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吴丽的变化
“你怎么会和杜连峰一起过来？你和他熟悉吗？”陈雪对杜连峰的印象谈不上好，但是要具体说来，这个人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她就是觉得别扭，总觉得他好像在图谋什么。
吴丽坐正了：”今天和他一起过来只是凑巧，不过，也还算熟悉吧。他和王学理是好朋友，跟诚风的业务合作也不少。王珊珊和他…“吴丽顿了一下，”我们之前也都以为是正式的情侣关系。但是最近好像突然就疏远冷淡了，今天也不知道王珊珊也在这里。倒是给你惹来了麻烦。“吴丽还是觉得有些抱歉，任是谁本来兴致很好地在做事，被人冲上来骂一顿，就算是打回去了，也是挺败兴的。
“没事没事，不是今天也会是某一天，王珊珊似乎对我是积怨已久。“陈雪摆了摆手，今天是赶巧了，也的确是杜连峰在这儿刺激了王珊珊，但是看她说的话做的事，自己还真是不知不觉就成了她的仇敌了，倒是今天这样撕开了好。
“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前看他们俩个人关系还挺亲密的。“吴丽感叹了一句，她对王珊珊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充其量只觉得是王学理被宠着的妹妹，脾气还有些娇纵。不过因为王学理的关系，倒是也见过王珊珊和杜连峰不少次，看到今天王珊珊如此疯狂，而到最后杜连峰也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让人叹息。”但是其实杜连峰从来没有正式承认过，是吧？只不过是细微之处偶尔照顾啊，惠而不费地关心几句啊，偶尔打趣一下，周围人都以为两人可能是一对，但是他轻易就可以摘清了只不过是对朋友的妹妹的关心，只是拿她当妹妹。”
这种手段陈雪以前见得多了，好多所谓的暖男都是实实在在的中央空调，你还不知道他到底暖了几个呢。陈雪记起在北京那次见到杜连峰，他也是以黄金单身汉的形象出现的，说不定在那边，也很有几个女孩子为他争风吃醋呢。像杜连峰这种，长得不错，又有经济资本的，再稍微举止绅士一点儿，有点儿海外背景，对比上周围那一大群衣服还只有黑和蓝两种颜色的毛头小伙子，自然就能脱颖而出了。这种暧昧游戏，他原来玩起来肯定已经是得心应手了，只是没想到王珊珊会离婚，这是怕会赖上自己了，赶紧地离远点儿呢。
陈雪说的是杜连峰，吴丽却联想到了王学理。真是奇怪，当初喜欢这个人的时候，看着他是千好万好，就是有什么做得不好，让自己难过伤心的地方，那也是有苦衷的。但是从他和聂小雨的关系挑明，自己伤了心之后，再看，简直是处处是破绽。就像陈雪说的，不过是一些惠而不费的关系，却骗得自己死心塌地地为他做了五年的工。甚至都不能说是骗，他什么也没说，没有什么承诺，甚至还委婉地跟自己提过要注意自己的个人问题，只是当时那个表情，那个眼神，怎么就能被自己理解成是他心疼自己呢？
本来还有些摇摆的心，在这个时候更坚定了。
“我准备离开诚风了。”
“哦？”
陈雪之前也曾经旁敲侧击地给吴丽讲过对王学理的看法，但是这种事情毕竟不好深劝。她却没想到，她没再说什么，吴丽倒是自己想通了。
倒不是说诚风发展得不好，但是以吴丽在诚风这些年的资历，她个人应该可以得到更大的发展。吴丽他们可能还不清楚，但是陈雪很清楚接下来的十几年是私营个体经济什么样的春天。那种摆地摊摆成大老板的神话是一再的上演。这个时候就是一片蓝海，到处都是鱼，只要胆够在，随便一网下去都有收获。而吴丽恰好就是个胆大又有激情的。
陈雪目光炯炯：“准备去哪里呢？”突然觉得又有一个可以捞过来做生意伙伴的人选。
陈雪现在摊子铺得也不小，她人又随性，换个词就是懒。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多做点，不喜欢的事情做起来就慢吞吞懒洋洋。她懂得不少，但是要她自己去冲锋陷阵却懒得做，顶好就是坐在咖啡馆里面晒晒太阳吹吹风，自己过得舒服就好了。
吴丽耸了一下肩膀：“其实还没有想好，只是，不太想在诚风待了。多种原因，也不全是因为王学理。”
在陈雪面前，吴丽已经很放得开了。难得一个好朋友，见识过自己的狼狈，也看过自己的愚蠢，就是现在的自己想想前面这几年也觉得够愚蠢的，还有什么不能和她说的呢。
吴丽对诚风的看法比陈雪这个局外人更深入。诚风占了先机是有，现在的经营情况看起来也不错。但是却实在是缺乏闯劲，也许是因为王学理太喜欢用些小手段来达成目的了，反而少了大刀阔斧去做事的勇气。她在这里这几年，其实要说也是有些压抑的，种种琐碎的事情，管理上的不合理，再加上自己想要在王学理面前表现，又想要上下逢源的那点心理，也是弄得自己很累。
“还是想自己做些事情吧。这些年在诚风做外贸，也算是有点儿人脉的积累。”
陈雪脑海里面转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倒爷”，南货北卖，这个时期开始，凭着独特的眼光和敢闯敢干的精神，很快就会兴起一批新兴的富豪，香港来的各种花式的轻工业品，老毛子那里廉价甩卖的重工业机器，被这么一批人找着各种各样的门路，一车皮一车皮的来回买卖着，迅速就积累起了大量的财富。当然，这里面还是有些陷坑要小心，陈雪不清楚细节，只是记得似乎还是有投机倒把，倒买倒卖这样的罪名，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正想到这里，立刻就有一位资深倒爷进了门。
“嘿，陈雪，还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快意恩仇的人。”武清华推了门进来，看见陈雪再懒散地倚在沙发上，先打趣了一句。
武清华在S市人面很广，他天生就擅长社交，明明一口不加掩饰的京片子，却在这南方城市也一样混得极开，走到哪里都有人卖他几分面子。当然也是因此他才能干得起现在这一行。漫语开起来，他自然是跟附近的派出所都打好了招呼。他深谙上下连通之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在S市认识的头面人物能让他做起事情来有块好招牌，但是具体底下这些办事员他也从来不曾怠慢过。陈雪他们这边才出了警，他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只是后面事情发展得格外迅速，不等他那边的事情忙完就处理好了。等武清华再过来，就只有听那两位协同去出警的警员感叹了一番陈雪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温婉娇俏的小姑娘，做起事情来还真是干净利落得很。那一耳光甩过去，另外那个姑娘白净的面皮当时就肿了半寸高，就这样，居然还让对方说不出话来，最后，说来说去还真的是她占道理，让别人又是道了歉，还又是赔了钱，这种事儿，他们做干警这么多年，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武清华自己本来就有些混不吝的性子，一向也是有仇当面就要报的，听到陈雪这样的处理只觉得痛快。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弄些粘粘乎乎，哭哭啼啼的手段，不是看不明白，就是觉得有些腻烦得慌。倒是这样，你说我坏话，我甩你耳光来得痛快，反正他们也不是扛不了事儿，干嘛要隐忍。
“快意恩仇不敢说，不过我不喜欢记仇。回头再怎么报仇，当时那个恶心都是真被恶心到了。“陈雪不在意地摆了一下手，还有一点，当时如果忍了，这种男女关系的流言是最难澄清的，后面就算是再有什么道歉，所谓造谣张张嘴，辟谣跑断腿，再后面总会造成后续的影响。再说她后面还要再和别的人合作呢，既是为了自己，也是免得给别人带来麻烦，快刀斩乱麻的解决掉最好。
不过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是太无辜了，很明显的，王珊珊是冲着杜连峰来的，要不是杜连峰自己要做孔雀，在这儿到处显摆。自己也不至于躺枪。蓝颜还真是祸水，问题是祸害的都是别人。他自己恐怕还颇为自得呢。
说到蓝颜祸水，面前这位也算是个中翘楚。陈雪又想起自己的那个小姑子几次半真半假的试探，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先把这个念头都抛到了一边。
“正说到吴丽想出来干，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这才是该商量的正经事儿，陈雪自己做事情，虽然有着后世的发展轨迹作为借鉴，但是主要是凭自己的兴趣，做得也是东一楖头西一棒的，只管自己过得开心惬意就好，要说这时候外贸适合做什么，还是得听听武清华这样的老江湖的。”哦？怎么突然想出来了？“武清华随口一问，他对吴丽没太多印象，还是因为这段时间吴丽来漫语来得多，又是陈雪的朋友，这才碰过几次面，所以他并不太清楚吴丽和王学理之间的那些纠葛，只是知道她在诚风也算是做到了不错的位置，而且干了好几年很是得心应手。
“现在外面机会这么多，还是想多出来看看。要是一直待在一个位置上，时间长了，人的脑子都要锈了。”吴丽笑着点了点脑袋。
武清华点点头，现在改革开放的浪潮汹涌，诚风又是做外贸的，在里面自然看到了更多的机会，居于人下干得时间长了，想要自己出来施展拳脚，这也算是正常。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合适到这浪潮里面去打拼，眼前这位，还真不清楚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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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坐正了：”今天和他一起过来只是凑巧，不过，也还算熟悉吧。他和王学理是好朋友，跟诚风的业务合作也不少。王珊珊和他…“吴丽顿了一下，”我们之前也都以为是正式的情侣关系。但是最近好像突然就疏远冷淡了，今天也不知道王珊珊也在这里。倒是给你惹来了麻烦。“吴丽还是觉得有些抱歉，任是谁本来兴致很好地在做事，被人冲上来骂一顿，就算是打回去了，也是挺败兴的。
“没事没事，不是今天也会是某一天，王珊珊似乎对我是积怨已久。“陈雪摆了摆手，今天是赶巧了，也的确是杜连峰在这儿刺激了王珊珊，但是看她说的话做的事，自己还真是不知不觉就成了她的仇敌了，倒是今天这样撕开了好。
“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前看他们俩个人关系还挺亲密的。“吴丽感叹了一句，她对王珊珊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充其量只觉得是王学理被宠着的妹妹，脾气还有些娇纵。不过因为王学理的关系，倒是也见过王珊珊和杜连峰不少次，看到今天王珊珊如此疯狂，而到最后杜连峰也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让人叹息。”但是其实杜连峰从来没有正式承认过，是吧？只不过是细微之处偶尔照顾啊，惠而不费地关心几句啊，偶尔打趣一下，周围人都以为两人可能是一对，但是他轻易就可以摘清了只不过是对朋友的妹妹的关心，只是拿她当妹妹。”
这种手段陈雪以前见得多了，好多所谓的暖男都是实实在在的中央空调，你还不知道他到底暖了几个呢。陈雪记起在北京那次见到杜连峰，他也是以黄金单身汉的形象出现的，说不定在那边，也很有几个女孩子为他争风吃醋呢。像杜连峰这种，长得不错，又有经济资本的，再稍微举止绅士一点儿，有点儿海外背景，对比上周围那一大群衣服还只有黑和蓝两种颜色的毛头小伙子，自然就能脱颖而出了。这种暧昧游戏，他原来玩起来肯定已经是得心应手了，只是没想到王珊珊会离婚，这是怕会赖上自己了，赶紧地离远点儿呢。
陈雪说的是杜连峰，吴丽却联想到了王学理。真是奇怪，当初喜欢这个人的时候，看着他是千好万好，就是有什么做得不好，让自己难过伤心的地方，那也是有苦衷的。但是从他和聂小雨的关系挑明，自己伤了心之后，再看，简直是处处是破绽。就像陈雪说的，不过是一些惠而不费的关系，却骗得自己死心塌地地为他做了五年的工。甚至都不能说是骗，他什么也没说，没有什么承诺，甚至还委婉地跟自己提过要注意自己的个人问题，只是当时那个表情，那个眼神，怎么就能被自己理解成是他心疼自己呢？
本来还有些摇摆的心，在这个时候更坚定了。
“我准备离开诚风了。”
“哦？”
陈雪之前也曾经旁敲侧击地给吴丽讲过对王学理的看法，但是这种事情毕竟不好深劝。她却没想到，她没再说什么，吴丽倒是自己想通了。
倒不是说诚风发展得不好，但是以吴丽在诚风这些年的资历，她个人应该可以得到更大的发展。吴丽他们可能还不清楚，但是陈雪很清楚接下来的十几年是私营个体经济什么样的春天。那种摆地摊摆成大老板的神话是一再的上演。这个时候就是一片蓝海，到处都是鱼，只要胆够在，随便一网下去都有收获。而吴丽恰好就是个胆大又有激情的。
陈雪目光炯炯：“准备去哪里呢？”突然觉得又有一个可以捞过来做生意伙伴的人选。
陈雪现在摊子铺得也不小，她人又随性，换个词就是懒。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多做点，不喜欢的事情做起来就慢吞吞懒洋洋。她懂得不少，但是要她自己去冲锋陷阵却懒得做，顶好就是坐在咖啡馆里面晒晒太阳吹吹风，自己过得舒服就好了。
吴丽耸了一下肩膀：“其实还没有想好，只是，不太想在诚风待了。多种原因，也不全是因为王学理。”
在陈雪面前，吴丽已经很放得开了。难得一个好朋友，见识过自己的狼狈，也看过自己的愚蠢，就是现在的自己想想前面这几年也觉得够愚蠢的，还有什么不能和她说的呢。
吴丽对诚风的看法比陈雪这个局外人更深入。诚风占了先机是有，现在的经营情况看起来也不错。但是却实在是缺乏闯劲，也许是因为王学理太喜欢用些小手段来达成目的了，反而少了大刀阔斧去做事的勇气。她在这里这几年，其实要说也是有些压抑的，种种琐碎的事情，管理上的不合理，再加上自己想要在王学理面前表现，又想要上下逢源的那点心理，也是弄得自己很累。
“还是想自己做些事情吧。这些年在诚风做外贸，也算是有点儿人脉的积累。”
陈雪脑海里面转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倒爷”，南货北卖，这个时期开始，凭着独特的眼光和敢闯敢干的精神，很快就会兴起一批新兴的富豪，香港来的各种花式的轻工业品，老毛子那里廉价甩卖的重工业机器，被这么一批人找着各种各样的门路，一车皮一车皮的来回买卖着，迅速就积累起了大量的财富。当然，这里面还是有些陷坑要小心，陈雪不清楚细节，只是记得似乎还是有投机倒把，倒买倒卖这样的罪名，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正想到这里，立刻就有一位资深倒爷进了门。
“嘿，陈雪，还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快意恩仇的人。”武清华推了门进来，看见陈雪再懒散地倚在沙发上，先打趣了一句。
武清华在S市人面很广，他天生就擅长社交，明明一口不加掩饰的京片子，却在这南方城市也一样混得极开，走到哪里都有人卖他几分面子。当然也是因此他才能干得起现在这一行。漫语开起来，他自然是跟附近的派出所都打好了招呼。他深谙上下连通之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在S市认识的头面人物能让他做起事情来有块好招牌，但是具体底下这些办事员他也从来不曾怠慢过。陈雪他们这边才出了警，他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只是后面事情发展得格外迅速，不等他那边的事情忙完就处理好了。等武清华再过来，就只有听那两位协同去出警的警员感叹了一番陈雪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温婉娇俏的小姑娘，做起事情来还真是干净利落得很。那一耳光甩过去，另外那个姑娘白净的面皮当时就肿了半寸高，就这样，居然还让对方说不出话来，最后，说来说去还真的是她占道理，让别人又是道了歉，还又是赔了钱，这种事儿，他们做干警这么多年，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武清华自己本来就有些混不吝的性子，一向也是有仇当面就要报的，听到陈雪这样的处理只觉得痛快。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弄些粘粘乎乎，哭哭啼啼的手段，不是看不明白，就是觉得有些腻烦得慌。倒是这样，你说我坏话，我甩你耳光来得痛快，反正他们也不是扛不了事儿，干嘛要隐忍。
“快意恩仇不敢说，不过我不喜欢记仇。回头再怎么报仇，当时那个恶心都是真被恶心到了。“陈雪不在意地摆了一下手，还有一点，当时如果忍了，这种男女关系的流言是最难澄清的，后面就算是再有什么道歉，所谓造谣张张嘴，辟谣跑断腿，再后面总会造成后续的影响。再说她后面还要再和别的人合作呢，既是为了自己，也是免得给别人带来麻烦，快刀斩乱麻的解决掉最好。
不过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是太无辜了，很明显的，王珊珊是冲着杜连峰来的，要不是杜连峰自己要做孔雀，在这儿到处显摆。自己也不至于躺枪。蓝颜还真是祸水，问题是祸害的都是别人。他自己恐怕还颇为自得呢。
说到蓝颜祸水，面前这位也算是个中翘楚。陈雪又想起自己的那个小姑子几次半真半假的试探，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先把这个念头都抛到了一边。
“正说到吴丽想出来干，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这才是该商量的正经事儿，陈雪自己做事情，虽然有着后世的发展轨迹作为借鉴，但是主要是凭自己的兴趣，做得也是东一楖头西一棒的，只管自己过得开心惬意就好，要说这时候外贸适合做什么，还是得听听武清华这样的老江湖的。”哦？怎么突然想出来了？“武清华随口一问，他对吴丽没太多印象，还是因为这段时间吴丽来漫语来得多，又是陈雪的朋友，这才碰过几次面，所以他并不太清楚吴丽和王学理之间的那些纠葛，只是知道她在诚风也算是做到了不错的位置，而且干了好几年很是得心应手。
“现在外面机会这么多，还是想多出来看看。要是一直待在一个位置上，时间长了，人的脑子都要锈了。”吴丽笑着点了点脑袋。
武清华点点头，现在改革开放的浪潮汹涌，诚风又是做外贸的，在里面自然看到了更多的机会，居于人下干得时间长了，想要自己出来施展拳脚，这也算是正常。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合适到这浪潮里面去打拼，眼前这位，还真不清楚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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