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谋划
姐姐哭了一场，后来话就少了，也不笑了。但是做饭还是在做的。那为什么后来姐姐又不见了呢？
姐姐不见了，可是饭还是要吃的。中午娘也没做饭，聂小山只吃了半个昨天的冷馒头。他感觉到肚子里面空荡荡的，只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娘，我饿了。晚上烙饼吧？”
“饿了饿了饿了，就知道光吃不干活。家里面就剩下半袋子玉米面，吃什么烙饼？”王婶子本来还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这会儿听到聂小山说要吃烙饼，好像一下子有了精神，一边说着，一边还拿起一边的炕帚边说边打在聂小山身上：“我让你吃烙饼，我让你吃烙饼。说你姐是怎么知道罗家老大在哪儿的，是不是你去问的？吃，你还想吃，你吃死得了。”
炕帚劈头盖脸地打在聂小山身上，打得其实并不重，但是还是把聂小山打懵了。他秉承一直以来挨打的经验，立刻哭号起来：“娘，娘，别打别打，我不吃了我不吃了。”
聂老汉也上来拦住发疯的老婆，平常她最是宠儿子，现在却不管不顾地为了孩子一句话打起他来，这也太不像话了。
“好了，好了，你拿孩子撒什么气？”
王婶子双手被抓住，炕帚被拿了下来，火气却没有停。“还有你，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小雨本来就是个心气高的。这罗家才结了婚了就给她订人，还是订的王木匠，她指定是不肯。我说再缓缓，过个二年再谈。小雨又不是没文化，王会计家老二不是也没定，说不定还能托人让小雨到镇上找个活儿。你倒好，非要订了王木匠家，这下好了。全村的人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说到女儿出走，聂老汉的脸色也暗淡下来：“我也没想到，娃儿的心里面是抱着这么个念头。再等两年，小雨都已经二十二了，人家二十二的娃都抱在手上了。”
“那现在好了，全村人都知道了，这回上哪儿去说人家去。你都不知道别人家说得有多难听。”王婶子闷闷地往炕沿上一坐，抹起泪来。
“这不是找到了吗？那群老娘们儿就是那么个嘴，你管她们说什么。”聂老汉也知道闺女这回是丢了大人了。但是想到前几天找不到人的惊慌，收到电报之后至少知道人是安全的。心里面也定了不少。
“我不管，人是奔到他们罗家去的，这事儿罗家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待。”
聂老汉皱着眉头：“快别丢人了吧。罗家老大都结婚了，还怎么交待，又没说定。”
“这有什么丢人的？要不是他们家每次看到小雨都拉着她的手，又说小雨长得好，又说小雨勤快，要是有这么个儿媳妇不知道多享福，能把小雨的心吊那么高？结果呢，他们家老大这是攀到高枝了，就把小雨给撂下了。我家姑娘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王婶子想想，又开始抹起泪来。
聂小山听着妈妈的话，反驳道：“大宇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大宇哥他就是，他就是，”聂小山拼命地想罗浩是怎么跟他说的。“对，大宇哥是被逼迫的。”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回屋去。”王婶子现在都听不得大宇这两个字，这孩子原来看着有多好，现在看着就有多闹心。
小山磨磨蹭蹭地往东厢走，浩子都跟他说了，他哥肯定是被逼迫的，他哥本来就是要娶小雨姐的，都是那个大官的女儿，对横刀夺爱。小雨姐现在就要去把大宇哥夺回来。大宇哥多好啊，每次回来都给他带东西，上次还给他带过一条军裤，洗得干干净净地叠在柜子里，他还没舍得穿呢。
听到聂小山把东厢的门关上了，王婶子这才接着说：“以前的事儿那都过去了，咱们也不好说什么。他们罗家结婚了就结婚了，本来我们也不图什么。但是这回小雨都奔到他那里去了，回来还咋嫁人。这事儿不管怎么着，罗家要给我们一个交待。还发个电报回来说，没事儿，别担心，人都到了，现在住在家里面，一切都好。等过段时间小雨想通了，再送她回来。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一个大姑娘，都住到他家里面去了。还送回来。想撇干净了，没门儿。我们家小雨在那儿，还不知道被怎么欺负呢。你说她一个农村的，人家媳妇是北京的。”
聂老汉坐在炕边敲敲鞋泥，这叫啥话。又不是人家叫了小雨去的，是小雨自己跑人家家里面去的。这咋还能怪上人家了。
“不回来还能咋滴，人都结婚了。”剩下半句话聂老汉吞下没说，要是没结婚的时候，小雨有这个勇气，他就舍了这张老脸，女方家里上门去提亲，怎么着也把这个婚事给说定了。当初想着女方家里面不能上赶着，罗家那意思虽然没明说，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满意小雨的意思，谁想到后面能出这个变故呢？
“你这人咋想的，我们家小雨是那样的人吗？结婚不结婚的，跟我家小雨有啥关系，我家小雨又不是冲着嫁他去的。”
咋不是呢，聂老汉这话说不出口。这些天他天天出门，都没脸跟人打招呼。”这话这么说，咱们小雨还做不做人了？“王婶子白了聂老汉一眼，她躺着琢磨一天了，才把这话给圆回来，”本来就不是。要不然不是当初知道要结婚的时候小雨就要去了。这回那不是小雨听说她大宇哥和嫂子到了南方，大宇也当上营长了，去看看他们两口子，也是去奔个前程。“
聂老汉听着王婶子这个话音儿，这话是怎么转回来的？他这怎么听不明白呢？
王婶子看聂老汉那眼神就知道他没听懂，就这么个脑袋，里面就是一疙瘩。”这事儿就是这样了，谁问都得这么说，知道没？“”知道，知道。“聂老汉点点头，要不点头，还不知道后面怎么叨呢，反正就是先把面上抹光了呗，这话说了人也不能信。“但是这么着，那不是就应了那电报上的话，过阵子小雨再被送回来，你不是说不同意嘛，要罗家给个说法嘛。“”那当然不能这么回来。回来干啥，回来种地，回来嫁人？“王婶子说着说着，刚才那股子难受劲儿已经过去了，“既然已经进了城，就让罗家老大给找个工作。他当那么大的官，给小雨找个工作还是简单的事儿。再说了，这也是他们罗家欠我们的。要是他们不同意，他们家和那领导的闺女也得不了好。“
聂老汉倒是没注意王婶子最后咬牙切齿说的那句话，他的心神都被前一句话带走了。也是啊，罗大宇他当了那么大的官，他和小雨从小关系就好。让他给小雨找个工作，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在城里面上班，那以后也就是城里人了。以后也是吃国家粮票，挣工资的了。
“你说是不是，到时候小雨在城里面也扎下根了，在城里面找个人嫁了，不比在这边强？听说南方还都比我们这儿有钱，到时候那彩礼钱，肯定“王婶子越说越起劲儿。”快别说那彩礼钱了，先说这电报怎么发吧。这找工作的事儿还得先跟罗家说一声。“聂老汉现在听着说彩礼钱，就想起来当初要不是王木匠许了五百的彩礼钱，他们也不能同意。”对，发电报。这找工作的事儿不用跟罗家说。他们家你还不知道。我们要想找大宇，他们指定不能同意。直接跟罗大宇说。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心里面有数。“王婶子心里面算盘打得响，罗家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呢，他们家自己家的工作没安排呢，要是说了肯定不让大宇给安排。这就要直接跟罗大宇说，这孩子忠厚，这么多年自己家对他都那么好，难得求他一次，他肯定要放在心上。
聂家电报到的时候，正巧罗大宇和陈雪都在家。今天和供销社的人约了送货，陈雪一早就在家把地方都清理了。哪儿放冰箱，哪儿放洗衣机，她都事先量好了。只等着人上门来。
聂小雨则在忙里忙外地又是扫地拖地又是把早晨洗的衣服都晾到外面，不时又去理一理，免得弄出褶子来。今天因为陈雪说了要进家电，罗大宇也休一天假，一早就回来了。因为罗大宇在家，聂小雨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兴奋，具体就表现为显得特别地勤快，话也特别地多，都是对着陈雪说的。”嫂子，这拖把真是好用。一拖，这地上都干干净净地，一点儿灰也没有。“”嫂子，大宇哥最近指定是训练得辛苦了，那背心上面都是汗印子。“”嫂子，中午咱们吃啥？我把昨天买的肉先炖上，一会儿再炒两个菜。你最近也总在外面跑，怪累的，也要补补。“
陈雪笑了笑，放下手上的书：”小雨先别忙了，一早晨都没停了。坐下歇会儿。你大宇哥难得回来，你和他也说说话。“
陈雪自己和罗大宇没有多少话说，倒是不介意给聂小雨多制造点机会。
聂小雨这才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歇气：”没事儿，嫂子我也不累，我和嫂子说会儿话。嫂子看书呢？“”嗯，看着玩儿。“陈雪把书放下，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瘦，陈雪觉得自己离120斤已经不远了。根据她现在的身高，她的最终目标是110斤，但是这最后的10斤不会减得太快。要把减脂和塑形相结合。所以等到120斤的时候，她基本上可以淘汰现在的这些衣服了。说实话，陈雪也大小算是个时尚达人，对于穿衣打扮颇有几分心得。水平具体大约算是可以在微信公众号上发些指导文章被四处转发的水平吧。结果现在沦落到穿了好几个月又肥又大又土的衣服，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现在快要接近目标，陈雪当然不想减完了还是穿这个年代的那些千篇一律的衣服。如果穿过来的年代再早上五年，她还有些顾虑，那个时候要是穿的太夸张那可是要被称为奇装异服，弄不好要蹲大牢的。可是现在这可是八十年代，没过多久，爆炸头和喇叭裤都可以在街上招摇的八十年代，后来也时时被歌颂的自由的八十年代，她穿些有设计感的衣服应该没问题。搞不好还要引起一场风潮呢。陈雪以前学过一点儿服装设计，但是没有深入，只停留在可以画点效果图的层次。就类似于做装修可以出3D图，但是那东西对于真正的装修并没有什么用。她现在在看的就是一本讲服装剪裁的书，一件衣服要裁成多少片再缝制，前片后片应该相差多大，这些基本功的东西她都要现在补一补，到时候才好自己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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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见了，可是饭还是要吃的。中午娘也没做饭，聂小山只吃了半个昨天的冷馒头。他感觉到肚子里面空荡荡的，只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娘，我饿了。晚上烙饼吧？”
“饿了饿了饿了，就知道光吃不干活。家里面就剩下半袋子玉米面，吃什么烙饼？”王婶子本来还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这会儿听到聂小山说要吃烙饼，好像一下子有了精神，一边说着，一边还拿起一边的炕帚边说边打在聂小山身上：“我让你吃烙饼，我让你吃烙饼。说你姐是怎么知道罗家老大在哪儿的，是不是你去问的？吃，你还想吃，你吃死得了。”
炕帚劈头盖脸地打在聂小山身上，打得其实并不重，但是还是把聂小山打懵了。他秉承一直以来挨打的经验，立刻哭号起来：“娘，娘，别打别打，我不吃了我不吃了。”
聂老汉也上来拦住发疯的老婆，平常她最是宠儿子，现在却不管不顾地为了孩子一句话打起他来，这也太不像话了。
“好了，好了，你拿孩子撒什么气？”
王婶子双手被抓住，炕帚被拿了下来，火气却没有停。“还有你，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小雨本来就是个心气高的。这罗家才结了婚了就给她订人，还是订的王木匠，她指定是不肯。我说再缓缓，过个二年再谈。小雨又不是没文化，王会计家老二不是也没定，说不定还能托人让小雨到镇上找个活儿。你倒好，非要订了王木匠家，这下好了。全村的人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说到女儿出走，聂老汉的脸色也暗淡下来：“我也没想到，娃儿的心里面是抱着这么个念头。再等两年，小雨都已经二十二了，人家二十二的娃都抱在手上了。”
“那现在好了，全村人都知道了，这回上哪儿去说人家去。你都不知道别人家说得有多难听。”王婶子闷闷地往炕沿上一坐，抹起泪来。
“这不是找到了吗？那群老娘们儿就是那么个嘴，你管她们说什么。”聂老汉也知道闺女这回是丢了大人了。但是想到前几天找不到人的惊慌，收到电报之后至少知道人是安全的。心里面也定了不少。
“我不管，人是奔到他们罗家去的，这事儿罗家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待。”
聂老汉皱着眉头：“快别丢人了吧。罗家老大都结婚了，还怎么交待，又没说定。”
“这有什么丢人的？要不是他们家每次看到小雨都拉着她的手，又说小雨长得好，又说小雨勤快，要是有这么个儿媳妇不知道多享福，能把小雨的心吊那么高？结果呢，他们家老大这是攀到高枝了，就把小雨给撂下了。我家姑娘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王婶子想想，又开始抹起泪来。
聂小山听着妈妈的话，反驳道：“大宇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大宇哥他就是，他就是，”聂小山拼命地想罗浩是怎么跟他说的。“对，大宇哥是被逼迫的。”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回屋去。”王婶子现在都听不得大宇这两个字，这孩子原来看着有多好，现在看着就有多闹心。
小山磨磨蹭蹭地往东厢走，浩子都跟他说了，他哥肯定是被逼迫的，他哥本来就是要娶小雨姐的，都是那个大官的女儿，对横刀夺爱。小雨姐现在就要去把大宇哥夺回来。大宇哥多好啊，每次回来都给他带东西，上次还给他带过一条军裤，洗得干干净净地叠在柜子里，他还没舍得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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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咋想的，我们家小雨是那样的人吗？结婚不结婚的，跟我家小雨有啥关系，我家小雨又不是冲着嫁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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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汉听着王婶子这个话音儿，这话是怎么转回来的？他这怎么听不明白呢？
王婶子看聂老汉那眼神就知道他没听懂，就这么个脑袋，里面就是一疙瘩。”这事儿就是这样了，谁问都得这么说，知道没？“”知道，知道。“聂老汉点点头，要不点头，还不知道后面怎么叨呢，反正就是先把面上抹光了呗，这话说了人也不能信。“但是这么着，那不是就应了那电报上的话，过阵子小雨再被送回来，你不是说不同意嘛，要罗家给个说法嘛。“”那当然不能这么回来。回来干啥，回来种地，回来嫁人？“王婶子说着说着，刚才那股子难受劲儿已经过去了，“既然已经进了城，就让罗家老大给找个工作。他当那么大的官，给小雨找个工作还是简单的事儿。再说了，这也是他们罗家欠我们的。要是他们不同意，他们家和那领导的闺女也得不了好。“
聂老汉倒是没注意王婶子最后咬牙切齿说的那句话，他的心神都被前一句话带走了。也是啊，罗大宇他当了那么大的官，他和小雨从小关系就好。让他给小雨找个工作，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在城里面上班，那以后也就是城里人了。以后也是吃国家粮票，挣工资的了。
“你说是不是，到时候小雨在城里面也扎下根了，在城里面找个人嫁了，不比在这边强？听说南方还都比我们这儿有钱，到时候那彩礼钱，肯定“王婶子越说越起劲儿。”快别说那彩礼钱了，先说这电报怎么发吧。这找工作的事儿还得先跟罗家说一声。“聂老汉现在听着说彩礼钱，就想起来当初要不是王木匠许了五百的彩礼钱，他们也不能同意。”对，发电报。这找工作的事儿不用跟罗家说。他们家你还不知道。我们要想找大宇，他们指定不能同意。直接跟罗大宇说。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心里面有数。“王婶子心里面算盘打得响，罗家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呢，他们家自己家的工作没安排呢，要是说了肯定不让大宇给安排。这就要直接跟罗大宇说，这孩子忠厚，这么多年自己家对他都那么好，难得求他一次，他肯定要放在心上。
聂家电报到的时候，正巧罗大宇和陈雪都在家。今天和供销社的人约了送货，陈雪一早就在家把地方都清理了。哪儿放冰箱，哪儿放洗衣机，她都事先量好了。只等着人上门来。
聂小雨则在忙里忙外地又是扫地拖地又是把早晨洗的衣服都晾到外面，不时又去理一理，免得弄出褶子来。今天因为陈雪说了要进家电，罗大宇也休一天假，一早就回来了。因为罗大宇在家，聂小雨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兴奋，具体就表现为显得特别地勤快，话也特别地多，都是对着陈雪说的。”嫂子，这拖把真是好用。一拖，这地上都干干净净地，一点儿灰也没有。“”嫂子，大宇哥最近指定是训练得辛苦了，那背心上面都是汗印子。“”嫂子，中午咱们吃啥？我把昨天买的肉先炖上，一会儿再炒两个菜。你最近也总在外面跑，怪累的，也要补补。“
陈雪笑了笑，放下手上的书：”小雨先别忙了，一早晨都没停了。坐下歇会儿。你大宇哥难得回来，你和他也说说话。“
陈雪自己和罗大宇没有多少话说，倒是不介意给聂小雨多制造点机会。
聂小雨这才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歇气：”没事儿，嫂子我也不累，我和嫂子说会儿话。嫂子看书呢？“”嗯，看着玩儿。“陈雪把书放下，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瘦，陈雪觉得自己离120斤已经不远了。根据她现在的身高，她的最终目标是110斤，但是这最后的10斤不会减得太快。要把减脂和塑形相结合。所以等到120斤的时候，她基本上可以淘汰现在的这些衣服了。说实话，陈雪也大小算是个时尚达人，对于穿衣打扮颇有几分心得。水平具体大约算是可以在微信公众号上发些指导文章被四处转发的水平吧。结果现在沦落到穿了好几个月又肥又大又土的衣服，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现在快要接近目标，陈雪当然不想减完了还是穿这个年代的那些千篇一律的衣服。如果穿过来的年代再早上五年，她还有些顾虑，那个时候要是穿的太夸张那可是要被称为奇装异服，弄不好要蹲大牢的。可是现在这可是八十年代，没过多久，爆炸头和喇叭裤都可以在街上招摇的八十年代，后来也时时被歌颂的自由的八十年代，她穿些有设计感的衣服应该没问题。搞不好还要引起一场风潮呢。陈雪以前学过一点儿服装设计，但是没有深入，只停留在可以画点效果图的层次。就类似于做装修可以出3D图，但是那东西对于真正的装修并没有什么用。她现在在看的就是一本讲服装剪裁的书，一件衣服要裁成多少片再缝制，前片后片应该相差多大，这些基本功的东西她都要现在补一补，到时候才好自己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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