第二十五章 被抓现行
星期一是学校开课的时间，但是张述杰没有去上课，他想再多休息两天。他委托安荣和周莹帮他在班主任姚梦吟那里请个假，就说星期四再来。
对于这样一个只知道踢球不知道看书的学生，姚梦吟也很爽快的批准。就算她不批准也不行，张述杰的伤势的确需要静养。一开始张述杰是想这整个星期都不去学校的，反正受伤了，无法训练也无法上场。可是这个星期有点特殊，星期四和星期五是全校的期中考试。
所以，他就请了前三天的假，到了第四天，他还是去学校了。
他的伤恢复得很不错，和那个校医说得一样，只需要五天左右的时间他就能下床走路，只不过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他早早的来到学校，因为考试的原因，球队的训练也暂时取消。他找到周莹，让周莹把考室和序号交给他，这也是他事先就说好的，叫周莹替他记一下。
张述杰是高一的学生，还没有进行文理分班，考试的方式和也高二高三的不同，他们是所学内容全部要考，什么理化生、史地政，一个都不会落下。学校上午给高一年级安排了两堂考试，分别是语文和英语，都是文科。
语文考试张述杰不怕，就算再笨的学生，对这门自己国家的语言还是能够掌握一些的。只有作文让他稍微头痛了点，好在最后他还是把试卷填得满满的，没有留下空白。
交卷以后，考试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他赶紧按照之前约好的地方，去找一个人。来到地点以后，周莹和王诗晗已经在了。
既然只找一个人，那么两位女生有一个就不会是张述杰要找的人了，会是周莹么？是王诗晗。这一回，王诗晗是帮不了他的，只有周莹能帮他。
王诗晗在场也不要紧，都是球队的人，张述杰根本不用避嫌，直接走了过去。
王诗晗看到他过来了，先是问了一下考试的情况，然后关心了一下他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你的脚伤如何了？不要紧吧？”
“恢复得差不多了，走路不成问题，但还不能踢比赛。我现在得专心应付剩下的考试。”张述杰拿出两块手表，把其中一块给周莹。
在这个手机泛滥的年代，很多年轻人都不再佩戴手表了。张述杰为了今天特意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块廉价又过时的手表，自己和周莹一人一块。王诗晗觉得奇怪：“你们带手表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张述杰说：“来，周莹，对表！”
周莹翻来覆去的看着手腕上的这个东西，怀疑般的问道：“你这手表会不会走着走着就停了？”
“不会的，也就用这两天。别说废话了，对下时间，要分秒不差。”
“又不是特种部队搞作战演戏，不用那么紧张。”
“周莹，你看好了。现在是九点零五分。英语考试是十点钟开始，时间两个小时，十一点十五分我们就在这里汇合。”
“好，我知道了。”周莹如是说。
王诗晗恍然道：“原来你用手表的原因就是……”
张述杰大笑：“看懂了吧？”
王诗晗思索着说：“考试的时候手机一律关机，要确定时间只能靠手表。”
“对啊！你看我聪明吧？哈哈！”张述杰得意忘形，好像认为全世界只有他才想得到这个办法。
他对两人说道：“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自由活动。周莹，我的英语能得多少分，就靠你了啊。也不要太高，及格就行了。”
“这个我明白，要是你的分数太高，老师也会怀疑的，我会看着来。”
“那就好。我先走了，两位美女，拜拜。”
他心情大好的向两个女生挥了挥手，似乎已经认定这次英语考试肯定会及格的。
十点钟，张述杰坐在了考场里，他看着眼前那犹如天书般的英文，心中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偶尔看看时间，确定好要什么时候出去。
其他考生都在奋笔疾书，只有张述杰，翘着二郎腿，咬着笔杆子，等待着机会。当手表的时针指向十一点十三分的时候，他就该是出去的时候了。
他要提前两分钟，免得误了时间。他起身走到监考老师身前，用早就想好的借口说道：“老师，我想去上个厕所。”
这个借口早被那些学生们用烂了，可他又想不出其他理由。在考场里面，这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借口无疑是最好的，不管“上厕所”是真是假，大多数的老师还是会同意的。
监考老师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会儿：“去吧。”
张述杰快步走出考场，来到和周莹约好的地点，他四下观望，周莹还没有来，他只能是再多等一会儿。
已经到了十一点十七分了，周莹却还没出现，张述杰开始急了：她不会是忘记了吧。
正在他着急之时，周莹却在他后面喊了他一声：“张述杰。”
听到这个声音，他才放下心来，他走了过去：“怎么现在才来？”
“监考的老师太难说话，差点不让我出来。”
“先不说那么多了。答案呢？”
“给。”周莹把一张小纸条给了他，他也没时间看了，拿着就塞进了兜里。
“谢了啊，周莹！我先回考场了，我出来快五分钟了，太久的话会出问题。”
“嗯，那我也回去了。”
周莹转身往回走，张述杰也向考场走去，他拿到了答案，心情好得不得了，看样子今天他将打破自己英语考试从来不及格的尴尬记录了。
在足球场上，他打破了那么多记录，但在此时此刻，这种特殊的氛围下，这个和足球比赛无关的记录才令他最为开心。
可是老天爷似乎想故意为难一下他，他还没高兴多久，甚至都还没走出多远，就遇到了一个最不愿遇到的人。
英语老师黄泽！外号“黄秃”。
我的妈呀，怎么在这里碰到他了？刚才的事他看到没有呢？张述杰心里暗想着。这时黄秃也走了过来，张述杰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黄老师好。”
黄秃没有反应，只是问道：“你考完了？”
“没有，我出来上厕所。”
“是吗？”
“是的。”张述杰面不改色。
黄秃却向他伸出了手：“拿出来。”
张述杰装傻：“拿什么出来？”
“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快点拿出来！”
“黄老师你要我拿什么出来啊？”
“小纸条！快一点！”
这下张述杰知道躲不过了，他磨磨蹭蹭的把纸条拿了出来，给黄秃递了去。
黄秃打开看了几眼，道：“小子好啊！平时不认真念书，考试就玩这些小伎俩。刚才给你答案的女生是不是周莹？但看字迹又不像是周莹写的。”
张述杰偷偷瞄了一眼纸条上的字，字迹写得有些潦草，和周莹平时作业本上的字大不相同。估计是太过匆忙，加上又有监考老师在场，她担心被发现，就写得比较快，也比较凌乱，这也使黄秃今天认不出她的字了。
张述杰又看了看刚才“交易”的地方，还算比较隐蔽，沿着一路下去都种植得有青松，可能也正是这些青松的阻挡，让黄秃没有看清楚周莹。但是为什么偏偏把张述杰看见了？这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黄秃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比较差的，换成别人的话，可能就只是把答案没收就行了。可这个人是张述杰，黄秃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到底黄秃会用什么方法收拾他呢？
“张述杰，带我去你考场。”黄秃下达了命令。
无奈之下，张述杰把他带了过去，黄秃进门就找到监考老师，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监考老师就走到张述杰的考试位置上，收走了他的试卷。
见这个阵势，张述杰知道他的英语考试就这么挂了。
“来我办公室。”黄秃对他说。
张述杰在几十个考生的注视下，极不情愿的跟着黄秃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老师们都在考场监考。黄秃虽说从考场出来了，不过问题也不大，因为每个考场都有至少两个监考老师。
“老实交代，答案是谁给你的？”黄秃开门见山直接就问。
张述杰肯定是不能说的，这一说就等于出卖了周莹，那不是他的办事风格。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
黄秃见他不开口：“你不说是吧？打算一个人扛下来？”
张述杰没有吱声。
黄秃看着他，带着嘲讽的味道向他竖了竖大拇指：“好！有志气！有担待！不愧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宁死不出卖自己的同盟！”
张述杰也不是傻子，这话谁都听得出不是在赞美他。可不管黄秃耍什么花样，他是绝对不会把周莹捅出来的。
黄秃也不可能去打他，那就是体罚了，教育部是不允许的。于是黄秃开始想其他办法，他把班里那些英语成绩好的同学做的作业一个个翻开，对起了笔迹。但周莹给张述杰的答案都是选择题，就几个字母，还是写的草书，黄秃也没法把笔迹对上。
黄秃还特意和周莹的作业本多对了一次，还是没有找到破绽。尽管他也有点怀疑，可苦无证据，万一不是周莹呢！
于是，黄秃使出了最后一招。
“张述杰，你要是说出你的同伙，我就对你网开一面，你的英语试卷做了多少分我就给你打几分；你若还是这么执迷不悟，那你的这次英语成绩，就只能记零分了。”
黄秃以为这些话会吓到张述杰，却不知张述杰的英语试卷就只写了一个名字和一个班级，题目是一个都没做。他是想等周莹的答案，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答案给收了。所以黄秃这招对他不管用。
黄秃看他还是这么“冥顽不灵”，只能说道：“好吧，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口水，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张述杰走出了办公室，看着操场上零零散散的几个交完卷的考生。这次英语考试被记零分，必然会拖了其他科目的总分数，也不知在年级排名里面，他会不会是最后那个“赶鸭子”的人。
黄秃，这都是拜你所赐啊！张述杰望了望有些阴沉的天空，心里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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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一个只知道踢球不知道看书的学生，姚梦吟也很爽快的批准。就算她不批准也不行，张述杰的伤势的确需要静养。一开始张述杰是想这整个星期都不去学校的，反正受伤了，无法训练也无法上场。可是这个星期有点特殊，星期四和星期五是全校的期中考试。
所以，他就请了前三天的假，到了第四天，他还是去学校了。
他的伤恢复得很不错，和那个校医说得一样，只需要五天左右的时间他就能下床走路，只不过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他早早的来到学校，因为考试的原因，球队的训练也暂时取消。他找到周莹，让周莹把考室和序号交给他，这也是他事先就说好的，叫周莹替他记一下。
张述杰是高一的学生，还没有进行文理分班，考试的方式和也高二高三的不同，他们是所学内容全部要考，什么理化生、史地政，一个都不会落下。学校上午给高一年级安排了两堂考试，分别是语文和英语，都是文科。
语文考试张述杰不怕，就算再笨的学生，对这门自己国家的语言还是能够掌握一些的。只有作文让他稍微头痛了点，好在最后他还是把试卷填得满满的，没有留下空白。
交卷以后，考试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他赶紧按照之前约好的地方，去找一个人。来到地点以后，周莹和王诗晗已经在了。
既然只找一个人，那么两位女生有一个就不会是张述杰要找的人了，会是周莹么？是王诗晗。这一回，王诗晗是帮不了他的，只有周莹能帮他。
王诗晗在场也不要紧，都是球队的人，张述杰根本不用避嫌，直接走了过去。
王诗晗看到他过来了，先是问了一下考试的情况，然后关心了一下他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你的脚伤如何了？不要紧吧？”
“恢复得差不多了，走路不成问题，但还不能踢比赛。我现在得专心应付剩下的考试。”张述杰拿出两块手表，把其中一块给周莹。
在这个手机泛滥的年代，很多年轻人都不再佩戴手表了。张述杰为了今天特意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块廉价又过时的手表，自己和周莹一人一块。王诗晗觉得奇怪：“你们带手表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张述杰说：“来，周莹，对表！”
周莹翻来覆去的看着手腕上的这个东西，怀疑般的问道：“你这手表会不会走着走着就停了？”
“不会的，也就用这两天。别说废话了，对下时间，要分秒不差。”
“又不是特种部队搞作战演戏，不用那么紧张。”
“周莹，你看好了。现在是九点零五分。英语考试是十点钟开始，时间两个小时，十一点十五分我们就在这里汇合。”
“好，我知道了。”周莹如是说。
王诗晗恍然道：“原来你用手表的原因就是……”
张述杰大笑：“看懂了吧？”
王诗晗思索着说：“考试的时候手机一律关机，要确定时间只能靠手表。”
“对啊！你看我聪明吧？哈哈！”张述杰得意忘形，好像认为全世界只有他才想得到这个办法。
他对两人说道：“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自由活动。周莹，我的英语能得多少分，就靠你了啊。也不要太高，及格就行了。”
“这个我明白，要是你的分数太高，老师也会怀疑的，我会看着来。”
“那就好。我先走了，两位美女，拜拜。”
他心情大好的向两个女生挥了挥手，似乎已经认定这次英语考试肯定会及格的。
十点钟，张述杰坐在了考场里，他看着眼前那犹如天书般的英文，心中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偶尔看看时间，确定好要什么时候出去。
其他考生都在奋笔疾书，只有张述杰，翘着二郎腿，咬着笔杆子，等待着机会。当手表的时针指向十一点十三分的时候，他就该是出去的时候了。
他要提前两分钟，免得误了时间。他起身走到监考老师身前，用早就想好的借口说道：“老师，我想去上个厕所。”
这个借口早被那些学生们用烂了，可他又想不出其他理由。在考场里面，这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借口无疑是最好的，不管“上厕所”是真是假，大多数的老师还是会同意的。
监考老师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会儿：“去吧。”
张述杰快步走出考场，来到和周莹约好的地点，他四下观望，周莹还没有来，他只能是再多等一会儿。
已经到了十一点十七分了，周莹却还没出现，张述杰开始急了：她不会是忘记了吧。
正在他着急之时，周莹却在他后面喊了他一声：“张述杰。”
听到这个声音，他才放下心来，他走了过去：“怎么现在才来？”
“监考的老师太难说话，差点不让我出来。”
“先不说那么多了。答案呢？”
“给。”周莹把一张小纸条给了他，他也没时间看了，拿着就塞进了兜里。
“谢了啊，周莹！我先回考场了，我出来快五分钟了，太久的话会出问题。”
“嗯，那我也回去了。”
周莹转身往回走，张述杰也向考场走去，他拿到了答案，心情好得不得了，看样子今天他将打破自己英语考试从来不及格的尴尬记录了。
在足球场上，他打破了那么多记录，但在此时此刻，这种特殊的氛围下，这个和足球比赛无关的记录才令他最为开心。
可是老天爷似乎想故意为难一下他，他还没高兴多久，甚至都还没走出多远，就遇到了一个最不愿遇到的人。
英语老师黄泽！外号“黄秃”。
我的妈呀，怎么在这里碰到他了？刚才的事他看到没有呢？张述杰心里暗想着。这时黄秃也走了过来，张述杰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黄老师好。”
黄秃没有反应，只是问道：“你考完了？”
“没有，我出来上厕所。”
“是吗？”
“是的。”张述杰面不改色。
黄秃却向他伸出了手：“拿出来。”
张述杰装傻：“拿什么出来？”
“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快点拿出来！”
“黄老师你要我拿什么出来啊？”
“小纸条！快一点！”
这下张述杰知道躲不过了，他磨磨蹭蹭的把纸条拿了出来，给黄秃递了去。
黄秃打开看了几眼，道：“小子好啊！平时不认真念书，考试就玩这些小伎俩。刚才给你答案的女生是不是周莹？但看字迹又不像是周莹写的。”
张述杰偷偷瞄了一眼纸条上的字，字迹写得有些潦草，和周莹平时作业本上的字大不相同。估计是太过匆忙，加上又有监考老师在场，她担心被发现，就写得比较快，也比较凌乱，这也使黄秃今天认不出她的字了。
张述杰又看了看刚才“交易”的地方，还算比较隐蔽，沿着一路下去都种植得有青松，可能也正是这些青松的阻挡，让黄秃没有看清楚周莹。但是为什么偏偏把张述杰看见了？这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黄秃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比较差的，换成别人的话，可能就只是把答案没收就行了。可这个人是张述杰，黄秃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到底黄秃会用什么方法收拾他呢？
“张述杰，带我去你考场。”黄秃下达了命令。
无奈之下，张述杰把他带了过去，黄秃进门就找到监考老师，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监考老师就走到张述杰的考试位置上，收走了他的试卷。
见这个阵势，张述杰知道他的英语考试就这么挂了。
“来我办公室。”黄秃对他说。
张述杰在几十个考生的注视下，极不情愿的跟着黄秃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老师们都在考场监考。黄秃虽说从考场出来了，不过问题也不大，因为每个考场都有至少两个监考老师。
“老实交代，答案是谁给你的？”黄秃开门见山直接就问。
张述杰肯定是不能说的，这一说就等于出卖了周莹，那不是他的办事风格。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
黄秃见他不开口：“你不说是吧？打算一个人扛下来？”
张述杰没有吱声。
黄秃看着他，带着嘲讽的味道向他竖了竖大拇指：“好！有志气！有担待！不愧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宁死不出卖自己的同盟！”
张述杰也不是傻子，这话谁都听得出不是在赞美他。可不管黄秃耍什么花样，他是绝对不会把周莹捅出来的。
黄秃也不可能去打他，那就是体罚了，教育部是不允许的。于是黄秃开始想其他办法，他把班里那些英语成绩好的同学做的作业一个个翻开，对起了笔迹。但周莹给张述杰的答案都是选择题，就几个字母，还是写的草书，黄秃也没法把笔迹对上。
黄秃还特意和周莹的作业本多对了一次，还是没有找到破绽。尽管他也有点怀疑，可苦无证据，万一不是周莹呢！
于是，黄秃使出了最后一招。
“张述杰，你要是说出你的同伙，我就对你网开一面，你的英语试卷做了多少分我就给你打几分；你若还是这么执迷不悟，那你的这次英语成绩，就只能记零分了。”
黄秃以为这些话会吓到张述杰，却不知张述杰的英语试卷就只写了一个名字和一个班级，题目是一个都没做。他是想等周莹的答案，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答案给收了。所以黄秃这招对他不管用。
黄秃看他还是这么“冥顽不灵”，只能说道：“好吧，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口水，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张述杰走出了办公室，看着操场上零零散散的几个交完卷的考生。这次英语考试被记零分，必然会拖了其他科目的总分数，也不知在年级排名里面，他会不会是最后那个“赶鸭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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