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毒死的小王
睡了六七个小时，朦朦胧胧中被外面一阵警笛声给惊醒。
我坐起身子看向了外面，发现火葬场外面乱了套，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抽了根烟清醒片刻之后立刻穿衣出门，正好在走廊里遇见了老李，便开口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李手中拿着一袋文件，深深看了我一眼说道：“小王死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叼在嘴中的香烟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早上交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死了？”我双手抓住了老李的肩膀，瞪大眼睛问道。
可老李却一皱眉：“还不都是因为你。”
老李撂下这一句话便着急忙慌的离开了，我看见他走进了秦柔雪的办公室。
但是他的话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我？
我这一天都在睡觉，他死的事情和我有啥关系？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那神秘女孩的话，千万不要答应老李换班，不然我就会死，也就是说，小王的死，是因为他代替我死了？
如果我答应了换班，那么现在死的人不就是我？
想到了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似乎被卷进了一场巨大的漩涡当中，而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刚要出去看看，两名警察找上了我，是来问话的，毕竟我和小王是同事。
只不过他们的话，让我感觉到更加的疑惑。
警察告诉我，小王是中毒死的，因为吃了一块馒头，经过化验馒头含有剧毒。
提到馒头，我猛然想起，昨天三个馒头和三个包子，我还剩下一个馒头没有吃下去。
不对，如果馒头有毒，那为什么我吃了那么多都没事，还有那血糊糊的包子。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乱成了一锅粥。
我被问完话，确定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之后，警察就离开了，而我也走了出去，看见小王的尸体。
小王躺在停尸房内，他瞪大双眼，嘴角裂开，好像是在笑，但是我更感觉他的眼神一直注视着我。
“这小子真可怜，原本就是孤儿，如今死了，也没人来收拾。”
正当我站在小王尸体前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扭头看去，是负责焚化尸体的王伯，他手中正拿着苹果在啃。
“王伯，他是孤儿？”
我和王伯平日里接触的也不多，只是见过几面，只是听说，这老头的脾气古怪，一般不怎么理会人，另外他还是整个火葬场干了时间最长的员工。
“你们不是同寝，还是一个岗位的，你不了解？现在还问我？”
我尴尬的一笑：“王伯，我上夜班，他是白班也没有什么机会和他说话。”
王伯嚼着苹果，微微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却对我说出了一句让我吓一跳的话：“趁着现在你还没有值班，去买点冥币回来吧，烧给小王，他是替你死的。”
王伯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道：“顺便带点酒，晚点我去找你。”
说完，他不给我问话的机会，啃着苹果就出去了。
我摸了摸口袋，还有几百块钱，又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小王，便出去找到了老李，和他说明，我想买点纸钱烧给小王。
老李答应了，说自己正好要出去一趟，顺便开车带上了我。
火葬场距离市区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的时候我一直看着窗外。
老李突然开口：“帮我点根烟。”
我一愣，不过还是照做了，香烟递给他之后我还是耐不住，开口问道：“老李，你能告诉我火葬场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吗？小王为什么会死，如果我上了白班，死的人会不会是我，那一对母子，你真的看不见？”
老李微微扭头瞥了我一眼，吐出了一口青烟后说道：“你死了吗？”
我一愣，摇了摇头：“我现在确实没死，可是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个刚毕业出来工作的学生。”
老李说道：“什么怎么回事，小王吃错了东西，中毒了死，就这么简单。”
“那，那对母子呢？你真的看不见？”
老李白了我一眼说道：“什么母子，火葬场周围没有任何住户，有的只有坟山，你觉得什么人会大半夜跑去火葬场？”
“不可能！”我直接反驳道：“上次我和你说了，你还让我不要搭理，还让我不要出去。” 老李听完之后竟然笑了：“那是我怕你晚上遇见鬼！”
遇见鬼！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不少。
“火葬场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咱们在郊区，周围都是坟山，夜班的时候难免会遇见一些怪事，我让你不理会，是为了你好。”
老李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你怎么不问上次你说过拿石头砸窗户的那个女孩？”
“你知道那个女孩？”
老李说道：“知道，是一个神经病，以前上夜班的，都遇见过，先是砸窗户，后来会对你说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话，不用搭理就行。”
“神经病？”我琢磨了一下问道：“你不是说，周围没有人住吗？哪里来的神经病？”
“坟山不需要看守的吗？她是看守坟山人的孙女，从小脑袋就有点问题，不搭理就行。”
不对，不可能，女孩不可能是神经病，一个神经病能这么准确的说出去的一切？还知道我的小名？
老李在对我隐瞒什么，他怕我知道什么！
不过老李并未打算开口，我也就不在追问，到了市里，他给我丢在了一家扎纸店的外面，说这个店和火葬场有合作，我们去买会便宜不少，还让我就在店里等他，一个小时候他来接我。
聚福堂扎纸店，这个名字让我感觉和店里的实际情况有些格格不入，进来买扎职的，还能聚福？
走进店内，我在看着里面的东西，现在人的手艺可真好，竟然还有小轿车，还是宝马，连法拉利都有，更别说其他各种电器了。
只不过从我刚进去的时候，店里的电源小伙就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十分的别扭。
“那什么，哥们，我可不是断背山，你能别这么盯着我看吗？”
那小哥嘿嘿一笑，对着我伸出手说道：“认识一下？我叫陈三道，这里的老板。”
陈三道？这里的老板？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明明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自己都做老板了，我还是个朝不保夕的打工仔。
“我叫李自在。”出于礼貌我还是伸出了手。
“哥们，那什么，你住哪里，我晚上可以去吗？”
我去，一听这话，我立刻抽回了手，这家伙难道喜欢男人？
我谨慎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去你那玩一玩。”
玩一玩？玩我呀？
我懒得搭理他，随手拿了一些纸钱：“算了吧，我没那癖好，这些东西多少钱？”
他看了一眼说道：“你就带我去呗？我免费送给你，另外负责赠送一场法事，如何？”
“什么法事？”
陈三道来劲了：“嘿，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去世了，都要做法事超度，明白了吗？”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不用了，是我一个同事死了，多少钱，我给你吧。”
这陈三道可还真是一个十分有个性的人，说什么也不要我钱，还非得跟我回去，搞的我都不敢说自己是火葬场的员工。
毕竟老李说过，火葬场和这里有合作，万一这家伙一旦知道，自己跑去找我怎么办？
最后没有办法，我丢了一百块钱放他柜台上，自己就跑了出去，还好他没有追过来。
之后我买了一点酒，就站到了一棵大树后面，等着老李来接我。
老李接我回去的时候还好奇我为什么在外面大树后面，我就告诉他，这个扎纸店的老板有病。
老李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回到了火葬场，小王的死似乎成了所有人的茶余饭后，老李去顶班了，而我则是提着冥币来到了停尸间。
王伯不在，我自己拿了个火盆，开始一点点的烧纸。
期间我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逐渐升高的火苗，还有眼前冰冷的尸体，心中不是滋味。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拍了我脑袋一下。
我整个人一惊，这停尸房平日里都很少有人进来，难道是王伯？不对，我没有听到脚步声。
我咽了一口唾沫，慢慢抬头一看，只看见小王竟然侧着脑袋，瞪着那一双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角上扬，好像对我在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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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子看向了外面，发现火葬场外面乱了套，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抽了根烟清醒片刻之后立刻穿衣出门，正好在走廊里遇见了老李，便开口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李手中拿着一袋文件，深深看了我一眼说道：“小王死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叼在嘴中的香烟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早上交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死了？”我双手抓住了老李的肩膀，瞪大眼睛问道。
可老李却一皱眉：“还不都是因为你。”
老李撂下这一句话便着急忙慌的离开了，我看见他走进了秦柔雪的办公室。
但是他的话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我？
我这一天都在睡觉，他死的事情和我有啥关系？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那神秘女孩的话，千万不要答应老李换班，不然我就会死，也就是说，小王的死，是因为他代替我死了？
如果我答应了换班，那么现在死的人不就是我？
想到了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似乎被卷进了一场巨大的漩涡当中，而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刚要出去看看，两名警察找上了我，是来问话的，毕竟我和小王是同事。
只不过他们的话，让我感觉到更加的疑惑。
警察告诉我，小王是中毒死的，因为吃了一块馒头，经过化验馒头含有剧毒。
提到馒头，我猛然想起，昨天三个馒头和三个包子，我还剩下一个馒头没有吃下去。
不对，如果馒头有毒，那为什么我吃了那么多都没事，还有那血糊糊的包子。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乱成了一锅粥。
我被问完话，确定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之后，警察就离开了，而我也走了出去，看见小王的尸体。
小王躺在停尸房内，他瞪大双眼，嘴角裂开，好像是在笑，但是我更感觉他的眼神一直注视着我。
“这小子真可怜，原本就是孤儿，如今死了，也没人来收拾。”
正当我站在小王尸体前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扭头看去，是负责焚化尸体的王伯，他手中正拿着苹果在啃。
“王伯，他是孤儿？”
我和王伯平日里接触的也不多，只是见过几面，只是听说，这老头的脾气古怪，一般不怎么理会人，另外他还是整个火葬场干了时间最长的员工。
“你们不是同寝，还是一个岗位的，你不了解？现在还问我？”
我尴尬的一笑：“王伯，我上夜班，他是白班也没有什么机会和他说话。”
王伯嚼着苹果，微微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却对我说出了一句让我吓一跳的话：“趁着现在你还没有值班，去买点冥币回来吧，烧给小王，他是替你死的。”
王伯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道：“顺便带点酒，晚点我去找你。”
说完，他不给我问话的机会，啃着苹果就出去了。
我摸了摸口袋，还有几百块钱，又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小王，便出去找到了老李，和他说明，我想买点纸钱烧给小王。
老李答应了，说自己正好要出去一趟，顺便开车带上了我。
火葬场距离市区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的时候我一直看着窗外。
老李突然开口：“帮我点根烟。”
我一愣，不过还是照做了，香烟递给他之后我还是耐不住，开口问道：“老李，你能告诉我火葬场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吗？小王为什么会死，如果我上了白班，死的人会不会是我，那一对母子，你真的看不见？”
老李微微扭头瞥了我一眼，吐出了一口青烟后说道：“你死了吗？”
我一愣，摇了摇头：“我现在确实没死，可是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个刚毕业出来工作的学生。”
老李说道：“什么怎么回事，小王吃错了东西，中毒了死，就这么简单。”
“那，那对母子呢？你真的看不见？”
老李白了我一眼说道：“什么母子，火葬场周围没有任何住户，有的只有坟山，你觉得什么人会大半夜跑去火葬场？”
“不可能！”我直接反驳道：“上次我和你说了，你还让我不要搭理，还让我不要出去。” 老李听完之后竟然笑了：“那是我怕你晚上遇见鬼！”
遇见鬼！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不少。
“火葬场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咱们在郊区，周围都是坟山，夜班的时候难免会遇见一些怪事，我让你不理会，是为了你好。”
老李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你怎么不问上次你说过拿石头砸窗户的那个女孩？”
“你知道那个女孩？”
老李说道：“知道，是一个神经病，以前上夜班的，都遇见过，先是砸窗户，后来会对你说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话，不用搭理就行。”
“神经病？”我琢磨了一下问道：“你不是说，周围没有人住吗？哪里来的神经病？”
“坟山不需要看守的吗？她是看守坟山人的孙女，从小脑袋就有点问题，不搭理就行。”
不对，不可能，女孩不可能是神经病，一个神经病能这么准确的说出去的一切？还知道我的小名？
老李在对我隐瞒什么，他怕我知道什么！
不过老李并未打算开口，我也就不在追问，到了市里，他给我丢在了一家扎纸店的外面，说这个店和火葬场有合作，我们去买会便宜不少，还让我就在店里等他，一个小时候他来接我。
聚福堂扎纸店，这个名字让我感觉和店里的实际情况有些格格不入，进来买扎职的，还能聚福？
走进店内，我在看着里面的东西，现在人的手艺可真好，竟然还有小轿车，还是宝马，连法拉利都有，更别说其他各种电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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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哥们，我可不是断背山，你能别这么盯着我看吗？”
那小哥嘿嘿一笑，对着我伸出手说道：“认识一下？我叫陈三道，这里的老板。”
陈三道？这里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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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那什么，你住哪里，我晚上可以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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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去你那玩一玩。”
玩一玩？玩我呀？
我懒得搭理他，随手拿了一些纸钱：“算了吧，我没那癖好，这些东西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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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事？”
陈三道来劲了：“嘿，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去世了，都要做法事超度，明白了吗？”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不用了，是我一个同事死了，多少钱，我给你吧。”
这陈三道可还真是一个十分有个性的人，说什么也不要我钱，还非得跟我回去，搞的我都不敢说自己是火葬场的员工。
毕竟老李说过，火葬场和这里有合作，万一这家伙一旦知道，自己跑去找我怎么办？
最后没有办法，我丢了一百块钱放他柜台上，自己就跑了出去，还好他没有追过来。
之后我买了一点酒，就站到了一棵大树后面，等着老李来接我。
老李接我回去的时候还好奇我为什么在外面大树后面，我就告诉他，这个扎纸店的老板有病。
老李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回到了火葬场，小王的死似乎成了所有人的茶余饭后，老李去顶班了，而我则是提着冥币来到了停尸间。
王伯不在，我自己拿了个火盆，开始一点点的烧纸。
期间我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逐渐升高的火苗，还有眼前冰冷的尸体，心中不是滋味。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拍了我脑袋一下。
我整个人一惊，这停尸房平日里都很少有人进来，难道是王伯？不对，我没有听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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