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万法自然
剑之灵性，非一日可成。
死龙剑品级极高，拥有剑灵并不奇怪，但剑灵也是择主而现。
不过现在白夜已与死人没有区别，即便护住他的肉身，也无济于事，他的修为保不住，没有修为，对于活在九魂大陆的人而言，将没有一切。
天圣并不知道这死龙剑究竟是庇护白夜，还是单纯的排斥自己。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
当前的死龙剑，碰不得！
“虽不能碰，但也不能置之不理，此剑就算我拿不到，也绝不能让他人获得！”
天圣老眼盯着那躺在地上的白夜，眼神倏闪寒芒，手掌一挥，一股可怖的魂息好似闪电般窜入虚空，而后在白夜的脑门上方出现，以惊雷之势打下！
这一招，足够将一块金刚石轰成残渣。
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突然从旁侧悄无声息的杀来，瞬间撞碎了那道魂息。
“嗯？”
天圣老眉一皱，侧目望去，一阵劲风吹来，伴随着的是无可匹敌的大势，从天而降，直压这头。
顷刻间，天圣的气势都被撼动了。
又来一尊伪皇？
天圣脸色轻变。
却见白夜的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群人，他们皆穿白边青衣，要挂青木令，一脸严肃，齐步上前。若白夜还醒着，定能发现其中的道心、和尚等人。
但此刻，这些人只站在第二排，在他们的前方，还有一名身材修长眉目沉冷的男子。
“鸿天宗！”
天圣淡念了一句：“你们这是干什么？要阻拦我万象门执行公务吗？你可知这样的后果？”
“滚。”
为首之人，淡念了一句。
面对万象门五大长老之一，此人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神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天圣老眼眯了起来。
“不走，我杀你。”
为首之人将躺在地上的白夜抱了起来，淡淡说道。
“此人是危害大陆的重犯，你这是公然与万象门作对，是陷九魂大陆于不义，鸿天宗会因为你而成为大陆之敌。”天圣淡道：“你们最好想清楚！”
“你敢将今日之事公之于众，我相信真正吃亏的，只会是你，事情究竟如何，没有谁比你更清楚。”神途淡淡的望着天圣，眼神也眯了起来：“另外，我不会再重复第三遍，马上滚，否则，我现在杀你！”
天圣眯着的眼渐渐睁开，眼里无喜无悲，更无丝毫怒意，他微微点头，视线看了眼白夜，后退一步。
他被白夜杀的狼狈不堪，浑身是伤，现在再与一尊状态全盛的伪皇交手，那是找死！
“你们保不住他。”
话音一落，天圣双脚朝后轻点，人瞬间消失，四周气息也在刹那间溃散。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头的岳榕树上前，急切问道。
神途静静的望着旁侧的死龙剑，深邃的双眼微微阖上：“九魂，要乱了。”
.....
.....
一座古朴的高台处，一个孤寂的身影正在缓蹬台阶。
脚掌踏地的声音显得极为脆亮，每一步，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而在走尽高台之后，那个身影停了下来，就立于台阶最上方，双膝跪下，叩首拜礼。
“拜见师尊。”
神途压低嗓音。
“他来了吗？”
高台尽头，落着一扇腐朽的木门，木门凭空而立，像是镶嵌在虚空，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从木门后面传出。
“来了。”
神途低声道，言语有几分迟疑，但还是将心里话说出：“只是他...修为全废，即便保住了性命，怕也只是个普通人...”
“修为全废？”
沙哑苍老的声音再度传出：“天道无常，莫不成...是我看错了？”
“他献祭九尊天魂，以死龙为依仗，用至尊之躯，力撼天圣，若非他肉身不足以支撑九尊天魂献祭之力，恐怕天圣已是他剑下亡魂。”
神途道。
“能支撑九魂献祭，可见此子意志之强大，将他带来，我为他检查下伤势。”声音再度传出。
神途转身，朝台阶下的人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伤痕累累的白夜被抬了上来，放置于木门前。
“死龙剑？”
木门内的存在察觉到白夜身上负着的剑，意外无比。
“此剑自行回鞘，弟子想要取下，却发现此剑似已认了主，无法剥夺。”神途道。
“道法自然，不可强求，随它吧。”
声音一坠，没多会儿，木门打开，一阵莹润的光芒裹住白夜。
温润的息意充斥于木门的四方。
人们虔诚的望着木门内部，只瞧见那儿盘坐着一个枯瘦的身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持续了不多会儿，绿光消散。
白夜依旧是那般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但木门里头的人，口吻却比之前，有了变化。
“他很聪明。”
“师尊，何意？”神途抬头，神情依旧没有波澜。
“他的九尊天魂并未死去，而是沉睡了。九魂虽祭，却有活象显生，轮回奥义，渐护其魂心不死，这是人为啊！”木门后沙哑苍老的声音继续传出：“此子显然是预见自己会祭九魂，因此事先联络了这口死龙剑之力！以剑灵护其天魂不死！”
“这种事情不可能做到。”神途在听完之后，直接摇起头来：“献祭天魂之后，就好像一个活人将自己的心脏给挖掉，用心脏的痛楚来激发自己的潜能，试问心脏都坏了，人还如何活着？天魂已被焚尽，又如何凭借外物保其不灭？更者...他驾驭不了这把剑，岂能与之剑灵沟通？”
神途跪在地上，不解而问。
“孩子，大千世界，莫用肉眼去看，万般道法，莫要拘束于世俗，没有谁规定了凡人不可灭天，也没有谁规定蝼蚁不能成帝，更何况，从此子天魂的迹象来看，他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献祭天魂而不灭的先例了，这一次死龙剑灵的驾驭，是他依靠了大帝魂经及大帝相助，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神途闻声，神色依旧平静，却抱拳一拜：“弟子谨记。”
“十日后，你们来此接他，他既护了我鸿天宗的人，对我鸿天宗亦算有缘，万象门天圣必还会找他，你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去保护我鸿天宗的恩人！”
说罢，木门一合，而白夜已消失不见。
“是，师尊！”
众人轻呼，继而起身离去。
......
......
天圣带着遍体鳞伤的天子
犹如丧家之犬，回到了万象门总派，但在此刻，已有数名万象门高层立于庭院前，静静的等待着天圣的到来。
为首的，是一名穿着褐袍，留着一字眉的老者。
他神情不怒自威，是万象门刑堂管事，为人严谨，一丝不苟。
看到此人，天子脸色轻变，但还是忍着伤势，对管事作礼。
“天圣长老去了何处啊？还有天子，你这是怎么了？”管事淡问，眼里闪烁着精光。
“执行宗门任务。”
天圣淡道。
“敢问天圣长老，是宗门下达的哪项任务吗？”管事淡问：“数日前，我接到弟子来报，说天圣长老突然调遣了膝下大批弟子，前往海岸城，而就在不久前，我又接到消息，海岸城边出现大规模的战斗，战斗的级别很高，可能有伪皇参与，敢问天圣大人，可知此事？”
“当然知道，因为参与这场战斗的人里面，就包括我。”
天圣毫不掩饰的说道。
众人闻声，神情顿紧。
“师父...”天子眼里掠过急色。
但天圣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管事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质问道：“敢问天圣长老是执行什么任务？亲自出马之余，还携上了大量弟子，长老在我万象门地位崇高，这对我万象门的影响可不小，能否为我解释一下？”
“捉拿残害我万象门钦巡队之凶手。”天圣简单说道。
“钦巡队？”
这三个字立刻惊住了管事等人。
当下这三字，是最令万象门人敏感的字眼，无人不谈之色变。
毕竟，这是近百年来，万象门总派所面临的最严峻的一次挑衅。
“我接到消息，说钦巡队内的刘泰并没有死，不过，他被至武大陆一个叫白夜的人扣押了，刘泰长老费尽心机派了人前来报信，但却被白夜拦截，我便立刻携带弟子前去支援，奈何那人被白夜所杀，我本欲擒白夜，奈何有鸿天宗人阻拦，白夜被他们救走，遁入鸿天宗。”天圣面色不改道：“请管事大人立刻会见门主，商议此事，速派强者调查鸿天宗，或许钦巡队之死，就是鸿天宗在背后操纵。”
这一连番的信息让众人目瞪口呆。
那管事双眼沉凝，默不作声。
亦不知多久，他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会汇报于门主。”
“我们遭到鸿天宗的惨烈袭击，天子负伤，我要进去为他疗伤，就不奉陪了。”
天圣说罢，领着天子走进去。
管事将路让开，不一会儿，二人气息消失于庭院中。
众人望着合上的门，皆是心惊肉跳。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长老，我们速速前去通知门主吧。”后头两名弟子急道。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管事摇头，嗓音压低：“一般，被怀疑的对象所说的话，无论他多么诚恳，多么完美漂亮，你都只能信一半！毕竟，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那长老，您的意思是...”
“派人暗中走一趟至武大陆与鸿天宗，暗中调查事情真相，当然，门主也要去见，但从种种迹象表明，这天圣，与钦巡队的覆灭有不少干系，只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否则我今日不是来问责，而是来抓人了。”
管事低声念叨一句，径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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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白夜已与死人没有区别，即便护住他的肉身，也无济于事，他的修为保不住，没有修为，对于活在九魂大陆的人而言，将没有一切。
天圣并不知道这死龙剑究竟是庇护白夜，还是单纯的排斥自己。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
当前的死龙剑，碰不得！
“虽不能碰，但也不能置之不理，此剑就算我拿不到，也绝不能让他人获得！”
天圣老眼盯着那躺在地上的白夜，眼神倏闪寒芒，手掌一挥，一股可怖的魂息好似闪电般窜入虚空，而后在白夜的脑门上方出现，以惊雷之势打下！
这一招，足够将一块金刚石轰成残渣。
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突然从旁侧悄无声息的杀来，瞬间撞碎了那道魂息。
“嗯？”
天圣老眉一皱，侧目望去，一阵劲风吹来，伴随着的是无可匹敌的大势，从天而降，直压这头。
顷刻间，天圣的气势都被撼动了。
又来一尊伪皇？
天圣脸色轻变。
却见白夜的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群人，他们皆穿白边青衣，要挂青木令，一脸严肃，齐步上前。若白夜还醒着，定能发现其中的道心、和尚等人。
但此刻，这些人只站在第二排，在他们的前方，还有一名身材修长眉目沉冷的男子。
“鸿天宗！”
天圣淡念了一句：“你们这是干什么？要阻拦我万象门执行公务吗？你可知这样的后果？”
“滚。”
为首之人，淡念了一句。
面对万象门五大长老之一，此人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神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天圣老眼眯了起来。
“不走，我杀你。”
为首之人将躺在地上的白夜抱了起来，淡淡说道。
“此人是危害大陆的重犯，你这是公然与万象门作对，是陷九魂大陆于不义，鸿天宗会因为你而成为大陆之敌。”天圣淡道：“你们最好想清楚！”
“你敢将今日之事公之于众，我相信真正吃亏的，只会是你，事情究竟如何，没有谁比你更清楚。”神途淡淡的望着天圣，眼神也眯了起来：“另外，我不会再重复第三遍，马上滚，否则，我现在杀你！”
天圣眯着的眼渐渐睁开，眼里无喜无悲，更无丝毫怒意，他微微点头，视线看了眼白夜，后退一步。
他被白夜杀的狼狈不堪，浑身是伤，现在再与一尊状态全盛的伪皇交手，那是找死！
“你们保不住他。”
话音一落，天圣双脚朝后轻点，人瞬间消失，四周气息也在刹那间溃散。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头的岳榕树上前，急切问道。
神途静静的望着旁侧的死龙剑，深邃的双眼微微阖上：“九魂，要乱了。”
.....
.....
一座古朴的高台处，一个孤寂的身影正在缓蹬台阶。
脚掌踏地的声音显得极为脆亮，每一步，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而在走尽高台之后，那个身影停了下来，就立于台阶最上方，双膝跪下，叩首拜礼。
“拜见师尊。”
神途压低嗓音。
“他来了吗？”
高台尽头，落着一扇腐朽的木门，木门凭空而立，像是镶嵌在虚空，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从木门后面传出。
“来了。”
神途低声道，言语有几分迟疑，但还是将心里话说出：“只是他...修为全废，即便保住了性命，怕也只是个普通人...”
“修为全废？”
沙哑苍老的声音再度传出：“天道无常，莫不成...是我看错了？”
“他献祭九尊天魂，以死龙为依仗，用至尊之躯，力撼天圣，若非他肉身不足以支撑九尊天魂献祭之力，恐怕天圣已是他剑下亡魂。”
神途道。
“能支撑九魂献祭，可见此子意志之强大，将他带来，我为他检查下伤势。”声音再度传出。
神途转身，朝台阶下的人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伤痕累累的白夜被抬了上来，放置于木门前。
“死龙剑？”
木门内的存在察觉到白夜身上负着的剑，意外无比。
“此剑自行回鞘，弟子想要取下，却发现此剑似已认了主，无法剥夺。”神途道。
“道法自然，不可强求，随它吧。”
声音一坠，没多会儿，木门打开，一阵莹润的光芒裹住白夜。
温润的息意充斥于木门的四方。
人们虔诚的望着木门内部，只瞧见那儿盘坐着一个枯瘦的身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持续了不多会儿，绿光消散。
白夜依旧是那般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但木门里头的人，口吻却比之前，有了变化。
“他很聪明。”
“师尊，何意？”神途抬头，神情依旧没有波澜。
“他的九尊天魂并未死去，而是沉睡了。九魂虽祭，却有活象显生，轮回奥义，渐护其魂心不死，这是人为啊！”木门后沙哑苍老的声音继续传出：“此子显然是预见自己会祭九魂，因此事先联络了这口死龙剑之力！以剑灵护其天魂不死！”
“这种事情不可能做到。”神途在听完之后，直接摇起头来：“献祭天魂之后，就好像一个活人将自己的心脏给挖掉，用心脏的痛楚来激发自己的潜能，试问心脏都坏了，人还如何活着？天魂已被焚尽，又如何凭借外物保其不灭？更者...他驾驭不了这把剑，岂能与之剑灵沟通？”
神途跪在地上，不解而问。
“孩子，大千世界，莫用肉眼去看，万般道法，莫要拘束于世俗，没有谁规定了凡人不可灭天，也没有谁规定蝼蚁不能成帝，更何况，从此子天魂的迹象来看，他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献祭天魂而不灭的先例了，这一次死龙剑灵的驾驭，是他依靠了大帝魂经及大帝相助，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神途闻声，神色依旧平静，却抱拳一拜：“弟子谨记。”
“十日后，你们来此接他，他既护了我鸿天宗的人，对我鸿天宗亦算有缘，万象门天圣必还会找他，你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去保护我鸿天宗的恩人！”
说罢，木门一合，而白夜已消失不见。
“是，师尊！”
众人轻呼，继而起身离去。
......
......
天圣带着遍体鳞伤的天子
犹如丧家之犬，回到了万象门总派，但在此刻，已有数名万象门高层立于庭院前，静静的等待着天圣的到来。
为首的，是一名穿着褐袍，留着一字眉的老者。
他神情不怒自威，是万象门刑堂管事，为人严谨，一丝不苟。
看到此人，天子脸色轻变，但还是忍着伤势，对管事作礼。
“天圣长老去了何处啊？还有天子，你这是怎么了？”管事淡问，眼里闪烁着精光。
“执行宗门任务。”
天圣淡道。
“敢问天圣长老，是宗门下达的哪项任务吗？”管事淡问：“数日前，我接到弟子来报，说天圣长老突然调遣了膝下大批弟子，前往海岸城，而就在不久前，我又接到消息，海岸城边出现大规模的战斗，战斗的级别很高，可能有伪皇参与，敢问天圣大人，可知此事？”
“当然知道，因为参与这场战斗的人里面，就包括我。”
天圣毫不掩饰的说道。
众人闻声，神情顿紧。
“师父...”天子眼里掠过急色。
但天圣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管事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质问道：“敢问天圣长老是执行什么任务？亲自出马之余，还携上了大量弟子，长老在我万象门地位崇高，这对我万象门的影响可不小，能否为我解释一下？”
“捉拿残害我万象门钦巡队之凶手。”天圣简单说道。
“钦巡队？”
这三个字立刻惊住了管事等人。
当下这三字，是最令万象门人敏感的字眼，无人不谈之色变。
毕竟，这是近百年来，万象门总派所面临的最严峻的一次挑衅。
“我接到消息，说钦巡队内的刘泰并没有死，不过，他被至武大陆一个叫白夜的人扣押了，刘泰长老费尽心机派了人前来报信，但却被白夜拦截，我便立刻携带弟子前去支援，奈何那人被白夜所杀，我本欲擒白夜，奈何有鸿天宗人阻拦，白夜被他们救走，遁入鸿天宗。”天圣面色不改道：“请管事大人立刻会见门主，商议此事，速派强者调查鸿天宗，或许钦巡队之死，就是鸿天宗在背后操纵。”
这一连番的信息让众人目瞪口呆。
那管事双眼沉凝，默不作声。
亦不知多久，他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会汇报于门主。”
“我们遭到鸿天宗的惨烈袭击，天子负伤，我要进去为他疗伤，就不奉陪了。”
天圣说罢，领着天子走进去。
管事将路让开，不一会儿，二人气息消失于庭院中。
众人望着合上的门，皆是心惊肉跳。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长老，我们速速前去通知门主吧。”后头两名弟子急道。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管事摇头，嗓音压低：“一般，被怀疑的对象所说的话，无论他多么诚恳，多么完美漂亮，你都只能信一半！毕竟，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那长老，您的意思是...”
“派人暗中走一趟至武大陆与鸿天宗，暗中调查事情真相，当然，门主也要去见，但从种种迹象表明，这天圣，与钦巡队的覆灭有不少干系，只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否则我今日不是来问责，而是来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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