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计中计中计
回到村里，脚踩着坚实的地面，威利的心还一直不争气地猛跳。
今天晚上的遭遇，应该说是奇遇，已经超出他的认知太多太多，多得完全颠覆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一个会飞的人，而且速度比民航客机还快，这已经不能算作人类了。
从小的时候开始家里就教育他，作为商人家族一定要务实，不要对任何事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以前他对好莱坞的英雄电影，都非常的嗤之以鼻。
什么超人、钢铁侠之类，在他看来，不过是电影公司为了吸引人们的目光，让他们掏钱去电影院为自己贡献金钱的伎俩，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虚幻。
但是现在，这样的虚幻出现在他身边，而且还让他亲身体会了一次。
他感觉这更像是一场梦。
但他又知道，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那么面对余真，他到底该以怎样的姿态去与他相处？
老老实实地和他做生意，赚他该赚的那份钱？
威利觉得，既然上帝……不对，既然是神仙给了他这样的机会，那他就不应该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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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拉近与余真的距离，成为他最信任的人，希望将来有一天，他也能像他那样飞起来，成为让全世界都仰视的人！
一念至此，他对余真说道：“余村长，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样飞起来的？”
“这个嘛……”余真想了想，道，“多练习就行了。”
威利：……
只怕是练习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不过他知道这是余真的秘密，肯定不会轻易告诉他，于是转而问道：“那像我这样的人，能不能像您一样飞呢？”
余真看了看这个年轻小伙，知道他心里有什么打算，不外就是想跟他学艺。
这个米国佬竟想好事呢。
“你想学？”
“我……是的，我很想学，”威利道，“但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教别人，所以我只希望能进入您的备选名单。
“哪怕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我都可以慢慢等。”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那就把他写进备选名单吧，等个十几二十年后，如果他的表现一直良好，可以稍微给他点灵气强身健体。
“一切看你的表现，”余真道，“如果你能努力工作，我不会亏待你。”
“谢谢余村长，不对，应该是谢谢师父！”
余真抽了抽嘴角，这家伙倒是很难会顺水推舟哈，师父都叫上了。
“师父，”威利兴奋不已地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为努力地为您赚很多很多的钱！”
“不，我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赚钱。”
“不赚钱，那您想要什么？统治地球吗？”
统治地球？
不错，这想法很米国人。
“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争取让全世界每一个人，都知道白云村。”
“知道白云村？”
“当然，需要一些方法，”余真道，“而我们的商品，只是我们达成目的方法和媒介，所以我不在乎它们能为我赚多少钱，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威利瞪大眼睛，是真的不能理解。
按照他平时的想法，不是应该成为世界名人，拥有无尽的财富，掌控一个国家甚至是全世界吗？
如果人们只知道白云村，而不知道师父，那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华夏人的思维，跟他真的很不一样啊。
“师父，我会慢慢去接受的，请一定要相信我。”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想要改变一个成年人的价值观，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余真也没有闲情去做这些，只要威利按照他的说法去做事就行。
“那罗曼那边，我就去拒绝他了。”这时威利说道，“但这样一来，毛熊国的市场有他的阻挠，怕是很难再打开了，我们要不要先从欧洲开始？”
“不，计划不变，”余真道，“既然罗曼想借机坑我一次，我们也不能辜负他的一片好心。”
“什么意思？”
“你回去继续跟他合作，而且做得越大越好，”余真道，“反正我们的目的是把酒卖出去，至于是你赚钱还是我赚钱，结果不都是一样的？”
威利一听微微一愣，他还没有习惯这样的思考模式。
不过既然自己跟师父合作了，那罗曼再怎么算计，最后怕也是做无用功。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威利一心想赶紧把这次的事情做成，便连夜离开了白云村，准备吗明天就飞去欧洲。
在他走后，余真来到了白云村酒厂。
自从酒厂扩建后，他几乎都没来看过。
新酒厂被黄建管理得很好，虽然只是很普通的房子，但看起来干干净净，地上没有一丝的酒糟什么的。
而为了酿出更好喝的酒，黄建还专门弄了几个实验室，除了日常事务外，每天都在实验室里研究。
余真倒酒厂已经十一点多了，他都还在实验室没有回去。
“余村长，你怎么来了？”
“我就来看看，”余真道，“顺便通知你一下，过几天要出一批货，量可能有点大。”
“要多少？”
“100万瓶。”
黄建吓得一个趔趄。
一百万瓶，就是一百万斤，就是五百吨！
这哪里是有点大，这相当于酒厂一年多的产量了！
“有那么多库存吗？”
“没有，”黄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道，“我们只有三十万瓶的库存量，而且还是没有灌装的。”
“我给你半月时间，能弄出来吗？”
半个月，每天就算不出货，也要二十三吨多的产量。
黄建想了好久，最后终于点了点头：“如果今晚就开始发酵的话，我想应该可以，差也就一两天。”
“那你们要开始加班了，”余真道，“包装够不够？”
“我立即联系生厂商，应该没问题的。”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对了，听说你老婆怀孕了，你也要不能天天都守在厂里，多抽时间回家陪陪人。”
“我知道了村长。”
“这次任务做完后，你记得把产能再提升几倍，库存也加到一百瓶的量。”
库存都要加到一百万了？
黄建心头莫名的激动。
库存一百万，意味着每个月至少要出两百万瓶的货，每个月的产值就是十亿、年产值就是一百多亿啊！
就这么个小小的酒厂，竟然能创造出这样惊人的业绩，也只有村长才能做到了。
而这还是没有完全放开了卖。
如果把国内市场全部放开，那……
不行，这是迟早的事情，看来才扩建过的小酒厂，又要准备扩建了。
这次一定要把工作做在前面，不能像今天一样，突然来了大订单就忙得要命。
……
“罗曼先生，我想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希望能和你见个面，详细地谈一谈。”
一下飞机，威利就迫不及待地给罗曼打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罗曼的身影出现在巴黎的卢浮宫博物馆。
这个见面的地方，是罗曼选的，他好像特别喜欢在博物馆里跟人商量重要的事情。
而越是重大的事情，他选择的博物馆越有名气，珍藏的价值越发贵重。
在缺少了头颅和一只手臂的胜利女神雕像前，威利再次见到了罗曼。
“知道为什么她会残缺吗？”
罗曼说道，像是在问威利，又像是在问自己。
为了配合他这种无处不在的高雅，威利试着回道：“因为遗失了吧？”
“不不，”罗曼道，“残缺，才能让人生出无限遐想，才能让它拥有最高的价值。”
威利摊了摊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个话。
用一句他最新在白云村学到的话来说，这家伙就是个装逼犯。
“好了，我们来谈谈这次的合作吧。”
再次欣赏了一会儿自由女神，罗曼开始转入了正题。
“你一次最多能提多少货？”
“可能提不了太多，”威利故意说道，“余真也是个很精明的人，如果货量太大，他可能会心生怀疑，而他们的酒厂产量还有限，没法一次供应太多成品。
“而且我也是需要支付定金的，太多的话，我也会承担很大的风险。”
“你没有任何风险，”罗曼道，“不过你说得对，余真是个很狡猾的人，所以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知道，我尽可能多拿，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跟他商量。”
“我们去外面找个餐厅吧，”罗曼笑道，“不要在这谈这些世俗的生意，这样会玷污了艺术的瑰宝。”
威利：……这地方不是你选的吗？
果然是个超级装逼犯！
两人离开博物馆，来到附近一个高档的咖啡厅，威利当着罗曼的面给余真打了电话，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决定提一百万瓶的货。
“这样我需要支付一千五百万美金的定金，”威利对罗曼说道，“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罗曼笑道，“你只需要让余真把货发到我指定的码头，你就只需要让人来拉货了。”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威利问道，“你这么帮我，自己却得不到一点好处。”
“谁说我没有好处？”罗曼道，“能有机会报复余真，让他损失一大笔钱，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好处。”
“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罗曼道，“他害我损失了那么多钱，但他一直躲在华夏不出门，我还不好对付他。”
威利心里冷笑一声，只怕等师父来了，你就要哭了。
不过就让这家伙先得意一下吧。
“好，等会儿我就去汇款。”
见威利进入了自己的圈套，罗曼心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小子终究还是太嫩了。
真的以为，他罗曼不知道他去了白云村，去见了余真？
真的以为，他罗曼不知道他们两人制定好了计划，想反过来坑他一把？
他都知道。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掌控之中。
或者说，是在伟大的圣灵长老的计划中。
这几千万美金的酒，他之前举办的拍卖会，以及故意花了那么多钱买的油漆配方，都不过是圣灵长老借他的手，安排的一个宏大计划中，一些细小环节罢了。
“历史，终究会因为圣灵的存在，而彻底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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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这样的虚幻出现在他身边，而且还让他亲身体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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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知道，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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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余真想了想，道，“多练习就行了。”
威利：……
只怕是练习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不过他知道这是余真的秘密，肯定不会轻易告诉他，于是转而问道：“那像我这样的人，能不能像您一样飞呢？”
余真看了看这个年轻小伙，知道他心里有什么打算，不外就是想跟他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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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学？”
“我……是的，我很想学，”威利道，“但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教别人，所以我只希望能进入您的备选名单。
“哪怕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我都可以慢慢等。”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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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你的表现，”余真道，“如果你能努力工作，我不会亏待你。”
“谢谢余村长，不对，应该是谢谢师父！”
余真抽了抽嘴角，这家伙倒是很难会顺水推舟哈，师父都叫上了。
“师父，”威利兴奋不已地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为努力地为您赚很多很多的钱！”
“不，我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赚钱。”
“不赚钱，那您想要什么？统治地球吗？”
统治地球？
不错，这想法很米国人。
“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争取让全世界每一个人，都知道白云村。”
“知道白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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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会慢慢去接受的，请一定要相信我。”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想要改变一个成年人的价值观，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余真也没有闲情去做这些，只要威利按照他的说法去做事就行。
“那罗曼那边，我就去拒绝他了。”这时威利说道，“但这样一来，毛熊国的市场有他的阻挠，怕是很难再打开了，我们要不要先从欧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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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你回去继续跟他合作，而且做得越大越好，”余真道，“反正我们的目的是把酒卖出去，至于是你赚钱还是我赚钱，结果不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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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酒厂扩建后，他几乎都没来看过。
新酒厂被黄建管理得很好，虽然只是很普通的房子，但看起来干干净净，地上没有一丝的酒糟什么的。
而为了酿出更好喝的酒，黄建还专门弄了几个实验室，除了日常事务外，每天都在实验室里研究。
余真倒酒厂已经十一点多了，他都还在实验室没有回去。
“余村长，你怎么来了？”
“我就来看看，”余真道，“顺便通知你一下，过几天要出一批货，量可能有点大。”
“要多少？”
“100万瓶。”
黄建吓得一个趔趄。
一百万瓶，就是一百万斤，就是五百吨！
这哪里是有点大，这相当于酒厂一年多的产量了！
“有那么多库存吗？”
“没有，”黄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道，“我们只有三十万瓶的库存量，而且还是没有灌装的。”
“我给你半月时间，能弄出来吗？”
半个月，每天就算不出货，也要二十三吨多的产量。
黄建想了好久，最后终于点了点头：“如果今晚就开始发酵的话，我想应该可以，差也就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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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村长。”
“这次任务做完后，你记得把产能再提升几倍，库存也加到一百瓶的量。”
库存都要加到一百万了？
黄建心头莫名的激动。
库存一百万，意味着每个月至少要出两百万瓶的货，每个月的产值就是十亿、年产值就是一百多亿啊！
就这么个小小的酒厂，竟然能创造出这样惊人的业绩，也只有村长才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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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罗曼的身影出现在巴黎的卢浮宫博物馆。
这个见面的地方，是罗曼选的，他好像特别喜欢在博物馆里跟人商量重要的事情。
而越是重大的事情，他选择的博物馆越有名气，珍藏的价值越发贵重。
在缺少了头颅和一只手臂的胜利女神雕像前，威利再次见到了罗曼。
“知道为什么她会残缺吗？”
罗曼说道，像是在问威利，又像是在问自己。
为了配合他这种无处不在的高雅，威利试着回道：“因为遗失了吧？”
“不不，”罗曼道，“残缺，才能让人生出无限遐想，才能让它拥有最高的价值。”
威利摊了摊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个话。
用一句他最新在白云村学到的话来说，这家伙就是个装逼犯。
“好了，我们来谈谈这次的合作吧。”
再次欣赏了一会儿自由女神，罗曼开始转入了正题。
“你一次最多能提多少货？”
“可能提不了太多，”威利故意说道，“余真也是个很精明的人，如果货量太大，他可能会心生怀疑，而他们的酒厂产量还有限，没法一次供应太多成品。
“而且我也是需要支付定金的，太多的话，我也会承担很大的风险。”
“你没有任何风险，”罗曼道，“不过你说得对，余真是个很狡猾的人，所以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知道，我尽可能多拿，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跟他商量。”
“我们去外面找个餐厅吧，”罗曼笑道，“不要在这谈这些世俗的生意，这样会玷污了艺术的瑰宝。”
威利：……这地方不是你选的吗？
果然是个超级装逼犯！
两人离开博物馆，来到附近一个高档的咖啡厅，威利当着罗曼的面给余真打了电话，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决定提一百万瓶的货。
“这样我需要支付一千五百万美金的定金，”威利对罗曼说道，“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罗曼笑道，“你只需要让余真把货发到我指定的码头，你就只需要让人来拉货了。”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威利问道，“你这么帮我，自己却得不到一点好处。”
“谁说我没有好处？”罗曼道，“能有机会报复余真，让他损失一大笔钱，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好处。”
“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罗曼道，“他害我损失了那么多钱，但他一直躲在华夏不出门，我还不好对付他。”
威利心里冷笑一声，只怕等师父来了，你就要哭了。
不过就让这家伙先得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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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终究还是太嫩了。
真的以为，他罗曼不知道他去了白云村，去见了余真？
真的以为，他罗曼不知道他们两人制定好了计划，想反过来坑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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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都是他的掌控之中。
或者说，是在伟大的圣灵长老的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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