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诡异的契约
他在送什么人？
古晓寒极目远眺，模糊间看到了几个穿着灰色袍子的人，因为距离实在太远，看不出什么细节。
但他对着这些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很奇怪。
他带着小瑶快速走了过去。
“怎么样，这里的饭菜还对胃口吧。”古晓寒打招呼说。
姜渊回过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过来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隆肩说：“信阳最好的酒楼也不过就这样了，一定没有韩惟精先生做的好。”
“可能吧。”古晓寒说。
“既然都来了，不上去喝个茶？”姜渊侧身说。
“好咧。”古晓寒应了一句之后，就走进了这家名为“楚春坊”的酒楼。
酒楼三层一个香气氤氲的雅间里，古晓寒很随意地坐着，小瑶坐在他的旁边，一直在扣手，姜渊坐则在对面没有说话。
古晓寒能感觉到，他有心事，而且还是不愿意说的那种。
两人就这样没有话地喝了几杯茶水。
终于，古晓寒忍不住开口说：“这次航线探索失败了，有些抱歉。”
姜渊表现地很无所谓，“这种活儿本来就不好弄成，你们运气又背了一点，碰上了刀嘴雀，能这样就行了。”
“不会对你的生意有影响？死了这么多人。”虽然他说着没事，但古晓寒还是不大放心。
姜渊罢了罢手，“怎么会，顶多是花点钱给那些报社，让他们选择性的报道一下就行了，最后你还能成为一个临阵不慌，减少伤亡的悲剧英雄哩。”
说完，他又开玩笑一地笑了一下，“你在信阳可是名人了，从金牌维和官到航线开拓者再到地下决斗场屠戮者，哪次上新闻，都让人大脑充血啊。”
屠戮者是地下决斗场给每一个取得二十连胜的人的荣誉称号，没什么大用，就是听上去拉风而已。
“运气好，运气好。”古晓寒摇头说。
“别谦虚嘛。”姜渊那张原本心事重重的脸，已经彻底变回了往日的洒脱，“哪儿有人一直运气好的，实力所致，玉组织对你一定是印象深刻。”
“你怎么知道？”
“猜的。”姜渊解释说。
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一直落在古晓寒肩膀上的小白给吸引了过去。
眨了眨眼睛，他饶有兴致地说：“这白头凤鸦是你在隋国搞到的？”
“对。”古晓寒看了一眼小白，点头说：“在亚次安山脉里遇到的，当时差点被一只飞龙给咬死了。”
一拍双手，姜渊站了起来，“那我来给你们定个契约吧。”
“契约？”古晓寒和在一旁听着的小瑶不约而同地问了出来，脸上都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姜渊左右看了看两人，然后对古晓寒说：“就是让你可以召唤它，平时没事的时候，它自己爱去哪儿飞就去哪儿飞，等你要的时候召唤到身边就行了，你不会让想让它一直在肩膀上吧……”
听着姜渊的话语，古晓寒脸上先是疑惑，而后是惊讶，最后是震惊中伴随着更大的疑惑。
这个方法自己很熟悉，简直可以说是熟悉得刻骨铭心——玉组织！
那些穿着深蓝色罩袍的玉组织成员每次不都是这样召唤出怪物灵种的吗？
“那我是不是应该先杀了这白头凤鸦呢？”古晓寒的声音里几乎听不到一丝情感，他看姜渊的眼神也满是狐疑。
能听懂人说话的白头凤鸦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使劲扑腾了几下翅膀，嘎嘎的叫着，很是惊恐的样子。
姜渊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些暴逆了吧？我这契约是不需要杀鸟的。”
添了一下嘴唇，古晓寒还是很怀疑，姜渊的这个契约着实奇怪，要真说这和玉组织一点关系没有，他很难相信，可自己确实也没什么证据表明他就和玉组织有瓜葛。
“你这方法是哪里来的?”古晓寒问。
“这个无可奉告”姜渊摇头说，“要是不想搞就算了。”
“搞。”古晓寒毫不犹豫地说。
虽然姜渊的契约让人起疑，但这对自己没有半点坏处，何况姜渊也犯不着害自己。
“这可和你的表现不符啊。”看到古晓寒答应地这么果断，姜渊白了他一眼。
这就和你去买个东西，刚说店老板的东西是危险而邪恶的，下一秒就喊着要买一样……
“正常反应，哪个维和官都是这样。”古晓寒解释说。
“行吧，那就来。”姜渊叹了口气。
接着他就把繁花织锦桌布上的杯子茶壶都收了下去。
搓了搓手，深呼吸了一下，他抬起了右手，一股白色的灵力涌现在他的手上，与正常的灵力不同，这些灵力的密度似乎非常大，就如同液体一般在不断下滴，只是还没有滴下多少距离便归作虚无。
小瑶一双小手撑着脸，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对她来说，姜渊和古晓寒这样的灵师就像魔术师一样，总能弄出新奇的事情。
古晓寒则是微吸一口凉气，小瑶不是灵师只能看热闹，但他这个灵师自然知道姜渊手上的灵力到底有多不正常，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把灵力操控成这种形态，就连韩先生都不行。
手臂缓缓放下，姜渊伸出食指抵住桌子，然后在上面画了起来。
那些液体灵力附着在桌子上后并没有消失，随着他手指的游动，很快就结成了一个白色图案。
这图案繁复中透出一股扑面的古朴美感，曲似游蛇，奔如矫兔。
古晓寒的下巴慢慢掉了下来，姜渊现在做的事情，在他眼里只能用神奇来形容——那构成复杂图案的灵力线条中的灵力并不是死的！相反，它正在沿着一定的方向长河般地奔涌！
“太他妈离谱了。”古晓寒情不自禁地说。
而姜渊只是微笑，全神贯注的画动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他终于在桌子上完成了这个奇异的图案，在这图案的正中心是一个直径不到二十厘米的空缺，而空缺的周围都是密集曲折还不断交错的线条，可以看出这空缺就是整个阵法（如果可以这么叫的话）的关键。
“呼。”姜渊出了口气后说，“把白头凤鸦放到阵中心。”
古晓寒看了一眼小白，够了够头，示意它飞过去。
小白倒是没有犹豫——它很相信古晓寒，扑腾一下就飞了过去，精准地在阵中心落下，晃动着白色的脑袋，不解地看着眼前这几个奇怪的人类。
“也就是白头凤鸦。”姜渊撇着嘴说，“要是换成其他的灵种，还真不一定就这么顺利。”
“接下来呢？”古晓寒已经完全被这契约给吸引住了，急切地想知道下一步。
看到他这副样子，姜渊说：“弄一滴血，滴到它的头上。”
他指着小白。
古晓寒立即咬破手指，在小白头上滴上了一滴他的血液，不过小白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使劲晃了晃脑袋，想把头上的“脏东西”甩干净。
然而，下一秒，那白色的花纹大阵就释放出耀眼的光芒，让人不能直视，而早已融入到小白羽毛中的那地血液也奇迹般地重新凝聚起来，它脑袋上方悬浮着，红艳欲滴。
白色的灵力开始不断涌入到血液之中，血液剧烈地颤抖着，数吸之后，血液炸裂开来，变成一阵血雾，也可能是红色的灵力。
血雾围绕着小白不断旋转。
一旁的姜渊本来舒展的右手，在这个时候猛地握成拳头，血雾立即收缩，丝滑地融入到了小白的身体里去，白色光阵马上就暗淡了下去，没过几秒就彻底消失。
古晓寒注意到，姜渊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这个契约对他的消耗非常大。
“结束了。”姜渊坐回到座位上，胸口明显起伏，“以后就在灵环上抹上血，注入灵力，拍上个什么东西就行了。”
望着自己的手，古晓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紫色光芒闪上他的身体，三个紫色的灵环出现在掌心，他将还在渗血的左手大拇指在上面一擦，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的灼烧感。
灵力导入，一掌拍在了地上。
白雾，奇诡的白雾毫无征兆得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视线受限到不足半米。
等到雾气消散后，小白竟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正在拍着双翅，悬停在空中。
小瑶跳了起来，拍着手喊道：“真神奇，真神奇！”
古晓寒难以置信地望了姜渊一眼，姜渊却淡然一笑，仿佛在说：这都是基本操作。
“没有距离限制吗？”古晓寒问。
“没有。”姜渊回答说。
古晓寒随即将小白带到窗边，对它说：“你先随便找地方玩去，注意安全，别又想上次那样。”
“嘎嘎”小白高兴地叫了两声，然后就一溜烟地飞向远处灰色的天际，飞得还是那么快……
“白头凤鸦忠诚如狗，以前还没不信，今天信了。”姜渊在座位上说。
“话说你这个契约真是够神奇的，再加上你姓姜，我有了大胆的想法。”古晓寒说。
“但你证明不了，这也不重要。”姜渊摊手说。
“对啊，证明不了也不重要。”古晓寒坐回到座位上，招呼服务员过来换茶。
姜渊来自大陆四大宗府的姜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是极为有可能的。但正如姜渊说的那样，这不重要。
“告诉你个消息。”姜渊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
“这次的齐吴青年灵师赛，四大宗府的人可能会来凑热闹。”姜渊严肃地说。
“你说什么？”古晓寒眼部肌肉瞬间紧绷。
姜渊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真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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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晓寒极目远眺，模糊间看到了几个穿着灰色袍子的人，因为距离实在太远，看不出什么细节。
但他对着这些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很奇怪。
他带着小瑶快速走了过去。
“怎么样，这里的饭菜还对胃口吧。”古晓寒打招呼说。
姜渊回过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过来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隆肩说：“信阳最好的酒楼也不过就这样了，一定没有韩惟精先生做的好。”
“可能吧。”古晓寒说。
“既然都来了，不上去喝个茶？”姜渊侧身说。
“好咧。”古晓寒应了一句之后，就走进了这家名为“楚春坊”的酒楼。
酒楼三层一个香气氤氲的雅间里，古晓寒很随意地坐着，小瑶坐在他的旁边，一直在扣手，姜渊坐则在对面没有说话。
古晓寒能感觉到，他有心事，而且还是不愿意说的那种。
两人就这样没有话地喝了几杯茶水。
终于，古晓寒忍不住开口说：“这次航线探索失败了，有些抱歉。”
姜渊表现地很无所谓，“这种活儿本来就不好弄成，你们运气又背了一点，碰上了刀嘴雀，能这样就行了。”
“不会对你的生意有影响？死了这么多人。”虽然他说着没事，但古晓寒还是不大放心。
姜渊罢了罢手，“怎么会，顶多是花点钱给那些报社，让他们选择性的报道一下就行了，最后你还能成为一个临阵不慌，减少伤亡的悲剧英雄哩。”
说完，他又开玩笑一地笑了一下，“你在信阳可是名人了，从金牌维和官到航线开拓者再到地下决斗场屠戮者，哪次上新闻，都让人大脑充血啊。”
屠戮者是地下决斗场给每一个取得二十连胜的人的荣誉称号，没什么大用，就是听上去拉风而已。
“运气好，运气好。”古晓寒摇头说。
“别谦虚嘛。”姜渊那张原本心事重重的脸，已经彻底变回了往日的洒脱，“哪儿有人一直运气好的，实力所致，玉组织对你一定是印象深刻。”
“你怎么知道？”
“猜的。”姜渊解释说。
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一直落在古晓寒肩膀上的小白给吸引了过去。
眨了眨眼睛，他饶有兴致地说：“这白头凤鸦是你在隋国搞到的？”
“对。”古晓寒看了一眼小白，点头说：“在亚次安山脉里遇到的，当时差点被一只飞龙给咬死了。”
一拍双手，姜渊站了起来，“那我来给你们定个契约吧。”
“契约？”古晓寒和在一旁听着的小瑶不约而同地问了出来，脸上都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姜渊左右看了看两人，然后对古晓寒说：“就是让你可以召唤它，平时没事的时候，它自己爱去哪儿飞就去哪儿飞，等你要的时候召唤到身边就行了，你不会让想让它一直在肩膀上吧……”
听着姜渊的话语，古晓寒脸上先是疑惑，而后是惊讶，最后是震惊中伴随着更大的疑惑。
这个方法自己很熟悉，简直可以说是熟悉得刻骨铭心——玉组织！
那些穿着深蓝色罩袍的玉组织成员每次不都是这样召唤出怪物灵种的吗？
“那我是不是应该先杀了这白头凤鸦呢？”古晓寒的声音里几乎听不到一丝情感，他看姜渊的眼神也满是狐疑。
能听懂人说话的白头凤鸦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使劲扑腾了几下翅膀，嘎嘎的叫着，很是惊恐的样子。
姜渊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些暴逆了吧？我这契约是不需要杀鸟的。”
添了一下嘴唇，古晓寒还是很怀疑，姜渊的这个契约着实奇怪，要真说这和玉组织一点关系没有，他很难相信，可自己确实也没什么证据表明他就和玉组织有瓜葛。
“你这方法是哪里来的?”古晓寒问。
“这个无可奉告”姜渊摇头说，“要是不想搞就算了。”
“搞。”古晓寒毫不犹豫地说。
虽然姜渊的契约让人起疑，但这对自己没有半点坏处，何况姜渊也犯不着害自己。
“这可和你的表现不符啊。”看到古晓寒答应地这么果断，姜渊白了他一眼。
这就和你去买个东西，刚说店老板的东西是危险而邪恶的，下一秒就喊着要买一样……
“正常反应，哪个维和官都是这样。”古晓寒解释说。
“行吧，那就来。”姜渊叹了口气。
接着他就把繁花织锦桌布上的杯子茶壶都收了下去。
搓了搓手，深呼吸了一下，他抬起了右手，一股白色的灵力涌现在他的手上，与正常的灵力不同，这些灵力的密度似乎非常大，就如同液体一般在不断下滴，只是还没有滴下多少距离便归作虚无。
小瑶一双小手撑着脸，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对她来说，姜渊和古晓寒这样的灵师就像魔术师一样，总能弄出新奇的事情。
古晓寒则是微吸一口凉气，小瑶不是灵师只能看热闹，但他这个灵师自然知道姜渊手上的灵力到底有多不正常，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把灵力操控成这种形态，就连韩先生都不行。
手臂缓缓放下，姜渊伸出食指抵住桌子，然后在上面画了起来。
那些液体灵力附着在桌子上后并没有消失，随着他手指的游动，很快就结成了一个白色图案。
这图案繁复中透出一股扑面的古朴美感，曲似游蛇，奔如矫兔。
古晓寒的下巴慢慢掉了下来，姜渊现在做的事情，在他眼里只能用神奇来形容——那构成复杂图案的灵力线条中的灵力并不是死的！相反，它正在沿着一定的方向长河般地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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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渊只是微笑，全神贯注的画动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他终于在桌子上完成了这个奇异的图案，在这图案的正中心是一个直径不到二十厘米的空缺，而空缺的周围都是密集曲折还不断交错的线条，可以看出这空缺就是整个阵法（如果可以这么叫的话）的关键。
“呼。”姜渊出了口气后说，“把白头凤鸦放到阵中心。”
古晓寒看了一眼小白，够了够头，示意它飞过去。
小白倒是没有犹豫——它很相信古晓寒，扑腾一下就飞了过去，精准地在阵中心落下，晃动着白色的脑袋，不解地看着眼前这几个奇怪的人类。
“也就是白头凤鸦。”姜渊撇着嘴说，“要是换成其他的灵种，还真不一定就这么顺利。”
“接下来呢？”古晓寒已经完全被这契约给吸引住了，急切地想知道下一步。
看到他这副样子，姜渊说：“弄一滴血，滴到它的头上。”
他指着小白。
古晓寒立即咬破手指，在小白头上滴上了一滴他的血液，不过小白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使劲晃了晃脑袋，想把头上的“脏东西”甩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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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雾围绕着小白不断旋转。
一旁的姜渊本来舒展的右手，在这个时候猛地握成拳头，血雾立即收缩，丝滑地融入到了小白的身体里去，白色光阵马上就暗淡了下去，没过几秒就彻底消失。
古晓寒注意到，姜渊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这个契约对他的消耗非常大。
“结束了。”姜渊坐回到座位上，胸口明显起伏，“以后就在灵环上抹上血，注入灵力，拍上个什么东西就行了。”
望着自己的手，古晓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紫色光芒闪上他的身体，三个紫色的灵环出现在掌心，他将还在渗血的左手大拇指在上面一擦，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的灼烧感。
灵力导入，一掌拍在了地上。
白雾，奇诡的白雾毫无征兆得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视线受限到不足半米。
等到雾气消散后，小白竟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正在拍着双翅，悬停在空中。
小瑶跳了起来，拍着手喊道：“真神奇，真神奇！”
古晓寒难以置信地望了姜渊一眼，姜渊却淡然一笑，仿佛在说：这都是基本操作。
“没有距离限制吗？”古晓寒问。
“没有。”姜渊回答说。
古晓寒随即将小白带到窗边，对它说：“你先随便找地方玩去，注意安全，别又想上次那样。”
“嘎嘎”小白高兴地叫了两声，然后就一溜烟地飞向远处灰色的天际，飞得还是那么快……
“白头凤鸦忠诚如狗，以前还没不信，今天信了。”姜渊在座位上说。
“话说你这个契约真是够神奇的，再加上你姓姜，我有了大胆的想法。”古晓寒说。
“但你证明不了，这也不重要。”姜渊摊手说。
“对啊，证明不了也不重要。”古晓寒坐回到座位上，招呼服务员过来换茶。
姜渊来自大陆四大宗府的姜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是极为有可能的。但正如姜渊说的那样，这不重要。
“告诉你个消息。”姜渊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
“这次的齐吴青年灵师赛，四大宗府的人可能会来凑热闹。”姜渊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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