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翠莲姐，别这样
“二福，按规矩翠莲已经给你哥守寡三年了，回头抽个时间，把你跟翠莲的结婚证领了，婚事给办了。咱老李家就算是转房，那也得名正言顺，不能让人瞧不起咯。”
石墙围起来的小院子，高大的核桃树下，李二福的老娘端着盛满面条的大瓷碗，对半蹲在地上埋头吃饭的李二福教训道。
“呃！”
李二福埋头扒拉面条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愣愣的抬起头，木讷的看着老娘，半晌才憋出一句，“娘，你说啥呢，翠莲姐可是俺嫂子。”
嘭！
不等李二福把话说完，李大娘把大瓷碗重重的摔在石桌上，指着李二福的鼻子大骂道：“翠莲咋啦？你是翠莲的小叔子，你娶翠莲，这叫转房婚，是咱们这儿的习俗。”
“啥习俗？早就破四旧了，还说这个？”
李二福嘴里嘟囔着，隐隐透露着不满。
他是石庙村不多见的大学生，虽然是个末流的大专，但也是个文化人了，接触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思想跟他那最远只到过镇里的老娘，完全不一样。
山里面呆惯了的李大娘可不管破四旧还是破四新，她只认死理。
“少给老娘扯犊子，咱老李家现在就你一个男丁，你再不传宗接代，咋地，是要让咱老李家绝后啊？”
“我……”
李二福张张嘴，看了看年迈的老娘，又看了看年轻的翠莲姐，一脸无奈。
父亲死的早，大哥也在三年前过世了，这么个李家，就剩他一个带把儿的，传宗接代的重任，可不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说实在的，许翠莲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人儿，脸蛋儿漂亮，身材好，尤其是大胸大屁股的，特别惹人眼馋。
即便是在城里呆过的李二福也不得不承认，翠莲姐是真美！
可让他娶许翠莲，他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娘，就算是为了给咱老李家留个种，那我也不能娶翠莲姐啊！”
“你个混账玩意儿，翠莲咋啦？你瞧不上翠莲？”
李大娘气呼呼的叫骂着。
李二福用力的摇摇头，赶紧说道：“娘，不是的，翠莲姐特别好，就是……我同意了，翠莲姐也未必会同意啊！”
“俺同意！”
旁边一直未曾开口的许翠莲，突然搭话，她放下手里的大瓷碗，捋了下耳畔的碎发，默默地低下了头，白皙的脸蛋儿有些绯红。
“这……”
李二福哑口无言了，他看着那娇羞的许翠莲，目光扫过那精致的脸蛋儿，掠过那高耸的领口，不觉间，有些口干舌燥。
“你个兔崽子听到了吧？翠莲她老早就同意了，就等你点头了。过几天，你去上村找陈瞎子，让他给你和翠莲算个好日子，你俩尽早把事儿给办了，生个娃，也让老娘我安了心。”
李大娘语重心长的说着，但语气中流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呃……哦！”
李二福看着许翠莲，呆呆地回应着。
连个恋爱都没谈过的李二福，难免有些害臊，他放在碗，抹了把嘴，慌慌张张的说道：“俺去晒麦子了！”
说完，就逃一样的飞奔离去。
李大娘看着李二福那慌张逃走的模样，气的直瞪眼，“兔崽子！”
骂了一句，转头又看向许翠莲，把粗糙的老手搭在许翠莲白皙的小手上，语重心长的说道：“翠莲啊，不是娘不让你改嫁别家，只是咱老李家啥情况也你看到了，穷，给二福娶不起新媳妇！”
许翠莲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完全不像是农村女人。
她紧紧地抓着李大娘的手，说道：“娘，俺懂！俺自从嫁到老李家，那就是老李家的人了，这辈子都是。”
“乖孩子，委屈你了。”
李大娘满脸感激，轻轻地拍着许翠莲的手背，又道：“翠莲，我怕二福那小子再给变卦咯，你回头晚上，把生米给煮成熟饭，让那小子给我死心塌地的娶你。”
“嗯！”
许翠莲红着脸，低着头，活脱脱一个小媳妇。
……
李二福背着袋子，在打场上搬着麦子，汗水哗哗的流，他却不觉得累，脑海中还在回想着许翠莲那干净的脸蛋儿，大胸还有大屁股。
啪！
用力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李二福喃喃道：“想啥呢，我他娘的真是个禽兽！”
嘴里念叨着，更加卖力的使唤着力气。
别看李二福是个大学生，但他从小在农村长大，毕业后又回了农村，一身力气可不小。
再加上一直跟着石庙村半山庙里的牛鼻子老道王半仙儿学医，泡了整整三年的药浴，一身蛮力能打死头牛。
翻完麦子，李二福擦了擦身上的汗，他用力嗅了嗅，发现自己的汗水里的药香味越来越浓了。
皱皱眉，满是疑惑，自从按照王半仙儿的要求开始泡药浴，李二福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
不仅力气大了，身体壮了，汗水里也开始带着淡淡的药香，三年的浸泡时间再差今天一天就圆满，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管了，下午去师父那儿泡完澡，问问师父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嘴里念叨着，李二福奔回家里换衣服。
吱！
推开门，麻溜的脱光衣服，刚想从床上拿一件干净衣服换上，拉开床帘的李二福却呆住了。
他愣愣的看着床头，呆呆的喊道：“翠莲姐？”
不知何时，许翠莲就已经脱得只剩肚兜，缩在了李二福的床上。
许翠莲目光流转，扫过李二福那健硕的肌肉，一下子就红了脸。
她赶紧低下头，但余光始终打量着李二福。
“娘说了，让咱俩把生米煮成熟饭。”
“啊？”
李二福呆了下，赶忙用衣服遮挡住身体，背过身去，说道：“翠莲姐，使不得！”
说完，放下床帘，慌张的穿着衣服。
“呜呜呜！”
这时，床帘里面，传来了许翠莲轻声的呜咽。
李二福赶紧拉开床帘，看着穿着红肚兜的许翠莲，紧张的说道：“翠莲姐，你咋了？”
许翠莲停止了抽泣，抬起头，幽怨的望着李二福，说道：“你是不是嫌俺长得丑？”
“不不不，翠莲姐你别瞎说，你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长得特别漂亮，跟那仙女儿一样。”
李二福忙解释着。
噗！
“真的？”
许翠莲破涕而笑，眼带笑意的看着李二福。
“当然是真的，我李二福敢对天发誓！”
李二福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说着。
许翠莲这才信了李二福的话，只是她仍旧幽怨的问道：“你都说姐漂亮了，那为啥还……”
说着说着，许翠莲的声音就微不可闻了，但意思，却已经表达明确。
李二福尴尬的挠着头，目光扫过穿着肚兜的许翠莲。
他赶紧转过身，说道：“翠莲姐，咱们还没登记，没领证，名不正言不顺。”
许翠莲笑了笑，说道：“那俺等你跟俺去领证！”
“呃……嗯！”
李二福硬着头皮应了声，慌慌张张的离开了家门，直奔半山的庙里去了。
临到门口，他低头朝下瞪了瞪眼，大骂道：“禽兽！”
许翠莲望着李二福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抿嘴轻笑，喃喃道：“傻小子！”
正说着，许翠莲忽然想到刚刚的情形，不由得脸色绯红，她转念一想，又嘀咕道：“俺咋能说俺男人？”
李二福离开家，脑海中总有些场景挥之不去，一边走，一边回味着。
“咦？”
李二福体力极高，不多时就攀上了半山腰，远远地，他就瞧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倒在山路上。
噔噔噔！
紧走几步，李二福来到女人面前。
那女人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很漂亮，很清纯，比起许翠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打扮和装束，应该是城里人，不像是农村女孩子。
“姑娘，你咋了？”
李二福关切的询问道。
女生捂着胸口的肋骨，脸色惨白的回头看了眼李二福，有气无力地说道：“没什么，刚刚摔了一跤！”
“没什么？”
李二福将信将疑，打量着眼前的女生，目光扫过女生胸前的肋骨，顿时脸色一变。
他跟着王半仙儿学医足有三年，该学的都学了，虽然很多技法施展不来，但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他一眼就看了出来，女生的肋骨断了，而且，位置贴着肺叶，很凶险。
李二福赶紧扶着女生，让女生不要动弹，“你别乱动，你肋骨断了，万一刺伤了肺叶，那就麻烦了。”
“啊？”
女生不安的看着李二福，说道：“这么严重？”
她刚刚就一直奇怪，自己明明只是摔了一跤，可却疼的站不起来，没想到，居然是肋骨断了。
同时，她还满是好奇的打量着李二福，没想到这模样粗糙的男生，竟然还懂医术。
深吸一口气，女生徐徐说道：“老乡，问你个事儿，你知道王半仙儿住哪儿吗？我要找他！”
“你找我师父？”
李二福神色一滞，喃喃道。
“你师父？你是王半仙儿的徒弟？”
女生又惊又喜，她来找王半仙儿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而王半仙儿行踪不定，她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撞见了王半仙儿的徒弟，简直幸运。
李二福害臊的挠挠头，说道：“学艺不精，跟了师父三年，没学成啥本事。”
女生却摇摇头，说道：“王半仙儿云游半生，未曾收过一个徒弟，你是第一个，证明你天赋异禀，是个学医的好材料。”
嘶！
正说着，女生脸色一变，胸口又是一疼。
“糟糕！”
李二福也是一阵紧张，忙说道：“得赶紧把你的肋骨接上，不然你都不能大喘气。只是……”
李二福抬起头，望着还有好远的山路，喃喃道：“离我师父那儿还有好远，你不能走，不能背，可咋去？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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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墙围起来的小院子，高大的核桃树下，李二福的老娘端着盛满面条的大瓷碗，对半蹲在地上埋头吃饭的李二福教训道。
“呃！”
李二福埋头扒拉面条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愣愣的抬起头，木讷的看着老娘，半晌才憋出一句，“娘，你说啥呢，翠莲姐可是俺嫂子。”
嘭！
不等李二福把话说完，李大娘把大瓷碗重重的摔在石桌上，指着李二福的鼻子大骂道：“翠莲咋啦？你是翠莲的小叔子，你娶翠莲，这叫转房婚，是咱们这儿的习俗。”
“啥习俗？早就破四旧了，还说这个？”
李二福嘴里嘟囔着，隐隐透露着不满。
他是石庙村不多见的大学生，虽然是个末流的大专，但也是个文化人了，接触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思想跟他那最远只到过镇里的老娘，完全不一样。
山里面呆惯了的李大娘可不管破四旧还是破四新，她只认死理。
“少给老娘扯犊子，咱老李家现在就你一个男丁，你再不传宗接代，咋地，是要让咱老李家绝后啊？”
“我……”
李二福张张嘴，看了看年迈的老娘，又看了看年轻的翠莲姐，一脸无奈。
父亲死的早，大哥也在三年前过世了，这么个李家，就剩他一个带把儿的，传宗接代的重任，可不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说实在的，许翠莲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人儿，脸蛋儿漂亮，身材好，尤其是大胸大屁股的，特别惹人眼馋。
即便是在城里呆过的李二福也不得不承认，翠莲姐是真美！
可让他娶许翠莲，他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娘，就算是为了给咱老李家留个种，那我也不能娶翠莲姐啊！”
“你个混账玩意儿，翠莲咋啦？你瞧不上翠莲？”
李大娘气呼呼的叫骂着。
李二福用力的摇摇头，赶紧说道：“娘，不是的，翠莲姐特别好，就是……我同意了，翠莲姐也未必会同意啊！”
“俺同意！”
旁边一直未曾开口的许翠莲，突然搭话，她放下手里的大瓷碗，捋了下耳畔的碎发，默默地低下了头，白皙的脸蛋儿有些绯红。
“这……”
李二福哑口无言了，他看着那娇羞的许翠莲，目光扫过那精致的脸蛋儿，掠过那高耸的领口，不觉间，有些口干舌燥。
“你个兔崽子听到了吧？翠莲她老早就同意了，就等你点头了。过几天，你去上村找陈瞎子，让他给你和翠莲算个好日子，你俩尽早把事儿给办了，生个娃，也让老娘我安了心。”
李大娘语重心长的说着，但语气中流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呃……哦！”
李二福看着许翠莲，呆呆地回应着。
连个恋爱都没谈过的李二福，难免有些害臊，他放在碗，抹了把嘴，慌慌张张的说道：“俺去晒麦子了！”
说完，就逃一样的飞奔离去。
李大娘看着李二福那慌张逃走的模样，气的直瞪眼，“兔崽子！”
骂了一句，转头又看向许翠莲，把粗糙的老手搭在许翠莲白皙的小手上，语重心长的说道：“翠莲啊，不是娘不让你改嫁别家，只是咱老李家啥情况也你看到了，穷，给二福娶不起新媳妇！”
许翠莲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完全不像是农村女人。
她紧紧地抓着李大娘的手，说道：“娘，俺懂！俺自从嫁到老李家，那就是老李家的人了，这辈子都是。”
“乖孩子，委屈你了。”
李大娘满脸感激，轻轻地拍着许翠莲的手背，又道：“翠莲，我怕二福那小子再给变卦咯，你回头晚上，把生米给煮成熟饭，让那小子给我死心塌地的娶你。”
“嗯！”
许翠莲红着脸，低着头，活脱脱一个小媳妇。
……
李二福背着袋子，在打场上搬着麦子，汗水哗哗的流，他却不觉得累，脑海中还在回想着许翠莲那干净的脸蛋儿，大胸还有大屁股。
啪！
用力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李二福喃喃道：“想啥呢，我他娘的真是个禽兽！”
嘴里念叨着，更加卖力的使唤着力气。
别看李二福是个大学生，但他从小在农村长大，毕业后又回了农村，一身力气可不小。
再加上一直跟着石庙村半山庙里的牛鼻子老道王半仙儿学医，泡了整整三年的药浴，一身蛮力能打死头牛。
翻完麦子，李二福擦了擦身上的汗，他用力嗅了嗅，发现自己的汗水里的药香味越来越浓了。
皱皱眉，满是疑惑，自从按照王半仙儿的要求开始泡药浴，李二福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
不仅力气大了，身体壮了，汗水里也开始带着淡淡的药香，三年的浸泡时间再差今天一天就圆满，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管了，下午去师父那儿泡完澡，问问师父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嘴里念叨着，李二福奔回家里换衣服。
吱！
推开门，麻溜的脱光衣服，刚想从床上拿一件干净衣服换上，拉开床帘的李二福却呆住了。
他愣愣的看着床头，呆呆的喊道：“翠莲姐？”
不知何时，许翠莲就已经脱得只剩肚兜，缩在了李二福的床上。
许翠莲目光流转，扫过李二福那健硕的肌肉，一下子就红了脸。
她赶紧低下头，但余光始终打量着李二福。
“娘说了，让咱俩把生米煮成熟饭。”
“啊？”
李二福呆了下，赶忙用衣服遮挡住身体，背过身去，说道：“翠莲姐，使不得！”
说完，放下床帘，慌张的穿着衣服。
“呜呜呜！”
这时，床帘里面，传来了许翠莲轻声的呜咽。
李二福赶紧拉开床帘，看着穿着红肚兜的许翠莲，紧张的说道：“翠莲姐，你咋了？”
许翠莲停止了抽泣，抬起头，幽怨的望着李二福，说道：“你是不是嫌俺长得丑？”
“不不不，翠莲姐你别瞎说，你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长得特别漂亮，跟那仙女儿一样。”
李二福忙解释着。
噗！
“真的？”
许翠莲破涕而笑，眼带笑意的看着李二福。
“当然是真的，我李二福敢对天发誓！”
李二福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说着。
许翠莲这才信了李二福的话，只是她仍旧幽怨的问道：“你都说姐漂亮了，那为啥还……”
说着说着，许翠莲的声音就微不可闻了，但意思，却已经表达明确。
李二福尴尬的挠着头，目光扫过穿着肚兜的许翠莲。
他赶紧转过身，说道：“翠莲姐，咱们还没登记，没领证，名不正言不顺。”
许翠莲笑了笑，说道：“那俺等你跟俺去领证！”
“呃……嗯！”
李二福硬着头皮应了声，慌慌张张的离开了家门，直奔半山的庙里去了。
临到门口，他低头朝下瞪了瞪眼，大骂道：“禽兽！”
许翠莲望着李二福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抿嘴轻笑，喃喃道：“傻小子！”
正说着，许翠莲忽然想到刚刚的情形，不由得脸色绯红，她转念一想，又嘀咕道：“俺咋能说俺男人？”
李二福离开家，脑海中总有些场景挥之不去，一边走，一边回味着。
“咦？”
李二福体力极高，不多时就攀上了半山腰，远远地，他就瞧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倒在山路上。
噔噔噔！
紧走几步，李二福来到女人面前。
那女人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很漂亮，很清纯，比起许翠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打扮和装束，应该是城里人，不像是农村女孩子。
“姑娘，你咋了？”
李二福关切的询问道。
女生捂着胸口的肋骨，脸色惨白的回头看了眼李二福，有气无力地说道：“没什么，刚刚摔了一跤！”
“没什么？”
李二福将信将疑，打量着眼前的女生，目光扫过女生胸前的肋骨，顿时脸色一变。
他跟着王半仙儿学医足有三年，该学的都学了，虽然很多技法施展不来，但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他一眼就看了出来，女生的肋骨断了，而且，位置贴着肺叶，很凶险。
李二福赶紧扶着女生，让女生不要动弹，“你别乱动，你肋骨断了，万一刺伤了肺叶，那就麻烦了。”
“啊？”
女生不安的看着李二福，说道：“这么严重？”
她刚刚就一直奇怪，自己明明只是摔了一跤，可却疼的站不起来，没想到，居然是肋骨断了。
同时，她还满是好奇的打量着李二福，没想到这模样粗糙的男生，竟然还懂医术。
深吸一口气，女生徐徐说道：“老乡，问你个事儿，你知道王半仙儿住哪儿吗？我要找他！”
“你找我师父？”
李二福神色一滞，喃喃道。
“你师父？你是王半仙儿的徒弟？”
女生又惊又喜，她来找王半仙儿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而王半仙儿行踪不定，她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撞见了王半仙儿的徒弟，简直幸运。
李二福害臊的挠挠头，说道：“学艺不精，跟了师父三年，没学成啥本事。”
女生却摇摇头，说道：“王半仙儿云游半生，未曾收过一个徒弟，你是第一个，证明你天赋异禀，是个学医的好材料。”
嘶！
正说着，女生脸色一变，胸口又是一疼。
“糟糕！”
李二福也是一阵紧张，忙说道：“得赶紧把你的肋骨接上，不然你都不能大喘气。只是……”
李二福抬起头，望着还有好远的山路，喃喃道：“离我师父那儿还有好远，你不能走，不能背，可咋去？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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