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何必装模作样
段铖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艺姝，我们不要再提那些过去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像以前一样，只让你做我的唯一。”
林艺姝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她力气没有段铖大。
“大帅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毫无温度。
“当然，四郎知道自己错了……”段铖听着她嘴中那疏离的称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让素鸢活过来，让李大夫活过来，我们就能回到以前。”林艺姝收敛了笑意。
段铖顿了顿，头皮发麻：“我已经命人厚待了素鸢和李大夫的家人……人死不能复生，我保证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复生，那死去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了。”林艺姝用力一挣，终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段铖这才明白过来，林艺姝话中的决意。
“艺姝，别闹，我是认真的……”空荡荡的掌心让他连身体里都是无边无际空虚感。
“闹？段铖，你觉得我这是在闹？”林艺姝的声音透着一抹讥讽，“你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闹？是谁言而无信背弃了跟我说过的誓言，是谁在寒冬腊月命我去冰湖捡手帕？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给我定罪？是谁一步步把我逼上绝境，让我痛不欲生？又是谁在我重生后逼我回这地狱之地？”
接踵而来的五个“是谁”，让段铖再次哑口无言。
是他，罪魁祸首是他。
他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
“艺姝……”段铖试图抱住她，门外突然响起了下人的禀报声。
“大帅，夫人，许姨太过来了。”
那下人的声音，就像一枚炸弹直接落进了屋子，将段铖炸得离林艺姝又远了一个世纪的距离。
“艺姝，你听我解释……”段铖的眼底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这些日子他沉浸在重逢林艺姝的喜悦中，暂且将许湘雨的存在搁置在一边。
他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
“段铖，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又何必再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林艺姝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
她侧躺在床上，身子的移动拉扯着背后的肌肤，疼得令人窒息。
段铖还想再说什么，但一想起门外等候着的许湘雨，他身体里迸射出一抹阴寒怒气，直直冲了出去。
眼下，还是要先解决掉那个女人！
段铖走到梅苑外，看到许湘雨一袭白衣跪在庭院门外，样子柔弱可怜。
“你忘了我警告过你，梅苑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段铖咬牙切齿开口，他不想在梅苑跟这个女人发火。
许湘雨红着眼眶抬起头：“大帅，湘湘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姐姐真的回来了……我没有别的想法……”
“给我滚回梨苑！”段铖将她拽了起来，压低声音怒吼，“不，现在立刻给我滚去别苑，从今以后北帅府永远都没了许姨太这个人！”
许湘雨听着他的安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湘湘做错了什么？大帅要对我如此残忍？我十月怀胎生下大帅的儿子，还没满月就莫名死去，你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替我们那死去的孩子讨回公道……我被那两个死囚绑在山崖上差点死去，你满心只有姐姐一人，从不过问我的安危。大帅，我也是跟了您三年的女人，为什么你要这般无情？”
她声嘶力竭地说着，凄惨得让目睹者无不动容。
段铖居高临下看着她，眸子里已是熊熊火焰：“许湘雨，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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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艺姝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她力气没有段铖大。
“大帅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毫无温度。
“当然，四郎知道自己错了……”段铖听着她嘴中那疏离的称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让素鸢活过来，让李大夫活过来，我们就能回到以前。”林艺姝收敛了笑意。
段铖顿了顿，头皮发麻：“我已经命人厚待了素鸢和李大夫的家人……人死不能复生，我保证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复生，那死去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了。”林艺姝用力一挣，终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段铖这才明白过来，林艺姝话中的决意。
“艺姝，别闹，我是认真的……”空荡荡的掌心让他连身体里都是无边无际空虚感。
“闹？段铖，你觉得我这是在闹？”林艺姝的声音透着一抹讥讽，“你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闹？是谁言而无信背弃了跟我说过的誓言，是谁在寒冬腊月命我去冰湖捡手帕？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给我定罪？是谁一步步把我逼上绝境，让我痛不欲生？又是谁在我重生后逼我回这地狱之地？”
接踵而来的五个“是谁”，让段铖再次哑口无言。
是他，罪魁祸首是他。
他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
“艺姝……”段铖试图抱住她，门外突然响起了下人的禀报声。
“大帅，夫人，许姨太过来了。”
那下人的声音，就像一枚炸弹直接落进了屋子，将段铖炸得离林艺姝又远了一个世纪的距离。
“艺姝，你听我解释……”段铖的眼底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这些日子他沉浸在重逢林艺姝的喜悦中，暂且将许湘雨的存在搁置在一边。
他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
“段铖，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又何必再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林艺姝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
她侧躺在床上，身子的移动拉扯着背后的肌肤，疼得令人窒息。
段铖还想再说什么，但一想起门外等候着的许湘雨，他身体里迸射出一抹阴寒怒气，直直冲了出去。
眼下，还是要先解决掉那个女人！
段铖走到梅苑外，看到许湘雨一袭白衣跪在庭院门外，样子柔弱可怜。
“你忘了我警告过你，梅苑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段铖咬牙切齿开口，他不想在梅苑跟这个女人发火。
许湘雨红着眼眶抬起头：“大帅，湘湘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姐姐真的回来了……我没有别的想法……”
“给我滚回梨苑！”段铖将她拽了起来，压低声音怒吼，“不，现在立刻给我滚去别苑，从今以后北帅府永远都没了许姨太这个人！”
许湘雨听着他的安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湘湘做错了什么？大帅要对我如此残忍？我十月怀胎生下大帅的儿子，还没满月就莫名死去，你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替我们那死去的孩子讨回公道……我被那两个死囚绑在山崖上差点死去，你满心只有姐姐一人，从不过问我的安危。大帅，我也是跟了您三年的女人，为什么你要这般无情？”
她声嘶力竭地说着，凄惨得让目睹者无不动容。
段铖居高临下看着她，眸子里已是熊熊火焰：“许湘雨，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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