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他气吐血了
“实话告诉你吧。”
宇文成都指着那些将士，说道：“他们，都是我的人！”
那些将士瞬间调转刀头，全都指向李二几人。
然后宇文成都又指向京兆尹梁师，笑了笑，说道：“他们，也是我的人！”
“什么！？”
李二还未说什么，李渊再次激动出声。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梁师，这个自己的心腹。
梁师面对着李渊震惊的注视，笑着说道：“太上皇陛下，真的很抱歉，三号是我多年好友，所以……我也是卧底。”
噗--
李渊忽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原本伤重的他，在此刻，顿时萎靡不振了起来。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尼玛在逗自己玩。
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地恶意！
他真的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玉衡是假的，是卧底！
天枢是假的，宇文成都将自己当成傻子！
然后，特么梁师也是假的……不，梁师是真的，但特么他也是忘卧底！
自己身边所有可以信任的人，所有的心腹，都尼玛是卧底。
李渊真的觉得自己好悲催。
房玄龄等人看着李渊被气吐血，你心里也是感慨不已。
惨，真的太惨了。
纵观周围，全都在骗他，全都是骗子，就他一个人在认真的造反，真的好惨一人。
韩敏也是擦了下没有出现的泪水，太让人感到悲伤了。
被少卿大人骗，被宇文成都骗，被这世上最聪明最阴险的两人骗的团团转，他忽然觉得李渊好可怜，值得默哀几个呼吸的时间。
宇文成都没搭理李渊，在他心中，李渊在此刻，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了，气死了也好，省得自己还要费力补刀了。
他只是一脸猖狂的看向李二，说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而你有什么？”
“是那几十个影卫？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房玄龄他们？”
“你觉得就这些人，能挡得住我这几万人的刀锋？”
“所以，李二……你觉得今日，你还有翻身的机会？”
宇文成都筹备十八年，为的就是这一刻，所有的准备，在他看来，都是绝对的万全之策了。
所以，他完全不惧！
李二听到宇文成都的话，心里也是越来越冰冷，可他不能露怯，他若露怯，就真的再无翻身机会了。
他冷声道：“宇文成都，你莫要忘了你一直在谁的手上吃亏，我大唐，可是有一个比你聪明万倍的妖孽在！”
“你是说秦祖来吗？”宇文成都眉毛一挑。
李二冷声道：“你怕了吧？”
“哈哈哈哈！”
宇文成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十分的张狂，他说道：“李世民，你拿一个死人吓唬我，你这是真的找不出任何一个可用之人了吗？在这种场合，竟然用死人吓人。”
“秦祖来那么聪明，他在一个月前，就算到了今日的事情，你觉得他真的死了？”李二沉声道。
宇文成都愣了一下，但看了李二一眼后，他不由得再次大笑了起来。
“李世民，我不能不承认，你真的会忽悠，若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也许真的就被你给骗了。”
“但是……你是否知道一件事……”
宇文成都嘴角一咧，说道：“秦祖来是我派人杀的！所以他死没死，我比你更清楚！”
“什么！？”
李二双眼一瞪，他猛的看向宇文成都，眼睛都红了：“是你杀的秦祖来？”
宇文成都冷笑道：“否则呢？你觉得凭李渊这个蠢货，有资格杀了秦祖来？”
“你……”
李二愤怒的手脚冰凉，他终于找到了杀害秦祖来的罪魁祸首了。
可是，此时他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能帮秦祖来报仇！
宇文成都叹息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秦祖来，毕竟是我这些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难缠的对手，但很可惜……他不死，我心里总是有些担心啊！毕竟他的聪明太恐怖了，他活着，我就无法安心。”
“所以，要怪……就怪他太聪明了吧。”
“呵呵，杀人者，怪死者太聪明，如此荒缪之言，宇文成都，你也敢好意思说出口，你就不觉得羞燥吗？”
而就在这时，就在宇文成都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道朗朗之声，突然响起。
这道声音充满着自信，充满着不屑，充满着讥讽，在响起的瞬间，于所有人耳中，便如同平地惊雷一般，轰然炸响。
众人听到这声音，全身都是一震。
李二双眼猛的瞪大。
长孙无忌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这声音……这熟悉的声音……
难道……难道……
长孙无忌忽然扭动僵硬的脖子，循声看去。
李二在此刻，也一样是双眼圆睁，那心机深沉的眼眸，都在此刻刹那间绽放出无限的光彩。
有激动，有兴奋，有不敢相信，但同样的，也有紧张，有担忧，有畏惧……
他怕，他怕自己幻听了！
他怕，他怕自己有多大的希望，就有多大的失望！
而宇文成都，在此刻，听到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听到这被他视为一生之敌的声音，整个人内心都是一颤。
他脸上同样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下意识循声望去。
这一刻，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远处。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中，都出现了一道身影。
这人身着一席劲装玄衣，黑发黑眸黑衣，整个人逆着阳光走来，反而全身沐浴在光辉之中。
它有着无比俊秀的面庞，而更吸引人的，则是那一双充满着自信与智慧的眼眸，那双眼睛，就仿佛是可以看穿一切虚妄和迷障一般，凡是内心阴暗之人，被那双眼睛扫视，就会内心颤抖不已。
这人，这气度，除了大理少卿秦祖来，还能有谁？
长孙无忌在看清秦祖来样貌的瞬间，心里就是一颤：“秦……秦少卿，你，你是人是鬼？”
长孙无忌紧张不已。
秦祖来闻言，却是轻轻一笑，他说道：“长孙大人，你见过谁家的鬼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我这般肆意妄为？”
“而且，瞧瞧我身后的影子，逆光，更凝实。”
长孙无忌看到了秦祖来身后的影子，回想着陆青的话，原本紧张的表情，瞬间充满了无尽的惊喜。
他激动道：“秦少卿，你，你真的没死，你真的没事！”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长孙无忌激动不已，差点就要跳起来庆贺了。
秦祖来没死，那个才智贯天，让所有人恐惧的大唐第一聪明人没死！
而秦祖来活着，今天这必死之局，或许就能破解了！
毕竟秦祖来从发迹到现在，还从未有任何破解不开的死局！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内心彻底放下了心来，他看向秦祖来的神色，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这一刻的心境，连长孙无忌自己都说不清。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看到秦祖来时，心机深沉，被称为老阴货的他，会对秦祖来生出依赖和毫无理由的信任之心。
但总之，希望在他心底，因为秦祖来的出现而滋生了。
李二看到秦祖来的瞬间，眼眶就红了。
唯有真正失去了，才知原本拥有的可贵。
在得知秦祖来死亡后，自己究竟有多痛苦，有多无力，李二深刻的亲身体验过。
所以，他不想再有任何第二次类似的感受了。
他决不允许自己再失去秦祖来了！
秦祖来在他心中的地位，在这一刻，因为失去再得到的经历，使得李二对秦祖来更加重视了。
李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那复杂的波动，他只有一句话，说道：“接下来交给你了。”
这是李二与秦祖来的约定。
原本这一切的事情就是秦祖来要做的。
只是他以为秦祖来已经死了，所以才替秦祖来完成那未完成之事。
而现在，秦祖来回来了，那自然，一切，都还给秦祖来。
自己，仍愿做秦祖来的一颗棋子。
秦祖来与李二对视一眼，君臣之间，无需更多的废话。
他笑了笑，说道：“陛下，稍作休息，一切交给我。”
李二直接点头，让开了路。
秦祖来直接跃上了祭坛，和宇文成都面对面相视。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但却是两人彻底撕开一切伪装，开诚布公的第一次见面。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两人之上。
新任京兆尹梁师见状，忍不住说道：“三号，秦祖来他……”
宇文成都抬起手，打断了梁师的话。
梁师目光闪烁了一下，旋即深深看了秦祖来一眼，不在言语。
秦祖来却是笑了一声：“三号？这是什么称呼？莫非是除了北斗会之外的其他组织？”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秦祖来，套我的话？你觉得我和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样蠢，会被你套出话来吗？”
秦祖来不在意宇文成都的冷淡。
他只是笑着说道：“他叫你三号，看来你们所在的那个组织，都是你数字号来称呼彼此的。”
“我想想……你曾经，对南诏使臣很是好奇，而且之前还毫不犹豫的对南诏使臣进行屠戮，这是否代表着……”
秦祖来那黑色的眸子看向宇文成都，竟给宇文成都一种自己所有秘密都被看穿的感觉，这让宇文成都十分不适。
“……是否代表着，南诏时辰，或者干脆，南诏国内，也有你们那神秘的组织成员呢？”
宇文成都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
而这细节变化，根本没有瞒过秦祖来的眼睛。
秦祖来笑道：“毕竟南诏可不在你的计划之中，属于计划之外的，和你现在的势力关系应该不大，所以它会那样被你在意，甚至你毫不犹豫的将其解决，本官想……应该就是怕它扰乱你的计划吧？而你宇文成都那般骄傲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担心谁。”
“所以，你一定是知道南诏那边势力的内幕的，换句话说，你知道是谁派来的人，而这人，你很警觉，故此联系梁师的话，本官推测你那组织在南诏国内有人，甚至就是在高层之间，宇文成都……这，没问题吧？”
宇文成都冷冷的看着秦祖来，没有任何表情。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露出哪怕一丁点的意外神情，都会被秦祖来所发现。
秦祖来太聪了，聪明的简直都不是人！
他和秦祖来直接间接交手了这么多次，十分的警惕，所以他纵使内心再震动，也坚持着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神情。
可宇文成都能忍住，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
秦祖来瞥了宇文成都一样，就不再看向宇文成都，反而是目光看向下面的梁师，他笑道：“梁师，本官推测有错吗？在南诏上层人里，有你们组织的人吧？”
梁师比起宇文成都，心机就差的多了。
而且他本来厉害的，也不是心机方面的。
故此在听到秦祖来完全没有掌握任何证据，只凭些许的事情，就瞎猜，还真的猜到了他们的秘密时，整个人便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
他双眼瞪大，一脸见鬼模样的瞪着秦祖来。
在他眼中，秦祖来真的不是人，这绝对是妖怪。
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头脑！
这还是没证据没线索的，若是有证据有线索，他们组织不得第二天就被秦祖来给灭了？
想到这里，梁师手脚冰凉，如堕冰窟。
大唐第一聪明人秦祖来，当真恐怖！
秦祖来看到梁师的表情，根本不用梁师回答，他就知晓一切了。
他收回视线，再度看向宇文成都，笑了笑，说道：“看来本官猜的真没错，宇文成都，你这人，还真是够神秘的。不仅自己身份狡兔三窟，连身在的组织也狡兔三窟。”
“先是破晓，然后是北斗会，现在又有一个神秘组织……本官真的怀疑你究竟加入了多少组织，又利用了多少组织里面的力量来达成你的目的，你还真是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啊！”
宇文成都皱眉看着秦祖来，他眼眸锐利，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凛冽的寒芒。
他冷声说道：“秦祖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一出现，就展现你的推理能力，让我们震惊震动……你想做的，不过就是在士气上打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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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指着那些将士，说道：“他们，都是我的人！”
那些将士瞬间调转刀头，全都指向李二几人。
然后宇文成都又指向京兆尹梁师，笑了笑，说道：“他们，也是我的人！”
“什么！？”
李二还未说什么，李渊再次激动出声。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梁师，这个自己的心腹。
梁师面对着李渊震惊的注视，笑着说道：“太上皇陛下，真的很抱歉，三号是我多年好友，所以……我也是卧底。”
噗--
李渊忽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原本伤重的他，在此刻，顿时萎靡不振了起来。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尼玛在逗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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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玉衡是假的，是卧底！
天枢是假的，宇文成都将自己当成傻子！
然后，特么梁师也是假的……不，梁师是真的，但特么他也是忘卧底！
自己身边所有可以信任的人，所有的心腹，都尼玛是卧底。
李渊真的觉得自己好悲催。
房玄龄等人看着李渊被气吐血，你心里也是感慨不已。
惨，真的太惨了。
纵观周围，全都在骗他，全都是骗子，就他一个人在认真的造反，真的好惨一人。
韩敏也是擦了下没有出现的泪水，太让人感到悲伤了。
被少卿大人骗，被宇文成都骗，被这世上最聪明最阴险的两人骗的团团转，他忽然觉得李渊好可怜，值得默哀几个呼吸的时间。
宇文成都没搭理李渊，在他心中，李渊在此刻，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了，气死了也好，省得自己还要费力补刀了。
他只是一脸猖狂的看向李二，说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而你有什么？”
“是那几十个影卫？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房玄龄他们？”
“你觉得就这些人，能挡得住我这几万人的刀锋？”
“所以，李二……你觉得今日，你还有翻身的机会？”
宇文成都筹备十八年，为的就是这一刻，所有的准备，在他看来，都是绝对的万全之策了。
所以，他完全不惧！
李二听到宇文成都的话，心里也是越来越冰冷，可他不能露怯，他若露怯，就真的再无翻身机会了。
他冷声道：“宇文成都，你莫要忘了你一直在谁的手上吃亏，我大唐，可是有一个比你聪明万倍的妖孽在！”
“你是说秦祖来吗？”宇文成都眉毛一挑。
李二冷声道：“你怕了吧？”
“哈哈哈哈！”
宇文成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十分的张狂，他说道：“李世民，你拿一个死人吓唬我，你这是真的找不出任何一个可用之人了吗？在这种场合，竟然用死人吓人。”
“秦祖来那么聪明，他在一个月前，就算到了今日的事情，你觉得他真的死了？”李二沉声道。
宇文成都愣了一下，但看了李二一眼后，他不由得再次大笑了起来。
“李世民，我不能不承认，你真的会忽悠，若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也许真的就被你给骗了。”
“但是……你是否知道一件事……”
宇文成都嘴角一咧，说道：“秦祖来是我派人杀的！所以他死没死，我比你更清楚！”
“什么！？”
李二双眼一瞪，他猛的看向宇文成都，眼睛都红了：“是你杀的秦祖来？”
宇文成都冷笑道：“否则呢？你觉得凭李渊这个蠢货，有资格杀了秦祖来？”
“你……”
李二愤怒的手脚冰凉，他终于找到了杀害秦祖来的罪魁祸首了。
可是，此时他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能帮秦祖来报仇！
宇文成都叹息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秦祖来，毕竟是我这些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难缠的对手，但很可惜……他不死，我心里总是有些担心啊！毕竟他的聪明太恐怖了，他活着，我就无法安心。”
“所以，要怪……就怪他太聪明了吧。”
“呵呵，杀人者，怪死者太聪明，如此荒缪之言，宇文成都，你也敢好意思说出口，你就不觉得羞燥吗？”
而就在这时，就在宇文成都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道朗朗之声，突然响起。
这道声音充满着自信，充满着不屑，充满着讥讽，在响起的瞬间，于所有人耳中，便如同平地惊雷一般，轰然炸响。
众人听到这声音，全身都是一震。
李二双眼猛的瞪大。
长孙无忌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这声音……这熟悉的声音……
难道……难道……
长孙无忌忽然扭动僵硬的脖子，循声看去。
李二在此刻，也一样是双眼圆睁，那心机深沉的眼眸，都在此刻刹那间绽放出无限的光彩。
有激动，有兴奋，有不敢相信，但同样的，也有紧张，有担忧，有畏惧……
他怕，他怕自己幻听了！
他怕，他怕自己有多大的希望，就有多大的失望！
而宇文成都，在此刻，听到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听到这被他视为一生之敌的声音，整个人内心都是一颤。
他脸上同样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下意识循声望去。
这一刻，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远处。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中，都出现了一道身影。
这人身着一席劲装玄衣，黑发黑眸黑衣，整个人逆着阳光走来，反而全身沐浴在光辉之中。
它有着无比俊秀的面庞，而更吸引人的，则是那一双充满着自信与智慧的眼眸，那双眼睛，就仿佛是可以看穿一切虚妄和迷障一般，凡是内心阴暗之人，被那双眼睛扫视，就会内心颤抖不已。
这人，这气度，除了大理少卿秦祖来，还能有谁？
长孙无忌在看清秦祖来样貌的瞬间，心里就是一颤：“秦……秦少卿，你，你是人是鬼？”
长孙无忌紧张不已。
秦祖来闻言，却是轻轻一笑，他说道：“长孙大人，你见过谁家的鬼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我这般肆意妄为？”
“而且，瞧瞧我身后的影子，逆光，更凝实。”
长孙无忌看到了秦祖来身后的影子，回想着陆青的话，原本紧张的表情，瞬间充满了无尽的惊喜。
他激动道：“秦少卿，你，你真的没死，你真的没事！”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长孙无忌激动不已，差点就要跳起来庆贺了。
秦祖来没死，那个才智贯天，让所有人恐惧的大唐第一聪明人没死！
而秦祖来活着，今天这必死之局，或许就能破解了！
毕竟秦祖来从发迹到现在，还从未有任何破解不开的死局！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内心彻底放下了心来，他看向秦祖来的神色，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这一刻的心境，连长孙无忌自己都说不清。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看到秦祖来时，心机深沉，被称为老阴货的他，会对秦祖来生出依赖和毫无理由的信任之心。
但总之，希望在他心底，因为秦祖来的出现而滋生了。
李二看到秦祖来的瞬间，眼眶就红了。
唯有真正失去了，才知原本拥有的可贵。
在得知秦祖来死亡后，自己究竟有多痛苦，有多无力，李二深刻的亲身体验过。
所以，他不想再有任何第二次类似的感受了。
他决不允许自己再失去秦祖来了！
秦祖来在他心中的地位，在这一刻，因为失去再得到的经历，使得李二对秦祖来更加重视了。
李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那复杂的波动，他只有一句话，说道：“接下来交给你了。”
这是李二与秦祖来的约定。
原本这一切的事情就是秦祖来要做的。
只是他以为秦祖来已经死了，所以才替秦祖来完成那未完成之事。
而现在，秦祖来回来了，那自然，一切，都还给秦祖来。
自己，仍愿做秦祖来的一颗棋子。
秦祖来与李二对视一眼，君臣之间，无需更多的废话。
他笑了笑，说道：“陛下，稍作休息，一切交给我。”
李二直接点头，让开了路。
秦祖来直接跃上了祭坛，和宇文成都面对面相视。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但却是两人彻底撕开一切伪装，开诚布公的第一次见面。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两人之上。
新任京兆尹梁师见状，忍不住说道：“三号，秦祖来他……”
宇文成都抬起手，打断了梁师的话。
梁师目光闪烁了一下，旋即深深看了秦祖来一眼，不在言语。
秦祖来却是笑了一声：“三号？这是什么称呼？莫非是除了北斗会之外的其他组织？”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秦祖来，套我的话？你觉得我和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样蠢，会被你套出话来吗？”
秦祖来不在意宇文成都的冷淡。
他只是笑着说道：“他叫你三号，看来你们所在的那个组织，都是你数字号来称呼彼此的。”
“我想想……你曾经，对南诏使臣很是好奇，而且之前还毫不犹豫的对南诏使臣进行屠戮，这是否代表着……”
秦祖来那黑色的眸子看向宇文成都，竟给宇文成都一种自己所有秘密都被看穿的感觉，这让宇文成都十分不适。
“……是否代表着，南诏时辰，或者干脆，南诏国内，也有你们那神秘的组织成员呢？”
宇文成都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
而这细节变化，根本没有瞒过秦祖来的眼睛。
秦祖来笑道：“毕竟南诏可不在你的计划之中，属于计划之外的，和你现在的势力关系应该不大，所以它会那样被你在意，甚至你毫不犹豫的将其解决，本官想……应该就是怕它扰乱你的计划吧？而你宇文成都那般骄傲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担心谁。”
“所以，你一定是知道南诏那边势力的内幕的，换句话说，你知道是谁派来的人，而这人，你很警觉，故此联系梁师的话，本官推测你那组织在南诏国内有人，甚至就是在高层之间，宇文成都……这，没问题吧？”
宇文成都冷冷的看着秦祖来，没有任何表情。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露出哪怕一丁点的意外神情，都会被秦祖来所发现。
秦祖来太聪了，聪明的简直都不是人！
他和秦祖来直接间接交手了这么多次，十分的警惕，所以他纵使内心再震动，也坚持着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神情。
可宇文成都能忍住，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
秦祖来瞥了宇文成都一样，就不再看向宇文成都，反而是目光看向下面的梁师，他笑道：“梁师，本官推测有错吗？在南诏上层人里，有你们组织的人吧？”
梁师比起宇文成都，心机就差的多了。
而且他本来厉害的，也不是心机方面的。
故此在听到秦祖来完全没有掌握任何证据，只凭些许的事情，就瞎猜，还真的猜到了他们的秘密时，整个人便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
他双眼瞪大，一脸见鬼模样的瞪着秦祖来。
在他眼中，秦祖来真的不是人，这绝对是妖怪。
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头脑！
这还是没证据没线索的，若是有证据有线索，他们组织不得第二天就被秦祖来给灭了？
想到这里，梁师手脚冰凉，如堕冰窟。
大唐第一聪明人秦祖来，当真恐怖！
秦祖来看到梁师的表情，根本不用梁师回答，他就知晓一切了。
他收回视线，再度看向宇文成都，笑了笑，说道：“看来本官猜的真没错，宇文成都，你这人，还真是够神秘的。不仅自己身份狡兔三窟，连身在的组织也狡兔三窟。”
“先是破晓，然后是北斗会，现在又有一个神秘组织……本官真的怀疑你究竟加入了多少组织，又利用了多少组织里面的力量来达成你的目的，你还真是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啊！”
宇文成都皱眉看着秦祖来，他眼眸锐利，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凛冽的寒芒。
他冷声说道：“秦祖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一出现，就展现你的推理能力，让我们震惊震动……你想做的，不过就是在士气上打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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