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听我解释
孟小水用完洗手间出来，绕过一个转角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捂住眼睛和口鼻，拖到了一个无人的、昏暗的楼道间。
她起先很害怕，不断挣扎，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
孟小水的抗拒，激起了江陵城的戾气。
他手腕一转，向下探去，摸到她的裙角便是粗暴一撕。
几颗装饰用的纽扣被扯掉，泠泠琅琅落下来，摔在地上，发出裂帛般的脆声，在空寂诡秘的楼道间，显得刺耳锐利。
孟小水要反抗，江陵城一手推抵着她的肩，将她压制住，脸颊侧贴着冰冷的墙面，另一手用被撕下来的裙角碎条，蒙住了她的双眼。
孟小水全身不能动弹，她被吓坏了，双肩筛个不停，整个人都不断瘫软下去。
“不要、不要……放了我……”她向他求饶。
江陵城哪里肯听？
他此刻有一种凌/虐般的快感。
扳过她的脸，他单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朝自己。
借着天窗外投进来的微弱光线，他贪婪地描摹她的五官，眼潭一点一点变浓稠。
这脸，骗过他怜惜。
这眼，看过他狼狈。
这嘴，给过他刻薄。
他日思夜想的，竟是这些恶心的东西？
江陵城愈发烦躁，倏然猛地吻住她柔软的双唇，气势凶狠。
他极少、极少吻她的唇。
仅有的一次肌肤之亲中，哪怕身体烧得再炙热，他也不会妄动这片圣地。
可现在不是了。
孟小水整个人，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纹理，都是肮脏的。
江陵城这样想着，手上愈发肆无忌惮，从她的裙底探进去。
所到之处，皆是烽火燎原。
孟小水去抽他的手，却根本抵不过男人的霸蛮。
几次三番下来，她反倒哭了，抽噎的声音憋在细细的喉管间，低沉隐忍。
炽热的泪水，濡湿了蒙住她双眼的布料，滴落在男人的手背，灼燃一片。
江陵城猛地松开了孟小水。
“江陵城……”她喃喃念着，咸涩的泪流进嘴里，“你终于回来了……”
江陵城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一叫他的名字，他就好像突然失了心跳，丢了理智。
整个人就像被一团火在烧着，愈燃愈烈。
他将孟小水整个人掀过来，推抵在墙上，双手撑在她的两腮下，扶着她的脑袋，居高临下、气势吞星吻雨般吻着她。
从未如此用力过。
就像世界末日前的狂欢。
又像仇人相见时的眼红。
孟小水的眼泪落个不断，却再未挣扎，甚至不顾一切地和他拥吻，一只手浅浅覆在他的手背，指腹摩挲着他的长指。
她触到他被王威掰断的小指。
那里现在已经长好了，只不过骨头歪了，指节尾端突出一块，突兀违和，行动起来也并不方便。
江陵城的小指被她一碰，理智瞬间回笼，他猛地顿住动作。
眼神黯下来，他推开她，就像丢开一个肮脏的破布娃娃。
“贱人，滚开！”甚至不忘将受过的刻薄都还给她。
孟小水被他推搡，撞到墙上，还来不及喊疼，便听到江陵城疾步离开的声音。
她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料，急急追几步，可想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连裙子都被撕破了，她又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江陵城……江陵城……你听我解释……”她大喊。
江陵城突然滞住脚步。
他回身，缓缓走到她面前，面容冷肃又苍凉。
“你要解释什么？”他抬起手，“是要说，我这截断过的小指是假的？”
目光又落到她平坦的小腹，“还是你这里，流掉我的孩子是假的？”
孟小水被他的话刺得，连心脏都在不停收缩。
“不是的……不是……”她拼命摇头否认，“那天你伤得那么重，医生说你大出血，我没办法……”
江陵城打断她：“对，我大出血，所以柳思给我输血救了我的命，而你丢下重伤的我，打掉我的孩子后跟程竟走了，我说对了吗孟小水？”
孟小水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什么柳思给他输血救他？什么她打掉孩子？
柳思又给他编了什么故事？
她急切地去抓他的手，仓惶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我误会？”江陵城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那李曼慧找人送来的离婚证，是我误会了？你和程竟结婚了，也是我误会？”
他再度推开她，连声音都变了调。
“孟小水，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骗我一次、两次，现在还要无耻地来骗我第三次！你知足吧，我江陵城什么都没了，没东西能给你拿走了！”
话毕，像是害怕自己会心软，江陵城转身就走，甚至加快频率，迅速离开了这里。
孟小水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就像那天她在那面单向玻璃前望着他离去那样，他再也没有回头。
她的心，也一点一点凉下去。
她要他什么了？
除了爱，她什么都没问他要过……
顺着墙壁，她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掩面无声落泪。
没有人会听她的解释。
没有……
李曼慧不会听她有多爱他，江陵城也不会再听她有多少苦衷。
她将永远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孤独地保护他，一个人孤妄地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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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先很害怕，不断挣扎，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
孟小水的抗拒，激起了江陵城的戾气。
他手腕一转，向下探去，摸到她的裙角便是粗暴一撕。
几颗装饰用的纽扣被扯掉，泠泠琅琅落下来，摔在地上，发出裂帛般的脆声，在空寂诡秘的楼道间，显得刺耳锐利。
孟小水要反抗，江陵城一手推抵着她的肩，将她压制住，脸颊侧贴着冰冷的墙面，另一手用被撕下来的裙角碎条，蒙住了她的双眼。
孟小水全身不能动弹，她被吓坏了，双肩筛个不停，整个人都不断瘫软下去。
“不要、不要……放了我……”她向他求饶。
江陵城哪里肯听？
他此刻有一种凌/虐般的快感。
扳过她的脸，他单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朝自己。
借着天窗外投进来的微弱光线，他贪婪地描摹她的五官，眼潭一点一点变浓稠。
这脸，骗过他怜惜。
这眼，看过他狼狈。
这嘴，给过他刻薄。
他日思夜想的，竟是这些恶心的东西？
江陵城愈发烦躁，倏然猛地吻住她柔软的双唇，气势凶狠。
他极少、极少吻她的唇。
仅有的一次肌肤之亲中，哪怕身体烧得再炙热，他也不会妄动这片圣地。
可现在不是了。
孟小水整个人，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纹理，都是肮脏的。
江陵城这样想着，手上愈发肆无忌惮，从她的裙底探进去。
所到之处，皆是烽火燎原。
孟小水去抽他的手，却根本抵不过男人的霸蛮。
几次三番下来，她反倒哭了，抽噎的声音憋在细细的喉管间，低沉隐忍。
炽热的泪水，濡湿了蒙住她双眼的布料，滴落在男人的手背，灼燃一片。
江陵城猛地松开了孟小水。
“江陵城……”她喃喃念着，咸涩的泪流进嘴里，“你终于回来了……”
江陵城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一叫他的名字，他就好像突然失了心跳，丢了理智。
整个人就像被一团火在烧着，愈燃愈烈。
他将孟小水整个人掀过来，推抵在墙上，双手撑在她的两腮下，扶着她的脑袋，居高临下、气势吞星吻雨般吻着她。
从未如此用力过。
就像世界末日前的狂欢。
又像仇人相见时的眼红。
孟小水的眼泪落个不断，却再未挣扎，甚至不顾一切地和他拥吻，一只手浅浅覆在他的手背，指腹摩挲着他的长指。
她触到他被王威掰断的小指。
那里现在已经长好了，只不过骨头歪了，指节尾端突出一块，突兀违和，行动起来也并不方便。
江陵城的小指被她一碰，理智瞬间回笼，他猛地顿住动作。
眼神黯下来，他推开她，就像丢开一个肮脏的破布娃娃。
“贱人，滚开！”甚至不忘将受过的刻薄都还给她。
孟小水被他推搡，撞到墙上，还来不及喊疼，便听到江陵城疾步离开的声音。
她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料，急急追几步，可想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连裙子都被撕破了，她又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江陵城……江陵城……你听我解释……”她大喊。
江陵城突然滞住脚步。
他回身，缓缓走到她面前，面容冷肃又苍凉。
“你要解释什么？”他抬起手，“是要说，我这截断过的小指是假的？”
目光又落到她平坦的小腹，“还是你这里，流掉我的孩子是假的？”
孟小水被他的话刺得，连心脏都在不停收缩。
“不是的……不是……”她拼命摇头否认，“那天你伤得那么重，医生说你大出血，我没办法……”
江陵城打断她：“对，我大出血，所以柳思给我输血救了我的命，而你丢下重伤的我，打掉我的孩子后跟程竟走了，我说对了吗孟小水？”
孟小水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什么柳思给他输血救他？什么她打掉孩子？
柳思又给他编了什么故事？
她急切地去抓他的手，仓惶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我误会？”江陵城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那李曼慧找人送来的离婚证，是我误会了？你和程竟结婚了，也是我误会？”
他再度推开她，连声音都变了调。
“孟小水，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骗我一次、两次，现在还要无耻地来骗我第三次！你知足吧，我江陵城什么都没了，没东西能给你拿走了！”
话毕，像是害怕自己会心软，江陵城转身就走，甚至加快频率，迅速离开了这里。
孟小水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就像那天她在那面单向玻璃前望着他离去那样，他再也没有回头。
她的心，也一点一点凉下去。
她要他什么了？
除了爱，她什么都没问他要过……
顺着墙壁，她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掩面无声落泪。
没有人会听她的解释。
没有……
李曼慧不会听她有多爱他，江陵城也不会再听她有多少苦衷。
她将永远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孤独地保护他，一个人孤妄地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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