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一个恩赐（二合一）（求订阅）
日曜山脉深处。
有微风吹过，大面积的绿竹青翠欲滴，在风中沙沙作响，显得格外富有生气。
而在这绿色竹林的一角，有着炊烟升腾，也修建有明显的建筑物，其中可见人影来回走动。
他们正是来自小夜宗的武者，不久前从宗门来到这里安营扎寨，守护此地。
而在这绿色竹林前方数十里处，有着一处蜿蜒崎岖卧在山林间长达数十里的山脉，那便是灰晶土矿脉的所在。
灰晶土。
一种珍贵的炼器材料。
从初级，到中级，再到高级，广泛运用于各阶武者的武器炼制，属于亲民级材料，量大而品质上佳。
而小夜宗在这里发现的大型灰晶土矿脉，足以支撑他们门下的众多弟子打造武器的材料消耗。
对顶尖武者来说，此地的重要性或许不高，但对于宗门而言，这无疑是一处极佳的战略资源。
而一处大型的灰晶石矿脉，其中更是很有可能诞生极品灰晶土。
那是可以炼制4阶武器的主材料，哪怕是天境武者也是怦然心动。
毕竟谁会嫌弃自己武器过多呢？就像没有人会嫌弃钱多一样。
此时作为先锋部队，小夜宗派出的这一队人马可谓是豪华至极。
修为天境中期的二长老直接带队，旗下有着数位地境武者跟随。
这般规模，足以媲美一般的宗门整体战力，可见小夜宗对这一处资源有多上心。
这一日，清晨。
温度微凉，无风，有露珠挂在草木之上，林间清香幽静。
小夜宗所在的营地地面，突然传来一阵晃动声，连带着引起了一阵的骚动。
“这地面怎么晃动了，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妖兽在交战？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故？”
一日之计在于晨。
晨光下刚刚准备进行各种任务的弟子们察觉到这异常，不由嚷嚷开口讨论着，营地顿时一下喧哗起来。
“安静！”
突然，在营地中央的竹制建筑内，有着一道冷哼声传出，随着而来的是一股冲天而起的威势。
这道威势席卷八方，随即整个营地陷入寂静，无人再开口。
而后身形一晃，一道身影出现在半空，那眼睛带着惊疑的看向了远处。
这道人影正是这一次带队的小夜宗二长老孙凯。
此时，在他的感知之中，这大地的突然晃动并非异动，而是有着某种节奏，似乎是有着什么东西在逼近。
“难道是有大型妖兽靠近？可是几天前不是才清扫了周围一遍吗？”
长老孙凯疑惑间，神念往前覆盖而去，试图一探究竟。
很快，他便是感知到了一股暴虐的气息。
正当他打算一探究竟之时，突然，一道强横的气息骤然出现，随即以不可避免的速度撞上了他扩散出去的神念。
“哼！”
瞬间，孙凯的喉咙传出一声闷哼，神念极具收缩。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而眼中则是有着怒火和惊疑不定。
他的神念在刚才突然的撞击中已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意识海此时掀起滔天大浪，久久不能平静。
“可恶，到底是谁动的手？”
“直接用神念硬碰硬，就不怕出现意外吗？真是疯狂的做法。”
孙凯脸色难堪的想到。
神念，属于精神领域，较之现实层面更加的神秘和重要，在精神领域交锋，一个不甚便会出现棘手的大问题。
就算是对于天境武者来说，其过程依旧危险万分，就像是走钢丝一般，一个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来者不善啊。”
孙凯眉头紧皱，心里有些不安的看向前方。
他不再敢用神念探去，只能原地等待，要不是他现在身负着任务，他怕就直接转头离去了。
“哼，我们小夜宗可不是什么软柿子，想来对方应该有些忌惮才是……”
数分钟中，那大地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林间的尽头，也是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妖兽身影。
那身影高大数十米，背靠着阳光走来，明明是双脚着地，然而树木的高度却只达到它的膝盖处。
这庞大妖兽走过地面，便是在林间开辟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而那大地的震动便是由他引起。
“近乎百米的黄金巨熊，这是一头真正的4阶妖兽。”
看着这一幕，孙凯认出了妖兽种类，不由眉头更加紧缩，而后他也注意到了其肩膀处的渺小身影。
虽然对方的身形和黄金巨熊比起来天差地别，但孙凯看见的瞬间，他的瞳孔便是骤然一缩。
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之前神念短暂接触时一模一样，对方正是采用疯狂做法硬撼他神念的神秘之人！
但震惊只是持续数秒，孙凯便是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对方？”
孙凯心里不由想到，随后在脑中头脑风暴起来。
思绪如电。
天境武者的记忆力向来是极佳，只要是曾经有过印象的事情，思考一段时间总能回忆起那一段记忆。
很快，孙凯便是眼中一亮。
他成功在记忆里寻找到了符合的人选！
“是他？！”
“南域四方联盟的盟主张易？他怎么跑到东域来了？”
孙凯思绪乱入麻，有点被吓到，而他的脸上也爬满了震惊之色。
要知道，对方可是货真价实的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斩杀天境后期武者的彪悍战绩，是名列星界顶尖战力榜的恐怖存在！
这绝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存在，甚至连其背后的小夜宗面对如此猛人也得退避三舍。
这般顶尖战力，一人便是足以堪比顶尖宗门，是行走的大杀器。
难怪对方可以骑着4阶的黄金巨熊，难怪对方可以肆无忌惮的用神念撞击，不怕发生意外。
此刻想来，对方此举或许便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想到这里，孙凯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
若是不小心惹得这等人物，那小夜宗怕是会遭遇覆灭的劫难。
事实上，在星界的历史便是从不缺少顶尖武者出手覆灭一个大宗门的记录。
这是个人伟力与一身所带来的必然结果。
……
至于顶尖战力榜，其性质和地榜，天榜，入圣潜力榜等等类似，是星界的榜单之一。
但顶尖战力榜无疑是星界最具威严性最重要的榜单！
某种程度而言代表了一个武者的真实战力。
其榜单依靠修为和过往战绩来作为一个评价标准，一共收录星界战力前五十名。
而能够进入这个榜单的武者，无一例外都是代表着超乎寻常的破坏力，深受各方宗门势力忌惮。
而张易之所以也是排列其中，还是因为他出手斩杀了那金霞山的天境后期武者。
由此战绩，张易的战力被判定为顶尖一级，位列其中。
顺便说一句，顶尖战力榜单第一名是一位女子，已经很久没有改变过了。
不管是七位圣者势力各自培养的天境大圆满，还是成名多年的老怪物，也都是被压了一筹。
……
随着黄金巨熊临近，小夜宗营地的众多武者顿时鸦雀无声。
黄金巨熊可不像张易一样保持着一种自然的感觉，气势不显丝毫。
那暴虐的气息从黄金巨熊身上时刻散发出来，让得下方的众多武者脸色变化，被那一股气息压制得真元不畅，气血翻涌。
而孙凯无暇顾及门下的武者，他看着张易，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抱拳道。
“小夜宗二长老孙凯，见过前辈。”
虽然双方都是天境武者，但差距确实有一点点大，孙凯很自觉的便是以前辈相称。
“你认识我？”张易平静问道。
“这是当然，南域四方联盟盟主，数十年前在万众瞩目下斩杀金霞山大长老墨宣。”
“如此壮举，想来天境武者里面没有多少不认识前辈你的。”
孙凯笑着讨好说道。
嗯，看来遇到一个识货的嘛，这样一来那就好办了，张易心里不由嘀咕一声。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面如此识趣，那张易也是笑了笑。
他拍了拍侧方的黄金巨熊的脖颈，留下一句在原地休息后便是身形一跃，落到了地面上，而孙凯连忙跟上。
“前辈来我小夜宗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若是前辈有需要的话，小夜宗一定尽力帮助。”
孙凯在一旁殷切道。
“这样嘛。”
张易摸了摸下巴，也没有犹豫，直接说出自己的目标，“这里应该是有灰晶土矿脉吧。”
孙凯脸上的笑容一僵，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但他还是回道。
“是，就在前方八十里处，是一处大型灰晶土矿脉。”
“嗯，很好。”
张易点点头，又问道，“你们开采多久了，有什么收获？”
孙凯回道，“我们才刚刚赶到这里不久，目前只建立了一个营地，还没有正式开采。”
张易点点头，明白了他们的进度，而后便开始思考起这座矿脉的具体解决办法。
开采矿石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不能一剑粗暴的劈开，而是需要水磨功夫般慢慢开凿，否则便是会影响其质量。
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工程，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和时间。
而小夜宗在此地建立营地便是做好了长久开采的准备。
“若是我直接将小夜宗赶走，把这里占为己有，虽然可以做到，但我孤身一人，开凿穿这整个矿脉无疑会消耗相当多的时间，显然有些不太划算。”
“而这里又是东域，距离南域差了十万八千里，想要将四方联盟的人马带到这里也是麻烦。”
张易想了想，张易心里有了决定。
他看向孙凯，平静的说道，“我确实是为灰晶土矿脉而来，这里面的极品灰晶土与我有些作用。”
孙凯听闻面色僵了僵，但还是笑着果断说道。
“此地我们也才发现不久，算是无主之物，既然前辈需要，那便交与前辈了。”
虽然按照规矩，如此重大的事情应该要经过数位长老商量后得出，但此时孙凯却是独自做出了决定。
而他知道，就算传回去，小夜宗的几位长老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和一座灰晶土矿脉比起来，不得罪一位顶尖武者才更为重要。
张易看着对方的表情，心里了然，他笑了笑说道。
“我并不是太过贪婪之人，这矿脉虽好，但对我有作用的也就是其中的极品灰晶土了。”
“并且矿脉的开采也是一件繁琐的事情，我可没心思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上面，所以，我们可以合作一番。”
“合作？”
孙凯喃喃道。
“没错。”
张易点了下头。
“此地的矿脉你们小夜宗安排人手接着开采，而产出的寻常灰晶土我们五五分成。”
“但若是采掘到了极品灰晶土，便要上交与我，如何？”
张易说出了条件，而孙凯则是眼睛一亮。
虽然和之前相比，小夜宗所收获的资源减少了五成以上，但这一结果已经比丢掉这一处灰晶土矿脉好多了。
孙凯连忙点头，同意了张易的条件。
张易看见这一幕后又问道，“你的修为还勉强可以，在小夜宗应该可以做决定吧。”
一位天境中期的武者，此时在张易口中却变成了勉强可以。
孙凯嘴角不由抽搐一下，道。
“我毕竟是小夜宗二长老，这件事前辈尽管放心，并且若是让他们知道前辈在这里，是决计不会多说什么的。”
“这就好。”
张易点点头，状似随意的说道，“若是小夜宗反悔的话，那我说不得要去林清山拜访一二了。”
林清山，正是小夜宗的宗门所在地。
“绝对不会，前辈尽管放心。”
孙凯连忙说道。
如此，在绝对的实力之下，张易只是寥寥几句，关于灰晶土矿脉的合作和分配便是定了下来。
随后张易看向远处的灰晶土矿脉，问道。
“这灰晶土矿脉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全部开采完毕？”
孙凯听见张易的话语微微沉思，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这是一处大型矿脉，不出意外的话，大概需要十年左右才能全部开采完毕。”
“十年？”
听见这个答案，张易皱起了眉头，他略微考虑后说道。
“十年太久，三年之内必须全部开采出来。”
“小夜宗要增加人手，扩大开采的规模，实行三班倒二十四小时轮换制度，要昼夜不停的进行开采。”
张易仿佛甲方爸爸一般，张口便是将这个时间缩短从十年缩短到了三年，完全不顾及其中的难度。
当然，孙凯所说的十年乃是基于一般的开采矿石速度所推测。
而若是全力投入人手，昼夜不停的话，三年的时间确实有可能完成。
“是。”
听见张易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孙凯不由带上了痛苦面具。
但他能怎么办呢？
这终究是个拳头大有理的世界，对方能够让与他们五成的资源，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这已经是一种恩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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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绿色竹林的一角，有着炊烟升腾，也修建有明显的建筑物，其中可见人影来回走动。
他们正是来自小夜宗的武者，不久前从宗门来到这里安营扎寨，守护此地。
而在这绿色竹林前方数十里处，有着一处蜿蜒崎岖卧在山林间长达数十里的山脉，那便是灰晶土矿脉的所在。
灰晶土。
一种珍贵的炼器材料。
从初级，到中级，再到高级，广泛运用于各阶武者的武器炼制，属于亲民级材料，量大而品质上佳。
而小夜宗在这里发现的大型灰晶土矿脉，足以支撑他们门下的众多弟子打造武器的材料消耗。
对顶尖武者来说，此地的重要性或许不高，但对于宗门而言，这无疑是一处极佳的战略资源。
而一处大型的灰晶石矿脉，其中更是很有可能诞生极品灰晶土。
那是可以炼制4阶武器的主材料，哪怕是天境武者也是怦然心动。
毕竟谁会嫌弃自己武器过多呢？就像没有人会嫌弃钱多一样。
此时作为先锋部队，小夜宗派出的这一队人马可谓是豪华至极。
修为天境中期的二长老直接带队，旗下有着数位地境武者跟随。
这般规模，足以媲美一般的宗门整体战力，可见小夜宗对这一处资源有多上心。
这一日，清晨。
温度微凉，无风，有露珠挂在草木之上，林间清香幽静。
小夜宗所在的营地地面，突然传来一阵晃动声，连带着引起了一阵的骚动。
“这地面怎么晃动了，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妖兽在交战？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故？”
一日之计在于晨。
晨光下刚刚准备进行各种任务的弟子们察觉到这异常，不由嚷嚷开口讨论着，营地顿时一下喧哗起来。
“安静！”
突然，在营地中央的竹制建筑内，有着一道冷哼声传出，随着而来的是一股冲天而起的威势。
这道威势席卷八方，随即整个营地陷入寂静，无人再开口。
而后身形一晃，一道身影出现在半空，那眼睛带着惊疑的看向了远处。
这道人影正是这一次带队的小夜宗二长老孙凯。
此时，在他的感知之中，这大地的突然晃动并非异动，而是有着某种节奏，似乎是有着什么东西在逼近。
“难道是有大型妖兽靠近？可是几天前不是才清扫了周围一遍吗？”
长老孙凯疑惑间，神念往前覆盖而去，试图一探究竟。
很快，他便是感知到了一股暴虐的气息。
正当他打算一探究竟之时，突然，一道强横的气息骤然出现，随即以不可避免的速度撞上了他扩散出去的神念。
“哼！”
瞬间，孙凯的喉咙传出一声闷哼，神念极具收缩。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而眼中则是有着怒火和惊疑不定。
他的神念在刚才突然的撞击中已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意识海此时掀起滔天大浪，久久不能平静。
“可恶，到底是谁动的手？”
“直接用神念硬碰硬，就不怕出现意外吗？真是疯狂的做法。”
孙凯脸色难堪的想到。
神念，属于精神领域，较之现实层面更加的神秘和重要，在精神领域交锋，一个不甚便会出现棘手的大问题。
就算是对于天境武者来说，其过程依旧危险万分，就像是走钢丝一般，一个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来者不善啊。”
孙凯眉头紧皱，心里有些不安的看向前方。
他不再敢用神念探去，只能原地等待，要不是他现在身负着任务，他怕就直接转头离去了。
“哼，我们小夜宗可不是什么软柿子，想来对方应该有些忌惮才是……”
数分钟中，那大地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林间的尽头，也是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妖兽身影。
那身影高大数十米，背靠着阳光走来，明明是双脚着地，然而树木的高度却只达到它的膝盖处。
这庞大妖兽走过地面，便是在林间开辟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而那大地的震动便是由他引起。
“近乎百米的黄金巨熊，这是一头真正的4阶妖兽。”
看着这一幕，孙凯认出了妖兽种类，不由眉头更加紧缩，而后他也注意到了其肩膀处的渺小身影。
虽然对方的身形和黄金巨熊比起来天差地别，但孙凯看见的瞬间，他的瞳孔便是骤然一缩。
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之前神念短暂接触时一模一样，对方正是采用疯狂做法硬撼他神念的神秘之人！
但震惊只是持续数秒，孙凯便是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对方？”
孙凯心里不由想到，随后在脑中头脑风暴起来。
思绪如电。
天境武者的记忆力向来是极佳，只要是曾经有过印象的事情，思考一段时间总能回忆起那一段记忆。
很快，孙凯便是眼中一亮。
他成功在记忆里寻找到了符合的人选！
“是他？！”
“南域四方联盟的盟主张易？他怎么跑到东域来了？”
孙凯思绪乱入麻，有点被吓到，而他的脸上也爬满了震惊之色。
要知道，对方可是货真价实的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斩杀天境后期武者的彪悍战绩，是名列星界顶尖战力榜的恐怖存在！
这绝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存在，甚至连其背后的小夜宗面对如此猛人也得退避三舍。
这般顶尖战力，一人便是足以堪比顶尖宗门，是行走的大杀器。
难怪对方可以骑着4阶的黄金巨熊，难怪对方可以肆无忌惮的用神念撞击，不怕发生意外。
此刻想来，对方此举或许便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想到这里，孙凯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
若是不小心惹得这等人物，那小夜宗怕是会遭遇覆灭的劫难。
事实上，在星界的历史便是从不缺少顶尖武者出手覆灭一个大宗门的记录。
这是个人伟力与一身所带来的必然结果。
……
至于顶尖战力榜，其性质和地榜，天榜，入圣潜力榜等等类似，是星界的榜单之一。
但顶尖战力榜无疑是星界最具威严性最重要的榜单！
某种程度而言代表了一个武者的真实战力。
其榜单依靠修为和过往战绩来作为一个评价标准，一共收录星界战力前五十名。
而能够进入这个榜单的武者，无一例外都是代表着超乎寻常的破坏力，深受各方宗门势力忌惮。
而张易之所以也是排列其中，还是因为他出手斩杀了那金霞山的天境后期武者。
由此战绩，张易的战力被判定为顶尖一级，位列其中。
顺便说一句，顶尖战力榜单第一名是一位女子，已经很久没有改变过了。
不管是七位圣者势力各自培养的天境大圆满，还是成名多年的老怪物，也都是被压了一筹。
……
随着黄金巨熊临近，小夜宗营地的众多武者顿时鸦雀无声。
黄金巨熊可不像张易一样保持着一种自然的感觉，气势不显丝毫。
那暴虐的气息从黄金巨熊身上时刻散发出来，让得下方的众多武者脸色变化，被那一股气息压制得真元不畅，气血翻涌。
而孙凯无暇顾及门下的武者，他看着张易，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抱拳道。
“小夜宗二长老孙凯，见过前辈。”
虽然双方都是天境武者，但差距确实有一点点大，孙凯很自觉的便是以前辈相称。
“你认识我？”张易平静问道。
“这是当然，南域四方联盟盟主，数十年前在万众瞩目下斩杀金霞山大长老墨宣。”
“如此壮举，想来天境武者里面没有多少不认识前辈你的。”
孙凯笑着讨好说道。
嗯，看来遇到一个识货的嘛，这样一来那就好办了，张易心里不由嘀咕一声。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面如此识趣，那张易也是笑了笑。
他拍了拍侧方的黄金巨熊的脖颈，留下一句在原地休息后便是身形一跃，落到了地面上，而孙凯连忙跟上。
“前辈来我小夜宗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若是前辈有需要的话，小夜宗一定尽力帮助。”
孙凯在一旁殷切道。
“这样嘛。”
张易摸了摸下巴，也没有犹豫，直接说出自己的目标，“这里应该是有灰晶土矿脉吧。”
孙凯脸上的笑容一僵，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但他还是回道。
“是，就在前方八十里处，是一处大型灰晶土矿脉。”
“嗯，很好。”
张易点点头，又问道，“你们开采多久了，有什么收获？”
孙凯回道，“我们才刚刚赶到这里不久，目前只建立了一个营地，还没有正式开采。”
张易点点头，明白了他们的进度，而后便开始思考起这座矿脉的具体解决办法。
开采矿石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不能一剑粗暴的劈开，而是需要水磨功夫般慢慢开凿，否则便是会影响其质量。
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工程，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和时间。
而小夜宗在此地建立营地便是做好了长久开采的准备。
“若是我直接将小夜宗赶走，把这里占为己有，虽然可以做到，但我孤身一人，开凿穿这整个矿脉无疑会消耗相当多的时间，显然有些不太划算。”
“而这里又是东域，距离南域差了十万八千里，想要将四方联盟的人马带到这里也是麻烦。”
张易想了想，张易心里有了决定。
他看向孙凯，平静的说道，“我确实是为灰晶土矿脉而来，这里面的极品灰晶土与我有些作用。”
孙凯听闻面色僵了僵，但还是笑着果断说道。
“此地我们也才发现不久，算是无主之物，既然前辈需要，那便交与前辈了。”
虽然按照规矩，如此重大的事情应该要经过数位长老商量后得出，但此时孙凯却是独自做出了决定。
而他知道，就算传回去，小夜宗的几位长老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和一座灰晶土矿脉比起来，不得罪一位顶尖武者才更为重要。
张易看着对方的表情，心里了然，他笑了笑说道。
“我并不是太过贪婪之人，这矿脉虽好，但对我有作用的也就是其中的极品灰晶土了。”
“并且矿脉的开采也是一件繁琐的事情，我可没心思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上面，所以，我们可以合作一番。”
“合作？”
孙凯喃喃道。
“没错。”
张易点了下头。
“此地的矿脉你们小夜宗安排人手接着开采，而产出的寻常灰晶土我们五五分成。”
“但若是采掘到了极品灰晶土，便要上交与我，如何？”
张易说出了条件，而孙凯则是眼睛一亮。
虽然和之前相比，小夜宗所收获的资源减少了五成以上，但这一结果已经比丢掉这一处灰晶土矿脉好多了。
孙凯连忙点头，同意了张易的条件。
张易看见这一幕后又问道，“你的修为还勉强可以，在小夜宗应该可以做决定吧。”
一位天境中期的武者，此时在张易口中却变成了勉强可以。
孙凯嘴角不由抽搐一下，道。
“我毕竟是小夜宗二长老，这件事前辈尽管放心，并且若是让他们知道前辈在这里，是决计不会多说什么的。”
“这就好。”
张易点点头，状似随意的说道，“若是小夜宗反悔的话，那我说不得要去林清山拜访一二了。”
林清山，正是小夜宗的宗门所在地。
“绝对不会，前辈尽管放心。”
孙凯连忙说道。
如此，在绝对的实力之下，张易只是寥寥几句，关于灰晶土矿脉的合作和分配便是定了下来。
随后张易看向远处的灰晶土矿脉，问道。
“这灰晶土矿脉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全部开采完毕？”
孙凯听见张易的话语微微沉思，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这是一处大型矿脉，不出意外的话，大概需要十年左右才能全部开采完毕。”
“十年？”
听见这个答案，张易皱起了眉头，他略微考虑后说道。
“十年太久，三年之内必须全部开采出来。”
“小夜宗要增加人手，扩大开采的规模，实行三班倒二十四小时轮换制度，要昼夜不停的进行开采。”
张易仿佛甲方爸爸一般，张口便是将这个时间缩短从十年缩短到了三年，完全不顾及其中的难度。
当然，孙凯所说的十年乃是基于一般的开采矿石速度所推测。
而若是全力投入人手，昼夜不停的话，三年的时间确实有可能完成。
“是。”
听见张易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孙凯不由带上了痛苦面具。
但他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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