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信息获取
转眼之间，距离“黄涵薇”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在这一周里，由于李卫道的“寻道信息咨询有限公司”一直没什么生意，姜芸听从李卫道的建议，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基地那边，只在早晚才到李卫道这边报个到。
关于没有生意这一点，姜芸一度很担心，毕竟没有生意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发不出工资。姜芸不比李卫道等人在上边有编制，每个月的工资按时到账。她很怀疑自己的下个月工资能不能发出来。
对此李卫道表示，“放宽心，咱们这一行讲究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还记不记得你来面试那天，张文远给我带了一包钱，那是头天晚上我去帮人干活，人家给的酬金。就那一包得普通人不吃不喝一整年才能挣到。”
姜芸很快就记起过来面试那天，老板桌上确实摆了一摞现金，大概有十万的样子。她暗自咂舌，心想做这行干一票真是挣钱。后来又想了一下，特策组不是官方的机构吗？为什么解决事件还会收取酬金？
关于这一点，李卫道的解释是各个地方开展工作的形式不一样，毕竟这种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就像江市是以这种事务所的形式，解决事件。在普通人眼里我们就是一家正经公司，你见过那家公司光干活不收钱的。
不过这一周姜芸也不是没有收获。在这一周里，姜芸来回奔波，基地那边的人对她也算是照顾，她不禁回想起前几天她去基地那边帮忙的事。
......
“小姜来了呀。”姜芸到达基地的时候是张文远接待的。
“老板那边没什么事，他让我过来看看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姜芸对张文远的印象很好，长相憨厚、待人礼貌、有亲和力，更重要的是他的遭遇也让姜芸有些共鸣。
“那你来的正是时候，张硕才抱怨积压的事情太多，他都忙不过来了。”张文远笑着说道。
他把姜芸引到张硕的工作间。
这个工作间不大，姜芸进门就看到一张大大的电脑桌，上面并排摆着三台电脑，电脑摆成一个弧形，三台显示器正对着张硕。在电脑桌两侧还竖着摆着两张长长的方桌，和那张电脑桌组成掉了底的“口”字，那两张方桌上摆满了文件夹，各种资料随意的摊放在桌子上。靠窗的墙边还立着两个大大的书柜，书柜上只有一小部分放的书籍，其他的也都是些整理好的文件夹。除此之外，还有一张书桌摆在靠墙的地方，方面并未放置任何东西，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张硕一手撑着脑袋看着电脑，一手抓着头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弄得有些凌乱。
“嘿，张硕，你刚刚不是嫌事情有点多吗，我给你找了个帮手。”张文远笑着喊了一声。
张硕回头看了看，发现姜芸站在张文远身后。
“她吗？行不行啊？”张硕有气无力。
“试试呗。”
于是姜芸就留下来给张硕打下手。
张硕说到：“李卫道给你说过我们特策组的工作吗？”
姜芸点点头，“老板说特策组的工作是收集情报、调查、解决一些鬼物。”
“差不多就是这些吧。然而实际上成形的鬼物并不多见，所以我们日常中最重要的工作是收集情报，统合信息。”他话音一转，“那么我们的情报从哪里来呢？”
姜芸摇摇头。
“情报的渠道有很多，比如网络，比如警务系统的报案，比如实地走访等等。”
张硕指了指面前的三个显示器。
“看这三个电脑，一个显示的是本地的一个灵异论坛，上面长期有网民发布帖子，内容嘛从灵异故事到都市怪谈，奇人异事无所不包，虽然很多都是假的或者从别的地方搬运过来的，但是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些东西还是有些用的。我们需要从中提取到有效的情报，及时核查，同时剔除无效的信息，避免错过真正的鬼物妖怪。
这一个连接了警方的警务系统，有些人如果遭遇了某些奇异事件可能会向警方求助，这个时候我们在警务系统中供职的后勤部成员就会将相关资讯推送给当地的特策组分部，而且鉴于警方的性质，这类报案相对而言真实性更强，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乌龙事件。
这一个是我们天缺府自己经营的一个网站，有些人在现实中遭遇了特殊的事件，会在网上寻求帮助，这就是我们在网上的一个咨询网站，每天都会接到一些咨询请求，我们需要根据内容及时核查，避免出现状况。”
姜芸咋舌，仅仅是收集情报这一块就有这么多的事情。
张硕顿了顿，说道：“这些还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情报不会像这样摆在明面上，需要我们自己分析。比如每年城市的失踪人口、非正常死亡人数、死因如何等等，这些数据需要连接当地的警务和医务系统，有些时候还会涉及政务系统。得到了相关的数据之后还需要我们自己分析。这也是一项极其消耗精神的事儿。”
“......”听着张硕说的话，姜芸一阵无语。她自己也是数学系出身，自然想象得到需要消耗巨大的脑力心力。
“我先教你最简单的，我做，你看着学，有不懂就问。”
姜芸点头。
接着张硕一边刷帖子，一边看看咨询的信息，把其中可能性比较大的记录下来，偶尔还与之前的记录比对。
“你看这一条”，张硕指了指一个论坛里的帖子。
这是一个鬼故事的帖子，名字叫做鬼小孩，讲的是某小区夜间经常有小孩在走廊跑动叫喊，然而附近的居民开门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居民怀疑有鬼，于是请了道士作法，可是没有用，反而激怒了鬼小孩，鬼小孩大开杀戒，杀死了所有人。
这故事中规中矩，没什么亮点，甚至作者本人文笔有限，很多地方错漏百出。姜芸疑惑的看了眼张硕。
“你再看这个”他指了指隔壁的显示器。
“仙梦小区有居民报案，称走道里经常有人跑动，还有拍皮球的声音、小孩笑声，但是每次居民开门都没见到人影。警察上门查看，并未发现异常，但是角落里有一些蟑螂、老鼠、小鸟的尸体......”
姜芸瞪大了眼睛，这描述和那个“鬼孩子”的故事很相似。
“还没完呢？你看看日期。”
这个报案是三天前的，而论坛的帖子差不多也是这两天的。
“像这种很有可能就有问题，不过应该暂时无人员伤亡，那个鬼故事是被人加工过的。”张硕单独把这一条咨询摘出来。
“看懂了吗？这项工作并不难，主要是不能放松，指不定漏掉一条信息就可能藏着某些鬼物的线索，原则上我们是宁可误杀，不可放过一个可能的线索。”他给姜芸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姜芸点点头。
“如果不太确定就先记下来，我们会核实的。记住，宁可误杀，不可放过”张硕不放心地又再次告诫了一番。
张硕起身让开地方，姜芸坐了上去。
张硕把地方让出来后，并未离开房间，而是在旁边的书桌上铺开一张空白的符纸，摆上笔墨。
姜芸一边看着电脑一边斜眼偷偷地看着张硕。
张硕轻轻蘸着墨汁，那墨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是鲜艳欲滴的红色。他屏息凝神，在黄色的符纸上行云流水的画上一些符号，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画完之后，张硕虚空之中结下一道印记，姜芸戴着李卫道送的那条手链，因此能看得到一些光点随着张硕的手指飞舞，最后落到那张符纸之上，原本只是死物的符纸一下子鲜活了起来，仿佛赋予了生命一般。
张硕呼出一口气，注意到姜芸在偷瞄他。
他说道：“之前的那场大战，我的符箓消耗的有点多，这不趁着有人帮忙处理琐事，赶紧补充补充库存，要不然，又有突发事件，没了符箓就不好玩了。”
姜芸有些憧憬地看着张硕动笔，可惜自己已经过了修炼的时间。
“我听老板说，符箓这种物资后勤部会供给的，为什么还要劳心劳力的自己画呢？”，姜芸手上不停，一边摘录论坛上的信息，一边问道。
“符箓这东西也是有差别的。不同的人、不同的材料、不同的绘制手法，这些都会影响符箓的质量。后勤部分发下来的都是些制式的符箓，相对而言，不管是质量还是保存时间都比我做的要差一点。”张硕有些骄傲，他双手捏住刚画好的符箓，轻轻的吹了一下，把墨迹吹干，“就像这道轻身符，我的这一道符要比后勤部分发下来的效果要强上两成，而且保存的时间也更长。”
“难道符箓也有保质期吗？”
“符箓如果放着不用，它里面蕴含的灵力会渐渐消耗掉，就像是有个缺口的鱼塘，鱼塘虽然大，但是一直漏水，终有一天也会漏尽。而符箓一旦激活，就像是开闸放水，短时间内，灵力会消耗一空。”
“哦”，姜芸又小小的涨了点知识。
中午，特策组的人点的外卖，毕竟都是些大男人，会厨艺的真的不多，更别说把食物做的好吃。吃饭的时候，张文远看出姜芸有些心不在焉，便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姜芸回答：“总感觉特策组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张文远笑道：“你以为的特策组是什么样的？每天降妖除魔，伸张正义，顺便锄强扶弱？”
姜芸有些尴尬。
“哪里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啊。其实我们的工作很简单，每天从各个渠道收集情报信息，核查清楚；日常的巡查；再就是在某些时候协助官方人员的工作。你也别小看这些微不足道的工作，可能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时候，鬼物已经悄然袭击，而这些讯息就隐藏在我们平时没有注意的这些一节里面。
除了以上这些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玩自己的，想修炼的就自己修炼，喜欢画符的就自己画符，像尹飞白每天就泡在训练室里练剑，就像是另一类的宅男。
如果你觉得无聊了，下午尤安和王荣要去出去巡查，你想去的话可以和他们一起去。”
“我可以一起去吗？那张硕那里怎么办？”
正在埋头扒饭的张硕摆摆手，“去吧。”
“对了，你等一下。”张文远说道，他起身去基地里边的房间取出一把小巧的手枪。
“这你应该见过了吧，我就不多介绍了，这个给你，防身用的。”
“谢谢”。姜芸小声说道。
于是，下午的时间姜芸就跟着尤安和王荣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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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没有生意这一点，姜芸一度很担心，毕竟没有生意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发不出工资。姜芸不比李卫道等人在上边有编制，每个月的工资按时到账。她很怀疑自己的下个月工资能不能发出来。
对此李卫道表示，“放宽心，咱们这一行讲究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还记不记得你来面试那天，张文远给我带了一包钱，那是头天晚上我去帮人干活，人家给的酬金。就那一包得普通人不吃不喝一整年才能挣到。”
姜芸很快就记起过来面试那天，老板桌上确实摆了一摞现金，大概有十万的样子。她暗自咂舌，心想做这行干一票真是挣钱。后来又想了一下，特策组不是官方的机构吗？为什么解决事件还会收取酬金？
关于这一点，李卫道的解释是各个地方开展工作的形式不一样，毕竟这种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就像江市是以这种事务所的形式，解决事件。在普通人眼里我们就是一家正经公司，你见过那家公司光干活不收钱的。
不过这一周姜芸也不是没有收获。在这一周里，姜芸来回奔波，基地那边的人对她也算是照顾，她不禁回想起前几天她去基地那边帮忙的事。
......
“小姜来了呀。”姜芸到达基地的时候是张文远接待的。
“老板那边没什么事，他让我过来看看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姜芸对张文远的印象很好，长相憨厚、待人礼貌、有亲和力，更重要的是他的遭遇也让姜芸有些共鸣。
“那你来的正是时候，张硕才抱怨积压的事情太多，他都忙不过来了。”张文远笑着说道。
他把姜芸引到张硕的工作间。
这个工作间不大，姜芸进门就看到一张大大的电脑桌，上面并排摆着三台电脑，电脑摆成一个弧形，三台显示器正对着张硕。在电脑桌两侧还竖着摆着两张长长的方桌，和那张电脑桌组成掉了底的“口”字，那两张方桌上摆满了文件夹，各种资料随意的摊放在桌子上。靠窗的墙边还立着两个大大的书柜，书柜上只有一小部分放的书籍，其他的也都是些整理好的文件夹。除此之外，还有一张书桌摆在靠墙的地方，方面并未放置任何东西，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张硕一手撑着脑袋看着电脑，一手抓着头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弄得有些凌乱。
“嘿，张硕，你刚刚不是嫌事情有点多吗，我给你找了个帮手。”张文远笑着喊了一声。
张硕回头看了看，发现姜芸站在张文远身后。
“她吗？行不行啊？”张硕有气无力。
“试试呗。”
于是姜芸就留下来给张硕打下手。
张硕说到：“李卫道给你说过我们特策组的工作吗？”
姜芸点点头，“老板说特策组的工作是收集情报、调查、解决一些鬼物。”
“差不多就是这些吧。然而实际上成形的鬼物并不多见，所以我们日常中最重要的工作是收集情报，统合信息。”他话音一转，“那么我们的情报从哪里来呢？”
姜芸摇摇头。
“情报的渠道有很多，比如网络，比如警务系统的报案，比如实地走访等等。”
张硕指了指面前的三个显示器。
“看这三个电脑，一个显示的是本地的一个灵异论坛，上面长期有网民发布帖子，内容嘛从灵异故事到都市怪谈，奇人异事无所不包，虽然很多都是假的或者从别的地方搬运过来的，但是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些东西还是有些用的。我们需要从中提取到有效的情报，及时核查，同时剔除无效的信息，避免错过真正的鬼物妖怪。
这一个连接了警方的警务系统，有些人如果遭遇了某些奇异事件可能会向警方求助，这个时候我们在警务系统中供职的后勤部成员就会将相关资讯推送给当地的特策组分部，而且鉴于警方的性质，这类报案相对而言真实性更强，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乌龙事件。
这一个是我们天缺府自己经营的一个网站，有些人在现实中遭遇了特殊的事件，会在网上寻求帮助，这就是我们在网上的一个咨询网站，每天都会接到一些咨询请求，我们需要根据内容及时核查，避免出现状况。”
姜芸咋舌，仅仅是收集情报这一块就有这么多的事情。
张硕顿了顿，说道：“这些还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情报不会像这样摆在明面上，需要我们自己分析。比如每年城市的失踪人口、非正常死亡人数、死因如何等等，这些数据需要连接当地的警务和医务系统，有些时候还会涉及政务系统。得到了相关的数据之后还需要我们自己分析。这也是一项极其消耗精神的事儿。”
“......”听着张硕说的话，姜芸一阵无语。她自己也是数学系出身，自然想象得到需要消耗巨大的脑力心力。
“我先教你最简单的，我做，你看着学，有不懂就问。”
姜芸点头。
接着张硕一边刷帖子，一边看看咨询的信息，把其中可能性比较大的记录下来，偶尔还与之前的记录比对。
“你看这一条”，张硕指了指一个论坛里的帖子。
这是一个鬼故事的帖子，名字叫做鬼小孩，讲的是某小区夜间经常有小孩在走廊跑动叫喊，然而附近的居民开门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居民怀疑有鬼，于是请了道士作法，可是没有用，反而激怒了鬼小孩，鬼小孩大开杀戒，杀死了所有人。
这故事中规中矩，没什么亮点，甚至作者本人文笔有限，很多地方错漏百出。姜芸疑惑的看了眼张硕。
“你再看这个”他指了指隔壁的显示器。
“仙梦小区有居民报案，称走道里经常有人跑动，还有拍皮球的声音、小孩笑声，但是每次居民开门都没见到人影。警察上门查看，并未发现异常，但是角落里有一些蟑螂、老鼠、小鸟的尸体......”
姜芸瞪大了眼睛，这描述和那个“鬼孩子”的故事很相似。
“还没完呢？你看看日期。”
这个报案是三天前的，而论坛的帖子差不多也是这两天的。
“像这种很有可能就有问题，不过应该暂时无人员伤亡，那个鬼故事是被人加工过的。”张硕单独把这一条咨询摘出来。
“看懂了吗？这项工作并不难，主要是不能放松，指不定漏掉一条信息就可能藏着某些鬼物的线索，原则上我们是宁可误杀，不可放过一个可能的线索。”他给姜芸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姜芸点点头。
“如果不太确定就先记下来，我们会核实的。记住，宁可误杀，不可放过”张硕不放心地又再次告诫了一番。
张硕起身让开地方，姜芸坐了上去。
张硕把地方让出来后，并未离开房间，而是在旁边的书桌上铺开一张空白的符纸，摆上笔墨。
姜芸一边看着电脑一边斜眼偷偷地看着张硕。
张硕轻轻蘸着墨汁，那墨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是鲜艳欲滴的红色。他屏息凝神，在黄色的符纸上行云流水的画上一些符号，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画完之后，张硕虚空之中结下一道印记，姜芸戴着李卫道送的那条手链，因此能看得到一些光点随着张硕的手指飞舞，最后落到那张符纸之上，原本只是死物的符纸一下子鲜活了起来，仿佛赋予了生命一般。
张硕呼出一口气，注意到姜芸在偷瞄他。
他说道：“之前的那场大战，我的符箓消耗的有点多，这不趁着有人帮忙处理琐事，赶紧补充补充库存，要不然，又有突发事件，没了符箓就不好玩了。”
姜芸有些憧憬地看着张硕动笔，可惜自己已经过了修炼的时间。
“我听老板说，符箓这种物资后勤部会供给的，为什么还要劳心劳力的自己画呢？”，姜芸手上不停，一边摘录论坛上的信息，一边问道。
“符箓这东西也是有差别的。不同的人、不同的材料、不同的绘制手法，这些都会影响符箓的质量。后勤部分发下来的都是些制式的符箓，相对而言，不管是质量还是保存时间都比我做的要差一点。”张硕有些骄傲，他双手捏住刚画好的符箓，轻轻的吹了一下，把墨迹吹干，“就像这道轻身符，我的这一道符要比后勤部分发下来的效果要强上两成，而且保存的时间也更长。”
“难道符箓也有保质期吗？”
“符箓如果放着不用，它里面蕴含的灵力会渐渐消耗掉，就像是有个缺口的鱼塘，鱼塘虽然大，但是一直漏水，终有一天也会漏尽。而符箓一旦激活，就像是开闸放水，短时间内，灵力会消耗一空。”
“哦”，姜芸又小小的涨了点知识。
中午，特策组的人点的外卖，毕竟都是些大男人，会厨艺的真的不多，更别说把食物做的好吃。吃饭的时候，张文远看出姜芸有些心不在焉，便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姜芸回答：“总感觉特策组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张文远笑道：“你以为的特策组是什么样的？每天降妖除魔，伸张正义，顺便锄强扶弱？”
姜芸有些尴尬。
“哪里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啊。其实我们的工作很简单，每天从各个渠道收集情报信息，核查清楚；日常的巡查；再就是在某些时候协助官方人员的工作。你也别小看这些微不足道的工作，可能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时候，鬼物已经悄然袭击，而这些讯息就隐藏在我们平时没有注意的这些一节里面。
除了以上这些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玩自己的，想修炼的就自己修炼，喜欢画符的就自己画符，像尹飞白每天就泡在训练室里练剑，就像是另一类的宅男。
如果你觉得无聊了，下午尤安和王荣要去出去巡查，你想去的话可以和他们一起去。”
“我可以一起去吗？那张硕那里怎么办？”
正在埋头扒饭的张硕摆摆手，“去吧。”
“对了，你等一下。”张文远说道，他起身去基地里边的房间取出一把小巧的手枪。
“这你应该见过了吧，我就不多介绍了，这个给你，防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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