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质疑，可宁穿男装
皇后也在旁边悲愤道：“可怜我儿平白受此一难，在床上躺了三天，连食水都咽不下去，要是再拖几日，说不定要活活饿死了！皇上可不能饶了程风晴！”
皇后并不知道书房里的对话，更不知道孟可宁把六公主救醒之后，景文帝已经信了她的说辞，自然也就对大皇子的怀疑更浓。
现在皇后把六公主说的越凄惨，景文帝心里只会对大皇子更恼怒，对皇后也满腔怒火。
莹茹的毒若是端王的手笔，皇后未必不知情。连最亲的骨肉都能下得了手，皇后还在这演戏，把他这个皇帝当傻子耍！
当着外人的面，景文帝压着怒火，没有发作，只冷冷道：“程风晴原是好意，紧急情况下，也算不得冒犯。程风晴与孟可宁一起救了公主，理当奖赏。”
皇后和六公主都是一脸匪夷所思。
“父皇，您在说什么？！”六公主大叫，“女儿差点被她们害死，父皇却要奖赏她们？！”
大皇子也忍不住叫道：“父皇难道真相信她们的鬼话吗？就算孟可宁真的唤醒了皇妹，也不代表她们无辜，或许是孟可宁故意给皇妹下毒，再救醒她，为程风晴脱罪！”
“事实真相，你心知肚明！”景文帝冷飕飕的看着他，“茹儿中毒之事，朕就交给你去查，三天之内，务必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让朕失望！”
最后一句，加上了威胁意味。
大皇子浑身一个激灵，不敢再强辩，只能低下头道：“儿臣遵旨。”
“茹儿这几天就住在这里，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景文帝道，“皇后和端王也是。”
六公主还稀里糊涂的，皇后却从景文帝和端王的对话中听出了端倪，心中不禁一沉。
皇上明显是怀疑她和雍儿会再对茹儿下毒手，但这怎么可能！茹儿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可能会害她！
“你们也出宫吧。”景文帝对孟可宁三人道，“赏赐稍后朕会让人送去。”
茹儿中毒，端王逃不了干系，端王和卢墨雅之间，估计早就不清不白了，北辰侯夫人八成是被他们算计了。
景文帝心中满肚子火，已经不想再管这件事了，他倒要看看，端王还要怎么唱这出戏！
孟可宁三人拜谢告退，退出了偏殿。
皇后和大皇子也行礼告退，等走远之后，皇后怒气冲冲的对大皇子道：“让你那个好侧妃来见本宫！”
“母后不要怪雪颜，”大皇子赔笑道，“儿臣不是跟母后解释过了吗，雪颜原本打算自己落水的，却没料到程风晴把莹茹推下去了。雪颜这几天都很自责，而且不同意给莹茹用迷药，是儿臣不想计划功亏一篑，才委屈了莹茹的。”
“这话也就骗骗你！”皇后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要不是她怂恿莹茹帮她出头，程风晴会对莹茹动手吗！她自己躲在后面不出面，事后还想装好人！”
大皇子道：“母后误会雪颜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母后很清楚，不然母后以前也不会那么喜欢她啊。”
他有些无奈，以前母后明明经常召雪颜到身边陪伴，他和雪颜成亲之后，母后却对雪颜冷漠了很多。大概是因为万寿节时发生的事，母后还一直耿耿于怀，也只能盼着时间长了，母后能忘记那时的不愉快。
“本宫懒得与你争辩，”皇后怒道，“不管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莹茹都是代她受罪的，本宫召她来训斥几句难道不该？你别忘了，莹茹是你唯一的亲妹妹，孟雪颜只不过是你后院众多的女人之一而已！”
大皇子见皇后越发生气，只得妥协：“母后说的是，儿臣当然也最心疼莹茹。儿臣回去之后，立刻让孟雪颜来见母后，只求母后看在儿臣的面子上，不要罚的太重了。”
说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帮孟雪颜求了情。
“你就宠着她吧！”皇后瞪了他一眼，然后道，“皇上已经怀疑你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继续按计划行事，”大皇子道，“父皇既然默许我拉拢江南的权贵，那就是对我寄予厚望。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不想错过卢家。”
他压低声音道：“而且玄祁说的对，通过这件事可以试探一下父皇的底线。父皇怀疑我利用莹茹，但也没准备惩罚我，我觉得父皇心里肯定把我当储君，才对我这么宽容。”
他说到最后一句，情不自禁的眼睛发亮，心里颇为自得。
皇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是当然，你可是嫡长皇子，什么二皇子、五皇子，他们怎么能跟你比，你父皇当然更属意你！”
她沉吟了一下，道：“玄祁说的也有道理，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随便试探下皇上的底线，我们以后行事，也就好把握分寸了。”
母子俩达成共识，一致决定计划照旧。
当天下午，宫里宫外都传遍了消息，众人以为会被重罚的程风晴非但全须全尾的回家了，还受到了皇上的奖赏。
北辰侯夫人也毫发无伤，没有受到任何责备。
还有孟可宁，受的赏赐最多，据说是因为她再次解决了太医都束手无策的难题，救醒了六公主。
反而是大家眼中很无辜的孟雪颜，被皇后召进宫里，跪在佛堂里抄经书。
这让众人不由都质疑起来，莫非那天宴会上的事，有什么隐情？那位看起来温柔贤淑的端王侧妃，难道暗中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孟雪颜从皇后那里回去之后，手脚都是僵直的，妙诗和云棋一起给她按摩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来。
“皇后娘娘也太过分了，”云棋心疼自家小姐，忍不住埋怨皇后，“要不是公主非要强出头，也不会被程风晴推下水，这事怎么能怪小姐，皇后心疼公主，就拿小姐出气！”
“敢说皇后娘娘的不是，你脑袋不想要了，也别连累小姐！”妙诗瞪她。
云棋道：“奴婢也就在小姐面前说说，出了这个门，奴婢断不敢乱说，给小姐找麻烦的。”
妙诗这才不瞪她了，安慰孟雪颜道：“皇后娘娘待小姐再好，也总归比不上自己亲生女儿，这是人之常情，小姐不必难过，幸好王爷还是疼小姐的，这是最重要的。”
孟雪颜心中自嘲，那是以前，现在皇后娘娘只怕根本不想看她一眼。
她没把糟糕的情绪表现出来，面色平淡的问：“外面现在是不是传遍了我的流言？”
妙诗和云棋都不吭声了。
“你们不说，我也猜得到。”孟雪颜沉声道，“别人肯定都在说我虚伪阴险，冷血无情，是不是？”
“没有没有，”云棋连连摇头，“没有那么严重，外面顶多就是在传，宴会那天的事有蹊跷。有怀疑小姐的，但小姐的名声一向很好，更多的人都相信小姐是被冤枉的！”
孟雪颜知道云棋是在宽慰她，真实情况肯定没有这么乐观。
“妙诗，你找人暗中散发消息，”孟雪颜道，“就说皇后娘娘故意罚我，是为了给六公主遮掩，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
世人最不缺乏想象力，只要这么一说，别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怀疑，宴会上的事，是六公主策划的。比起素有美誉的她，声名狼藉的六公主显然更像幕后主使。
“可是这么做，会不会惹怒皇后？”妙诗担忧道。
“你做的小心一点，只要别被抓到把柄，就不用怕。”孟雪颜道。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绝不能坏了名声，哪怕真的会惹恼皇后，也顾不得许多了。
比起皇后，更让她介怀的是孟可宁。
这一次和孟可宁的暗中交锋，她又输了！
孟雪颜的指甲掐进了掌心，面对其他人，她总是无往不利，却总是在孟可宁手上屡次败北！
这个宿敌，她越来越无法忍受，短时间内却偏偏无法除掉！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孟雪颜道。她怕自己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失态。
妙诗和云棋听命退出房间，才走出去不远，就听到屋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加快了脚步。小姐最爱惜面子，肯定不想让她们听到她发脾气的声音。
北辰侯夫人从卢府搬出来之后，就在距离孟可宁住处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处宅院，彼此就隔了两条街，更方便双方来往。
这天下午，孟可宁来到程府。
两人关在屋里折腾了一个时辰，等打开门后，等在外面的丫鬟们都是眼前一亮。
“哇！回春县主穿这身衣服也太俊了，简直就是个粉堆玉砌的小公子！”丫鬟们纷纷称赞孟可宁的装扮。
只见她穿了一身柳青色绿萼梅织锦交领长袍，一条暗金色腰封箍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外面披着一件玉兰底大红镶边的兔毛披风，脚上蹬着一双鹿皮短靴，一头墨发用一枚金镶玉发冠束在头顶，看起来玉树临风、美如冠玉。
“我就说好看吧！”程风晴高兴的一击掌，“这可是我挑了好多套，最后选中的一套，看起来低调，却十足十的俊美！”
孟可宁被程风晴折腾着换了好几身衣服，有些无奈的道：“你觉得好就好。”
“那就这套吧，”程风晴左右端详了一会儿，又道：“可惜你嫌另外一套太奢华了，否则那套更好看，绝对能艳压那群公子哥！”
孟可宁对那套闪亮的衣服敬谢不敏，怕程风晴改变主意，连忙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快出发吧，去的晚了，万一错过花魁比赛，就不好了。”
程风晴看看天色，确实不早了，道：“行，我们现在就出发。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没想到你比我还积极，哈哈。”
没错，孟可宁和程风晴一起穿上男装，就是准备去画舫上，看三年一次的花魁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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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并不知道书房里的对话，更不知道孟可宁把六公主救醒之后，景文帝已经信了她的说辞，自然也就对大皇子的怀疑更浓。
现在皇后把六公主说的越凄惨，景文帝心里只会对大皇子更恼怒，对皇后也满腔怒火。
莹茹的毒若是端王的手笔，皇后未必不知情。连最亲的骨肉都能下得了手，皇后还在这演戏，把他这个皇帝当傻子耍！
当着外人的面，景文帝压着怒火，没有发作，只冷冷道：“程风晴原是好意，紧急情况下，也算不得冒犯。程风晴与孟可宁一起救了公主，理当奖赏。”
皇后和六公主都是一脸匪夷所思。
“父皇，您在说什么？！”六公主大叫，“女儿差点被她们害死，父皇却要奖赏她们？！”
大皇子也忍不住叫道：“父皇难道真相信她们的鬼话吗？就算孟可宁真的唤醒了皇妹，也不代表她们无辜，或许是孟可宁故意给皇妹下毒，再救醒她，为程风晴脱罪！”
“事实真相，你心知肚明！”景文帝冷飕飕的看着他，“茹儿中毒之事，朕就交给你去查，三天之内，务必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让朕失望！”
最后一句，加上了威胁意味。
大皇子浑身一个激灵，不敢再强辩，只能低下头道：“儿臣遵旨。”
“茹儿这几天就住在这里，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景文帝道，“皇后和端王也是。”
六公主还稀里糊涂的，皇后却从景文帝和端王的对话中听出了端倪，心中不禁一沉。
皇上明显是怀疑她和雍儿会再对茹儿下毒手，但这怎么可能！茹儿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可能会害她！
“你们也出宫吧。”景文帝对孟可宁三人道，“赏赐稍后朕会让人送去。”
茹儿中毒，端王逃不了干系，端王和卢墨雅之间，估计早就不清不白了，北辰侯夫人八成是被他们算计了。
景文帝心中满肚子火，已经不想再管这件事了，他倒要看看，端王还要怎么唱这出戏！
孟可宁三人拜谢告退，退出了偏殿。
皇后和大皇子也行礼告退，等走远之后，皇后怒气冲冲的对大皇子道：“让你那个好侧妃来见本宫！”
“母后不要怪雪颜，”大皇子赔笑道，“儿臣不是跟母后解释过了吗，雪颜原本打算自己落水的，却没料到程风晴把莹茹推下去了。雪颜这几天都很自责，而且不同意给莹茹用迷药，是儿臣不想计划功亏一篑，才委屈了莹茹的。”
“这话也就骗骗你！”皇后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要不是她怂恿莹茹帮她出头，程风晴会对莹茹动手吗！她自己躲在后面不出面，事后还想装好人！”
大皇子道：“母后误会雪颜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母后很清楚，不然母后以前也不会那么喜欢她啊。”
他有些无奈，以前母后明明经常召雪颜到身边陪伴，他和雪颜成亲之后，母后却对雪颜冷漠了很多。大概是因为万寿节时发生的事，母后还一直耿耿于怀，也只能盼着时间长了，母后能忘记那时的不愉快。
“本宫懒得与你争辩，”皇后怒道，“不管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莹茹都是代她受罪的，本宫召她来训斥几句难道不该？你别忘了，莹茹是你唯一的亲妹妹，孟雪颜只不过是你后院众多的女人之一而已！”
大皇子见皇后越发生气，只得妥协：“母后说的是，儿臣当然也最心疼莹茹。儿臣回去之后，立刻让孟雪颜来见母后，只求母后看在儿臣的面子上，不要罚的太重了。”
说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帮孟雪颜求了情。
“你就宠着她吧！”皇后瞪了他一眼，然后道，“皇上已经怀疑你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继续按计划行事，”大皇子道，“父皇既然默许我拉拢江南的权贵，那就是对我寄予厚望。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不想错过卢家。”
他压低声音道：“而且玄祁说的对，通过这件事可以试探一下父皇的底线。父皇怀疑我利用莹茹，但也没准备惩罚我，我觉得父皇心里肯定把我当储君，才对我这么宽容。”
他说到最后一句，情不自禁的眼睛发亮，心里颇为自得。
皇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是当然，你可是嫡长皇子，什么二皇子、五皇子，他们怎么能跟你比，你父皇当然更属意你！”
她沉吟了一下，道：“玄祁说的也有道理，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随便试探下皇上的底线，我们以后行事，也就好把握分寸了。”
母子俩达成共识，一致决定计划照旧。
当天下午，宫里宫外都传遍了消息，众人以为会被重罚的程风晴非但全须全尾的回家了，还受到了皇上的奖赏。
北辰侯夫人也毫发无伤，没有受到任何责备。
还有孟可宁，受的赏赐最多，据说是因为她再次解决了太医都束手无策的难题，救醒了六公主。
反而是大家眼中很无辜的孟雪颜，被皇后召进宫里，跪在佛堂里抄经书。
这让众人不由都质疑起来，莫非那天宴会上的事，有什么隐情？那位看起来温柔贤淑的端王侧妃，难道暗中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孟雪颜从皇后那里回去之后，手脚都是僵直的，妙诗和云棋一起给她按摩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来。
“皇后娘娘也太过分了，”云棋心疼自家小姐，忍不住埋怨皇后，“要不是公主非要强出头，也不会被程风晴推下水，这事怎么能怪小姐，皇后心疼公主，就拿小姐出气！”
“敢说皇后娘娘的不是，你脑袋不想要了，也别连累小姐！”妙诗瞪她。
云棋道：“奴婢也就在小姐面前说说，出了这个门，奴婢断不敢乱说，给小姐找麻烦的。”
妙诗这才不瞪她了，安慰孟雪颜道：“皇后娘娘待小姐再好，也总归比不上自己亲生女儿，这是人之常情，小姐不必难过，幸好王爷还是疼小姐的，这是最重要的。”
孟雪颜心中自嘲，那是以前，现在皇后娘娘只怕根本不想看她一眼。
她没把糟糕的情绪表现出来，面色平淡的问：“外面现在是不是传遍了我的流言？”
妙诗和云棋都不吭声了。
“你们不说，我也猜得到。”孟雪颜沉声道，“别人肯定都在说我虚伪阴险，冷血无情，是不是？”
“没有没有，”云棋连连摇头，“没有那么严重，外面顶多就是在传，宴会那天的事有蹊跷。有怀疑小姐的，但小姐的名声一向很好，更多的人都相信小姐是被冤枉的！”
孟雪颜知道云棋是在宽慰她，真实情况肯定没有这么乐观。
“妙诗，你找人暗中散发消息，”孟雪颜道，“就说皇后娘娘故意罚我，是为了给六公主遮掩，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
世人最不缺乏想象力，只要这么一说，别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怀疑，宴会上的事，是六公主策划的。比起素有美誉的她，声名狼藉的六公主显然更像幕后主使。
“可是这么做，会不会惹怒皇后？”妙诗担忧道。
“你做的小心一点，只要别被抓到把柄，就不用怕。”孟雪颜道。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绝不能坏了名声，哪怕真的会惹恼皇后，也顾不得许多了。
比起皇后，更让她介怀的是孟可宁。
这一次和孟可宁的暗中交锋，她又输了！
孟雪颜的指甲掐进了掌心，面对其他人，她总是无往不利，却总是在孟可宁手上屡次败北！
这个宿敌，她越来越无法忍受，短时间内却偏偏无法除掉！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孟雪颜道。她怕自己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失态。
妙诗和云棋听命退出房间，才走出去不远，就听到屋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加快了脚步。小姐最爱惜面子，肯定不想让她们听到她发脾气的声音。
北辰侯夫人从卢府搬出来之后，就在距离孟可宁住处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处宅院，彼此就隔了两条街，更方便双方来往。
这天下午，孟可宁来到程府。
两人关在屋里折腾了一个时辰，等打开门后，等在外面的丫鬟们都是眼前一亮。
“哇！回春县主穿这身衣服也太俊了，简直就是个粉堆玉砌的小公子！”丫鬟们纷纷称赞孟可宁的装扮。
只见她穿了一身柳青色绿萼梅织锦交领长袍，一条暗金色腰封箍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外面披着一件玉兰底大红镶边的兔毛披风，脚上蹬着一双鹿皮短靴，一头墨发用一枚金镶玉发冠束在头顶，看起来玉树临风、美如冠玉。
“我就说好看吧！”程风晴高兴的一击掌，“这可是我挑了好多套，最后选中的一套，看起来低调，却十足十的俊美！”
孟可宁被程风晴折腾着换了好几身衣服，有些无奈的道：“你觉得好就好。”
“那就这套吧，”程风晴左右端详了一会儿，又道：“可惜你嫌另外一套太奢华了，否则那套更好看，绝对能艳压那群公子哥！”
孟可宁对那套闪亮的衣服敬谢不敏，怕程风晴改变主意，连忙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快出发吧，去的晚了，万一错过花魁比赛，就不好了。”
程风晴看看天色，确实不早了，道：“行，我们现在就出发。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没想到你比我还积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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