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月亮惹的祸？
刘基被张碧玉的一番话震撼了。
这是什么操作，锁心之术？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那你不怕坏事吗？”
作为一个不太擅长斗智，只擅长斗勇的剑修，刘基越听越迷糊。
“当然不会，我将最重要的计划都锁在了心中，再告诉自己表面上应该做些什么，虽然心锁落下之后我就会忘记这么做的原因，但我会坚定地做下去。”
刘基似懂非懂，也没有再追问这个了。
人贵自知，太复杂的问题想不明白，如果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就没有必要去刨根问底。
总之，这次较量，算是张碧玉获胜了吧！
“你就不怕真的死在了雪女手上？”
想起张碧玉之前真的跟死了一样，刘基的心里依然有些隐隐作痛，不由这么问了一句。
“修行本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突破逆天境也是这样的方法，若是怕死，又怎么成得了大事，何况，利用雪女的力量来突破，也是我早就想好的。”
张碧玉看着虚弱，现在却给人一种自信且强大的感觉。
从头到尾，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雪女的性格，大巫祝的性格，以及她死后大巫祝会做的事情。
她是必须要死的，大巫祝会设法让她死。
而且，一定会让她死在雪女的手上。
为了确保这一点，大巫祝已经对她施展了心魔控制之法。在大殿上的张碧玉，便已经是被大巫祝所操控的了。
她只等雪女产生心魔，就可以以此蚕食雪女的心，等彻底吃干净了雪女，到时候，她可以继续扮演雪女，但雪女已经不是原来的雪女了。
早就看穿了这一点，张碧玉当然有所防范，她被大巫祝吃掉的只是她的表意识，她真正的心已经彻底锁起来了。
大巫祝控制了她的身体，哪里会想到身体里面除了一个表意识，还有一个隐藏的封锁起来的主意识。
将计就计完成一波送死，这还只是计划之一，利用雪女的极冰之力，却是其二。
极致的严寒会让人死亡，却也能最大程度地保持肉身的状态。
只要张碧玉的神魂能够从幽冥将地魂躲回，三魂合一，再回到冰封的身体里面，就可以死而复生了。
死在别人手里，可能肉身还会损坏。
白莲教本来就擅长修炼神魂之法，张碧玉的神魂也很强，这一趟幽冥之路，有惊无险。
几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当然，其中也有变数。
最早的计划中，张碧玉并没有算上刘基的战力，更没有想到无心会出现，而且还站着了雪女这边。
因为无心的存在，限制了大巫祝的发挥，以至于张碧玉为了保护雪女留下的后手也没用上，甚至还直接将大巫祝打跑了。
原本张碧玉也不能确定雪女能不能顶得住大巫祝的心魔侵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是为了最终的目的，他们其实在神殿里面就做了手脚。
那一个神像，就是张家最大的秘密。
他们的主上，北地枪王，其实也只是圣灵信徒，得了圣灵的部分力量，才能纵横天下，成为北地枪王。
张家其他人，自然也都成了圣灵信徒。
雪山神殿的神像，那还是张家当年制作的。
雪女身怀圣灵血脉，当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圣灵血脉必定自动护主。
血脉之力激活的同时，也必然会引起神像的共鸣。
到那个时候，圣灵就可以在雪女的体内苏醒过来了。
好在计划虽然出现了一些纰漏，但看到那个光柱，张碧玉就知道，雪女终究还是踏上了觉醒之路，真正的王者即将归来。
不过……
回来的人，是雪女，还是另一个人，这就不知道了。
当然，也不重要。
这一部分的内容，张碧玉没有说给刘基听。
若是刘基询问，她或许会说，因为现在心情不错，但没有必要主动提及。
而且，计划已经完成了，她也不会像那些装逼犯一样，做了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到处说一通。
真大佬，从不回头看爆炸。
她反倒是觉得刘基刚才的表现十分有趣，便继续打趣道：“基哥以为我死了，是不是很伤心啊？”
刘基：“……”
张碧玉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不会说话的更好。
刘基沉默，就是不肯开口，越是这样，张碧玉越觉得好玩。
“那基哥你会不会怪我，把你落下了水，却什么都不跟你说清楚，还让你白白伤心了这么久。”
“不会。”
“嘿嘿，那就是说你真的伤心了咯？”
刘基：“……”
女人，是真的麻烦。
看着刘基一脸无奈的样子，张碧玉哈哈大笑。
她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了。
那道光柱的出现，也预示着身为张家族人的使命彻底结束了。
“基哥，我以后就自由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张碧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非常撩人，刘基默默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张碧玉心里不禁一个咯噔，怎么回事？
这木头不至于吧？
过了许久，刘基才忽然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想做的？”
“？？？”
沉默这么久，就问这个？
你看不出我是在故意撩你？
还是看出来了故意装傻？
有那么一瞬间，老白莲花张碧玉有些搞不懂了。
刘基将她放下来，又回过头，看向了大雪山的通天光柱。
“我想去看一看。”
之前为了张碧玉，他没有过去，现在张碧玉醒了，他自然是要过去瞅一瞅的。
如此奇观在眼前，没道理不去看一眼。
大雪山大乱的同时，云梦泽也爆发了一场大战。
袁子澹一到云梦泽，就被伏击了。
埋伏他的人包括花仙子、林玉、东方红月，以及白娇娇。
三个同境界的外加一个低了一个境界还手持定海神珠的，怎么打，就问你怎么打！
尽管袁子澹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甚至将自己能控制的海兽都用秘法携带了过来，面对这样一套阵容，他也毫无还手之力。
袁子澹还不知道，方雨正拿着云雨剑在暗中准备，随时可以抽冷子给他来上一剑。
至于江沉鱼，作为一个既没有特殊道具，也没有相应实力的，她去处理公务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知命境巅峰都没有资格跟人动手了？
江沉鱼一度怀疑人生。
不过，伏击一个袁子澹，其实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战斗过程也很简单，本就布好了阵，又有人数优势，几乎是一个照面，袁子澹就对上了林玉的剑，花仙子的刀，白娇娇的爪子。
当场就给打趴下了，随时准备用定海神珠控制袁子澹的东方红月，甚至没有机会出手。
“卑鄙！林云在哪里！把我的妹妹还回来！”
袁子澹被打入困阵之中，动弹不得，内心也是无比地暴躁和憋屈。
本来以为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果自己还没出招，连林云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一群女人制服了。
小贼，有本事出来单挑啊！
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林云走之前是说最好不要杀了他，该不会，他想认这家伙当大舅哥吧？”
白娇娇听袁子澹讨要妹妹，故意抛出了这个话题。
林云离开之后，他的后宫队伍们为了对付袁子澹，暂时都没什么动静，也没什么矛盾，白娇娇觉得自己还是给她们加一把火。
她们不斗起来，她哪来的机会上位呢？
白娇娇这一句话，同时刺激了在场的所有人。
袁子澹听到大舅哥三个字，顿时表情扭曲。
想到袁子荷已经失踪了这么久了，林云真要对她做点什么，估计孩子都在孕育当中了。
自己那可怜的妹妹啊！
“士可杀，不可辱，我死也不会同意把妹妹嫁给林云！”
东方红月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你这个想法很不错，放心，我们不会杀你。”
得让袁子澹来限制袁子荷，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们在场的这些人，现在基本都是无父无母，不用在乎这些东西。
袁子荷却有父兄在，只要父兄不答应这门婚事，袁子荷就不可能跟林云在一起。
这样一来，不就排除掉一个隐藏情敌了么？
这个情敌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前途，但防患于未然总归是没错的。
林玉也表示赞同，很温和地对袁子澹道：“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不用害怕，我们一定会将一个完整的袁子荷交给你。”
袁子澹：“……”
这台词好像有点耳熟，不过，林玉的保证更让人信服。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被这些女人偷袭了，袁子澹期待的公平较量没有发生，但他也自认技不如人。
而且，这些人似乎也没有参与他妹妹被绑架的事情当中，对他说话的态度也算温和，袁子澹也就收敛了一些，只是脸上依旧写着傲然，道：“我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想知道，林云把我的妹妹带到哪里去了！”
林玉：“……”
白娇娇：“……”
东方红月：“……”
要不你换个问题问一下，比如说，林云在哪里。
她们都已经和林云失联了，掌握了联系方式的东方红月都联系不上林云，想来，他可能又又又一次陷入某种封闭的空间，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
等他自己出来就好了，她们只需要把眼前的事情办妥，耐心等待便是。
“你妹妹早就自己逃走了，说不定你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她回家的船。”
袁子澹：“……”
听到有这个可能，袁子澹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了拯救妹妹，他带着一往无前的战意来找林云，甚至有拼命死战的觉悟。
林云没见到也就算了，妹妹都没见到。
没见到也就算了，居然还告诉他，妹妹自己已经成功跑路了。
那他岂不是来了个寂寞？
最气人的是林云都不出来和他见一面？
欺人太甚！
无尽的沙漠之中，林云又打了个喷嚏。
“好冷。”
林云搓了搓双臂，让自己暖和一点。
一旁便是芊芊，她的状态好一点，林云的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你的衣服还给你？”
看到林云这样子，芊芊也不好意思再穿他的衣服了。
林云连忙摆手道：“我已经给你了，怎么能再要回来，只是微冷，不要紧的。”
说罢，林云又打了个喷嚏。
见状，芊芊咬了咬嘴唇，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们靠近一点吧，你的衣服还挺大的。我们可以一起穿。”
“嗯，这样也行。”
林云答应得太快，芊芊甚至怀疑林云是在故意套路她。
不过，看着林云那真诚的样子，先到他们如今的处境，芊芊也收起了那一丝猜疑。
只不过，被林云抱在怀里，两人贴的那么紧密，芊芊心里仍然有一些化不开的羞涩。
他们两个困在沙漠里很久了。
最开始只是空间跃迁不能正常使用，接着，加速移动也受阻了，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强大的阻力，他们想要走一步都十分困难，各种动作也都十分缓慢，因为动起来，便感觉身上有一座大山。
不动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异常。
当时两人就觉得情况不对，想要跑路。
可空间遁术无效，跑都跑不动，咋整？
两人只好原地休息，尽量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这奇怪的力场，或许只是暂时的，没必要太惶恐。
徒然消耗自己的力气，也不知道这忽然出现的力场会不会伴随着什么隐藏的危险，他们当时做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然而很快，更多的异常现象发生了。
林云和芊芊都感受到了寒冷。
林云肉体凡胎也就罢了，芊芊作为神，抵抗力还不如林云。
好歹林云也是吸收太阴神力，一直在挨冻，冻着冻着也就习惯了。
芊芊则是冻得哆嗦，林云只好给她生火，但燃起的小火堆，也只能稍微驱散一点寒冷。
林云这才把衣服脱给她。
只是，光脱了衣服，不那点好处，也不是林云的风格，于是，一番忽悠，女神就自动躺到他怀里来了。
而且，就算被他站了便宜，吃了豆腐，芊芊的心里估计都是甜的。
所以啊，男人有时候就是要坏一点。
两人互相依偎在沙漠中，如果不想做点其他的事情，那唯一能做的，就是抬头望天了。
芊芊也是想要环缓解自己的羞涩和尴尬，抛出了一个话题。
“你说，会是什么东西，让我们无法离开？是巧合还是故意？”
“不用猜，猜就是巧合。”
林云的回答相当笃定，芊芊略一琢磨，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悠悠叹了口气，吐槽道：“就是你这家伙太倒霉了，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没什么好事。”
上次日月当空是，这次……
芊芊下意识看了一眼月亮。
嗯？
今晚的月亮怎么略微带点红色？
该不会所有的一切都和月亮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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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操作，锁心之术？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那你不怕坏事吗？”
作为一个不太擅长斗智，只擅长斗勇的剑修，刘基越听越迷糊。
“当然不会，我将最重要的计划都锁在了心中，再告诉自己表面上应该做些什么，虽然心锁落下之后我就会忘记这么做的原因，但我会坚定地做下去。”
刘基似懂非懂，也没有再追问这个了。
人贵自知，太复杂的问题想不明白，如果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就没有必要去刨根问底。
总之，这次较量，算是张碧玉获胜了吧！
“你就不怕真的死在了雪女手上？”
想起张碧玉之前真的跟死了一样，刘基的心里依然有些隐隐作痛，不由这么问了一句。
“修行本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突破逆天境也是这样的方法，若是怕死，又怎么成得了大事，何况，利用雪女的力量来突破，也是我早就想好的。”
张碧玉看着虚弱，现在却给人一种自信且强大的感觉。
从头到尾，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雪女的性格，大巫祝的性格，以及她死后大巫祝会做的事情。
她是必须要死的，大巫祝会设法让她死。
而且，一定会让她死在雪女的手上。
为了确保这一点，大巫祝已经对她施展了心魔控制之法。在大殿上的张碧玉，便已经是被大巫祝所操控的了。
她只等雪女产生心魔，就可以以此蚕食雪女的心，等彻底吃干净了雪女，到时候，她可以继续扮演雪女，但雪女已经不是原来的雪女了。
早就看穿了这一点，张碧玉当然有所防范，她被大巫祝吃掉的只是她的表意识，她真正的心已经彻底锁起来了。
大巫祝控制了她的身体，哪里会想到身体里面除了一个表意识，还有一个隐藏的封锁起来的主意识。
将计就计完成一波送死，这还只是计划之一，利用雪女的极冰之力，却是其二。
极致的严寒会让人死亡，却也能最大程度地保持肉身的状态。
只要张碧玉的神魂能够从幽冥将地魂躲回，三魂合一，再回到冰封的身体里面，就可以死而复生了。
死在别人手里，可能肉身还会损坏。
白莲教本来就擅长修炼神魂之法，张碧玉的神魂也很强，这一趟幽冥之路，有惊无险。
几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当然，其中也有变数。
最早的计划中，张碧玉并没有算上刘基的战力，更没有想到无心会出现，而且还站着了雪女这边。
因为无心的存在，限制了大巫祝的发挥，以至于张碧玉为了保护雪女留下的后手也没用上，甚至还直接将大巫祝打跑了。
原本张碧玉也不能确定雪女能不能顶得住大巫祝的心魔侵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是为了最终的目的，他们其实在神殿里面就做了手脚。
那一个神像，就是张家最大的秘密。
他们的主上，北地枪王，其实也只是圣灵信徒，得了圣灵的部分力量，才能纵横天下，成为北地枪王。
张家其他人，自然也都成了圣灵信徒。
雪山神殿的神像，那还是张家当年制作的。
雪女身怀圣灵血脉，当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圣灵血脉必定自动护主。
血脉之力激活的同时，也必然会引起神像的共鸣。
到那个时候，圣灵就可以在雪女的体内苏醒过来了。
好在计划虽然出现了一些纰漏，但看到那个光柱，张碧玉就知道，雪女终究还是踏上了觉醒之路，真正的王者即将归来。
不过……
回来的人，是雪女，还是另一个人，这就不知道了。
当然，也不重要。
这一部分的内容，张碧玉没有说给刘基听。
若是刘基询问，她或许会说，因为现在心情不错，但没有必要主动提及。
而且，计划已经完成了，她也不会像那些装逼犯一样，做了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到处说一通。
真大佬，从不回头看爆炸。
她反倒是觉得刘基刚才的表现十分有趣，便继续打趣道：“基哥以为我死了，是不是很伤心啊？”
刘基：“……”
张碧玉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不会说话的更好。
刘基沉默，就是不肯开口，越是这样，张碧玉越觉得好玩。
“那基哥你会不会怪我，把你落下了水，却什么都不跟你说清楚，还让你白白伤心了这么久。”
“不会。”
“嘿嘿，那就是说你真的伤心了咯？”
刘基：“……”
女人，是真的麻烦。
看着刘基一脸无奈的样子，张碧玉哈哈大笑。
她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了。
那道光柱的出现，也预示着身为张家族人的使命彻底结束了。
“基哥，我以后就自由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张碧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非常撩人，刘基默默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张碧玉心里不禁一个咯噔，怎么回事？
这木头不至于吧？
过了许久，刘基才忽然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想做的？”
“？？？”
沉默这么久，就问这个？
你看不出我是在故意撩你？
还是看出来了故意装傻？
有那么一瞬间，老白莲花张碧玉有些搞不懂了。
刘基将她放下来，又回过头，看向了大雪山的通天光柱。
“我想去看一看。”
之前为了张碧玉，他没有过去，现在张碧玉醒了，他自然是要过去瞅一瞅的。
如此奇观在眼前，没道理不去看一眼。
大雪山大乱的同时，云梦泽也爆发了一场大战。
袁子澹一到云梦泽，就被伏击了。
埋伏他的人包括花仙子、林玉、东方红月，以及白娇娇。
三个同境界的外加一个低了一个境界还手持定海神珠的，怎么打，就问你怎么打！
尽管袁子澹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甚至将自己能控制的海兽都用秘法携带了过来，面对这样一套阵容，他也毫无还手之力。
袁子澹还不知道，方雨正拿着云雨剑在暗中准备，随时可以抽冷子给他来上一剑。
至于江沉鱼，作为一个既没有特殊道具，也没有相应实力的，她去处理公务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知命境巅峰都没有资格跟人动手了？
江沉鱼一度怀疑人生。
不过，伏击一个袁子澹，其实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战斗过程也很简单，本就布好了阵，又有人数优势，几乎是一个照面，袁子澹就对上了林玉的剑，花仙子的刀，白娇娇的爪子。
当场就给打趴下了，随时准备用定海神珠控制袁子澹的东方红月，甚至没有机会出手。
“卑鄙！林云在哪里！把我的妹妹还回来！”
袁子澹被打入困阵之中，动弹不得，内心也是无比地暴躁和憋屈。
本来以为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果自己还没出招，连林云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一群女人制服了。
小贼，有本事出来单挑啊！
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林云走之前是说最好不要杀了他，该不会，他想认这家伙当大舅哥吧？”
白娇娇听袁子澹讨要妹妹，故意抛出了这个话题。
林云离开之后，他的后宫队伍们为了对付袁子澹，暂时都没什么动静，也没什么矛盾，白娇娇觉得自己还是给她们加一把火。
她们不斗起来，她哪来的机会上位呢？
白娇娇这一句话，同时刺激了在场的所有人。
袁子澹听到大舅哥三个字，顿时表情扭曲。
想到袁子荷已经失踪了这么久了，林云真要对她做点什么，估计孩子都在孕育当中了。
自己那可怜的妹妹啊！
“士可杀，不可辱，我死也不会同意把妹妹嫁给林云！”
东方红月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你这个想法很不错，放心，我们不会杀你。”
得让袁子澹来限制袁子荷，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们在场的这些人，现在基本都是无父无母，不用在乎这些东西。
袁子荷却有父兄在，只要父兄不答应这门婚事，袁子荷就不可能跟林云在一起。
这样一来，不就排除掉一个隐藏情敌了么？
这个情敌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前途，但防患于未然总归是没错的。
林玉也表示赞同，很温和地对袁子澹道：“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不用害怕，我们一定会将一个完整的袁子荷交给你。”
袁子澹：“……”
这台词好像有点耳熟，不过，林玉的保证更让人信服。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被这些女人偷袭了，袁子澹期待的公平较量没有发生，但他也自认技不如人。
而且，这些人似乎也没有参与他妹妹被绑架的事情当中，对他说话的态度也算温和，袁子澹也就收敛了一些，只是脸上依旧写着傲然，道：“我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想知道，林云把我的妹妹带到哪里去了！”
林玉：“……”
白娇娇：“……”
东方红月：“……”
要不你换个问题问一下，比如说，林云在哪里。
她们都已经和林云失联了，掌握了联系方式的东方红月都联系不上林云，想来，他可能又又又一次陷入某种封闭的空间，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
等他自己出来就好了，她们只需要把眼前的事情办妥，耐心等待便是。
“你妹妹早就自己逃走了，说不定你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她回家的船。”
袁子澹：“……”
听到有这个可能，袁子澹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了拯救妹妹，他带着一往无前的战意来找林云，甚至有拼命死战的觉悟。
林云没见到也就算了，妹妹都没见到。
没见到也就算了，居然还告诉他，妹妹自己已经成功跑路了。
那他岂不是来了个寂寞？
最气人的是林云都不出来和他见一面？
欺人太甚！
无尽的沙漠之中，林云又打了个喷嚏。
“好冷。”
林云搓了搓双臂，让自己暖和一点。
一旁便是芊芊，她的状态好一点，林云的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你的衣服还给你？”
看到林云这样子，芊芊也不好意思再穿他的衣服了。
林云连忙摆手道：“我已经给你了，怎么能再要回来，只是微冷，不要紧的。”
说罢，林云又打了个喷嚏。
见状，芊芊咬了咬嘴唇，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们靠近一点吧，你的衣服还挺大的。我们可以一起穿。”
“嗯，这样也行。”
林云答应得太快，芊芊甚至怀疑林云是在故意套路她。
不过，看着林云那真诚的样子，先到他们如今的处境，芊芊也收起了那一丝猜疑。
只不过，被林云抱在怀里，两人贴的那么紧密，芊芊心里仍然有一些化不开的羞涩。
他们两个困在沙漠里很久了。
最开始只是空间跃迁不能正常使用，接着，加速移动也受阻了，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强大的阻力，他们想要走一步都十分困难，各种动作也都十分缓慢，因为动起来，便感觉身上有一座大山。
不动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异常。
当时两人就觉得情况不对，想要跑路。
可空间遁术无效，跑都跑不动，咋整？
两人只好原地休息，尽量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这奇怪的力场，或许只是暂时的，没必要太惶恐。
徒然消耗自己的力气，也不知道这忽然出现的力场会不会伴随着什么隐藏的危险，他们当时做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然而很快，更多的异常现象发生了。
林云和芊芊都感受到了寒冷。
林云肉体凡胎也就罢了，芊芊作为神，抵抗力还不如林云。
好歹林云也是吸收太阴神力，一直在挨冻，冻着冻着也就习惯了。
芊芊则是冻得哆嗦，林云只好给她生火，但燃起的小火堆，也只能稍微驱散一点寒冷。
林云这才把衣服脱给她。
只是，光脱了衣服，不那点好处，也不是林云的风格，于是，一番忽悠，女神就自动躺到他怀里来了。
而且，就算被他站了便宜，吃了豆腐，芊芊的心里估计都是甜的。
所以啊，男人有时候就是要坏一点。
两人互相依偎在沙漠中，如果不想做点其他的事情，那唯一能做的，就是抬头望天了。
芊芊也是想要环缓解自己的羞涩和尴尬，抛出了一个话题。
“你说，会是什么东西，让我们无法离开？是巧合还是故意？”
“不用猜，猜就是巧合。”
林云的回答相当笃定，芊芊略一琢磨，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悠悠叹了口气，吐槽道：“就是你这家伙太倒霉了，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没什么好事。”
上次日月当空是，这次……
芊芊下意识看了一眼月亮。
嗯？
今晚的月亮怎么略微带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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