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B
黑色的身影孤立在密室中，头顶的窟窿中，夜风呼呼的倒灌而来。
发梢飞舞。
衣襟猎猎作响。
唯有双眼，冰冷如霜。
左手的尖刀刀柄，顺着指尖而转，刀刃划过一个完美的圆后，刀尖直指那些好似亡者，却又不同的半透明身躯。
这样的举动，似乎是激怒了这些本就虎视眈眈的怪异们。
吼、吼吼！
低沉的咆哮声中，这些半透明的身影，疯狂的冲向了秦然。
“小心！”
李佳佳惊呼出声。
但，马上的，李佳佳就捂住了嘴。
她看到了什么？
那好似潮水般的半透明身躯，不仅没有淹没那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反而是被那个闯入者极速的切割着。
对方就好似那柄尖刀。
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寒芒一闪，黑影而至。
狂风呼啸后，一切灰飞烟灭。
刺，劈、砍。
明明是极为简单的招数，但是在秦然的手中却变得无比神奇起来。
左手的尖刀。
右手的长剑。
每一次的攻击，都有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消失。
从密室的左侧，一路杀到了密室的右侧。
然后，再从右侧杀回到左侧。
仿佛是呼吸，喝水般自然。
李佳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她发现这个闯入者好像越是战斗就越是轻松，同时，一股莫名的气息开始出现在密室中。
那是让她心生向往的地方。
好像只要去了那里，一切就都可以变得安详。
不由自主的，李佳佳半透明的身躯就飘向了那里。
但是，就在她飞起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出现了。
这股吸引力出现的非常突然。
措不及防下，李佳佳眼前一花。
等到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李佳佳愕然的发现，她再一次的出现在学校的走廊了，那个保安早已经消失不见，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
“难道是幻觉？”
李佳佳一愣。
不过，她马上就听到了从地下传来的战斗声。
“不！”
“不是幻觉！”
“那个黑色的身影……”
想到这，李佳佳下意识的就想站起来。
可刚刚站起来，一股眩晕感就出现在了李佳佳的身上。
扑通！
李佳佳摔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经历常人所没有的经历的事情，必然需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灵魂被抽离身躯。
自然会发生一些变化。
是福是祸？
谁又能够知道呢？
……
噗！
又是一个半透明身躯，被手中的尖刀刺穿，化为了虚无。
淡淡的属于远方的气息出现在那片虚无中。
相较于，正常的灵魂，这些半透明身躯，并不算是亡者的存在们，前往远方的气息看似要弱小很多，但出乎秦然预料的是，本质却高上不少。
和那些普通亡者给予秦然的‘费用’相比，自然高出了一大截。
而且，这些半透明身影的数量很多。
多到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
质量，数量都高出一截的前提下，秦然的属性很快的再次轮番突破封印。
精神属性还是B+不变。
可力量、敏捷、体质、感知却是纷纷上升到了B-的程度。
这一切有些超出了秦然预料的那样。
就如同他手中此刻握着的这柄尖刀。
【名称：阿卡之刃（碎片）】
【类型：武器】
【品质：传说】
【攻击力：强大】
【属性：1，猎魂；2，震慑；3，吸食】
【特效：魂噬】
【需求：无】
【是否可带出该副本：否】
【备注：这是阿卡之刃的碎片之一，虽然它被很好的利用着，但是这并不能够改变它只是碎片的事实，同样的，也无法改变它的可怕！】
……
【猎魂：当阿卡之刃刺中拥有灵魂的存在时，将会对对方的灵魂造成攻击额外+1的伤害】
【震慑：面对灵魂、无形生物，做出攻击姿态时，被攻击目标需要进行一次精神不低于C的判定，判定未通过者，将会被震慑一秒。】
【吸食：在对目标造成灵魂伤害的时候，阿卡之刃将会吸食对方的灵魂修补自身，同时会给持刀者补充体力】
……
【魂噬：阿卡之刃对使用者有着要求，哪怕是一个碎片也不应该低于B-等级精神属性，否则使用者将会被阿卡之刃迷惑】
……
一件传说级别的道具。
还是源自某件物品的碎片。
秦然完全可以想象这件道具如果是完整时，会是什么级别。
至少是Ⅳ阶！
甚至，极有可能是Ⅴ阶！
可秦然没有任何想要修复这件道具的想法。
无法带出副本世界，就已经注定了这件强大物品的碎片，只能够成为秦然暂时过渡的武器。
和【锋锐制式剑】【戈多之链】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相较于【锋锐制式剑】和【戈多之链】，【阿卡之刃（碎片）】要强大了太多。
强大级别的攻击等级，配合着【震慑】【吸食】，在面对这些巫蛊傀儡时，秦然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
短短的一秒震慑，足以让秦然做出数次致命攻击了。
而吸食，则让秦然的体力一直保持着一个近乎巅峰的状态。
顿时，这些巫蛊傀儡，在手持【阿卡之刃（碎片）】的秦然面前就好像是被切割的豆腐，不仅没有任何的防御力，连反击都做不到。
只能任由不知疲倦的秦然，仿佛穿刺、切割。
在这样的前提下，很快的，巫蛊傀儡被屠戮一空。
随着那看似淡，实则质量较高的‘远方气息’出现，秦然体内的五大源力再次活跃起来。
不过，并没有突破属性。
在五大属性纷纷跨入B级后，秦然所需要的能量，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对此，秦然并没有什么不满。
相反的，眼前的结果，已经足以让秦然感到满意了。
B+级别的精神属性和B-级别的力量、敏捷、体质、感知，足够他应付眼前大部分的麻烦了。
当然了，秦然可不会放弃任何继续解封的机会。
因此，多花费了10分钟左右，在细细的搜素了一遍地下密室，确认没有收获后，秦然这才带着叹息纵身跳向了地面。
这处地下密室的入口并不在学校内，而是在距离学校不远处的一栋居民楼内，这也是当初贝恩等‘放牧者’调查没有发现的主要原因。
而另外一个原因？
则是，艾德.王根本就不是在这里失踪的。
上位邪灵早已经将这里调查的清清楚楚。
有着上位邪灵的绘图，再加上刚刚的搜索，除去这里那个原本就是这里，却被【阿卡之刃（碎片）】反噬的疯了的女人外，秦然对这里就是最熟悉的那个。
艾德.王也许曾出现在这里。
但是，最终对方立刻了这里
不然的话，那些巫蛊傀儡中必然有艾德.王一个。
那个女人虽然疯了，但是面对好的材料，却不会放弃。
例如：刚刚的那个少女。
想到刚刚的那个少女，秦然没有一皱。
他不想过多的评价对方的行为。
或许对方有着不得已的缘由。
又或许对方完全就是为了追求刺激。
可这些并不关他什么事。
就如同他看到对方昏迷后，也没有打算叫醒对方一样。
既然选择了一条道路，那么自然需要承受这条道路所带来的荆棘与艰险，而不是单单享受着坦途与荣耀。
除非，你的先人帮助你开辟了道路。
不然就要明白，先付出再谈回报的道理。
秦然从开启的大门走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贝恩和剩余几位放牧者。
这些放牧者和贝恩相比，要更加的震惊。
因为，他们从未真正的见过秦然。
他们所知道的秦然就是艾德.王报告中描述的那样：一个隐居深山老友的孩子，临终前将这个孩子托付给了他这个唯一的朋友。
这个孩子在深山中学到了许多常人无法企及的技能。
同样的，也因为在深山中长大，有了一些性格上的怪癖。
整篇报告中，除了深山中学到的技能外，就是推测可能在深山中吃下过什么特殊的东西，以至于让身体素质变得强大了一点外，就没有让这些放牧者在意的了。
毕竟，做为放牧者，他们见识了太多太多奇怪的事情和人了。
可……
这就是强大了一点吗？
感受一下里面传来的气息吧！
至少有20个亡者在短时间内被超度了！
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超度了这样数量的亡者，这种速度，在场的没有一个能够媲美。
技巧？
他们更是亲眼所见，仿佛是千锤百炼，一招一式极为简洁、致命。
还有那种追寻敌人时，仿佛野兽一般的直觉……
简直是要命了。
在场的放牧者没有一个想被这样的家伙盯上，一旦盯上的话，想想对方的速度、身手、直觉，还有最重要的不拘泥于形式的攻击方式，每一个放牧者都头皮发麻，他们可不想被一个点燃的煤气罐砸脸。
该死的艾德.王！
一定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不约而同的，所有放牧者心底都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然后，这些放牧者的目光同时看向了贝恩。
在场的人中，只有贝恩曾经接触过秦然。
自然的，再次由贝恩接触是再好不过了。
在众人目光的驱使下，贝恩缓步走到了秦然面前。
“找到艾德.王了吗？”
想到自己曾经的誓言，干笑了两声后，贝恩故作严肃的问道。
在贝恩看来，秦然之所以突然进入这里，肯定就是为了艾德.王而来的。
“没有。”
“他并不在这里。”
“这里有着巫蛊的人出现，但是那个女人已经疯了，除了不停的杀戮外，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
“你之所以能够发现巫蛊的痕迹，也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有想掩饰的缘故。”
秦然摇了摇头。
“杀戮？”
“之前那几个女高中生和周围最近的一些失踪人员吗？”
贝恩叹息了一声。
“不是最近！”
“我在那里看到的上百个巫蛊傀儡中，服饰有很多都是十年前的款式。”
秦然纠正着对方话语中的错误。
“巫蛊傀儡？！”
“多少？”
贝恩先是一声惊呼，然后，瞪大双眼看着秦然，嘴唇都哆嗦起来。
巫蛊傀儡就足够让人惊讶了。
现在，那个数量，简直是让贝恩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周围的放牧者瞬间围了过来。
每一个放牧者都愣愣的看着秦然。
“至少一百个！”
“只会多，不会少！”
“我在战斗的时候，没有数敌人数量的习惯。”
秦然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去。
他已经离开的够久了。
含羞草那里，虽然有着上位邪灵保护，但是此刻上位邪灵的实力，也就是对付个普通人的程度，一旦遇到麻烦，那就真的麻烦了。
因此，哪怕上位邪灵没有发出警报，秦然也要快点回去。
面对着走来的秦然，处于震惊中的贝恩下意识的让开路，周围的放牧者也没有阻拦。
他们都被这个消息吓到了。
他们仅仅是根据‘远方’气息的浓度来判断，秦然在这里遇到了不少‘亡者’。
可他们却没有想到会是巫蛊傀儡！
还是上百的巫蛊傀儡！
目送着秦然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一位放牧者突然的苦笑出声。
“这算是以一敌百吗？”
“算！”
“而且，不是普通的以一敌百。”
“那些可是比普通亡者强大的多的巫蛊傀儡。”
一旁的放牧者提醒着所有人。
“有可能吗？”
突然的，沉默了片刻的贝恩冒出了一句。
不是不相信秦然。
而是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
太不可思议了！
“看看就知道了！”
刚刚点头的放牧者说着，就直接走向了教学楼。
虽然巫蛊傀儡死后会化为无形，但是放牧者仍然能够找到一些痕迹。
看着走进教学楼的同僚，剩余的放牧者蜂拥而入。
贝恩也不列外。
他们都想要知道答案。
而很快的，答案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当这些放牧者纷纷确定了那个巫蛊傀儡的数目后，一个个面面相觑后，就都沉默起来。
足足十几秒后，贝恩才叹息的说道。
“B级吗？”
听到这个等级，在场的放牧者听到这个等级，身躯全都一颤。
他们都清楚，这个级别的含义是什么。
“B级！”
“如假包换的B级！”
带头进入这里的放牧者狠狠的点了点头后，双目突然看向了贝恩，目光中浮现着请求。
不单单是这位放牧者，剩余的放牧者，也都看向了贝恩。
目光中同样带着请求。
“不行！”
“我不行的！”
“你们应该找艾德.王，让他去劝说那个罗阎。”
“我的话，一点把握都没。”
迅速猜到同僚想要干什么的贝恩，立刻连连摆手。
他怎么可能再去那个餐馆。
不单单是要面对那个讨人厌的臭小鬼。
还要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怎么可能去？
别开玩笑了。
他不可能去的。
……
第二天，叶之餐馆开门的刹那，贝恩满脸笑容的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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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举动，似乎是激怒了这些本就虎视眈眈的怪异们。
吼、吼吼！
低沉的咆哮声中，这些半透明的身影，疯狂的冲向了秦然。
“小心！”
李佳佳惊呼出声。
但，马上的，李佳佳就捂住了嘴。
她看到了什么？
那好似潮水般的半透明身躯，不仅没有淹没那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反而是被那个闯入者极速的切割着。
对方就好似那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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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劈、砍。
明明是极为简单的招数，但是在秦然的手中却变得无比神奇起来。
左手的尖刀。
右手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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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密室的左侧，一路杀到了密室的右侧。
然后，再从右侧杀回到左侧。
仿佛是呼吸，喝水般自然。
李佳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她发现这个闯入者好像越是战斗就越是轻松，同时，一股莫名的气息开始出现在密室中。
那是让她心生向往的地方。
好像只要去了那里，一切就都可以变得安详。
不由自主的，李佳佳半透明的身躯就飘向了那里。
但是，就在她飞起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出现了。
这股吸引力出现的非常突然。
措不及防下，李佳佳眼前一花。
等到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李佳佳愕然的发现，她再一次的出现在学校的走廊了，那个保安早已经消失不见，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
“难道是幻觉？”
李佳佳一愣。
不过，她马上就听到了从地下传来的战斗声。
“不！”
“不是幻觉！”
“那个黑色的身影……”
想到这，李佳佳下意识的就想站起来。
可刚刚站起来，一股眩晕感就出现在了李佳佳的身上。
扑通！
李佳佳摔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经历常人所没有的经历的事情，必然需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灵魂被抽离身躯。
自然会发生一些变化。
是福是祸？
谁又能够知道呢？
……
噗！
又是一个半透明身躯，被手中的尖刀刺穿，化为了虚无。
淡淡的属于远方的气息出现在那片虚无中。
相较于，正常的灵魂，这些半透明身躯，并不算是亡者的存在们，前往远方的气息看似要弱小很多，但出乎秦然预料的是，本质却高上不少。
和那些普通亡者给予秦然的‘费用’相比，自然高出了一大截。
而且，这些半透明身影的数量很多。
多到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
质量，数量都高出一截的前提下，秦然的属性很快的再次轮番突破封印。
精神属性还是B+不变。
可力量、敏捷、体质、感知却是纷纷上升到了B-的程度。
这一切有些超出了秦然预料的那样。
就如同他手中此刻握着的这柄尖刀。
【名称：阿卡之刃（碎片）】
【类型：武器】
【品质：传说】
【攻击力：强大】
【属性：1，猎魂；2，震慑；3，吸食】
【特效：魂噬】
【需求：无】
【是否可带出该副本：否】
【备注：这是阿卡之刃的碎片之一，虽然它被很好的利用着，但是这并不能够改变它只是碎片的事实，同样的，也无法改变它的可怕！】
……
【猎魂：当阿卡之刃刺中拥有灵魂的存在时，将会对对方的灵魂造成攻击额外+1的伤害】
【震慑：面对灵魂、无形生物，做出攻击姿态时，被攻击目标需要进行一次精神不低于C的判定，判定未通过者，将会被震慑一秒。】
【吸食：在对目标造成灵魂伤害的时候，阿卡之刃将会吸食对方的灵魂修补自身，同时会给持刀者补充体力】
……
【魂噬：阿卡之刃对使用者有着要求，哪怕是一个碎片也不应该低于B-等级精神属性，否则使用者将会被阿卡之刃迷惑】
……
一件传说级别的道具。
还是源自某件物品的碎片。
秦然完全可以想象这件道具如果是完整时，会是什么级别。
至少是Ⅳ阶！
甚至，极有可能是Ⅴ阶！
可秦然没有任何想要修复这件道具的想法。
无法带出副本世界，就已经注定了这件强大物品的碎片，只能够成为秦然暂时过渡的武器。
和【锋锐制式剑】【戈多之链】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相较于【锋锐制式剑】和【戈多之链】，【阿卡之刃（碎片）】要强大了太多。
强大级别的攻击等级，配合着【震慑】【吸食】，在面对这些巫蛊傀儡时，秦然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
短短的一秒震慑，足以让秦然做出数次致命攻击了。
而吸食，则让秦然的体力一直保持着一个近乎巅峰的状态。
顿时，这些巫蛊傀儡，在手持【阿卡之刃（碎片）】的秦然面前就好像是被切割的豆腐，不仅没有任何的防御力，连反击都做不到。
只能任由不知疲倦的秦然，仿佛穿刺、切割。
在这样的前提下，很快的，巫蛊傀儡被屠戮一空。
随着那看似淡，实则质量较高的‘远方气息’出现，秦然体内的五大源力再次活跃起来。
不过，并没有突破属性。
在五大属性纷纷跨入B级后，秦然所需要的能量，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对此，秦然并没有什么不满。
相反的，眼前的结果，已经足以让秦然感到满意了。
B+级别的精神属性和B-级别的力量、敏捷、体质、感知，足够他应付眼前大部分的麻烦了。
当然了，秦然可不会放弃任何继续解封的机会。
因此，多花费了10分钟左右，在细细的搜素了一遍地下密室，确认没有收获后，秦然这才带着叹息纵身跳向了地面。
这处地下密室的入口并不在学校内，而是在距离学校不远处的一栋居民楼内，这也是当初贝恩等‘放牧者’调查没有发现的主要原因。
而另外一个原因？
则是，艾德.王根本就不是在这里失踪的。
上位邪灵早已经将这里调查的清清楚楚。
有着上位邪灵的绘图，再加上刚刚的搜索，除去这里那个原本就是这里，却被【阿卡之刃（碎片）】反噬的疯了的女人外，秦然对这里就是最熟悉的那个。
艾德.王也许曾出现在这里。
但是，最终对方立刻了这里
不然的话，那些巫蛊傀儡中必然有艾德.王一个。
那个女人虽然疯了，但是面对好的材料，却不会放弃。
例如：刚刚的那个少女。
想到刚刚的那个少女，秦然没有一皱。
他不想过多的评价对方的行为。
或许对方有着不得已的缘由。
又或许对方完全就是为了追求刺激。
可这些并不关他什么事。
就如同他看到对方昏迷后，也没有打算叫醒对方一样。
既然选择了一条道路，那么自然需要承受这条道路所带来的荆棘与艰险，而不是单单享受着坦途与荣耀。
除非，你的先人帮助你开辟了道路。
不然就要明白，先付出再谈回报的道理。
秦然从开启的大门走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贝恩和剩余几位放牧者。
这些放牧者和贝恩相比，要更加的震惊。
因为，他们从未真正的见过秦然。
他们所知道的秦然就是艾德.王报告中描述的那样：一个隐居深山老友的孩子，临终前将这个孩子托付给了他这个唯一的朋友。
这个孩子在深山中学到了许多常人无法企及的技能。
同样的，也因为在深山中长大，有了一些性格上的怪癖。
整篇报告中，除了深山中学到的技能外，就是推测可能在深山中吃下过什么特殊的东西，以至于让身体素质变得强大了一点外，就没有让这些放牧者在意的了。
毕竟，做为放牧者，他们见识了太多太多奇怪的事情和人了。
可……
这就是强大了一点吗？
感受一下里面传来的气息吧！
至少有20个亡者在短时间内被超度了！
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超度了这样数量的亡者，这种速度，在场的没有一个能够媲美。
技巧？
他们更是亲眼所见，仿佛是千锤百炼，一招一式极为简洁、致命。
还有那种追寻敌人时，仿佛野兽一般的直觉……
简直是要命了。
在场的放牧者没有一个想被这样的家伙盯上，一旦盯上的话，想想对方的速度、身手、直觉，还有最重要的不拘泥于形式的攻击方式，每一个放牧者都头皮发麻，他们可不想被一个点燃的煤气罐砸脸。
该死的艾德.王！
一定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不约而同的，所有放牧者心底都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然后，这些放牧者的目光同时看向了贝恩。
在场的人中，只有贝恩曾经接触过秦然。
自然的，再次由贝恩接触是再好不过了。
在众人目光的驱使下，贝恩缓步走到了秦然面前。
“找到艾德.王了吗？”
想到自己曾经的誓言，干笑了两声后，贝恩故作严肃的问道。
在贝恩看来，秦然之所以突然进入这里，肯定就是为了艾德.王而来的。
“没有。”
“他并不在这里。”
“这里有着巫蛊的人出现，但是那个女人已经疯了，除了不停的杀戮外，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
“你之所以能够发现巫蛊的痕迹，也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有想掩饰的缘故。”
秦然摇了摇头。
“杀戮？”
“之前那几个女高中生和周围最近的一些失踪人员吗？”
贝恩叹息了一声。
“不是最近！”
“我在那里看到的上百个巫蛊傀儡中，服饰有很多都是十年前的款式。”
秦然纠正着对方话语中的错误。
“巫蛊傀儡？！”
“多少？”
贝恩先是一声惊呼，然后，瞪大双眼看着秦然，嘴唇都哆嗦起来。
巫蛊傀儡就足够让人惊讶了。
现在，那个数量，简直是让贝恩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周围的放牧者瞬间围了过来。
每一个放牧者都愣愣的看着秦然。
“至少一百个！”
“只会多，不会少！”
“我在战斗的时候，没有数敌人数量的习惯。”
秦然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去。
他已经离开的够久了。
含羞草那里，虽然有着上位邪灵保护，但是此刻上位邪灵的实力，也就是对付个普通人的程度，一旦遇到麻烦，那就真的麻烦了。
因此，哪怕上位邪灵没有发出警报，秦然也要快点回去。
面对着走来的秦然，处于震惊中的贝恩下意识的让开路，周围的放牧者也没有阻拦。
他们都被这个消息吓到了。
他们仅仅是根据‘远方’气息的浓度来判断，秦然在这里遇到了不少‘亡者’。
可他们却没有想到会是巫蛊傀儡！
还是上百的巫蛊傀儡！
目送着秦然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一位放牧者突然的苦笑出声。
“这算是以一敌百吗？”
“算！”
“而且，不是普通的以一敌百。”
“那些可是比普通亡者强大的多的巫蛊傀儡。”
一旁的放牧者提醒着所有人。
“有可能吗？”
突然的，沉默了片刻的贝恩冒出了一句。
不是不相信秦然。
而是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
太不可思议了！
“看看就知道了！”
刚刚点头的放牧者说着，就直接走向了教学楼。
虽然巫蛊傀儡死后会化为无形，但是放牧者仍然能够找到一些痕迹。
看着走进教学楼的同僚，剩余的放牧者蜂拥而入。
贝恩也不列外。
他们都想要知道答案。
而很快的，答案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当这些放牧者纷纷确定了那个巫蛊傀儡的数目后，一个个面面相觑后，就都沉默起来。
足足十几秒后，贝恩才叹息的说道。
“B级吗？”
听到这个等级，在场的放牧者听到这个等级，身躯全都一颤。
他们都清楚，这个级别的含义是什么。
“B级！”
“如假包换的B级！”
带头进入这里的放牧者狠狠的点了点头后，双目突然看向了贝恩，目光中浮现着请求。
不单单是这位放牧者，剩余的放牧者，也都看向了贝恩。
目光中同样带着请求。
“不行！”
“我不行的！”
“你们应该找艾德.王，让他去劝说那个罗阎。”
“我的话，一点把握都没。”
迅速猜到同僚想要干什么的贝恩，立刻连连摆手。
他怎么可能再去那个餐馆。
不单单是要面对那个讨人厌的臭小鬼。
还要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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