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二十六章
“这有什么难猜的。”
林羡鱼也拿了一个小摇铃逗弄两个小朋友，两个小朋友十分活泛，凑到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猜当然像赵雪漫和赵文博这么重要的人，当然不可能出现这种疏忽，说不定两个丫鬟的离开也不是偶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吧？”
林羡鱼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羡鱼你还是聪明，反正赵雪漫算是通过了考验，如果她真的跟牧久名走，牧久名或许没事，但是她是一定不能活着离开京城的。”
赵虞虞的话中颇有些冷酷的意味。
“那牧久名呢？全身而退了嘛？”
林羡鱼有些好奇的问。
“不然怎么办呢？闹起来，赵雪漫名声也不好，他又是外宾，要处置总要有足够的理由，总不能对外说他擅闯闺房非礼平西公主吧？”
赵虞虞有些无奈的开口：“为了保护赵雪漫，只能这样了。”
“不过牧久名也没有讨得了好，他回去的途中挨了两顿打。”
赵虞虞露出一丝迷惑的神态：“有一顿打我到是知道是谁干的，可是还有一顿呢？”
“可能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吧？”
林羡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还有一顿自然是自己为了给秦大儒出气安排的啊，但是她不能说，不过还好没有和朝廷的人撞上，不然这……
“少来了，羡鱼，是不是你？”
赵虞虞狐疑的看了一眼林羡鱼，因为林羡鱼的反应却是有些奇怪。
“是，我给秦爷爷出口气。”
林羡鱼并没有否认，毕竟这事被撞上了，告诉赵虞虞，赵虞虞还会帮忙打掩护。
“我就说呢，放心吧，我帮你打掩护了。”
赵虞虞说：“我虽然我开始不知道是你，但是揍牧久名真是大快人心。”
“我们不说这个了。带孩子去奶奶那玩吧。”
林羡鱼看着两个蠢蠢欲动小朋友：“我们都耽搁一阵子了，一会奶奶该催我们了。”
“好。说起来奶奶最近有没有让你练琴了。”
赵虞虞和林羡鱼两人叫来了丫鬟，然后让丫鬟抱着孩子，去东方老夫人那边。
“有啊，而且很严格。”
林羡鱼笑了起来：“严格按照奶奶的要求练琴。”
“还好我不用学。”
赵虞虞吐了吐舌头：“不过我也没什么天赋就是了。”
“不会啊，我觉得你弹琴挺好的。”
林羡鱼开口说：“你就是贪玩。”
“我这人学什么都上手很快，但是要让我精通，我真的不行，三分钟热度，勉强能糊弄人就行了。”
赵虞虞笑着说：“我就适合当个富贵闲人，根本没有任何追求。”
“你也不需要什么追求啊，你已经是最好的你了。”
“我们都很喜欢你。”
林羡鱼笑着看向赵虞虞。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我已经非常完美了。”
赵虞虞从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笑眯眯的应了下来：“毕竟生的好，也是种天赋。”
“噗呲，你这话说的。”
“当着我的面你可以说，要是在奶奶那你可别瞎说，她听不的人这么说。”
林羡鱼笑了起来，就连几个丫鬟也努力克制自己的笑容。
“你们想笑就笑吧，我又不会怪你们。”
赵虞虞看了看憋笑的丫鬟，丫鬟们连忙收敛了笑意，赵虞虞可以这么说，她们真的这么做，就是没有分寸了。
没有多久，就到了东方老夫人那，东方大儒不在，东方老夫人其实还挺无聊的。
“外婆，我来看你了。还带着隋珠来了。”
赵虞虞每次见到东方老夫人都格外的活泼。
“你慢点，别摔着了。”
“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东方老夫人一脸笑容，她喜欢赵虞虞这样每天开开心心的，嘴里说的话虽然是责怪，实际上全是宠溺。
“奶奶，我大嫂来了，我都不受宠了啊。”
林羡鱼也笑着说了一句。
“宠，都宠。”
“你这丫头素来稳重，怎么虞虞来了，你反倒跟着一起猴了？”
东方老夫人忍不住戳了一下林羡鱼。
“外婆，我这就不乐意听了，感情是我带坏了你的宝贝孙媳妇啊。”
赵虞虞故意做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你们两个都是当娘的人了，好意思这样，快把我的两个宝贝抱过来。”
东方老夫人白了两人一眼，知道她们这是彩衣娱亲呢。
“对，对，他们两才是宝贝，咱们两都是过气宝贝。”
赵虞虞和林羡鱼一面将林隋珠和东方星抱了过来，一面笑着说。
“没错，你过气啦。他们两才是宝贝呢，对不，小宝贝。”
东方老夫人笑眯眯的逗弄两个小家伙，接着说。
“这两个小宝贝听说能走了？”
东方老夫人伸手出去拉着林隋珠，林隋珠顺着东方老夫人的手劲就站了起来，被东方老夫人带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好几步。
“隋珠可真聪明。”
东方老夫人对于两个孩子都特别喜爱。
“那还不是我这个当娘的功劳啊。”
“对不对啊，隋珠，是不是娘的功劳。”
赵虞虞骄傲的说，还逗弄了一下林隋珠：“跟我说，娘。”
“娘。”
林隋珠居然真的开口了，赵虞虞不由的喜出望外。
“隋珠真的会讲话了，她喊娘了。”
赵虞虞十分激动的说：“你们听到了嘛？”
“听到了，听到了。看你这激动的样子，满周岁会说话本就正常。”
“那你喊一句太姥姥。”
东方老夫人说着不要激动，自己却逗弄起来，不过不管他们怎么逗弄，林隋珠连娘都不喊了。
“对了，听说星儿现在也会走了？”
东方老夫人自然不能顾此失彼，更何况这东方星还是她的重长孙。
“会一点点。”
林羡鱼看到东方老夫人还在都林隋珠，就自己将东方星牵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
“难为你将孩子养的这么好，对了，最近小白那个臭小子有没有写信给你？”
东方老夫人笑眯眯的说。
“当然有。”
林羡鱼有些无奈的说：“夫君的信写的太频繁了，我都快没空回了。”
“羡鱼，你这就炫耀吧？”
赵虞虞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是炫耀，我又要带徒弟，自己还要学医，还要管账，还要学琴，就连娘也说让我试着管一管东方家的一些事，偶尔还要去书院给弟弟妹妹们调解。”
林羡鱼有些无奈，她是真的忙，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的确十分繁复。
“别的事都无所谓，这学琴的事，你可一定不能落下，对了，我想起来了，等过完中秋，我有个老朋友要来京城，正好我们年轻的时候都擅长琴艺，也都谁都不服谁，还约好，后来我们越好了每十年见一次面都会带上自己教导的弟子比试一二，可是我呢，每次都输，所以这次就靠你了。”
东方老夫人忽如起来的话，让林羡鱼有些呆住了，就连赵虞虞也有些呆。
“外婆，你说的那位老朋友不会是当初名满京城的古琴大家简大家吧？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一次。”
赵虞虞忽然想起来了，之前好像的确听闻过自家奶奶和以为古琴大家关系十分密切。
“想不到我随口一提的乐清，你居然还记得。”
东方老夫人摸了摸赵虞虞的头：“我唯一一次赢乐清还是你娘没有出嫁的时候，可惜了，你娘真的非常有天分，偏偏红颜薄命。”
“那这次奶奶一定能赢的，羡鱼可有天赋了。”
赵虞虞连忙转移了话题，东方老夫人年纪已经很大了，每次想起来东方皇后，就难免伤心。
“这位简大家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听过？”
林羡鱼有些好奇的问。
“乐清出生风尘，但是人品十分高洁，当年也是受尽京城的追捧，一曲惊为天人，就连先皇都十分中意她，只是乐清说她虽出身低贱，但是却不会自甘堕落，反正先皇本来想将她纳入宫中，因为她自己不肯，所以才作罢，但是先皇仍然下了旨，不允许任何人骚扰她。”
“乐清可以说是一代奇女子了，在我年少的时候，偶然和她因琴结交，成了知己。”
“后来乐清也终身未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的确没有人强迫她，或者说有人在保护她，她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和我约定十年之约，我本来以为这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她居然一直遵守这十年之约，每隔十年都会来见我一次，可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似乎就永远停在了三十岁左右的模样。”
东方老夫人回忆起这位简乐清简大家，也是十分感慨。
“那我真想见见了。”
“这样的奇女子，太值得期待了。”
林羡鱼听了之后，也十分的感兴趣。
“外婆，这次还能带我去吗？”
“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一次，但是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很深刻的印象。”
赵虞虞有些奇怪的说：“按说那时候我都八九岁了，不应该没啥印象啊？要不我再见见？”
“好，等她到了，我带你们两去见她。”
“只是不知道如今乐清身边带的人琴艺造诣有多深了。”
东方老夫人对于赵虞虞向来宠溺，这种要求自然不会拒绝。
“两个小家伙怎么有些不耐烦了，还想到处爬。”
东方老夫人发现自己说这几句话的功夫，两个小家伙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带他们去玩具房吧。”
林羡鱼笑着说。
“确实，这两个皮孩子，只有在玩具房才老实，也难为羡鱼你巧思秒想能想出来这么多奇特的玩具和道具。”
赵虞虞笑着说：“家里那个还是当初苍苍和霜霜用过的呢。”
“我就是瞎折腾。”
林羡鱼总不能说自己见过更大的游乐园，更多的玩具，这些不过是最简单的版本吧。
东方老夫人笑着说：“什么叫做瞎折腾，你是不知道，你这一套玩具房和当初的火龙地龙墙一样广受追捧，如今不少人问我要图纸呢。”
“啊，奶奶没有跟我说啊，有人要，你尽管给就是了。”
林羡鱼有些意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盯上了这个玩具房，十分大方的说。
“你这孩子。就是大气。”
东方老夫人笑着说：“我还怕你不乐意呢。”
“这有什么不乐意的。”
“奶奶，能求到你头上的，都是身份贵重的老夫人，也是您的老朋友，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回头我让人将图纸送过来吧。”
林羡鱼笑盈盈的说。
“奶奶，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是喜欢赚钱，有不少产业，但是我还是不会什么都拿来赚钱的，不过奶奶，你说如果贵族这边风行起来了，是不是有很多人跟风，到时候我们东方家开一个专门铺子做这个怎么样？”
林羡鱼说着说着就拐到了开铺子上：“毕竟，白送给和咱们差不多的人家可以，但是总不能让别人用这个来牟利，那不如咱们自己做。”
“哟哟哟，你这小丫头，怪不得就你最有钱呢。脑子转的快，又大气。”
东方老夫人笑盈盈的点了点林羡鱼的脑袋：“不用我们家开，你就用你的嫁妆开，我厚着脸皮参一股就是了。”
“奶奶，你这哪是参一股，你这分明是给我保驾护航呢。”
林羡鱼一听东方老夫人的话，自然就明白东方老夫人的意思。
“就你最机灵，不过是些小生意，我们家还不至于这么苛待孙媳妇。”
东方老夫人看到林羡鱼领悟能力这么强，也十分高兴。
“哪里小生意啊，这孩子的生意可赚钱了，大嫂，你要不要也参一股？”
林羡鱼知道东方老夫人觉得这是个小生意，但是东方老夫人却不知道这年头，最好赚钱的永远是孩子和女人，林家的胭脂水粉，玻璃镜，香水香皂都是赚钱的大头。
赵虞虞也在，林羡鱼顺便就将赵虞虞拉上船。
“好啊，这种躺着赚钱的好事，我自然不会拒绝。”
赵虞虞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不过也没有觉得这小生意能赚多少钱，毕竟林家那一套用了好几年，大概率还能一直用都不会坏，这怎么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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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鱼也拿了一个小摇铃逗弄两个小朋友，两个小朋友十分活泛，凑到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猜当然像赵雪漫和赵文博这么重要的人，当然不可能出现这种疏忽，说不定两个丫鬟的离开也不是偶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吧？”
林羡鱼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羡鱼你还是聪明，反正赵雪漫算是通过了考验，如果她真的跟牧久名走，牧久名或许没事，但是她是一定不能活着离开京城的。”
赵虞虞的话中颇有些冷酷的意味。
“那牧久名呢？全身而退了嘛？”
林羡鱼有些好奇的问。
“不然怎么办呢？闹起来，赵雪漫名声也不好，他又是外宾，要处置总要有足够的理由，总不能对外说他擅闯闺房非礼平西公主吧？”
赵虞虞有些无奈的开口：“为了保护赵雪漫，只能这样了。”
“不过牧久名也没有讨得了好，他回去的途中挨了两顿打。”
赵虞虞露出一丝迷惑的神态：“有一顿打我到是知道是谁干的，可是还有一顿呢？”
“可能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吧？”
林羡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还有一顿自然是自己为了给秦大儒出气安排的啊，但是她不能说，不过还好没有和朝廷的人撞上，不然这……
“少来了，羡鱼，是不是你？”
赵虞虞狐疑的看了一眼林羡鱼，因为林羡鱼的反应却是有些奇怪。
“是，我给秦爷爷出口气。”
林羡鱼并没有否认，毕竟这事被撞上了，告诉赵虞虞，赵虞虞还会帮忙打掩护。
“我就说呢，放心吧，我帮你打掩护了。”
赵虞虞说：“我虽然我开始不知道是你，但是揍牧久名真是大快人心。”
“我们不说这个了。带孩子去奶奶那玩吧。”
林羡鱼看着两个蠢蠢欲动小朋友：“我们都耽搁一阵子了，一会奶奶该催我们了。”
“好。说起来奶奶最近有没有让你练琴了。”
赵虞虞和林羡鱼两人叫来了丫鬟，然后让丫鬟抱着孩子，去东方老夫人那边。
“有啊，而且很严格。”
林羡鱼笑了起来：“严格按照奶奶的要求练琴。”
“还好我不用学。”
赵虞虞吐了吐舌头：“不过我也没什么天赋就是了。”
“不会啊，我觉得你弹琴挺好的。”
林羡鱼开口说：“你就是贪玩。”
“我这人学什么都上手很快，但是要让我精通，我真的不行，三分钟热度，勉强能糊弄人就行了。”
赵虞虞笑着说：“我就适合当个富贵闲人，根本没有任何追求。”
“你也不需要什么追求啊，你已经是最好的你了。”
“我们都很喜欢你。”
林羡鱼笑着看向赵虞虞。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我已经非常完美了。”
赵虞虞从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笑眯眯的应了下来：“毕竟生的好，也是种天赋。”
“噗呲，你这话说的。”
“当着我的面你可以说，要是在奶奶那你可别瞎说，她听不的人这么说。”
林羡鱼笑了起来，就连几个丫鬟也努力克制自己的笑容。
“你们想笑就笑吧，我又不会怪你们。”
赵虞虞看了看憋笑的丫鬟，丫鬟们连忙收敛了笑意，赵虞虞可以这么说，她们真的这么做，就是没有分寸了。
没有多久，就到了东方老夫人那，东方大儒不在，东方老夫人其实还挺无聊的。
“外婆，我来看你了。还带着隋珠来了。”
赵虞虞每次见到东方老夫人都格外的活泼。
“你慢点，别摔着了。”
“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东方老夫人一脸笑容，她喜欢赵虞虞这样每天开开心心的，嘴里说的话虽然是责怪，实际上全是宠溺。
“奶奶，我大嫂来了，我都不受宠了啊。”
林羡鱼也笑着说了一句。
“宠，都宠。”
“你这丫头素来稳重，怎么虞虞来了，你反倒跟着一起猴了？”
东方老夫人忍不住戳了一下林羡鱼。
“外婆，我这就不乐意听了，感情是我带坏了你的宝贝孙媳妇啊。”
赵虞虞故意做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你们两个都是当娘的人了，好意思这样，快把我的两个宝贝抱过来。”
东方老夫人白了两人一眼，知道她们这是彩衣娱亲呢。
“对，对，他们两才是宝贝，咱们两都是过气宝贝。”
赵虞虞和林羡鱼一面将林隋珠和东方星抱了过来，一面笑着说。
“没错，你过气啦。他们两才是宝贝呢，对不，小宝贝。”
东方老夫人笑眯眯的逗弄两个小家伙，接着说。
“这两个小宝贝听说能走了？”
东方老夫人伸手出去拉着林隋珠，林隋珠顺着东方老夫人的手劲就站了起来，被东方老夫人带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好几步。
“隋珠可真聪明。”
东方老夫人对于两个孩子都特别喜爱。
“那还不是我这个当娘的功劳啊。”
“对不对啊，隋珠，是不是娘的功劳。”
赵虞虞骄傲的说，还逗弄了一下林隋珠：“跟我说，娘。”
“娘。”
林隋珠居然真的开口了，赵虞虞不由的喜出望外。
“隋珠真的会讲话了，她喊娘了。”
赵虞虞十分激动的说：“你们听到了嘛？”
“听到了，听到了。看你这激动的样子，满周岁会说话本就正常。”
“那你喊一句太姥姥。”
东方老夫人说着不要激动，自己却逗弄起来，不过不管他们怎么逗弄，林隋珠连娘都不喊了。
“对了，听说星儿现在也会走了？”
东方老夫人自然不能顾此失彼，更何况这东方星还是她的重长孙。
“会一点点。”
林羡鱼看到东方老夫人还在都林隋珠，就自己将东方星牵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
“难为你将孩子养的这么好，对了，最近小白那个臭小子有没有写信给你？”
东方老夫人笑眯眯的说。
“当然有。”
林羡鱼有些无奈的说：“夫君的信写的太频繁了，我都快没空回了。”
“羡鱼，你这就炫耀吧？”
赵虞虞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是炫耀，我又要带徒弟，自己还要学医，还要管账，还要学琴，就连娘也说让我试着管一管东方家的一些事，偶尔还要去书院给弟弟妹妹们调解。”
林羡鱼有些无奈，她是真的忙，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的确十分繁复。
“别的事都无所谓，这学琴的事，你可一定不能落下，对了，我想起来了，等过完中秋，我有个老朋友要来京城，正好我们年轻的时候都擅长琴艺，也都谁都不服谁，还约好，后来我们越好了每十年见一次面都会带上自己教导的弟子比试一二，可是我呢，每次都输，所以这次就靠你了。”
东方老夫人忽如起来的话，让林羡鱼有些呆住了，就连赵虞虞也有些呆。
“外婆，你说的那位老朋友不会是当初名满京城的古琴大家简大家吧？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一次。”
赵虞虞忽然想起来了，之前好像的确听闻过自家奶奶和以为古琴大家关系十分密切。
“想不到我随口一提的乐清，你居然还记得。”
东方老夫人摸了摸赵虞虞的头：“我唯一一次赢乐清还是你娘没有出嫁的时候，可惜了，你娘真的非常有天分，偏偏红颜薄命。”
“那这次奶奶一定能赢的，羡鱼可有天赋了。”
赵虞虞连忙转移了话题，东方老夫人年纪已经很大了，每次想起来东方皇后，就难免伤心。
“这位简大家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听过？”
林羡鱼有些好奇的问。
“乐清出生风尘，但是人品十分高洁，当年也是受尽京城的追捧，一曲惊为天人，就连先皇都十分中意她，只是乐清说她虽出身低贱，但是却不会自甘堕落，反正先皇本来想将她纳入宫中，因为她自己不肯，所以才作罢，但是先皇仍然下了旨，不允许任何人骚扰她。”
“乐清可以说是一代奇女子了，在我年少的时候，偶然和她因琴结交，成了知己。”
“后来乐清也终身未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的确没有人强迫她，或者说有人在保护她，她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和我约定十年之约，我本来以为这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她居然一直遵守这十年之约，每隔十年都会来见我一次，可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似乎就永远停在了三十岁左右的模样。”
东方老夫人回忆起这位简乐清简大家，也是十分感慨。
“那我真想见见了。”
“这样的奇女子，太值得期待了。”
林羡鱼听了之后，也十分的感兴趣。
“外婆，这次还能带我去吗？”
“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一次，但是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很深刻的印象。”
赵虞虞有些奇怪的说：“按说那时候我都八九岁了，不应该没啥印象啊？要不我再见见？”
“好，等她到了，我带你们两去见她。”
“只是不知道如今乐清身边带的人琴艺造诣有多深了。”
东方老夫人对于赵虞虞向来宠溺，这种要求自然不会拒绝。
“两个小家伙怎么有些不耐烦了，还想到处爬。”
东方老夫人发现自己说这几句话的功夫，两个小家伙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带他们去玩具房吧。”
林羡鱼笑着说。
“确实，这两个皮孩子，只有在玩具房才老实，也难为羡鱼你巧思秒想能想出来这么多奇特的玩具和道具。”
赵虞虞笑着说：“家里那个还是当初苍苍和霜霜用过的呢。”
“我就是瞎折腾。”
林羡鱼总不能说自己见过更大的游乐园，更多的玩具，这些不过是最简单的版本吧。
东方老夫人笑着说：“什么叫做瞎折腾，你是不知道，你这一套玩具房和当初的火龙地龙墙一样广受追捧，如今不少人问我要图纸呢。”
“啊，奶奶没有跟我说啊，有人要，你尽管给就是了。”
林羡鱼有些意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盯上了这个玩具房，十分大方的说。
“你这孩子。就是大气。”
东方老夫人笑着说：“我还怕你不乐意呢。”
“这有什么不乐意的。”
“奶奶，能求到你头上的，都是身份贵重的老夫人，也是您的老朋友，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回头我让人将图纸送过来吧。”
林羡鱼笑盈盈的说。
“奶奶，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是喜欢赚钱，有不少产业，但是我还是不会什么都拿来赚钱的，不过奶奶，你说如果贵族这边风行起来了，是不是有很多人跟风，到时候我们东方家开一个专门铺子做这个怎么样？”
林羡鱼说着说着就拐到了开铺子上：“毕竟，白送给和咱们差不多的人家可以，但是总不能让别人用这个来牟利，那不如咱们自己做。”
“哟哟哟，你这小丫头，怪不得就你最有钱呢。脑子转的快，又大气。”
东方老夫人笑盈盈的点了点林羡鱼的脑袋：“不用我们家开，你就用你的嫁妆开，我厚着脸皮参一股就是了。”
“奶奶，你这哪是参一股，你这分明是给我保驾护航呢。”
林羡鱼一听东方老夫人的话，自然就明白东方老夫人的意思。
“就你最机灵，不过是些小生意，我们家还不至于这么苛待孙媳妇。”
东方老夫人看到林羡鱼领悟能力这么强，也十分高兴。
“哪里小生意啊，这孩子的生意可赚钱了，大嫂，你要不要也参一股？”
林羡鱼知道东方老夫人觉得这是个小生意，但是东方老夫人却不知道这年头，最好赚钱的永远是孩子和女人，林家的胭脂水粉，玻璃镜，香水香皂都是赚钱的大头。
赵虞虞也在，林羡鱼顺便就将赵虞虞拉上船。
“好啊，这种躺着赚钱的好事，我自然不会拒绝。”
赵虞虞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不过也没有觉得这小生意能赚多少钱，毕竟林家那一套用了好几年，大概率还能一直用都不会坏，这怎么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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