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房顶尚书
权大人一拍桌子，豪情万丈：“天下哪有太医院弄不死的耗子！汤太医，你马上去问问，看看咱们太医院谁能去帮忙。先问问鲁不凡，这家伙总有奇怪的招数。”
“鲁不凡对我有敌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我将来的曾孙会妨碍他研究青霉素，所以总是用鹰语骂我。但我是不婚主义者啊。”
“那问问马太医？”权大人不肯放弃。
“马太医上街买猫去了，他自己药材库里也出了耗子。”汤杰利叹气。“还有苟太医，忙成狗了，更没有时间。”
权大人急了：“不行，我就不信了！堂堂太医院，竟然对付不了区区几个耗子！要是没办法，你们就都给本官去刑部徒手捉耗子！”
说着，权大人压低了声音：“那可是二百两的专项保健经费啊，送到嘴边的肉岂能有吃不下去的道理！汤太医，要不你以身作则，先去刑部帮忙捉耗子，做个表率……”
“我不去，我还要写解剖学专著，还要翻译鹰语文献。让纪戎去。”
“对对对，这样也行。”权大人拍了拍脑门。“小纪太医，你不是刚被光禄寺退货吗？现在刚好，刑部有需要，你就过去吧。”
纪戎正想辩解。“那不是退货——”
“是不是退货不重要。你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权大人循循善诱地打断纪戎。
“我不搬。”
“胡说，本官让你搬你就搬。”权大人瞪眼。“小纪太医，你要是能顺利帮助咱们太医院搞定这二百两的保健经费，就是大功一件。”
纪戎有些心动：“所以呢？”
“只要你能搞定，本官就一定不会亏待你。如何？”
“那我能向您提要求吗？”
“只要捉住耗子，你就有这个机会。”
纪戎伸手，示意权大人不要再说。“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现在就上刑部看看去。”
耗子！纪戎想。
这难道是上天的旨意吗？！
除了男科疾病和耗子防治方面，她在其他医术方面造诣不深。
她灭鼠无数，整治耗子的技术，甚至可能在她治疗不孕不育之上。
要不然也不至于惊动了大耗子精。
纪戎提着一个小包，慢慢走到了青龙大街。青龙大街是六部衙门集中的地点，比其他街区都安静一些。
刑部衙门就是青龙大街上的第一座衙门。纪戎走到门口，便有带着刀的差役在门口值守。
“你是何人？”差役打量穿着官服的纪戎。
“下官乃是太医院纪戎。奉太医院使权大人之命，来找刑部尚书栾敬法大人。”纪戎客客气气地回答。
“栾大人……现在不方便见客。”差役为难地说。
“可是是栾大人叫我过来的啊。”
“栾大人在屋顶，你说怎么见客。”
纪戎惊讶：“为什么会在屋顶？”
“还不是因为耗子。”差役没好气地回答。“看把我们栾大人吓得，一天没下地了。”
纪戎有些紧张：“里面到底有多少耗子……不会是一大群吧！”
差役没把握地回答：“因为我一直在门外当差，所以也不知道情况。但根据里面传来的惨叫推断，我估计最少也得有上百只。”
纪戎瞪大眼睛：“上百只？那可是不得了的鼠患啊。我带的这些高级耗子药肯定不够。”
“哎呀？原来您就是太医院派来的灭鼠专家。”差役稀奇道。“您早说啊，我们等您很久了。您再不来，栾大人就憋不住了。”
“憋不住？”
“在屋顶一天了，也没去成茅厕。您快进去吧，栾大人刚才都急哭了。”
纪戎：“不行啊，要是真有上百只耗子我也治不了！你别推我哎哟我去……”
差役把纪戎推进了刑部衙门，然后瞬间关门，上闩。
纪戎差点被门槛绊倒，她嘴里呼天抢地：“别推，地上有耗子哎哟！”
然后顺利摔了个马趴。
她就像触电一样，从地上瞬间弹了起来：“耗子！不！”
纪戎惨叫了几声，却发现意料之中的大片耗子并没有出现。
地上干干净净，一只耗子也没有。
“不对啊，不是说上百只耗子吗？”纪戎心里嘀咕。“难道，耗子都在里面？！”
纪戎心里发毛，恨不得也爬上屋顶，在屋顶行走。
正在这时，从刑部后堂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啊，救命……”
纪戎也没办法，只能壮起胆子往后堂走。
栾大人是不得不救的。要是放任栾大人被耗子啃了，那二百两保健经费肯定就打了水漂。
要是二百两打了水漂，权大人恐怕要把她喂给耗子。
纪戎一路摸索，战战兢兢地摸过了几重房屋，最后终于来到了栾大人日常办公的后堂。
房顶上，果然有一个人。是个大胖子。
纪戎知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栾大人了。
虽然位高权重，体重也重，但愣是被耗子逼得上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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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不凡对我有敌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我将来的曾孙会妨碍他研究青霉素，所以总是用鹰语骂我。但我是不婚主义者啊。”
“那问问马太医？”权大人不肯放弃。
“马太医上街买猫去了，他自己药材库里也出了耗子。”汤杰利叹气。“还有苟太医，忙成狗了，更没有时间。”
权大人急了：“不行，我就不信了！堂堂太医院，竟然对付不了区区几个耗子！要是没办法，你们就都给本官去刑部徒手捉耗子！”
说着，权大人压低了声音：“那可是二百两的专项保健经费啊，送到嘴边的肉岂能有吃不下去的道理！汤太医，要不你以身作则，先去刑部帮忙捉耗子，做个表率……”
“我不去，我还要写解剖学专著，还要翻译鹰语文献。让纪戎去。”
“对对对，这样也行。”权大人拍了拍脑门。“小纪太医，你不是刚被光禄寺退货吗？现在刚好，刑部有需要，你就过去吧。”
纪戎正想辩解。“那不是退货——”
“是不是退货不重要。你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权大人循循善诱地打断纪戎。
“我不搬。”
“胡说，本官让你搬你就搬。”权大人瞪眼。“小纪太医，你要是能顺利帮助咱们太医院搞定这二百两的保健经费，就是大功一件。”
纪戎有些心动：“所以呢？”
“只要你能搞定，本官就一定不会亏待你。如何？”
“那我能向您提要求吗？”
“只要捉住耗子，你就有这个机会。”
纪戎伸手，示意权大人不要再说。“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现在就上刑部看看去。”
耗子！纪戎想。
这难道是上天的旨意吗？！
除了男科疾病和耗子防治方面，她在其他医术方面造诣不深。
她灭鼠无数，整治耗子的技术，甚至可能在她治疗不孕不育之上。
要不然也不至于惊动了大耗子精。
纪戎提着一个小包，慢慢走到了青龙大街。青龙大街是六部衙门集中的地点，比其他街区都安静一些。
刑部衙门就是青龙大街上的第一座衙门。纪戎走到门口，便有带着刀的差役在门口值守。
“你是何人？”差役打量穿着官服的纪戎。
“下官乃是太医院纪戎。奉太医院使权大人之命，来找刑部尚书栾敬法大人。”纪戎客客气气地回答。
“栾大人……现在不方便见客。”差役为难地说。
“可是是栾大人叫我过来的啊。”
“栾大人在屋顶，你说怎么见客。”
纪戎惊讶：“为什么会在屋顶？”
“还不是因为耗子。”差役没好气地回答。“看把我们栾大人吓得，一天没下地了。”
纪戎有些紧张：“里面到底有多少耗子……不会是一大群吧！”
差役没把握地回答：“因为我一直在门外当差，所以也不知道情况。但根据里面传来的惨叫推断，我估计最少也得有上百只。”
纪戎瞪大眼睛：“上百只？那可是不得了的鼠患啊。我带的这些高级耗子药肯定不够。”
“哎呀？原来您就是太医院派来的灭鼠专家。”差役稀奇道。“您早说啊，我们等您很久了。您再不来，栾大人就憋不住了。”
“憋不住？”
“在屋顶一天了，也没去成茅厕。您快进去吧，栾大人刚才都急哭了。”
纪戎：“不行啊，要是真有上百只耗子我也治不了！你别推我哎哟我去……”
差役把纪戎推进了刑部衙门，然后瞬间关门，上闩。
纪戎差点被门槛绊倒，她嘴里呼天抢地：“别推，地上有耗子哎哟！”
然后顺利摔了个马趴。
她就像触电一样，从地上瞬间弹了起来：“耗子！不！”
纪戎惨叫了几声，却发现意料之中的大片耗子并没有出现。
地上干干净净，一只耗子也没有。
“不对啊，不是说上百只耗子吗？”纪戎心里嘀咕。“难道，耗子都在里面？！”
纪戎心里发毛，恨不得也爬上屋顶，在屋顶行走。
正在这时，从刑部后堂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啊，救命……”
纪戎也没办法，只能壮起胆子往后堂走。
栾大人是不得不救的。要是放任栾大人被耗子啃了，那二百两保健经费肯定就打了水漂。
要是二百两打了水漂，权大人恐怕要把她喂给耗子。
纪戎一路摸索，战战兢兢地摸过了几重房屋，最后终于来到了栾大人日常办公的后堂。
房顶上，果然有一个人。是个大胖子。
纪戎知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栾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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