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审问，威慑
女官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身在一间陌生的宫室。
她看清面前站着的人后，脸色微变，却又极快地掩饰过去，只惊讶的道：“清阳公主，为何要这样对奴婢？”
清阳公主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容色姝丽，想必就是最近入宫伴读的平国公府二小姐了。
女官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威胁，身子微微发颤。
不对，为什么她身上会有湘西的气息？
难道替清阳公主解蛊的就是她？
可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女官想到了什么，四下张望，结果就看到那条把她吓晕的绿色小蛇，此时正缠在顾宁昭的手臂上，态度十分亲昵。
清阳公主微扬起下颌，拿出公主的气度，冷声问：“你是在哪个宫做事的，叫什么名字？”
“奴婢是尚宫局的柳荻。”
柳荻假装害怕地低下头，“公主，不知道奴婢犯了什么错，还请您明示……”
“你犯了什么错，你自己心里清楚。”
清阳公主现在十分相信顾宁昭的本事，既然她说柳荻就是给她下蛊之人，那就不会错。
可是柳荻咬死了一问三不知，清阳公主气得不行，只好求助顾宁昭，“她不承认怎么办？”
顾宁昭看着柳荻，发现柳荻一直在有意躲闪她的目光，甚至还有些心虚和胆怯。
她微微勾唇，上前一步，突然用苗语说出一连串清阳公主听不懂的话。
柳荻却瞬间变了脸色，脸上惧意更加深重，“你也是湘西传人？！”
可她明明是平国公府的二小姐啊！为什么能说出只有大长老亲传弟子才知道的密令？
“子午断魂蛊是湘西禁术，你在宫中多年，看来是逃出湘西的叛徒了，今日我就要替大长老清理门户！”
顾宁昭挽起袖子，步步逼近，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让柳荻连声求饶，“大人饶命，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逼不得已你就可以用禁术随便害人了？你赶紧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给清阳公主下蛊的，你还做过多少坏事，表现好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个痛快，否则……”顾宁昭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寨子里是怎么处置叛徒的吧？”
柳荻当然知道！一想到可能会遭受万虫噬心，活活疼死的痛楚，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说，我全都说！是皇后娘娘让我这样做的！沈家抓走了我的女儿，逼我进宫为她做事，暗中谋害那些受宠的宫妃，替她扫清障碍……我也是被逼的啊！”
顾宁昭和清阳公主对视一眼，果然是沈皇后，没想到她用柳荻做的坏事还不止一桩。
“大人，我知道我违背了祖训，难逃一死，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啊。”柳荻想到多年不见音讯的女儿，哭得不能自已，“我死了不要紧，可是沈家一定会报复我女儿的，大人，求您救救我女儿，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顾宁昭沉吟起来。的确，柳荻只不过是一把杀人的刀，相比之下，控制柳荻害人的沈家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她给柳荻双手松了绑，拿来纸笔放在她面前。
“你先将沈皇后指使你做的坏事都写下来，我会让人去调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就想办法把你女儿救出来。”
柳荻千恩万谢，忙不迭把自己做过的事都写下来。
她出自湘西，森严的等级制度早就刻在了骨子里。顾宁昭用蛊的能力高出她一大截，对于真正的强者必须臣服。
清阳公主却有些不放心，小声问：“万一她使诈骗我们怎么办？”
顾宁昭等柳荻写完，手掌一翻，掏出一个小瓷瓶，“喝了吧，你知道这是什么的。”
柳荻打开盖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再次惊疑不定地看了顾宁昭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她离开十万大山的时候，就是当时的圣女都未必能炼出这种品质的忠心蛊。而顾宁昭的这瓶，简直能跟大长老相媲美了！
她甚至都要怀疑，眼前的少女难道是哪位长老乔装打扮而成的，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惊艳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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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清面前站着的人后，脸色微变，却又极快地掩饰过去，只惊讶的道：“清阳公主，为何要这样对奴婢？”
清阳公主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容色姝丽，想必就是最近入宫伴读的平国公府二小姐了。
女官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威胁，身子微微发颤。
不对，为什么她身上会有湘西的气息？
难道替清阳公主解蛊的就是她？
可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女官想到了什么，四下张望，结果就看到那条把她吓晕的绿色小蛇，此时正缠在顾宁昭的手臂上，态度十分亲昵。
清阳公主微扬起下颌，拿出公主的气度，冷声问：“你是在哪个宫做事的，叫什么名字？”
“奴婢是尚宫局的柳荻。”
柳荻假装害怕地低下头，“公主，不知道奴婢犯了什么错，还请您明示……”
“你犯了什么错，你自己心里清楚。”
清阳公主现在十分相信顾宁昭的本事，既然她说柳荻就是给她下蛊之人，那就不会错。
可是柳荻咬死了一问三不知，清阳公主气得不行，只好求助顾宁昭，“她不承认怎么办？”
顾宁昭看着柳荻，发现柳荻一直在有意躲闪她的目光，甚至还有些心虚和胆怯。
她微微勾唇，上前一步，突然用苗语说出一连串清阳公主听不懂的话。
柳荻却瞬间变了脸色，脸上惧意更加深重，“你也是湘西传人？！”
可她明明是平国公府的二小姐啊！为什么能说出只有大长老亲传弟子才知道的密令？
“子午断魂蛊是湘西禁术，你在宫中多年，看来是逃出湘西的叛徒了，今日我就要替大长老清理门户！”
顾宁昭挽起袖子，步步逼近，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让柳荻连声求饶，“大人饶命，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逼不得已你就可以用禁术随便害人了？你赶紧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给清阳公主下蛊的，你还做过多少坏事，表现好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个痛快，否则……”顾宁昭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寨子里是怎么处置叛徒的吧？”
柳荻当然知道！一想到可能会遭受万虫噬心，活活疼死的痛楚，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说，我全都说！是皇后娘娘让我这样做的！沈家抓走了我的女儿，逼我进宫为她做事，暗中谋害那些受宠的宫妃，替她扫清障碍……我也是被逼的啊！”
顾宁昭和清阳公主对视一眼，果然是沈皇后，没想到她用柳荻做的坏事还不止一桩。
“大人，我知道我违背了祖训，难逃一死，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啊。”柳荻想到多年不见音讯的女儿，哭得不能自已，“我死了不要紧，可是沈家一定会报复我女儿的，大人，求您救救我女儿，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顾宁昭沉吟起来。的确，柳荻只不过是一把杀人的刀，相比之下，控制柳荻害人的沈家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她给柳荻双手松了绑，拿来纸笔放在她面前。
“你先将沈皇后指使你做的坏事都写下来，我会让人去调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就想办法把你女儿救出来。”
柳荻千恩万谢，忙不迭把自己做过的事都写下来。
她出自湘西，森严的等级制度早就刻在了骨子里。顾宁昭用蛊的能力高出她一大截，对于真正的强者必须臣服。
清阳公主却有些不放心，小声问：“万一她使诈骗我们怎么办？”
顾宁昭等柳荻写完，手掌一翻，掏出一个小瓷瓶，“喝了吧，你知道这是什么的。”
柳荻打开盖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再次惊疑不定地看了顾宁昭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她离开十万大山的时候，就是当时的圣女都未必能炼出这种品质的忠心蛊。而顾宁昭的这瓶，简直能跟大长老相媲美了！
她甚至都要怀疑，眼前的少女难道是哪位长老乔装打扮而成的，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惊艳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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