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十三.青年公寓女尸案（五）
梦瑶皱了皱眉，这样一看，李志明的动机突然就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官？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李志明高声喊道。
“哦哦，抱歉！”梦瑶摆了摆手。“那你知道孙丽丽已经怀孕了吗？”
李志明突然愣了一下，眼神不断闪躲，身体也开始不自然起来。
“怀孕？我当然不知道了！”李志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轻声说道。“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我帮你叫下一个人！”
李志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甚至走的时候还拌了一跤。
梦瑶从他的这种失常的状态中可以看出，他是知道孙丽丽怀孕这种事的，而孙丽丽同意和他交往时，肯定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而他知道了这件事，也就是说，这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杀机，但这个杀机并不重，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杀机。
就在她正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任静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到了自己面前。
“警官你好...人是我杀的！和李志明没关系！”
“你说什么？”梦瑶一脸疑惑。“你是来自首的？”
“没错！人是我杀的！”
梦瑶静静的盯着任静，她的话实在是太没有可信度了，就算要自首，也不能把别人的名字说出来吧？这也太假了点。
“别说谎了...那你说一说你是怎么杀死孙丽丽的？”
“我...我把她掐死的！对，掐死的！”
“死因不是这个...你不是凶手...”
梦瑶可以看到她眼中的一丝惊愕，那是在她说完死者不是被掐死的之后，也就是说，她有可能看到了些什么？
“你晚上来过这里对吧？”梦瑶站了起来，走到了任静身后。“你说是你掐死了孙丽丽，但话后你又补了一句，不是李志明...”
“也就是说，你那天来到这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他正在掐着孙丽丽的脖子，你吓傻了，以为是他杀死了孙丽丽，对不对！”
“不对！不对！是我杀的人！和他没关系！”任静低吼道。
“为了他顶罪，值得吗？”梦瑶轻声问道。“他可是拒绝了你，况且，我也没说死者是被掐死的吧？”
“你是说，李志明没杀人？”任静刚说完就意识到好像说漏嘴了，赶忙拿手捂住了嘴，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你果然知道一些事，说吧！不要让我再问你一遍了！”
任静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道。
“我其实晚上10点左右的时候来过这里一次，因为不放心他们两个，所以就想着来看看...”
“我看是因为嫉妒吧？”
“...”任静顿了一下，随后说道。“但到了这里之后，发现门大开着，卫生间里似乎有吵闹声，当我慢慢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李志明正掐着孙丽丽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墙上！”
“我当时害怕极了，根本没有一丝停留就离开了这里，直到今天早上收到了丽丽的死讯，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一定是李志明杀死了丽丽！”
“所以，你就打算来顶罪？！”
“我还是放不下他，虽然他没有选择我，但是我是个专一的人...”
梦瑶没有再问她很多的细节，毕竟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因为如果那个手印真的是李志明干的的话，那也就侧面证明了，凶手并不是他们两个，最起码嫌疑减小了。
就在这时，周栗从外面走了进来。
“警官...”
“你来了，坐下吧，我就问几个问题，问完你就可以走了...”
周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之前说你和丽丽是从小长到大的对吧？那你肯定知道赵强了？”
“当然，他是丽丽的前男友，我们之前见过...”
“那你对他怎么看？”
“他人还是挺好的，就是丽丽有点要求太高了...”
周栗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是我把他们撮合到一起的，那个时候我们都穷，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对，但自从丽丽找到了新工作后，她的心态就变了，开始变得爱钱起来，然后把赵强给抛弃了...”
“这样吗？”梦瑶将信将疑。“那说说你和陈臻的事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三个人在一起，丽丽带着他来找我玩，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但相处久了之后就发现，我可能也喜欢上了他...”
“所以，你就从孙丽丽手上抢走了他？”
“不！我没有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周栗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很怕别人提起这件事情。
“我们两个是名正言顺走到一起的，和丽丽没关系...”
“那你昨天晚上真的是去给孙丽丽拿药了吗？”梦瑶故意试探。“我在这可没有什么管胃痛的药啊？”
“那...那可能是被人拿走了吧...”周栗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在撒谎！你分明就是有别的目的！”梦瑶大声吼道。“实话告诉你，现在你和陈臻的嫌疑最大！因为你们是最后两个见到孙丽丽的人。也是最容易作案的人。如果你不诚实回答我的问题，那么你，或者陈臻其中一个就会因此进到监狱！遭受牢狱之灾！”
“我说！我说，和我们没关系...”
周栗似乎鼓足了勇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昨天晚上偷看了陈臻的手机，发现了丽丽在拿孩子的事情威胁他，我就想当天晚上去问问她，但是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门锁着，敲门也没人回应，打电话也没人接，所以我就自己回去了...”
“也就是说，你也知道孩子的事了？是之前就知道了，还是昨天晚上知道的？”
“是昨天晚上...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行了...你出去吧...”
周栗有些失落的走了出去，长时间的询问，让梦瑶的脑袋也想浆糊一样，看起来破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小力，他就显得比较轻松了，可能是因为自己比较坦然，而且也是报警的人。
“警官，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可以把快递的小票给我看一下吗？”
“给你...”小力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小票，递给了梦瑶。“因为还没签字，所以一直在我这里放着...”
梦瑶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这件内衣是前天晚上买的，也就是孙丽丽答应李志明当她女朋友的那天，看起来是有所图。
“嗯？她是不是经常在网上买东西啊？我看你这里的班次，好像经常来这里？”
“是！大概有半年多了吧...”小力沉思道。“而且买的都是些高档商品，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钱...”
梦瑶也是十分疑惑，按理来说，一个经常购买奢侈品的女人不应该住在这捡漏的青年公寓才对，但这似乎并不再她的调查范围之内。
“那你经过这半年多的接触，你觉得孙丽丽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说呢？”小力显得有些为难。“警官，你不要嫌我说话难听，我觉得这个她不是什么好女人！”
“这话怎么说？”
“别的我不敢说，就是这种内衣，她就买了不下百件，还有一些暴露的衣服，各种用品，我就不提了，总之，她给我的印象十分不好！”
梦瑶没想到孙丽丽这人还有这种癖好，虽然她对这种女人也没什么好感，但是毕竟死者为大，该办的事还是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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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李志明高声喊道。
“哦哦，抱歉！”梦瑶摆了摆手。“那你知道孙丽丽已经怀孕了吗？”
李志明突然愣了一下，眼神不断闪躲，身体也开始不自然起来。
“怀孕？我当然不知道了！”李志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轻声说道。“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我帮你叫下一个人！”
李志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甚至走的时候还拌了一跤。
梦瑶从他的这种失常的状态中可以看出，他是知道孙丽丽怀孕这种事的，而孙丽丽同意和他交往时，肯定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而他知道了这件事，也就是说，这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杀机，但这个杀机并不重，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杀机。
就在她正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任静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到了自己面前。
“警官你好...人是我杀的！和李志明没关系！”
“你说什么？”梦瑶一脸疑惑。“你是来自首的？”
“没错！人是我杀的！”
梦瑶静静的盯着任静，她的话实在是太没有可信度了，就算要自首，也不能把别人的名字说出来吧？这也太假了点。
“别说谎了...那你说一说你是怎么杀死孙丽丽的？”
“我...我把她掐死的！对，掐死的！”
“死因不是这个...你不是凶手...”
梦瑶可以看到她眼中的一丝惊愕，那是在她说完死者不是被掐死的之后，也就是说，她有可能看到了些什么？
“你晚上来过这里对吧？”梦瑶站了起来，走到了任静身后。“你说是你掐死了孙丽丽，但话后你又补了一句，不是李志明...”
“也就是说，你那天来到这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他正在掐着孙丽丽的脖子，你吓傻了，以为是他杀死了孙丽丽，对不对！”
“不对！不对！是我杀的人！和他没关系！”任静低吼道。
“为了他顶罪，值得吗？”梦瑶轻声问道。“他可是拒绝了你，况且，我也没说死者是被掐死的吧？”
“你是说，李志明没杀人？”任静刚说完就意识到好像说漏嘴了，赶忙拿手捂住了嘴，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你果然知道一些事，说吧！不要让我再问你一遍了！”
任静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道。
“我其实晚上10点左右的时候来过这里一次，因为不放心他们两个，所以就想着来看看...”
“我看是因为嫉妒吧？”
“...”任静顿了一下，随后说道。“但到了这里之后，发现门大开着，卫生间里似乎有吵闹声，当我慢慢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李志明正掐着孙丽丽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墙上！”
“我当时害怕极了，根本没有一丝停留就离开了这里，直到今天早上收到了丽丽的死讯，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一定是李志明杀死了丽丽！”
“所以，你就打算来顶罪？！”
“我还是放不下他，虽然他没有选择我，但是我是个专一的人...”
梦瑶没有再问她很多的细节，毕竟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因为如果那个手印真的是李志明干的的话，那也就侧面证明了，凶手并不是他们两个，最起码嫌疑减小了。
就在这时，周栗从外面走了进来。
“警官...”
“你来了，坐下吧，我就问几个问题，问完你就可以走了...”
周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之前说你和丽丽是从小长到大的对吧？那你肯定知道赵强了？”
“当然，他是丽丽的前男友，我们之前见过...”
“那你对他怎么看？”
“他人还是挺好的，就是丽丽有点要求太高了...”
周栗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是我把他们撮合到一起的，那个时候我们都穷，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对，但自从丽丽找到了新工作后，她的心态就变了，开始变得爱钱起来，然后把赵强给抛弃了...”
“这样吗？”梦瑶将信将疑。“那说说你和陈臻的事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三个人在一起，丽丽带着他来找我玩，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但相处久了之后就发现，我可能也喜欢上了他...”
“所以，你就从孙丽丽手上抢走了他？”
“不！我没有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周栗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很怕别人提起这件事情。
“我们两个是名正言顺走到一起的，和丽丽没关系...”
“那你昨天晚上真的是去给孙丽丽拿药了吗？”梦瑶故意试探。“我在这可没有什么管胃痛的药啊？”
“那...那可能是被人拿走了吧...”周栗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在撒谎！你分明就是有别的目的！”梦瑶大声吼道。“实话告诉你，现在你和陈臻的嫌疑最大！因为你们是最后两个见到孙丽丽的人。也是最容易作案的人。如果你不诚实回答我的问题，那么你，或者陈臻其中一个就会因此进到监狱！遭受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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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栗似乎鼓足了勇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昨天晚上偷看了陈臻的手机，发现了丽丽在拿孩子的事情威胁他，我就想当天晚上去问问她，但是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门锁着，敲门也没人回应，打电话也没人接，所以我就自己回去了...”
“也就是说，你也知道孩子的事了？是之前就知道了，还是昨天晚上知道的？”
“是昨天晚上...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行了...你出去吧...”
周栗有些失落的走了出去，长时间的询问，让梦瑶的脑袋也想浆糊一样，看起来破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小力，他就显得比较轻松了，可能是因为自己比较坦然，而且也是报警的人。
“警官，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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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小力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小票，递给了梦瑶。“因为还没签字，所以一直在我这里放着...”
梦瑶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这件内衣是前天晚上买的，也就是孙丽丽答应李志明当她女朋友的那天，看起来是有所图。
“嗯？她是不是经常在网上买东西啊？我看你这里的班次，好像经常来这里？”
“是！大概有半年多了吧...”小力沉思道。“而且买的都是些高档商品，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钱...”
梦瑶也是十分疑惑，按理来说，一个经常购买奢侈品的女人不应该住在这捡漏的青年公寓才对，但这似乎并不再她的调查范围之内。
“那你经过这半年多的接触，你觉得孙丽丽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说呢？”小力显得有些为难。“警官，你不要嫌我说话难听，我觉得这个她不是什么好女人！”
“这话怎么说？”
“别的我不敢说，就是这种内衣，她就买了不下百件，还有一些暴露的衣服，各种用品，我就不提了，总之，她给我的印象十分不好！”
梦瑶没想到孙丽丽这人还有这种癖好，虽然她对这种女人也没什么好感，但是毕竟死者为大，该办的事还是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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