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兄妹
清晨的寒冷传来，京城的气温已经到了零下十几度。
新闻里报道着寒潮正从西伯利亚开始席卷整个东北亚。
白泽划过那些自己关注的时政新闻，每天早上看这些，整理思路，是他的习惯。
以及用自己蹩脚的英语水平看二手的外网视频。
又有哪些边镇进入战时状态。
有些国家莫名地粉饰太平，纸醉金迷。
半岛上的南韩，对海的霓虹，几乎每天更新的吵架扯头发，以及一些明显内政倾向。
信息时代就这点好，藏不住秘密，所以某些粗糙的政治行为就显得很离谱。
阳光猛烈，万物显形.......
起床，毕竟不是自己家，小心地走到了洗漱的地方，随便应付了一下。
一晚上，他总算是消化了自己突然多了个妹妹，和真正意义上的小妈，这件事。
同时他真的有点害怕。
不会还有什么三妈妈，四妈妈，五妈妈吧.....
那可真是头痛。
到外面小区的空地里，白泽气运丹田，打了一套太祖长拳。
事实上，那次过后，自己也就一直把猴子当假想敌了。
六耳使得棍法明显是少林棍法，至少自己当场能看见那几招都是的。
有些招式自己没见过，想必是失传的，但招式这东西本就是与时俱进，往实用发展的，失传未必就是绝世武功。
再说棍法这东西，耍来耍去，硬要算的话，变化太多了，你只能去找他的对战习惯，不可能真的想着用专门的招式去克制他。
不过既然是少林棍法，就说明，六耳猕猴并不完全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这或许就是文大人说的，他遵守了我们这个世界最基本的规则。
白泽心里盘算着之后的事。
首先，自己对国内妖怪势力分布并不是很清楚，知道大概位置，至于具体什么部落，有什么别的文化，则全然不知，因为没有交集。
国外就更不清楚了，他自己也没怎么出过国，就去霓虹喝过一回花酒，看过神社，以及去过一趟秋叶原。
先搞清楚这些，毕竟得分清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要团结一切朋友，统一战线来与敌人作斗争。
想着这些，白泽打完拳，身子也热了些。
重新回到别墅里。
她们母女二人已经起床了，吃饭的地方是很常见的欧式长桌。
白泽看着桌子上的炸酱面，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可能是他最在意形象的一次。
小心地观察着自己这位昨晚发了脾气的妹妹。
白芷今天穿的是亚麻色呢子外衣配黑色毛衣。
“小白啊，昨晚你说顺路来京城，是什么意思呢？”
“啊，领了军令，要去边境招兵平乱，一路上收拾了些小打小闹的，所以昨晚狼狈了些。”
苏眉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而白芷则是低下头，继续喝着暖胃汤。
白泽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在昨晚讲出来，本就是没想和苏姨她家攀关系外加惹麻烦，结果可好，现在是真亲戚。
“小白你是当什么差啊？”
“在建宁城隍文大人手下当个游击猖将。”（猖兵猖将就是指被天庭地府招安的妖怪兵将，道教有专门的符就是求猖兵猖将的。）
“那......”苏眉还想再问，但意识到逾矩了，连忙闭嘴不再多问。
白芷脚下被母亲碰了几下。
少女清冷的声音开了口。
“那个....哥.....昨晚我心情不好.....说的话你别放心上。”
白泽吃面的动作停滞了。
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
昨晚的那个认真严谨的少女，就是白泽心目中一个科研工作者该有的样子，她有小脾气，有个性，是个很正常的年轻女士。
她不应该会为了简单的世俗关系，刻意勉强自己的。
脑子瞬间清醒了，心里苦笑，自己压根就没有当妖怪的思维。
想通了原因，换了说话的语气。
“没事，哥不是记仇的人。”
“对了，晚上如果没事的话，陪哥出去走走，看看京城。”
白泽没了细声细语，更像一个将军命令士兵。
饭桌上瞬间变了气氛，苏姨立马赔笑。
看着少女身子不断颤抖，白泽冷冷地接了句。
“怎么，陪亲哥哥出去逛街也是很为难的事吗？”
“没....没有，应该的。”
白芷抬起来头，原本冷清的面庞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那就好，想去哪，你自己选吧。”
“好好好，小芷，你哥刚来，人生地不熟，你多陪陪他，再者你们亲兄妹俩这么多年终于相见，自然是要多亲近哈。”
真是见人说人话，见妖说妖话。
白泽看着原本冷清的桌子，变得热闹，不免心里难受。
对待自己这个亲哥哥尚且如此，那她们娘俩这20多年受了多少苦？随便一个妖怪在这里就能对她们肆意妄为。
为什么？很简单，最基本的妖怪社会制度就是这样的，她们为什么能在京城大大方方生活？而不是和一般妖怪那样在荒野求生？
还不是有大妖做话事人，领着一帮妖怪，一同生活，有专门负责和人类来往的妖怪做中间人，互不干涉，来掩盖这一实际存在的事实，最后形成独有的寄生在人类社会的畸形小社会。
这样的社会，等级制度会有多么森严，可想而知。
而像这种单亲家庭，就更离谱了，没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妖怪镇场，想好好生活，便只能卑躬屈膝。
所以白泽吃妖怪，从来没心理负担，越是恶贯满盈，越是下饭。
青年人看着家里这两位女眷，心里做着计较和打算。
...................................................
白泽并没有在苏姨家待一整天，相反白天还是干了不少事的。
比如上京城居庸关城隍庙，先拜了码头，和京城于谦于大人做了交代，随后和他稍微谈了下京城的事，以及文大人托自己带的南方消息。
（于谦，明朝北京保卫战打退瓦剌也先的那位于少保，不是抽烟喝酒烫头发的于老师啊。）
这位于大人正如历史上那样是个刚正不阿的直臣。
在此次会面上，他指出，要深刻贯彻秦广王下达的三个不字的指导方针，那就是，不搞人和妖区别对待，不搞形式主义，以及不搞懒政怠政，官僚主义。
此外，于大人还对白泽的工作绩效做出了口头上的表扬，连说了三个好字，这也是为其他官员树立了良好榜样，带动了京城鬼关衙门的工作积极性。
待到傍晚回家时，白泽已经差不多摸清京城的水了。
刚进玄关，女孩软糯的声音便入耳中。
“哥，下午辛苦了。”
白泽看向少女，与白天不同，此时的她换了一袭紫色的半身裙，下身穿着肉色打底裤配黑短靴。
齐肩的短发让少女的面容娇俏可爱，白色的衣领包裹着嫩白的脖颈。
微红的薄唇轻启，乖巧地为兄长拿来拖鞋。
“不用了，我是来接你出去的，现在有空吧。”
青年的语气很平淡，嘴里冒出热气。
白芷忍着不适，微微避开那肆意的眼神。
“哥哥能请我，当然有时间，您....您开心就好。”
说罢，拘谨地走在男人身边。
兄妹二人就这样出了门。
白泽的步伐很紧凑，旁边的妹妹不敢怠慢，只好加快脚步跟在身边。
出来小区，二人走在城郊的一处人行道，往着地铁站走去。
周围的路人很少，因为住在附近的人很少不开车的。
白芷家里当然有车，但她不敢和白泽提。
因为自己现在，只是供他开心的“物件”。
让哥哥高兴的“妹妹”，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终于，少女的心逐渐沉入谷底。
路越走越偏僻。
果然，这个禽兽忍不住了。
昨晚自己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估计心里巴不得好好教训自己吧。
像他这样虚伪的人，撕开伪装后会比那些纨绔子弟还可怕。
自己会如何呢，会被他怎样蹂躏呢？白芷想着之前见过的那些事，不免抱紧双臂。
自从早上听了他的话，妈妈就对自己说了，认命吧，跟着他，至少能活命，不用被欺负。
为什么，就因为是妖怪，要活着有尊严就这么累吗？
连妹妹都要委身去求亲哥哥大人大量，用最卑微的姿态来讨好他，以求他庇护自己。
少女悲切地想着，从小努力读书，结果又有什么用呢，身上微末的灵力什么都改变不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又是熟悉的恶心气味。
少女再难忍受，不争气地流下眼泪。
“为什么要哭呢。”
女孩的身躯闻言战战兢兢。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很开心，不要生气。”
“可你昨晚明明说了，不喜欢这样的。”
“我.....任您处置....您开心就好了.....何必再用言语挑逗我呢。”
“to be or not to be，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吗？”
“莎士比亚？”女孩抬起头，微红的眼眶小心地回答。
“生存或者毁灭，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白泽将女孩抱的更紧了。
白芷认命地放弃抵抗，压制住身体的不适，笑着闭上了眼睛，让脸庞对上男人的目光。
想象中的粗暴，野兽的本能并没有出现。
男人接下来的话坚定有力。
“你应该选择有尊严地活下去，与这些丑恶斗争到底。”
白泽双手抚摸着妹妹的脸颊，让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
“我知道让你相信我和那些妖怪不同很难，毕竟你从小经历了那么多苦难，见过那么多肮脏的事。”
“但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们父亲的错，不是你的错。”
“昨晚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确实被你的魅力所吸引了，哥哥在这里跟你道歉。”
“早上我看出了苏姨的意思，也看到了你的绝望和无奈。”
“我清楚苏姨她那样的妖怪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我，所以想单独约你出来和你讲清楚。”
“你毕竟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你知道社会和伦理以及道德为什么会存在。”
青年突如其来的温柔击破了少女的内心。
“所以我希望你能给个机会，让我证明我是个好哥哥。”
“这辈子，之前欠你的，哥哥用下半生偿还你，让你不再受苦，好吗？”
白芷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想起了小时候日日夜夜期盼父亲的往事。
女孩多么希望他是一个能保护这个家的男人。
白芷单薄的身子靠在青年身上，小心地用双手抱紧他坚实的后背。
小巧的鼻子轻轻靠近。
原来，这气味并不恶臭。
它是哥哥的味道。
哥哥，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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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哪些边镇进入战时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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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上的南韩，对海的霓虹，几乎每天更新的吵架扯头发，以及一些明显内政倾向。
信息时代就这点好，藏不住秘密，所以某些粗糙的政治行为就显得很离谱。
阳光猛烈，万物显形.......
起床，毕竟不是自己家，小心地走到了洗漱的地方，随便应付了一下。
一晚上，他总算是消化了自己突然多了个妹妹，和真正意义上的小妈，这件事。
同时他真的有点害怕。
不会还有什么三妈妈，四妈妈，五妈妈吧.....
那可真是头痛。
到外面小区的空地里，白泽气运丹田，打了一套太祖长拳。
事实上，那次过后，自己也就一直把猴子当假想敌了。
六耳使得棍法明显是少林棍法，至少自己当场能看见那几招都是的。
有些招式自己没见过，想必是失传的，但招式这东西本就是与时俱进，往实用发展的，失传未必就是绝世武功。
再说棍法这东西，耍来耍去，硬要算的话，变化太多了，你只能去找他的对战习惯，不可能真的想着用专门的招式去克制他。
不过既然是少林棍法，就说明，六耳猕猴并不完全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这或许就是文大人说的，他遵守了我们这个世界最基本的规则。
白泽心里盘算着之后的事。
首先，自己对国内妖怪势力分布并不是很清楚，知道大概位置，至于具体什么部落，有什么别的文化，则全然不知，因为没有交集。
国外就更不清楚了，他自己也没怎么出过国，就去霓虹喝过一回花酒，看过神社，以及去过一趟秋叶原。
先搞清楚这些，毕竟得分清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要团结一切朋友，统一战线来与敌人作斗争。
想着这些，白泽打完拳，身子也热了些。
重新回到别墅里。
她们母女二人已经起床了，吃饭的地方是很常见的欧式长桌。
白泽看着桌子上的炸酱面，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可能是他最在意形象的一次。
小心地观察着自己这位昨晚发了脾气的妹妹。
白芷今天穿的是亚麻色呢子外衣配黑色毛衣。
“小白啊，昨晚你说顺路来京城，是什么意思呢？”
“啊，领了军令，要去边境招兵平乱，一路上收拾了些小打小闹的，所以昨晚狼狈了些。”
苏眉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而白芷则是低下头，继续喝着暖胃汤。
白泽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在昨晚讲出来，本就是没想和苏姨她家攀关系外加惹麻烦，结果可好，现在是真亲戚。
“小白你是当什么差啊？”
“在建宁城隍文大人手下当个游击猖将。”（猖兵猖将就是指被天庭地府招安的妖怪兵将，道教有专门的符就是求猖兵猖将的。）
“那......”苏眉还想再问，但意识到逾矩了，连忙闭嘴不再多问。
白芷脚下被母亲碰了几下。
少女清冷的声音开了口。
“那个....哥.....昨晚我心情不好.....说的话你别放心上。”
白泽吃面的动作停滞了。
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
昨晚的那个认真严谨的少女，就是白泽心目中一个科研工作者该有的样子，她有小脾气，有个性，是个很正常的年轻女士。
她不应该会为了简单的世俗关系，刻意勉强自己的。
脑子瞬间清醒了，心里苦笑，自己压根就没有当妖怪的思维。
想通了原因，换了说话的语气。
“没事，哥不是记仇的人。”
“对了，晚上如果没事的话，陪哥出去走走，看看京城。”
白泽没了细声细语，更像一个将军命令士兵。
饭桌上瞬间变了气氛，苏姨立马赔笑。
看着少女身子不断颤抖，白泽冷冷地接了句。
“怎么，陪亲哥哥出去逛街也是很为难的事吗？”
“没....没有，应该的。”
白芷抬起来头，原本冷清的面庞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那就好，想去哪，你自己选吧。”
“好好好，小芷，你哥刚来，人生地不熟，你多陪陪他，再者你们亲兄妹俩这么多年终于相见，自然是要多亲近哈。”
真是见人说人话，见妖说妖话。
白泽看着原本冷清的桌子，变得热闹，不免心里难受。
对待自己这个亲哥哥尚且如此，那她们娘俩这20多年受了多少苦？随便一个妖怪在这里就能对她们肆意妄为。
为什么？很简单，最基本的妖怪社会制度就是这样的，她们为什么能在京城大大方方生活？而不是和一般妖怪那样在荒野求生？
还不是有大妖做话事人，领着一帮妖怪，一同生活，有专门负责和人类来往的妖怪做中间人，互不干涉，来掩盖这一实际存在的事实，最后形成独有的寄生在人类社会的畸形小社会。
这样的社会，等级制度会有多么森严，可想而知。
而像这种单亲家庭，就更离谱了，没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妖怪镇场，想好好生活，便只能卑躬屈膝。
所以白泽吃妖怪，从来没心理负担，越是恶贯满盈，越是下饭。
青年人看着家里这两位女眷，心里做着计较和打算。
...................................................
白泽并没有在苏姨家待一整天，相反白天还是干了不少事的。
比如上京城居庸关城隍庙，先拜了码头，和京城于谦于大人做了交代，随后和他稍微谈了下京城的事，以及文大人托自己带的南方消息。
（于谦，明朝北京保卫战打退瓦剌也先的那位于少保，不是抽烟喝酒烫头发的于老师啊。）
这位于大人正如历史上那样是个刚正不阿的直臣。
在此次会面上，他指出，要深刻贯彻秦广王下达的三个不字的指导方针，那就是，不搞人和妖区别对待，不搞形式主义，以及不搞懒政怠政，官僚主义。
此外，于大人还对白泽的工作绩效做出了口头上的表扬，连说了三个好字，这也是为其他官员树立了良好榜样，带动了京城鬼关衙门的工作积极性。
待到傍晚回家时，白泽已经差不多摸清京城的水了。
刚进玄关，女孩软糯的声音便入耳中。
“哥，下午辛苦了。”
白泽看向少女，与白天不同，此时的她换了一袭紫色的半身裙，下身穿着肉色打底裤配黑短靴。
齐肩的短发让少女的面容娇俏可爱，白色的衣领包裹着嫩白的脖颈。
微红的薄唇轻启，乖巧地为兄长拿来拖鞋。
“不用了，我是来接你出去的，现在有空吧。”
青年的语气很平淡，嘴里冒出热气。
白芷忍着不适，微微避开那肆意的眼神。
“哥哥能请我，当然有时间，您....您开心就好。”
说罢，拘谨地走在男人身边。
兄妹二人就这样出了门。
白泽的步伐很紧凑，旁边的妹妹不敢怠慢，只好加快脚步跟在身边。
出来小区，二人走在城郊的一处人行道，往着地铁站走去。
周围的路人很少，因为住在附近的人很少不开车的。
白芷家里当然有车，但她不敢和白泽提。
因为自己现在，只是供他开心的“物件”。
让哥哥高兴的“妹妹”，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终于，少女的心逐渐沉入谷底。
路越走越偏僻。
果然，这个禽兽忍不住了。
昨晚自己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估计心里巴不得好好教训自己吧。
像他这样虚伪的人，撕开伪装后会比那些纨绔子弟还可怕。
自己会如何呢，会被他怎样蹂躏呢？白芷想着之前见过的那些事，不免抱紧双臂。
自从早上听了他的话，妈妈就对自己说了，认命吧，跟着他，至少能活命，不用被欺负。
为什么，就因为是妖怪，要活着有尊严就这么累吗？
连妹妹都要委身去求亲哥哥大人大量，用最卑微的姿态来讨好他，以求他庇护自己。
少女悲切地想着，从小努力读书，结果又有什么用呢，身上微末的灵力什么都改变不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又是熟悉的恶心气味。
少女再难忍受，不争气地流下眼泪。
“为什么要哭呢。”
女孩的身躯闻言战战兢兢。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很开心，不要生气。”
“可你昨晚明明说了，不喜欢这样的。”
“我.....任您处置....您开心就好了.....何必再用言语挑逗我呢。”
“to be or not to be，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吗？”
“莎士比亚？”女孩抬起头，微红的眼眶小心地回答。
“生存或者毁灭，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白泽将女孩抱的更紧了。
白芷认命地放弃抵抗，压制住身体的不适，笑着闭上了眼睛，让脸庞对上男人的目光。
想象中的粗暴，野兽的本能并没有出现。
男人接下来的话坚定有力。
“你应该选择有尊严地活下去，与这些丑恶斗争到底。”
白泽双手抚摸着妹妹的脸颊，让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
“我知道让你相信我和那些妖怪不同很难，毕竟你从小经历了那么多苦难，见过那么多肮脏的事。”
“但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们父亲的错，不是你的错。”
“昨晚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确实被你的魅力所吸引了，哥哥在这里跟你道歉。”
“早上我看出了苏姨的意思，也看到了你的绝望和无奈。”
“我清楚苏姨她那样的妖怪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我，所以想单独约你出来和你讲清楚。”
“你毕竟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你知道社会和伦理以及道德为什么会存在。”
青年突如其来的温柔击破了少女的内心。
“所以我希望你能给个机会，让我证明我是个好哥哥。”
“这辈子，之前欠你的，哥哥用下半生偿还你，让你不再受苦，好吗？”
白芷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想起了小时候日日夜夜期盼父亲的往事。
女孩多么希望他是一个能保护这个家的男人。
白芷单薄的身子靠在青年身上，小心地用双手抱紧他坚实的后背。
小巧的鼻子轻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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