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7章一方烟雨
蘇迎城，属于凡俗世界一方繁华城市，一男一女，穿着丝绸衣物，行走在街道上，每每走过，便有一些男性不自觉将目光投向其中一名女子，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孙公侯，都会不自觉被吸引。
但仔细看去，却发现女子容貌普通到极点，便又挪移开目光。
“殿主，若不是你施展幻术遮掩容貌，我恐怕还不敢跟你上街，这些男子的目光恐怕已经全部落在你身上了。”卓不凡笑着说道。
萧檩只是轻轻一笑，两人这段时间一同探讨法则秘术，偶尔停下来，也会去凡俗世界走一遭，吃点美食，欣赏美景。
卓不凡看见旁边有一驼背老汉，手里拿着木棍，上面捆着稻草，然后插上一根根竹签串起的冰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果，裹着一层薄薄晶莹闪亮的糖稀，味道酸甜。
“冰糖葫芦多少钱一串？”卓不凡走过去。
“两个铜板。”驼背老汉说道。
卓不凡拿出一枚丹药，“我用这枚丹药跟你换。”
驼背老汉迟疑了下，还是取下一串冰糖葫芦递给卓不凡，卓不凡也拿出一枚丹药给他，“老汉，吃了这枚丹药，可以治好你的病。”
卓不凡把糖葫芦递给萧檩。
“我不吃。”萧檩摇摇头。
卓不凡依旧不为所动，萧檩终于接过冰糖葫芦，两人朝一座酒楼走去。
驼背老汉将信将疑，见卓不凡萧檩身穿绫罗绸缎，谈吐气质不凡，没必要诓骗他一个老头，张嘴吞掉丹药。
这虽然是一枚普通养元丹，但对凡人而言，无疑是仙丹妙药。
驼背老汉忽然感觉背后的肉瘤干瘪消失不见，浑身病痛一扫而空，神清气爽，顿时喜极而泣，“神仙，我遇到神仙了……”
‘望湖楼’是蘇迎城最火爆的酒楼，只是尚未到饭点，顾客还很少。
临窗位置，一边朝着街道，一边朝着湖泊，坐在楼上，可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欣赏湖光水色。
卓不凡和萧檩坐在临湖窗边，湖光风景，一览无遗。
酒楼各色小吃、点心、主菜琳琅满目，又要了一壶酒，两个酒杯。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边看着风景，时光闲适。
萧檩张开樱唇，喝了一口酒，望着窗户湖水景色，眼神陷入沉思，这几个月时间，她过的很开心，因为卓不凡时时刻刻都陪伴在她身边。
“下雨了～”
卓不凡突然说道。
萧檩一怔，果然湖面上有涟漪泛起，不过时，淅淅沥沥的雨丝，随着清风斜斜飘落下来，湖面起了一层朦胧的白雾。
“当年我便是看见湖面下雨，创造了烟雨剑术，那个时候，我还在太乙宇宙，放在三界内，估计只是一只蝼蚁。”
“后来，我把烟雨剑术传给了我的弟子侍剑，她天资聪颖，很快便领悟了剑道真谛。”
卓不凡一边看着朦朦雨丝落下，一边喝酒回忆道。
萧檩身躯不可查觉的轻轻一颤，眼神望着窗户有些失神。
“只不过后面事情越来越多，我对那位弟子关心少了一些。”卓不凡放下酒杯。
二人没吃多少东西，桌上留下两锭金子后，便走出了酒楼，大街上人来人往，仿佛没人能看见他们，那些落下的雨点，还能触及身体，便已经蒸发消失。
回到烟雨神殿。
主殿后方是花园，萧檩走在前方，卓不凡落后一步，突然说道：“侍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萧檩停下脚步，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蠕动嘴唇，“公子，你都知道了？”
“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突破主宰境，不能准确判断，后来我知道神殿叫做‘烟雨神殿’，怀疑便更多了一分。”
“而且遇到风奇突袭时，你展现出的力量，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是黑莲的气息……”
“你怎么会来天灵海，而且会成为萧檩殿主，甚至跟黑莲有关系？”
卓不凡把心中所有疑惑，一股脑全部问了出来。
两人走到凉亭坐下，萧檩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公子，其实我是黑莲亿万分身之一，她被佛珠所伤，莲子飞落三界，便化出亿万分身寻找，因为太乙宇宙隔绝时空的缘故，所以我一直没能苏醒记忆！”
“但到了三界后，我开始逐渐苏醒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然后黑莲找到了我！”
卓不凡心中无比震惊，没想到侍剑居然是黑莲亿万分身之一，而到了三界后，侍剑开始觉醒记忆。
“黑莲给了我力量，把我送到天灵海为她寻找莲子的下落，我们进入魔神墟后我故意离开，便是为她寻找莲子，而且黑莲的阴谋不止于此，魔神墟内有两名上古魔神逃脱镇压，就是因为莲子的缘故……”
卓不凡静静听着，心中已然清楚。
黑莲可以控制侍剑，恐怕是用自己性命当做要挟，否则以侍剑的性格，绝不会答应黑莲的要求。
“侍剑，你……”突然，卓不凡瞳孔猛然一缩。
看见侍剑身体浮现出暗紫色气息，肌肤开始变得透明，而且生命气息正在不断流失。
“公子，这些年我装的好辛苦，幸亏公子知道了是我。”侍剑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卓不凡立刻拉住她的手，强行将神力和气血灌入她的体内，希望可以减缓生命流失的速度，但这一切都徒劳无功，根本无法阻止。
“黑莲！”卓不凡目眦欲裂，因为他在侍剑体内，感受到了黑莲气息。
必然是黑莲在她体内留下过印记，一旦到了某个时刻，便会彻底将侍剑这缕分身收回。
侍剑摇摇头，轻轻靠在卓不凡肩膀上，声音虚弱，“公子，这段时间是侍剑最开心的日子，我知道你已经掌握了神印，是因为想陪着我，所以故意骗我。”
卓不凡没有说话，之前侍剑便为了帮他寻找‘神印传承’，不惜借用黑莲的力量闯入神魔墟，破开镇压虿蝎石碑的封印，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只是那个时候，他还不肯定萧檩就是侍剑。
“其实我，我……一直很爱你。”侍剑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说出这句话，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因为害怕卓不凡烦恼的缘故，她一直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里，化成铁，垒成山，太重太重，临死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心里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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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看去，却发现女子容貌普通到极点，便又挪移开目光。
“殿主，若不是你施展幻术遮掩容貌，我恐怕还不敢跟你上街，这些男子的目光恐怕已经全部落在你身上了。”卓不凡笑着说道。
萧檩只是轻轻一笑，两人这段时间一同探讨法则秘术，偶尔停下来，也会去凡俗世界走一遭，吃点美食，欣赏美景。
卓不凡看见旁边有一驼背老汉，手里拿着木棍，上面捆着稻草，然后插上一根根竹签串起的冰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果，裹着一层薄薄晶莹闪亮的糖稀，味道酸甜。
“冰糖葫芦多少钱一串？”卓不凡走过去。
“两个铜板。”驼背老汉说道。
卓不凡拿出一枚丹药，“我用这枚丹药跟你换。”
驼背老汉迟疑了下，还是取下一串冰糖葫芦递给卓不凡，卓不凡也拿出一枚丹药给他，“老汉，吃了这枚丹药，可以治好你的病。”
卓不凡把糖葫芦递给萧檩。
“我不吃。”萧檩摇摇头。
卓不凡依旧不为所动，萧檩终于接过冰糖葫芦，两人朝一座酒楼走去。
驼背老汉将信将疑，见卓不凡萧檩身穿绫罗绸缎，谈吐气质不凡，没必要诓骗他一个老头，张嘴吞掉丹药。
这虽然是一枚普通养元丹，但对凡人而言，无疑是仙丹妙药。
驼背老汉忽然感觉背后的肉瘤干瘪消失不见，浑身病痛一扫而空，神清气爽，顿时喜极而泣，“神仙，我遇到神仙了……”
‘望湖楼’是蘇迎城最火爆的酒楼，只是尚未到饭点，顾客还很少。
临窗位置，一边朝着街道，一边朝着湖泊，坐在楼上，可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欣赏湖光水色。
卓不凡和萧檩坐在临湖窗边，湖光风景，一览无遗。
酒楼各色小吃、点心、主菜琳琅满目，又要了一壶酒，两个酒杯。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边看着风景，时光闲适。
萧檩张开樱唇，喝了一口酒，望着窗户湖水景色，眼神陷入沉思，这几个月时间，她过的很开心，因为卓不凡时时刻刻都陪伴在她身边。
“下雨了～”
卓不凡突然说道。
萧檩一怔，果然湖面上有涟漪泛起，不过时，淅淅沥沥的雨丝，随着清风斜斜飘落下来，湖面起了一层朦胧的白雾。
“当年我便是看见湖面下雨，创造了烟雨剑术，那个时候，我还在太乙宇宙，放在三界内，估计只是一只蝼蚁。”
“后来，我把烟雨剑术传给了我的弟子侍剑，她天资聪颖，很快便领悟了剑道真谛。”
卓不凡一边看着朦朦雨丝落下，一边喝酒回忆道。
萧檩身躯不可查觉的轻轻一颤，眼神望着窗户有些失神。
“只不过后面事情越来越多，我对那位弟子关心少了一些。”卓不凡放下酒杯。
二人没吃多少东西，桌上留下两锭金子后，便走出了酒楼，大街上人来人往，仿佛没人能看见他们，那些落下的雨点，还能触及身体，便已经蒸发消失。
回到烟雨神殿。
主殿后方是花园，萧檩走在前方，卓不凡落后一步，突然说道：“侍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萧檩停下脚步，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蠕动嘴唇，“公子，你都知道了？”
“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突破主宰境，不能准确判断，后来我知道神殿叫做‘烟雨神殿’，怀疑便更多了一分。”
“而且遇到风奇突袭时，你展现出的力量，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是黑莲的气息……”
“你怎么会来天灵海，而且会成为萧檩殿主，甚至跟黑莲有关系？”
卓不凡把心中所有疑惑，一股脑全部问了出来。
两人走到凉亭坐下，萧檩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公子，其实我是黑莲亿万分身之一，她被佛珠所伤，莲子飞落三界，便化出亿万分身寻找，因为太乙宇宙隔绝时空的缘故，所以我一直没能苏醒记忆！”
“但到了三界后，我开始逐渐苏醒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然后黑莲找到了我！”
卓不凡心中无比震惊，没想到侍剑居然是黑莲亿万分身之一，而到了三界后，侍剑开始觉醒记忆。
“黑莲给了我力量，把我送到天灵海为她寻找莲子的下落，我们进入魔神墟后我故意离开，便是为她寻找莲子，而且黑莲的阴谋不止于此，魔神墟内有两名上古魔神逃脱镇压，就是因为莲子的缘故……”
卓不凡静静听着，心中已然清楚。
黑莲可以控制侍剑，恐怕是用自己性命当做要挟，否则以侍剑的性格，绝不会答应黑莲的要求。
“侍剑，你……”突然，卓不凡瞳孔猛然一缩。
看见侍剑身体浮现出暗紫色气息，肌肤开始变得透明，而且生命气息正在不断流失。
“公子，这些年我装的好辛苦，幸亏公子知道了是我。”侍剑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卓不凡立刻拉住她的手，强行将神力和气血灌入她的体内，希望可以减缓生命流失的速度，但这一切都徒劳无功，根本无法阻止。
“黑莲！”卓不凡目眦欲裂，因为他在侍剑体内，感受到了黑莲气息。
必然是黑莲在她体内留下过印记，一旦到了某个时刻，便会彻底将侍剑这缕分身收回。
侍剑摇摇头，轻轻靠在卓不凡肩膀上，声音虚弱，“公子，这段时间是侍剑最开心的日子，我知道你已经掌握了神印，是因为想陪着我，所以故意骗我。”
卓不凡没有说话，之前侍剑便为了帮他寻找‘神印传承’，不惜借用黑莲的力量闯入神魔墟，破开镇压虿蝎石碑的封印，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只是那个时候，他还不肯定萧檩就是侍剑。
“其实我，我……一直很爱你。”侍剑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说出这句话，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因为害怕卓不凡烦恼的缘故，她一直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里，化成铁，垒成山，太重太重，临死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心里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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