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会议室
总是使一个国家变成人间地狱的东西，恰恰是人们试图将其变成天堂。——荷尔德林
林允儿感觉会议室里的气氛到达了冰点，一阵难捱的沉默笼罩着在座的九个人。
回归期已经结束，好不容易齐聚的大家本来想好好聊一聊，试着去解决问题，但是没说两句，泰妍欧尼和西卡欧尼就再次吵作一团，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林允儿其实也明白，事情的解决其实与她们的意愿无关，公司方面的态度才是重点。西卡欧尼已经表明了绝不妥协的态度，如果公司那边不让步，可能她们就要做好迎接最坏结果的准备。但是，公司怎么会向艺人让步呢？这么突然通知全员来开会，恐怕，公司已经作出决定了吧？
林允儿是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的，等她进去以后，所有人都已经坐好。看着会议室里泾渭分明的座次，她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与坐在中间的Sunny对视一眼，坐在了西卡欧尼和小贤这一侧。
在林允儿有些忍耐不住的时候，会议室里的沉默被一声“吱呀”的推门声所打破，所有人都下意识站起身，却看到李秀满和金英敏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会议室。
“感谢两位带路，您看，方不方便接下来，让我们单独聊聊？”
看着男子对李秀满和金英敏轻声交代后，两人便转身离去，林允儿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如果没看错，刚才李秀满老师和金英敏社长在面对这个人时，竟然带着一丝敬畏。
本来，李秀满和金英敏就算被孙承枫的身份所震慑，也不会对他有敬畏感。但是在来到会议室途中这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孙承枫若有若无地点出了未来会发生的几件事，让已经察觉到苗头的二位惊为天人，看向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孙承枫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再聊上几分钟，这两位就会和伍兹一样，滑向枫吹的不归路。
孙承枫看向坐得泾渭分明的少女时代九人，暗暗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很高兴认识诸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SW的会长孙承枫，枫是我的笔名。”
虽然一天这样介绍自己两次有些羞耻，而且有炫耀的嫌疑，但为了对话能够更加顺利，孙承枫不得不这么做。
“您好，孙会长，请问您想见我们有什么事？”
似乎被这个消息所冲击，九人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只有Sunny在短暂的沉默后，微微欠身行礼，对孙承枫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
“我麻烦李秀满老师和金英敏社长把诸位请到这里，是想和诸位商讨一下，少女时代签约SSW韩国分部的事情。”孙承枫决定开门见山，有事直说。
“李秀满老师和金英敏社长带您来，是为了让我们和您签约？”
金泰妍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用一种荒诞的语气开口问道。这算什么意思，公司彻底把我们放弃了？金泰妍说完，其他人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孙承枫。换做是谁，被当作货物这样交易，心里也会不舒服。
“我能理解各位的想法，所以给我一点时间，我来向各位做一个说明。”至少没有直接摔门离开，这反应，还算在我的射程之内，孙承枫默默想道。
“首先，我只是代表SSW韩国分部，向诸位表示了希望和少女时代签约的愿望，主动权掌握在你们的手中；其次，如果能和各位签约成功，关于少女时代这个名字和相关歌曲的版权，都会由SSW暂时租用，并且在一定的年限后，完全属于在座的各位。最后，我们为在座的诸位准备了详尽的发展方案，而且也会充分考虑到各位成员的意愿，做出相应的修改。”
孙承枫说着，拿出了九份计划书递给了在座的九人，静静地等待着回应。
“您的条件很好，但是您似乎只说了待遇，没有提要求。”
Sunny把看完的计划书放在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免费且美味的午餐。除非，午餐里有毒。
“当然，首先，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少女时代。据我所知，少女时代内部现在似乎有些问题？”
“没有，我们只是……”徐贤下意识开口反驳，却被孙承枫打断。
“徐贤xi，人们想建设天堂，但往往创造出的都是地狱。所以，我们还是直面问题，这样才能解决问题，不是吗？”
孙承枫在心里默默吐槽，你们这都坐得和楚河汉界一样了，还和我说没事呢……
“那好，既然您这么说，我就直说了。您要怎么处理我的事？”
果然是美国style，开门见山，孙承枫看着一脸清冷的Jessica，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这位散发着寒意的冰山女王。
“先看看这份文件。”
Jessica接过文件，翻了几页，脸色却渐渐变了。
“我允许你开展自己的事业，但是你这个合作伙伴不行。”看着Jessica难看的脸色，孙承枫知道她已经了解了里面的内容。
“这位权先生的相关事宜我会移交SSW法务部处理。至于你，我不反对你用少女时代的名义开展你的时尚事业，SSW也不会要求从中抽成。但是你需要和你的成员们商量一下股份的分配，毕竟，你兴办这个品牌用的是少女时代的名义，这也会让她们没有办法代言同类型的产品，遭受不少经济损失。这个品牌里有她们应得的一份。”
孙承枫感觉到，他的话说完后，会议室里的气氛缓和了下来。事实上，这个对于司马家和少女时代来说无解的问题，在孙承枫掌握了少女时代的版权后，就自然迎刃而解。因为他不在乎那点儿利润，也不在意是不是会开签约艺人利用自己的身份去牟利的先例。毕竟，整个SSW的签约艺人，除了少女时代，就是签约在SSW总部下的小罗伯特·唐尼和斯嘉丽·约翰逊。看来人多了，队伍就是难带。孙承枫在心里暗暗感慨道。
“可是这样的话，您能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
金泰妍觉得今天有点魔幻，让队里冷战了这么久、还差点儿分裂的问题就这么轻易地迎刃而解，对方还拿出了无比优越的签约条件、详尽的发展规划和优渥的资源，要不是知道妹妹们都没有谈恋爱，金泰妍甚至都要怀疑眼前这位是少女时代成员其中一位的秘密恋人了……
“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直说了。SSW初来乍到，虽然实力雄厚但实力尚浅，相比于利润，我更看重如何让SSW在韩国娱乐圈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少女时代是我最好的选择。你们可以理解为，千金买马骨。”
当然，你们身为红贝贝的直属前辈和歌谣界女帝，能在我照顾不到的地方去保护她们，这是我做不到的。看着林允儿给成员们小声解释着千金买马骨的样子，孙承枫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사계절이와그리고또떠나……”就在少女时代成员被科普的时候，孙承枫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抱歉，我要接个电话，这是我的名片。我们下次再见吧。”将一张名片递给了金泰妍，孙承枫转身离去。等他离开，会议室沉寂了一刻，然后马上炸开了锅。
“哇，没想到SSW的会长，这么年轻，还这么帅。”帕尼衷心地赞叹道。
“是啊，没想到他就是枫。”徐贤一直很崇拜枫，没想到今天见到了真人，感觉，比想象中的更吸引人一些啊，徐贤暗暗地想着，脸变得有些红。
“你们知道那位的手机铃声是什么吗？”相比于人，泰妍更关注那首歌。因为她一听到这首歌，就觉得这首歌仿佛是属于她一般，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知道，不过，听声音，很像咱们公司那个天生主唱的练习生？”Sunny皱眉回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孙承完？等等，刚才那位，是不是说他叫孙承枫？”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似乎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OK，到时候再联系。”
孙承枫挂掉电话，然后点了点头，嗯，今天这一上午收获颇丰，不过还是得快点离开，不能让承完发现自己。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一声清脆悦耳的叫喊让孙承枫止住了脚步。
“孙承枫xi，请问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吃个饭。”
“林允儿xi？”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俏生生的身影，孙承枫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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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允儿感觉会议室里的气氛到达了冰点，一阵难捱的沉默笼罩着在座的九个人。
回归期已经结束，好不容易齐聚的大家本来想好好聊一聊，试着去解决问题，但是没说两句，泰妍欧尼和西卡欧尼就再次吵作一团，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林允儿其实也明白，事情的解决其实与她们的意愿无关，公司方面的态度才是重点。西卡欧尼已经表明了绝不妥协的态度，如果公司那边不让步，可能她们就要做好迎接最坏结果的准备。但是，公司怎么会向艺人让步呢？这么突然通知全员来开会，恐怕，公司已经作出决定了吧？
林允儿是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的，等她进去以后，所有人都已经坐好。看着会议室里泾渭分明的座次，她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与坐在中间的Sunny对视一眼，坐在了西卡欧尼和小贤这一侧。
在林允儿有些忍耐不住的时候，会议室里的沉默被一声“吱呀”的推门声所打破，所有人都下意识站起身，却看到李秀满和金英敏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会议室。
“感谢两位带路，您看，方不方便接下来，让我们单独聊聊？”
看着男子对李秀满和金英敏轻声交代后，两人便转身离去，林允儿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如果没看错，刚才李秀满老师和金英敏社长在面对这个人时，竟然带着一丝敬畏。
本来，李秀满和金英敏就算被孙承枫的身份所震慑，也不会对他有敬畏感。但是在来到会议室途中这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孙承枫若有若无地点出了未来会发生的几件事，让已经察觉到苗头的二位惊为天人，看向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孙承枫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再聊上几分钟，这两位就会和伍兹一样，滑向枫吹的不归路。
孙承枫看向坐得泾渭分明的少女时代九人，暗暗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很高兴认识诸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SW的会长孙承枫，枫是我的笔名。”
虽然一天这样介绍自己两次有些羞耻，而且有炫耀的嫌疑，但为了对话能够更加顺利，孙承枫不得不这么做。
“您好，孙会长，请问您想见我们有什么事？”
似乎被这个消息所冲击，九人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只有Sunny在短暂的沉默后，微微欠身行礼，对孙承枫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
“我麻烦李秀满老师和金英敏社长把诸位请到这里，是想和诸位商讨一下，少女时代签约SSW韩国分部的事情。”孙承枫决定开门见山，有事直说。
“李秀满老师和金英敏社长带您来，是为了让我们和您签约？”
金泰妍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用一种荒诞的语气开口问道。这算什么意思，公司彻底把我们放弃了？金泰妍说完，其他人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孙承枫。换做是谁，被当作货物这样交易，心里也会不舒服。
“我能理解各位的想法，所以给我一点时间，我来向各位做一个说明。”至少没有直接摔门离开，这反应，还算在我的射程之内，孙承枫默默想道。
“首先，我只是代表SSW韩国分部，向诸位表示了希望和少女时代签约的愿望，主动权掌握在你们的手中；其次，如果能和各位签约成功，关于少女时代这个名字和相关歌曲的版权，都会由SSW暂时租用，并且在一定的年限后，完全属于在座的各位。最后，我们为在座的诸位准备了详尽的发展方案，而且也会充分考虑到各位成员的意愿，做出相应的修改。”
孙承枫说着，拿出了九份计划书递给了在座的九人，静静地等待着回应。
“您的条件很好，但是您似乎只说了待遇，没有提要求。”
Sunny把看完的计划书放在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免费且美味的午餐。除非，午餐里有毒。
“当然，首先，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少女时代。据我所知，少女时代内部现在似乎有些问题？”
“没有，我们只是……”徐贤下意识开口反驳，却被孙承枫打断。
“徐贤xi，人们想建设天堂，但往往创造出的都是地狱。所以，我们还是直面问题，这样才能解决问题，不是吗？”
孙承枫在心里默默吐槽，你们这都坐得和楚河汉界一样了，还和我说没事呢……
“那好，既然您这么说，我就直说了。您要怎么处理我的事？”
果然是美国style，开门见山，孙承枫看着一脸清冷的Jessica，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这位散发着寒意的冰山女王。
“先看看这份文件。”
Jessica接过文件，翻了几页，脸色却渐渐变了。
“我允许你开展自己的事业，但是你这个合作伙伴不行。”看着Jessica难看的脸色，孙承枫知道她已经了解了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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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枫感觉到，他的话说完后，会议室里的气氛缓和了下来。事实上，这个对于司马家和少女时代来说无解的问题，在孙承枫掌握了少女时代的版权后，就自然迎刃而解。因为他不在乎那点儿利润，也不在意是不是会开签约艺人利用自己的身份去牟利的先例。毕竟，整个SSW的签约艺人，除了少女时代，就是签约在SSW总部下的小罗伯特·唐尼和斯嘉丽·约翰逊。看来人多了，队伍就是难带。孙承枫在心里暗暗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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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觉得今天有点魔幻，让队里冷战了这么久、还差点儿分裂的问题就这么轻易地迎刃而解，对方还拿出了无比优越的签约条件、详尽的发展规划和优渥的资源，要不是知道妹妹们都没有谈恋爱，金泰妍甚至都要怀疑眼前这位是少女时代成员其中一位的秘密恋人了……
“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直说了。SSW初来乍到，虽然实力雄厚但实力尚浅，相比于利润，我更看重如何让SSW在韩国娱乐圈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少女时代是我最好的选择。你们可以理解为，千金买马骨。”
当然，你们身为红贝贝的直属前辈和歌谣界女帝，能在我照顾不到的地方去保护她们，这是我做不到的。看着林允儿给成员们小声解释着千金买马骨的样子，孙承枫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사계절이와그리고또떠나……”就在少女时代成员被科普的时候，孙承枫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抱歉，我要接个电话，这是我的名片。我们下次再见吧。”将一张名片递给了金泰妍，孙承枫转身离去。等他离开，会议室沉寂了一刻，然后马上炸开了锅。
“哇，没想到SSW的会长，这么年轻，还这么帅。”帕尼衷心地赞叹道。
“是啊，没想到他就是枫。”徐贤一直很崇拜枫，没想到今天见到了真人，感觉，比想象中的更吸引人一些啊，徐贤暗暗地想着，脸变得有些红。
“你们知道那位的手机铃声是什么吗？”相比于人，泰妍更关注那首歌。因为她一听到这首歌，就觉得这首歌仿佛是属于她一般，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知道，不过，听声音，很像咱们公司那个天生主唱的练习生？”Sunny皱眉回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孙承完？等等，刚才那位，是不是说他叫孙承枫？”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似乎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OK，到时候再联系。”
孙承枫挂掉电话，然后点了点头，嗯，今天这一上午收获颇丰，不过还是得快点离开，不能让承完发现自己。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一声清脆悦耳的叫喊让孙承枫止住了脚步。
“孙承枫xi，请问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吃个饭。”
“林允儿xi？”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俏生生的身影，孙承枫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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