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所谓神灵
刘阳带着梨云柔走回教室，在路上弱受眼镜娘悄悄落刘阳半步。
一路上梨云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不过刘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般，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
刘阳同学到底在做什么呢？
梨云柔悄悄抿起粉唇，心中升起疑惑。
……
两人一路走到班级门口，由于人也少，加上存在感也很低，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以往刘阳都是第一个来的，熟练地从窗户拿出一个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教室无人，两个人一同朝着角落走去。
这要是在**，绝对是很糟糕的开局。
然后两人一同呆在座位前，刘阳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向梨云柔，对方俏脸升起红云，轻手轻脚地坐到里面。
这个同桌怎么也感觉呆呆的。
心中默默吐糟，刘阳跟着坐下。
一旁的梨云柔从书包中掏出教科书，而刘阳则从兜中掏出手机。
他很喜欢校长的一句话：
“不是不让你们玩，而是对于学生来讲，学习才是最重要，要是谁能考年级第一，我就让他放开了玩！”
所以说他拿个手机来玩，不过分吧？
旁边偷偷看着他的梨云柔，顿时瞪大眼睛，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学校肯定是不让带手机的吧？
所以说，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同桌竟然是极道大佬》
课本下午孙青巧就还给她了，整整齐齐地从桌面摊开，梨云柔默默咬着下嘴唇，扭过脸，像是棉花糖般柔软好听的声音响起。
“刘、刘阳同学，要让我抄什么呢？”
放下手机，从桌洞中掏出昨天借给她的课本，语气平静道：“把昨天的知识点抄到自己的课本上，再检查一下昨天抄写的错误。”
就这……？
梨云柔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呆呆的问了一句。
“然后呢？”
刘阳面无表情的反问道：“什么然后？”
梨云柔低下头，双手扯住衣角，怯怯道：“就没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事吗？”
听到这个很不对劲的问题，刘阳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向她。
要不是因为知道这个弱受眼镜娘，只是太过柔弱内向了，他甚至会以为对方多多少少沾点字母。
摇了摇头，语气淡然道：“只是这样就够了。”
“哦。”
梨云柔推了推遮住半边小脸的黑色镜框，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盛。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完全没必要和孙青巧同学发生冲突吧？
刘阳同学这么做的目的，又是因为什么呢？
完全想不通……
总之，还是先按照刘阳同学说的做吧。
笔尖刚刚接触到纸面，空旷教室中响起一道平静的声音。
“孙青巧她是在欺负你吧？”
手猛地一抖，梨云柔默默咬着贝齿，破天荒没有立即回话。
刘阳也像是什么都没说，继续刷着手机。
“没、没有欺负我。”
好半响，怯怯声音响起。
“没有欺负你……”
刘阳扭头看向她，面无表情道：“才怪。”
“她就是在欺负你。”
“我……”
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出来。
很正常，她又不是什么杠精，无法强行把黑的说成白的。
哪怕是弱受眼镜娘也是有脾气的，梨云柔声音低不可闻，语气夹杂委屈。
“好过分……”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对待弱受眼镜娘，有时候就要用特殊方式。
刘阳语气平静道：“所以说，你想改变现在的处境吗？”
改……变？
心跳仿佛停了一瞬，梨云柔不自觉攥紧双手。
刘阳一直刷着手机，淡然的继续道：
“刚才我本来是想直接帮你出头的，不过我这样贸然出手，他们很有可能会把对我的怨气转到你身上，所以我就用了这个取巧的方式。”
有一说一，刘阳肯定是不怕孙青巧一伙人报复的，不过梨云柔呢？
上辈子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故事。
百姓被恶霸欺凌，关键时刻，横空出现一位侠客，一刀砍死恶霸，留下赫赫威名，然后潇洒离去。
然而故事却远远没有结束。
被救下的百姓，被恶霸的同伙疯狂报复，然而这次……
侠客没有出现。
不是说这种行侠仗义的行为不好，而是说这更像是一种自我满足，而不是真正的带给别人“救赎”。
在成为神灵前，刘阳有一次最接，近死亡的经历，又堪称经典的玄幻套路。
最初的原因很简单，有户人家给了他一碗饭，所以他答应护他们一家周全。
结果进过他调查，这村霸与县长很有关系，等他走后，这户人家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经过交谈，被逼无奈，他只能再杀掉县长。
接着就开始暴走了。
一路上刀光剑影，大大小小的生死危机无法逃开，中途他有很多可以退出这趟浑水。
但是，既然已经承诺要护这家的周全，就算是神灵阻拦，也必须要拔刀相向。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刘阳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成为别人的寄托，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
回到现实。
梨云柔了然地推了推眼镜，心中疑惑总算解开。
原来是这样……
不过更大的疑惑又来了。
为什么刘阳同学会对我那么……费心费力。
被人那么考虑，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心中像是有道暖流在流动。
不过接紧着，弱受眼镜娘就升起愧疚。
这样子是不是太麻烦刘阳同学了。
刘阳放下手机，扭头看向一边发愣的笨蛋同桌，淡然道：“我可以帮你，但重点不在这，而是在你的意愿，需要不需要我的帮忙？”
“我、我的？”
“没错。”
他转过头，轻声道：“打着为别人的口号，就肆意插手别人的人生，实在是种很愚蠢的行为。”
被声音所吸引，梨云柔不自觉抬起头，彼此对视。
流动的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旋转。
大脑一片空白，梨云柔脑海只有一个想法——
眼睛好漂亮。
不，不是眼睛……
睫如蝉翼，明显的双眼皮，眼角弧形不偏不倚，长度也刚刚好，在左眼角……
虽然很好看，但是只凭外表，不可能让人一眼惊艳。
真正吸引的是眸子，漆黑如墨，平静如同广袤天空，明明就在眼睛，又好像离得很远，不可触摸。
“想好了吗？”
“唉唉。”
刘阳突然出声，唤醒了莫名呆滞的弱受眼镜娘。
她瞬间回过神来，迅速扭过头，腰挺的笔直，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就像是上课偷吃糖果，被老师发现后害怕被责骂的小学生。
脸上的温度也变得极高，刘阳甚至还能看到披肩短发中隐藏的娇艳如血的耳垂。
怎、怎么可以这样看一个男孩子，被妈妈知道会被骂的……
眼看气氛逐渐走偏，刘阳重复道：“所以说，需要我帮忙吗？”
……
只要有刘阳同学的帮忙，就不用再受欺负了吗……
不可否认，梨云柔的确是心动了。
这不是我一直希望的吗？
“我……”
刘阳脸色平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
弱受眼镜娘咬着嘴唇，故作了气劲，话到嘴边又一泄而空。
推了推眼镜，怯怯道：
“谢谢刘阳同学，还是……不麻烦你了，我在家就经常打扫卫生的，对于我来说，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欺负啦。”
一边低头一边说着，刻意不去看少年的脸。
刘阳沉默一秒，接着轻声道：“嗯。”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拿起手机刷着新闻。
梨云柔也转过身子，拿起笔，却迟迟没动一个字。
我一定让刘阳同学失望了吧，就这么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是——
可是——
可是——
哪怕明知道自己做不到，我也想……
……
‘冬青，看来她的祈愿并不是不被欺负。’
刘阳表面玩着手机，脑海中正在和冬青交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是的，神灵大人的神格没有一丝波动。’
刘阳也没有失望，‘祈愿果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毕竟就连本人也不一定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革命尚未成功，神灵大人继续努力。’
冬青忽然道：‘我很好奇，为什么神灵大人会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的祈愿真的是不被欺负，神灵大人直接帮她解决不就行了。’
‘在不了解情况，就以为当事人好的理由，替她做出决定，实在是令人厌恶。’
‘一切都应该遵从神灵大人的意愿才对。’
‘所以我才不会做令我厌恶的事。’
“……明白了。”
冬青：‘虽然没有达成她的祈愿，但神灵大人不必失落。我找到了神格的某种漏洞。’
‘哦？’刘阳略感兴趣道：‘不愧是冬青。’
冬青继续道：‘比如说她的祈愿真的是不被欺负，那么神灵大人可以暂时帮她解决麻烦，等过段时间，“她们”会让她重新发出祈愿，这样神灵大人的神格就可以加快成型。’
听完冬青所说的漏洞，刘阳沉默几秒，接着在脑海中道：‘天道怎么可能会让你那么轻易就钻空子。’
‘神灵大人不妨一试。’
‘不必试了。’
刘阳懒洋洋道：‘这个空子，我不想钻。’
冬青：‘现在神灵大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是个人类，这样做可以让神灵大人更快恢复神格。’
刘阳轻轻摇了摇头，‘冬青，你觉得何为神灵？’
冬青：‘拥有神格，至高无上的存在。’
‘世间来来往往，在红尘生活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去计较得失，去思考对错，去比量权衡利弊。’
刘阳看向窗外，黎明挥洒人间，透过树叶照应交相辉映的光澜。
‘我不想随意践踏别人的心意，如果真的因为神格，我就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那我还是我吗？’
‘神灵，就要凭心而行。’
……
我回来了！
很抱歉停更了两天，因为最近考完试，被以前的同学在晚上强行拉去喝酒……
然而从小到大，我可以说滴酒不沾，被灌了几口，直接挺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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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梨云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不过刘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般，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
刘阳同学到底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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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走到班级门口，由于人也少，加上存在感也很低，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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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一同呆在座位前，刘阳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向梨云柔，对方俏脸升起红云，轻手轻脚地坐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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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默默吐糟，刘阳跟着坐下。
一旁的梨云柔从书包中掏出教科书，而刘阳则从兜中掏出手机。
他很喜欢校长的一句话：
“不是不让你们玩，而是对于学生来讲，学习才是最重要，要是谁能考年级第一，我就让他放开了玩！”
所以说他拿个手机来玩，不过分吧？
旁边偷偷看着他的梨云柔，顿时瞪大眼睛，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学校肯定是不让带手机的吧？
所以说，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同桌竟然是极道大佬》
课本下午孙青巧就还给她了，整整齐齐地从桌面摊开，梨云柔默默咬着下嘴唇，扭过脸，像是棉花糖般柔软好听的声音响起。
“刘、刘阳同学，要让我抄什么呢？”
放下手机，从桌洞中掏出昨天借给她的课本，语气平静道：“把昨天的知识点抄到自己的课本上，再检查一下昨天抄写的错误。”
就这……？
梨云柔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呆呆的问了一句。
“然后呢？”
刘阳面无表情的反问道：“什么然后？”
梨云柔低下头，双手扯住衣角，怯怯道：“就没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事吗？”
听到这个很不对劲的问题，刘阳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向她。
要不是因为知道这个弱受眼镜娘，只是太过柔弱内向了，他甚至会以为对方多多少少沾点字母。
摇了摇头，语气淡然道：“只是这样就够了。”
“哦。”
梨云柔推了推遮住半边小脸的黑色镜框，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盛。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完全没必要和孙青巧同学发生冲突吧？
刘阳同学这么做的目的，又是因为什么呢？
完全想不通……
总之，还是先按照刘阳同学说的做吧。
笔尖刚刚接触到纸面，空旷教室中响起一道平静的声音。
“孙青巧她是在欺负你吧？”
手猛地一抖，梨云柔默默咬着贝齿，破天荒没有立即回话。
刘阳也像是什么都没说，继续刷着手机。
“没、没有欺负我。”
好半响，怯怯声音响起。
“没有欺负你……”
刘阳扭头看向她，面无表情道：“才怪。”
“她就是在欺负你。”
“我……”
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出来。
很正常，她又不是什么杠精，无法强行把黑的说成白的。
哪怕是弱受眼镜娘也是有脾气的，梨云柔声音低不可闻，语气夹杂委屈。
“好过分……”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对待弱受眼镜娘，有时候就要用特殊方式。
刘阳语气平静道：“所以说，你想改变现在的处境吗？”
改……变？
心跳仿佛停了一瞬，梨云柔不自觉攥紧双手。
刘阳一直刷着手机，淡然的继续道：
“刚才我本来是想直接帮你出头的，不过我这样贸然出手，他们很有可能会把对我的怨气转到你身上，所以我就用了这个取巧的方式。”
有一说一，刘阳肯定是不怕孙青巧一伙人报复的，不过梨云柔呢？
上辈子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故事。
百姓被恶霸欺凌，关键时刻，横空出现一位侠客，一刀砍死恶霸，留下赫赫威名，然后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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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下的百姓，被恶霸的同伙疯狂报复，然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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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神灵前，刘阳有一次最接，近死亡的经历，又堪称经典的玄幻套路。
最初的原因很简单，有户人家给了他一碗饭，所以他答应护他们一家周全。
结果进过他调查，这村霸与县长很有关系，等他走后，这户人家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经过交谈，被逼无奈，他只能再杀掉县长。
接着就开始暴走了。
一路上刀光剑影，大大小小的生死危机无法逃开，中途他有很多可以退出这趟浑水。
但是，既然已经承诺要护这家的周全，就算是神灵阻拦，也必须要拔刀相向。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刘阳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成为别人的寄托，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
回到现实。
梨云柔了然地推了推眼镜，心中疑惑总算解开。
原来是这样……
不过更大的疑惑又来了。
为什么刘阳同学会对我那么……费心费力。
被人那么考虑，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心中像是有道暖流在流动。
不过接紧着，弱受眼镜娘就升起愧疚。
这样子是不是太麻烦刘阳同学了。
刘阳放下手机，扭头看向一边发愣的笨蛋同桌，淡然道：“我可以帮你，但重点不在这，而是在你的意愿，需要不需要我的帮忙？”
“我、我的？”
“没错。”
他转过头，轻声道：“打着为别人的口号，就肆意插手别人的人生，实在是种很愚蠢的行为。”
被声音所吸引，梨云柔不自觉抬起头，彼此对视。
流动的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旋转。
大脑一片空白，梨云柔脑海只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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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如蝉翼，明显的双眼皮，眼角弧形不偏不倚，长度也刚刚好，在左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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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吗？”
“唉唉。”
刘阳突然出声，唤醒了莫名呆滞的弱受眼镜娘。
她瞬间回过神来，迅速扭过头，腰挺的笔直，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就像是上课偷吃糖果，被老师发现后害怕被责骂的小学生。
脸上的温度也变得极高，刘阳甚至还能看到披肩短发中隐藏的娇艳如血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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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刘阳同学的帮忙，就不用再受欺负了吗……
不可否认，梨云柔的确是心动了。
这不是我一直希望的吗？
“我……”
刘阳脸色平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
弱受眼镜娘咬着嘴唇，故作了气劲，话到嘴边又一泄而空。
推了推眼镜，怯怯道：
“谢谢刘阳同学，还是……不麻烦你了，我在家就经常打扫卫生的，对于我来说，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欺负啦。”
一边低头一边说着，刻意不去看少年的脸。
刘阳沉默一秒，接着轻声道：“嗯。”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拿起手机刷着新闻。
梨云柔也转过身子，拿起笔，却迟迟没动一个字。
我一定让刘阳同学失望了吧，就这么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是——
可是——
可是——
哪怕明知道自己做不到，我也想……
……
‘冬青，看来她的祈愿并不是不被欺负。’
刘阳表面玩着手机，脑海中正在和冬青交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是的，神灵大人的神格没有一丝波动。’
刘阳也没有失望，‘祈愿果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毕竟就连本人也不一定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革命尚未成功，神灵大人继续努力。’
冬青忽然道：‘我很好奇，为什么神灵大人会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的祈愿真的是不被欺负，神灵大人直接帮她解决不就行了。’
‘在不了解情况，就以为当事人好的理由，替她做出决定，实在是令人厌恶。’
‘一切都应该遵从神灵大人的意愿才对。’
‘所以我才不会做令我厌恶的事。’
“……明白了。”
冬青：‘虽然没有达成她的祈愿，但神灵大人不必失落。我找到了神格的某种漏洞。’
‘哦？’刘阳略感兴趣道：‘不愧是冬青。’
冬青继续道：‘比如说她的祈愿真的是不被欺负，那么神灵大人可以暂时帮她解决麻烦，等过段时间，“她们”会让她重新发出祈愿，这样神灵大人的神格就可以加快成型。’
听完冬青所说的漏洞，刘阳沉默几秒，接着在脑海中道：‘天道怎么可能会让你那么轻易就钻空子。’
‘神灵大人不妨一试。’
‘不必试了。’
刘阳懒洋洋道：‘这个空子，我不想钻。’
冬青：‘现在神灵大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是个人类，这样做可以让神灵大人更快恢复神格。’
刘阳轻轻摇了摇头，‘冬青，你觉得何为神灵？’
冬青：‘拥有神格，至高无上的存在。’
‘世间来来往往，在红尘生活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去计较得失，去思考对错，去比量权衡利弊。’
刘阳看向窗外，黎明挥洒人间，透过树叶照应交相辉映的光澜。
‘我不想随意践踏别人的心意，如果真的因为神格，我就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那我还是我吗？’
‘神灵，就要凭心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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