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背锅之人 所谓正义
（这是CP9的扉页故事）
——————
司法岛，
时间倒退到屠魔令结束之后。
‘空，’
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圆圈，浑身都是樱花蹄印的布鲁诺扛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路奇走出。
“人都到齐了吗？”
靠着动物系恶魔果实的恢复能力，狼人加布拉坐在旁边放哨。
而在这片废墟中，是同样伤痕累累的音无猫头鹰，以及衣衫破烂、捂着肚子的卡莉法；刀伤横跨整个身体的卡库；干尸一般的雄狮偎取；再加上昏迷过去的路奇·····
CP9可以说是全员伤残！急需治疗，但是：
“猫头鹰，你看着他们。”
一脸凶相的加布拉将外衣脱下，给被罗曼一掌打得衣衫炸裂的卡莉法披上。然后转头看向旁边布鲁诺。
“你和我去打探一下‘情况’。”
要知道他们可是暗杀机关CP9，对待任务失败的人员·····呵呵呵，特别是他们还有一个斯潘达姆那样的长官。
果然，随着两人悄悄潜向司法岛外围，一圈圈全服武装的特工慢慢搜索过来，还有电话虫中那令人厌恶，属于斯潘达姆的声音！
“此次行动，全因CP9的玩忽职守，没能保护好我····咳，犯人妮可-罗宾！才导致了失败！”
“抓捕原CP9的7名成员！死活不论·····”
“重复一遍，死活不论！”
·······
“呵，果然如此。”
狼人加布拉冷笑一声，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等人大概率会背锅，但还是有那么一丝期盼····
“现在怎么办？”
面对老实人布鲁诺的问题，加布拉扯了扯嘴角。
“还能怎么办？”
逃！
虽然过半重伤，但他们毕竟是号称‘超人’的CP9，猫头鹰背着偎取、布鲁诺背着路奇、加布拉背着卡库，剩下的卡莉法····
“卡莉法，你还撑得住吗？”
面对加布拉的话，披着对方衣服的女秘书点了点头。
“撑得住！”
真是丢人，不过是挨了区区一掌而已····
‘空，’
空气中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圆洞，靠着布鲁诺的‘门门果实’不断的在空气中开出通道，7个人加上一只鸽子终于有惊无险的穿过了特工们的搜索圈，然后：
“保持呼吸，”
四个重伤背着三个昏迷人员踏波而行，毕竟布鲁诺的体力也不是无限的，能够支撑着逃出司法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注意节奏！”
当然，除了猫头鹰和雄狮偎取以外，现在的CP9是全员恶魔果实能力者，所谓的‘踏波而行’其实是：
在他们脚下的大海中，是海列车的轨道！
众人就是依靠着脚下的轨道一路前行，——这还要感谢以前做过的‘海楼石抵抗’训练，使得他们不至于脚腕入海就走不动路。
“他们三个的情况怎么样？”
毕竟CP9全是久经训练的特工，一些急救和处理伤口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
“路奇伤的最重，他的内脏·····”
硬吃了路飞二挡+三挡+霸气的一招必杀，没有被瞬间打穿已经算是路奇体质强悍了！
“然后是偎取，他被对方不知道什么果实能力（吞吞书页）吸收走了全身生命力·····”
“好在生命无碍，只要得到大量食物补充，应该能够恢复。”
雄狮偎取是他们中唯二能够使用生命归还的人，不然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只怕就要做一辈子的老头干尸。
“卡库的伤口虽然恐怖，但只是外伤而已。”
“以他动物系恶魔果实的坚韧，说不定自己都能愈合····”
很开，逃亡的队伍沿着海列车的轨道到达了下一个岛屿，春之女王镇-圣白杨。
天空中开始下起了大雨，一行落魄的CP9们来到医院。但是——
“你们····谁带了钱？”
啊这·····
一群人面面相觑，怎么说他们都是CP9的高级特工，‘金钱’这种小事怎么需要轮到他们操心？何况之前在自家总部，吃喝用度都是司法岛提供，他们拿钱来也没有一丝用处。导致了：
“咳咳，虽然你们没有带钱，但我也可以先帮你们治·····”
别看CP9一行人落魄至极，浑身是伤。但是高手气息依然是掩盖不住！再加上他们人人一套黑西装怎么看都不像是‘良善之辈’，医院也怕这些人玩‘大开杀戒’什么的。
“不！”
凶神恶煞的加布拉上前一步。
“交钱治病是医院的规矩，我们没有理由随意打破。”
“请您帮他们安排病床，我们马上筹钱过来。”
将还没有苏醒的路奇和偎取放在医院，其他几名CP9成员踏上了‘筹钱’之路！
········
“请看表演，恶狼跳火圈！”
分散开来之后，几名CP9的成员开始了各种赚钱的方法。
布鲁诺用门门果实形成一个凭空燃烧的火圈，而变身大灰狼的加布拉就是表演跳火圈的人员！
“长颈鹿滑梯，玩一次仅需要10贝利····”
变身长颈鹿的卡库充当玩具，而大嘴巴的猫头鹰就是售票员。
“肥皂羊云‘大津波’！”
弥漫而出的肥皂泡布满了整个街道，只需要用拖把清扫过之后，立刻就让一切焕然如新！
很快，一枚枚的硬币，一张张湿润的贝利筹集起来，送到了医院。
“你们的心意，我收下了！”
头发花白的老医生用力的点了点头，他只是随便一检查，就已经从两个‘病人’身上发现了很多情报：比如千锤百炼的肌肉，比如新旧不一的伤口····
这些无一不在表明着，这群人都是杀人如麻的‘高手’！
是能够随意主宰普通人生命、乃至一切的强者。
但就是这样一群高手，他们没有偷、没有抢、没有用武力胁迫，没有凶狠威胁，而用最普通的手段默默的筹钱为同伴治疗·····
“我一定会治好你们的同伴！以‘医生’的名义发誓。”
·······
“呼，”
几个湿漉漉的身影坐在医院门口，加布拉裂开嘴角。
“我还以为你们会去找几个‘好心人’借钱呢。”
“那是犯罪。”
“我们是代表正义的·····”
“哈哈哈哈，”
面对卡库一本正经的回答，加布拉大笑起来。
“可别人不这么想，不这么看。——在别人眼里，我们只是政府的走狗，现在更是被主人抛弃的野狗····”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我们的心永远是‘正义’的。”
“傻瓜，”
加布拉裂开嘴角，一副择人而噬的凶恶嘴脸。
“你们居然还相信什么正义····”
“喳吧吧，刚才加布拉表演野狼跳火圈筹钱——”
纳尼？！
我的凶狠人设······
“闭嘴，猫头鹰！——你为什么会知道？”
面对气急败坏的加布拉，旁边老实人模样的布鲁诺平静的开口。
“是我说的。”
？？
“你这家伙·····”
“哈哈哈哈哈~~~~”
雨夜中，一群狼狈不堪的高手们坐在医院的屋檐下放声大笑起来。
——————
几天后，众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以他们的力量，哪怕是搬砖也能生活得很好，CP9们一边劳动赚钱一边等待头领罗布-路奇的康复，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你终于醒了？”
面对恢复过来的路奇，整个医院的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内脏破裂、心肺衰竭、肋骨断了十几根，但是这个浑身伤痕的男人居然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在这样的医学奇迹面前，另一个干枯的人在获得大量营养液之后飞速恢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医生···谢谢·····”
“你应该谢你的伙伴，是他们为你们筹钱治疗，不离不弃。”
——————
一天后，
“为了庆祝老大出院，我们去打保龄球吧！”
众人兴高采烈的庆祝路奇的康复，但是他们这些超人玩普通的人娱乐就是：
轰——！
保龄球被他们中力量最‘小’的卡莉法扔出了炮弹的威力！瞬间将保龄球跑道砸了一个对穿！让旁边的其他CP9们都笑了起来。
“注意控制力，控制力！卡莉法，我们现在是‘普通人’·····”
“救命啊！！”
？
“有海贼，有海贼登陆——”
？？
“海军呢？警察呢？！”
“已经全灭了！来的是赏金6000万的糖果海贼团，我们小镇完了······”
哗啦，
“走吧，”
CP9的众人默默的起身向码头走去。
“啊哈哈哈，这个小镇是我的了！”
手持大刀的糖果海贼团船长高声宣布，在他的脚下是海军和警察的尸体，以及哭泣的普通人。
“我要抢光这——”
嘭！
浑身缠满绷带，肩膀上蹲着鸽子的路奇只是飞起一脚，就秒杀了这名号称‘6000万赏金’的海贼船长。
“什么人——”
“船长····这不可能····”
“不要怕，兄弟们一起上啊！！”
面对蜂拥而来的海贼，默默迎上的是CP9众人。
“大哥哥，加油——”
“英雄，干掉他们~~~”
“好样的，几位！”
噼噼啪啪，一面倒的战斗····不，或者说屠杀之后——
“····好····好可怕····”
“不要看，快回家——”
“血···尸体····”
“哟，看来我们有点用力过猛了啊。”
加拉卡踩着一颗陷入血泊中的头颅，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畏畏缩缩的小镇居民们。明明之前还有人喊他‘胡须大叔’，现在却随着他的眼神扫过的地方，人群稀里哗啦的向后飞退。
“这个小镇，”
路奇平静的看了一眼身后，这种场景他见多了。
“不能呆下去了。”
“走吧，我们是‘黑暗的正义’，从来没有奢望过享受英雄般的掌声。”
也对，
他们本来就是黑暗中的杀手，当然不会有鲜花和赞美·····
“姐姐，”
走在最后的卡莉法回过头来，是一个垫着脚尖的小女孩。——手中捧着一朵路边的野花。
“谢谢你救了我，还救了我妈妈！以及大家——”
········
“谢谢，”
蹲下接过野花的卡莉法接过野花，想要摸摸对方的头，却看见自己手上全是鲜血！
不过，这就是足够了。这朵野花就是他们CP9最大的褒奖····
起码众人现在脸上的笑容毫不作伪！
“走吧，”
开走糖果海贼团的船，顺便将海贼旗、海贼标志全都撕下的CP9们准备前往下一站：
他们的故乡。
“好久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老师身体如何？”
“哼，把你打趴下肯定没有问题。”
身体恢复的卡库又开始和加布拉斗嘴，一群人吵吵闹闹的来到家乡旁边破碎的旧塔上，看着下方一群正在训练的小孩，还有他们的老师。
“正义永远存在，他就存在我们的心中。”
“一代一代的传递下去，‘大海贼’时代一定会终结！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迎来和平，不再需要我们这些杀手。——为此哪怕双手沾满鲜血，我们也欣然接受。”
冷酷无情的CP9，不过是一群心怀‘正义’的天真之人罢了。
？！
“看来我们有客人来了，不能让他们打扰到家乡。”
在海岸边，一艘海军军舰停泊在哪里，由海军本部上校豆豆果实能力者贝里古德率领！
“搜，CP9的成员就在——”
“不用找了，”
丛林中，一片动物的阴影投射下来：豹子、恶狼、长颈鹿、牛头人、狮子、猫头鹰、还有卡莉法的泡泡绵羊·····
“小——”
噼里啪啦，
虽然说贝里古德的实力不算弱，手下也是精锐海军。但是面对CP9全员，也不过是挣扎几秒的结果而已，很快可怜的贝里古德就变成了满地的圆球。
“路奇，电话虫。”
随着电话虫接通，对面浑身骨折如同畸形怪、脸肿如同猪头的斯潘达姆那标志性的声音传来。
“谁？”
“罗布-路奇，你曾经的手下。”
？？！！
“斯潘达姆，我们会回来的。”
！！？？
咔嚓，
电话虫挂掉，只剩下在病床上抱着头瑟瑟发抖的斯潘达姆。
“该死的，那群杀手还没有死掉吗？”
·······
“嗯，这艘船不错。”
换上海军军舰，路奇一伙满意的点了点头。如非没有必要，他们绝不想乘坐海贼的船只。
“走吧，我们要踏上逃亡之旅了。”
而在海岸边，是分裂成满地圆球，昏迷过去的海军上校贝里古德和众多海军士兵，以及：
一朵埋在土中，随风摇摆的野花。
————————
PS：咳咳，不吹不黑，CP9还真不算坏人·····既然写了扉页故事，就说明他们以后会出场。并非要无意义的水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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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岛，
时间倒退到屠魔令结束之后。
‘空，’
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圆圈，浑身都是樱花蹄印的布鲁诺扛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路奇走出。
“人都到齐了吗？”
靠着动物系恶魔果实的恢复能力，狼人加布拉坐在旁边放哨。
而在这片废墟中，是同样伤痕累累的音无猫头鹰，以及衣衫破烂、捂着肚子的卡莉法；刀伤横跨整个身体的卡库；干尸一般的雄狮偎取；再加上昏迷过去的路奇·····
CP9可以说是全员伤残！急需治疗，但是：
“猫头鹰，你看着他们。”
一脸凶相的加布拉将外衣脱下，给被罗曼一掌打得衣衫炸裂的卡莉法披上。然后转头看向旁边布鲁诺。
“你和我去打探一下‘情况’。”
要知道他们可是暗杀机关CP9，对待任务失败的人员·····呵呵呵，特别是他们还有一个斯潘达姆那样的长官。
果然，随着两人悄悄潜向司法岛外围，一圈圈全服武装的特工慢慢搜索过来，还有电话虫中那令人厌恶，属于斯潘达姆的声音！
“此次行动，全因CP9的玩忽职守，没能保护好我····咳，犯人妮可-罗宾！才导致了失败！”
“抓捕原CP9的7名成员！死活不论·····”
“重复一遍，死活不论！”
·······
“呵，果然如此。”
狼人加布拉冷笑一声，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等人大概率会背锅，但还是有那么一丝期盼····
“现在怎么办？”
面对老实人布鲁诺的问题，加布拉扯了扯嘴角。
“还能怎么办？”
逃！
虽然过半重伤，但他们毕竟是号称‘超人’的CP9，猫头鹰背着偎取、布鲁诺背着路奇、加布拉背着卡库，剩下的卡莉法····
“卡莉法，你还撑得住吗？”
面对加布拉的话，披着对方衣服的女秘书点了点头。
“撑得住！”
真是丢人，不过是挨了区区一掌而已····
‘空，’
空气中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圆洞，靠着布鲁诺的‘门门果实’不断的在空气中开出通道，7个人加上一只鸽子终于有惊无险的穿过了特工们的搜索圈，然后：
“保持呼吸，”
四个重伤背着三个昏迷人员踏波而行，毕竟布鲁诺的体力也不是无限的，能够支撑着逃出司法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注意节奏！”
当然，除了猫头鹰和雄狮偎取以外，现在的CP9是全员恶魔果实能力者，所谓的‘踏波而行’其实是：
在他们脚下的大海中，是海列车的轨道！
众人就是依靠着脚下的轨道一路前行，——这还要感谢以前做过的‘海楼石抵抗’训练，使得他们不至于脚腕入海就走不动路。
“他们三个的情况怎么样？”
毕竟CP9全是久经训练的特工，一些急救和处理伤口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
“路奇伤的最重，他的内脏·····”
硬吃了路飞二挡+三挡+霸气的一招必杀，没有被瞬间打穿已经算是路奇体质强悍了！
“然后是偎取，他被对方不知道什么果实能力（吞吞书页）吸收走了全身生命力·····”
“好在生命无碍，只要得到大量食物补充，应该能够恢复。”
雄狮偎取是他们中唯二能够使用生命归还的人，不然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只怕就要做一辈子的老头干尸。
“卡库的伤口虽然恐怖，但只是外伤而已。”
“以他动物系恶魔果实的坚韧，说不定自己都能愈合····”
很开，逃亡的队伍沿着海列车的轨道到达了下一个岛屿，春之女王镇-圣白杨。
天空中开始下起了大雨，一行落魄的CP9们来到医院。但是——
“你们····谁带了钱？”
啊这·····
一群人面面相觑，怎么说他们都是CP9的高级特工，‘金钱’这种小事怎么需要轮到他们操心？何况之前在自家总部，吃喝用度都是司法岛提供，他们拿钱来也没有一丝用处。导致了：
“咳咳，虽然你们没有带钱，但我也可以先帮你们治·····”
别看CP9一行人落魄至极，浑身是伤。但是高手气息依然是掩盖不住！再加上他们人人一套黑西装怎么看都不像是‘良善之辈’，医院也怕这些人玩‘大开杀戒’什么的。
“不！”
凶神恶煞的加布拉上前一步。
“交钱治病是医院的规矩，我们没有理由随意打破。”
“请您帮他们安排病床，我们马上筹钱过来。”
将还没有苏醒的路奇和偎取放在医院，其他几名CP9成员踏上了‘筹钱’之路！
········
“请看表演，恶狼跳火圈！”
分散开来之后，几名CP9的成员开始了各种赚钱的方法。
布鲁诺用门门果实形成一个凭空燃烧的火圈，而变身大灰狼的加布拉就是表演跳火圈的人员！
“长颈鹿滑梯，玩一次仅需要10贝利····”
变身长颈鹿的卡库充当玩具，而大嘴巴的猫头鹰就是售票员。
“肥皂羊云‘大津波’！”
弥漫而出的肥皂泡布满了整个街道，只需要用拖把清扫过之后，立刻就让一切焕然如新！
很快，一枚枚的硬币，一张张湿润的贝利筹集起来，送到了医院。
“你们的心意，我收下了！”
头发花白的老医生用力的点了点头，他只是随便一检查，就已经从两个‘病人’身上发现了很多情报：比如千锤百炼的肌肉，比如新旧不一的伤口····
这些无一不在表明着，这群人都是杀人如麻的‘高手’！
是能够随意主宰普通人生命、乃至一切的强者。
但就是这样一群高手，他们没有偷、没有抢、没有用武力胁迫，没有凶狠威胁，而用最普通的手段默默的筹钱为同伴治疗·····
“我一定会治好你们的同伴！以‘医生’的名义发誓。”
·······
“呼，”
几个湿漉漉的身影坐在医院门口，加布拉裂开嘴角。
“我还以为你们会去找几个‘好心人’借钱呢。”
“那是犯罪。”
“我们是代表正义的·····”
“哈哈哈哈，”
面对卡库一本正经的回答，加布拉大笑起来。
“可别人不这么想，不这么看。——在别人眼里，我们只是政府的走狗，现在更是被主人抛弃的野狗····”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我们的心永远是‘正义’的。”
“傻瓜，”
加布拉裂开嘴角，一副择人而噬的凶恶嘴脸。
“你们居然还相信什么正义····”
“喳吧吧，刚才加布拉表演野狼跳火圈筹钱——”
纳尼？！
我的凶狠人设······
“闭嘴，猫头鹰！——你为什么会知道？”
面对气急败坏的加布拉，旁边老实人模样的布鲁诺平静的开口。
“是我说的。”
？？
“你这家伙·····”
“哈哈哈哈哈~~~~”
雨夜中，一群狼狈不堪的高手们坐在医院的屋檐下放声大笑起来。
——————
几天后，众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以他们的力量，哪怕是搬砖也能生活得很好，CP9们一边劳动赚钱一边等待头领罗布-路奇的康复，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你终于醒了？”
面对恢复过来的路奇，整个医院的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内脏破裂、心肺衰竭、肋骨断了十几根，但是这个浑身伤痕的男人居然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在这样的医学奇迹面前，另一个干枯的人在获得大量营养液之后飞速恢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医生···谢谢·····”
“你应该谢你的伙伴，是他们为你们筹钱治疗，不离不弃。”
——————
一天后，
“为了庆祝老大出院，我们去打保龄球吧！”
众人兴高采烈的庆祝路奇的康复，但是他们这些超人玩普通的人娱乐就是：
轰——！
保龄球被他们中力量最‘小’的卡莉法扔出了炮弹的威力！瞬间将保龄球跑道砸了一个对穿！让旁边的其他CP9们都笑了起来。
“注意控制力，控制力！卡莉法，我们现在是‘普通人’·····”
“救命啊！！”
？
“有海贼，有海贼登陆——”
？？
“海军呢？警察呢？！”
“已经全灭了！来的是赏金6000万的糖果海贼团，我们小镇完了······”
哗啦，
“走吧，”
CP9的众人默默的起身向码头走去。
“啊哈哈哈，这个小镇是我的了！”
手持大刀的糖果海贼团船长高声宣布，在他的脚下是海军和警察的尸体，以及哭泣的普通人。
“我要抢光这——”
嘭！
浑身缠满绷带，肩膀上蹲着鸽子的路奇只是飞起一脚，就秒杀了这名号称‘6000万赏金’的海贼船长。
“什么人——”
“船长····这不可能····”
“不要怕，兄弟们一起上啊！！”
面对蜂拥而来的海贼，默默迎上的是CP9众人。
“大哥哥，加油——”
“英雄，干掉他们~~~”
“好样的，几位！”
噼噼啪啪，一面倒的战斗····不，或者说屠杀之后——
“····好····好可怕····”
“不要看，快回家——”
“血···尸体····”
“哟，看来我们有点用力过猛了啊。”
加拉卡踩着一颗陷入血泊中的头颅，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畏畏缩缩的小镇居民们。明明之前还有人喊他‘胡须大叔’，现在却随着他的眼神扫过的地方，人群稀里哗啦的向后飞退。
“这个小镇，”
路奇平静的看了一眼身后，这种场景他见多了。
“不能呆下去了。”
“走吧，我们是‘黑暗的正义’，从来没有奢望过享受英雄般的掌声。”
也对，
他们本来就是黑暗中的杀手，当然不会有鲜花和赞美·····
“姐姐，”
走在最后的卡莉法回过头来，是一个垫着脚尖的小女孩。——手中捧着一朵路边的野花。
“谢谢你救了我，还救了我妈妈！以及大家——”
········
“谢谢，”
蹲下接过野花的卡莉法接过野花，想要摸摸对方的头，却看见自己手上全是鲜血！
不过，这就是足够了。这朵野花就是他们CP9最大的褒奖····
起码众人现在脸上的笑容毫不作伪！
“走吧，”
开走糖果海贼团的船，顺便将海贼旗、海贼标志全都撕下的CP9们准备前往下一站：
他们的故乡。
“好久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老师身体如何？”
“哼，把你打趴下肯定没有问题。”
身体恢复的卡库又开始和加布拉斗嘴，一群人吵吵闹闹的来到家乡旁边破碎的旧塔上，看着下方一群正在训练的小孩，还有他们的老师。
“正义永远存在，他就存在我们的心中。”
“一代一代的传递下去，‘大海贼’时代一定会终结！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迎来和平，不再需要我们这些杀手。——为此哪怕双手沾满鲜血，我们也欣然接受。”
冷酷无情的CP9，不过是一群心怀‘正义’的天真之人罢了。
？！
“看来我们有客人来了，不能让他们打扰到家乡。”
在海岸边，一艘海军军舰停泊在哪里，由海军本部上校豆豆果实能力者贝里古德率领！
“搜，CP9的成员就在——”
“不用找了，”
丛林中，一片动物的阴影投射下来：豹子、恶狼、长颈鹿、牛头人、狮子、猫头鹰、还有卡莉法的泡泡绵羊·····
“小——”
噼里啪啦，
虽然说贝里古德的实力不算弱，手下也是精锐海军。但是面对CP9全员，也不过是挣扎几秒的结果而已，很快可怜的贝里古德就变成了满地的圆球。
“路奇，电话虫。”
随着电话虫接通，对面浑身骨折如同畸形怪、脸肿如同猪头的斯潘达姆那标志性的声音传来。
“谁？”
“罗布-路奇，你曾经的手下。”
？？！！
“斯潘达姆，我们会回来的。”
！！？？
咔嚓，
电话虫挂掉，只剩下在病床上抱着头瑟瑟发抖的斯潘达姆。
“该死的，那群杀手还没有死掉吗？”
·······
“嗯，这艘船不错。”
换上海军军舰，路奇一伙满意的点了点头。如非没有必要，他们绝不想乘坐海贼的船只。
“走吧，我们要踏上逃亡之旅了。”
而在海岸边，是分裂成满地圆球，昏迷过去的海军上校贝里古德和众多海军士兵，以及：
一朵埋在土中，随风摇摆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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