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小城故事多 第184章 完美
下了课，安语满脑子都是于跃那个奇怪的想法。
考艺校？这不是胡闹么，这不是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么。
别说是于跃，就算是别的同学，安语也要把对方给拉回来，何况是于跃呢。
所以下了晚课，回到家的安语果断的拿起了电话。
“小安老师？”于跃颇为惊喜。
“嗯，我想问问你真要考艺校？”安语问。
于跃道：“对啊，您有推荐？”
“没有！”安语道：“你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呢？”
“不行么？”于跃问。
“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你知不知道现在就业压力多大，不选好专业你会被耽误一辈子的。”安语道。&1t;i>&1t;/i>
“所以才选择艺校么。”于跃道。
安语顿觉头大：“艺术生更难，打破脑袋都别想出头！”
于跃眼珠一转：“有这么夸张么？”
“当然了，这里边很复杂的，你都没有基础，怎么能行呢？”安语道。
“小安老师，你饿不？”于跃问。
“啊？”安语猝不及防，哪跟哪啊。
“三言两语说不清的话，咱们边吃边聊？您好好给我讲讲。”于跃道。
安语一愣，她知道于跃的想法，但心想三言两语是说不清，自己稳住他也掀不起风浪，把这问题说明白是大事，于是道行吧，去哪吃。
于跃闻言大喜：“我买点东西去你那。”&1t;i>&1t;/i>
“不行！”安语顿时否决，不能再让他来了。
“那出去吃？”于跃问。
“行吧…...”安语道。
“等会到楼下给你打电话！”
于跃欣喜上路，没忘叫上解军。
解军自然是不能紧跟着于跃的，只在暗处照应着。
来到楼下，给安语打了个电话，然后安语下来了。
穿个风衣，还带上了鸭舌帽。
于跃不由得一笑：“你怕偷拍啊？”
安语刚想问他哪这么多话，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走吧。”
颇为冷淡，于跃心里一笑。
两人也没往远处走，就近找了一家烧烤店走了进去，因为只有烧烤店营业时间较晚，比较合适。&1t;i>&1t;/i>
要了一个包间，两人倒是没点多少东西，于跃问安语要不要喝酒，安语皱眉道：“喝什么酒，你也不行喝。”
于跃嘿嘿一笑，点了饮料。
安语不想逗留太久，直奔主题，问道：“你怎么有学艺术的想法呢？”
于跃道；“学啥都是高不成低不就啊。”
“那也比学艺术强啊，起码学点真本事啊。”安语道。
于跃笑道：“你觉得专科能学啥真本事？我可不想一直打工。”
安语道：“不想打工难道你想流浪啊？”
“流浪好啊！”于跃笑道。
“你好好的！”安语皱眉道。
于跃笑道：“其实我是有想法的，艺术产业展不错，我想往这上边靠。”&1t;i>&1t;/i>
安语闻言看着于跃，笑了：“产业展？”
于跃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高瞻远瞩？”
安语无奈一叹：“你要是想投资，那你有钱了可以搞，那也不用学艺术吧？”
“得了解才好入门嘛。”于跃道。
安语本来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讲解内容，但到于跃这她现挥不出来了。
“而且吧，我觉得我挺有艺术细胞的。”于跃笑道。
“你？”安语疑惑道。
“对啊，我唱歌都能把人唱哭，你不觉得很厉害么？”于跃问。
安语愣住。
她不知道于跃有没有把别人唱哭，自己确实是哭了！&1t;i>&1t;/i>
可是这不是你唱的好啊！
难道……难道他想考这个就是因为自己给她的错觉么？
“于跃，你把唱歌想的太简单了，不是在调上就行的！那需要非常专业的素养，声啊，反正很多很复杂的！”安语道。
于跃道：“是你把它想的太麻烦了。”
安语疑惑，于跃道：“就拿语文来说，您觉得什么文章是好文章？”
安语闻言思考起来，什么才是好文章？
这不好定义啊！
辞藻优美的可以算，但辞藻不优美，不华丽的不代表不是好文章，比如鲁迅，他的文章可不是靠优美的文字堆砌的，你能说不好么？
于跃见安语半天说不出来话，笑道：“能触动人灵魂的文章，那就是好文章。”&1t;i>&1t;/i>
安语顿觉醍醐灌顶。
“同样的道理，能打动人心的音乐就是好音乐。”于跃道。
安语现也很有道理。
“但是你怎么就认为你那能打动人心？”安语问。
于跃看着安语笑道：“实践证明的！”
安语再次顿住，只觉头疼，一咬牙道：“你要学艺术，光打动我是不行的，你得打动所有人！”
“不！”于跃摇摇头：“能打动你就行了。”
安语只觉胸口被撞了一下。
于跃坚定的眼神，还有他坚决的话，让安语明白一个事，他学艺术，好像只是为了唱歌给自己听！
几乎就要沦陷在于跃迷人的眼神里，安语猛然惊醒，突然道：“你上次只是侥幸，我，我只是想到一些往事，跟你唱的没关系，不信你再唱一次，我肯定不会哭！”&1t;i>&1t;/i>
于跃笑了，傻子才唱，你现在都准备好了，我还能把你唱哭？
“怎么？不敢啊？”安语问。
于跃眼珠一转：“行啊，不过现在不行，这环境我挥不出来。”
安语道：“借口！”
于跃笑道：“那咱们换个地方试试？”
“不去我家！”安语觉得于跃肯定揣着这个心思。
于跃笑了：“不去你家，也不是今天，等我找个时间。”
安语心里突然有点没底了，因为于跃很自信。
但安语接着就觉得荒唐，我就不信了，哭不哭还能你说了算不成？
“行，时间随便你定，地点除了我家随便你选，但也不能在学校，不能让同学知道！”安语赶忙约法三章，怕于跃又搞大动静，她心脏受不了。&1t;i>&1t;/i>
“哦了！”于跃开心道。
“不过我没哭咋办？”安语问。
“以身相许！”于跃毫不犹豫道。
安语瞪大眼睛：“我不哭你就不许报考艺校，我给你选专业！”
于跃笑着点点头：“那你要是哭了呢？”
安语脑子中顿时浮现四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但赶忙刹住：“那你随便报。”
“我很亏啊！”于跃道。
“不赌拉倒。”安语根本不给于跃机会。
于跃撇撇嘴：“算了，赌！就为了证明我的实力！”
“那哪天？”安语问。
“现在没想好，等我通知。”于跃道。&1t;i>&1t;/i>
“毕业不行！”安语道。
“为啥？”于跃问。
“我现在看倒计时都难受，你们毕业了我指正心里不好受，不用你唱我都悬哭。”安语道。
于跃哭笑不得：“小安老师，你这酝酿的够久的啊！”
“别和我嬉皮笑脸的。”安语道。
于跃又是一笑：“就你这脆弱的神经，就你这么低的泪点，别说唱了，我说都能给你说哭咯。”
安语不服气了：“你说说看？”
“咳咳！”于跃突然清了清嗓子，然后换上一个深情款款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安语。
对上于跃突然严肃的眼神，安语突然有点哆嗦，这家伙万一来一段深情的朗诵…….&1t;i>&1t;/i>
“我不听我不听！”安语赶忙捂住耳朵。
……
回到苏菲住处，于跃直接打开音频设备然后就开始哒哒哒哒哒哒的用嘴哼着节奏。
苏菲有点懵：“你哒哒什么啊？”
于跃笑道：“别吵，我在创作。”
“创作？”苏菲疑惑。
“对啊，我在作曲呢。”于跃道。
苏菲：“.…...”
听着于跃哒哒一个旋律好几遍，苏菲几乎要疯了。
终于哒哒完了，于跃把录好的音频保存起来，然后打开qq找到肖睿，一看时间不早了，估计对方都睡了，于是直接了个离线文件过去。&1t;i>&1t;/i>
刚准备关掉qq，肖睿回信了。
于跃心里一喜，道：“打扰打扰，我给你录了一个曲子，就是我哼哼的，你看根据这个节奏，你能不能做出个曲子。”
肖睿闻言了解于跃的想法，道：“这个能，只要你哼的不跑调的话。”
于跃笑道：“放心吧，肯定在点子上，这是流行歌曲风，做好了你最好找两个懂乐器的同学帮我弄出来，我留着当伴奏。”
肖睿有点迷糊，道：“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哼出来的吧？”
“对啊，就是我自己哼出来的，觉得不错。”于跃道。
“额，那你真是个天才。”肖睿哭笑不得，不懂音乐，自己哼出来，这不是天才是啥啊。&1t;i>&1t;/i>
当然，她觉得指定不能好听，不然的话那些作曲家都哭死了。
因为觉得比较滑稽，已经躺在被窝的肖睿也没去碰电脑，因为手机又听不了，所以干脆等明早再说。
第二天，于跃正在上晚课，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打开一看，肖睿的，五个字，配了三个标点。
“你是个天才！！！”
于跃大喜：“做出来了？”
“嗯，谱子写出来了，还真的很不错呢！”肖睿说。
于跃心想我还没给你装词呢，装词之后你就知道多吊了。
其实严格来说，这曲子不能说多惊世骇俗，问题是这出自一个高中生，还是一个根本不懂音乐的高中声之手，这就很吓人了。&1t;i>&1t;/i>
她当时还以为肯定不堪入耳，毕竟门外汉的东西，但听到于跃哒哒哒的时候就觉得还行。
等到谱子弄出来，用吉他一弹，她觉得非常不错。
又找了班上一个会葫芦丝的，一听之后更加惊艳。
她决定了，让于跃先听听葫芦丝版本的，如果觉得ok，明天就找自己的老师去，让他亲自操刀帮忙选择乐器。
因为当然不可能就单调的葫芦丝或者吉他，必须丰满。
下了晚课，于跃回家打开电脑，接收了文件就听了起来。
这一听，于跃现学音乐的确实厉害，真给编出来了，而且调子基本都对，只是他模拟着唱了一遍，感觉有的地方高低好像有些瑕疵。&1t;i>&1t;/i>
把想法告诉肖睿，肖睿说她明天去找老师参谋，于跃顿时皱眉。
想了一下，于跃决定为了完美，还是有老师操刀好一些，便同意了，只是他告诉肖睿，这个曲子做出来可别让你们老师占了。
肖睿笑道：“放心吧，版权是你的。”
于跃道：“还挺有意识。”
肖睿道：“这歌你想好词没，我们学校有作词不错的，要不我争取下，看愿不愿意给填词？”
“不用不用！”于跃道：“词我都想好了。”
肖睿惊喜道：“我能听听么？”
“先保密，你先把曲弄好，要不然不完美。”于跃道。
“你要是能唱一遍，我可以拿去参谋一下，能把曲子调的更完美。”肖睿道。&1t;i>&1t;/i>
于跃一想也是，如果唱出来，就知道抑扬顿挫的地方了，应该有帮助。
于是他唱了起来，只是所有歌词都用“那”代替了。
肖睿哭笑不得，知道于跃可能是怕自己给他东西占了。
不过肖睿也没觉得于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为对于学音乐的她来说，知道创造一好音乐多难得。
虽然她们玩音乐的没事也搞原创，但都生涩的很，还要四处借鉴别人的好曲子，想独立创造一个完整的丰满的作品，几乎难于上青天。
别说他们，就是自己那个曲子玩的不错的老师也不行，否则他要是写出个传唱大江南北的曲子，何至于赚这点老师的工资，早达了。
于跃现这次自己要破例了，要占别人的作品了，因为不像一次就好的翻唱，就清唱给一个人听，听完就算了，但这次，他想弄得完整一点，所以只能求助肖睿。
那参与的人多了，于跃自己不占也肯定被别人占去，还不如自己留着。
肖睿也告诉于跃，只要曲子弄完，就可以帮忙把这个位置站住，防止别人抄去。
于跃笑道：“行，辛苦辛苦你，等弄完美了一定好好感谢你。”
肖睿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咯？”
“小意思小意思！”于跃笑着回道。
肖睿也没把于跃的感谢当回事，因为她沉浸在听到一个好曲子的喜悦里，也为于跃这个朋友感到高兴，随口一哼就这么好听，看来谌麒麟高瞻远瞩了一次呢，确实是个人才。
又过了两天，几次微调之后，曲子传来过来，于跃听了大喜过望，给了俩字评价——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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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过度阶段码的总是有些吃力，答应的加更要拖欠一天了，不好意思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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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艺校？这不是胡闹么，这不是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么。
别说是于跃，就算是别的同学，安语也要把对方给拉回来，何况是于跃呢。
所以下了晚课，回到家的安语果断的拿起了电话。
“小安老师？”于跃颇为惊喜。
“嗯，我想问问你真要考艺校？”安语问。
于跃道：“对啊，您有推荐？”
“没有！”安语道：“你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呢？”
“不行么？”于跃问。
“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你知不知道现在就业压力多大，不选好专业你会被耽误一辈子的。”安语道。&1t;i>&1t;/i>
“所以才选择艺校么。”于跃道。
安语顿觉头大：“艺术生更难，打破脑袋都别想出头！”
于跃眼珠一转：“有这么夸张么？”
“当然了，这里边很复杂的，你都没有基础，怎么能行呢？”安语道。
“小安老师，你饿不？”于跃问。
“啊？”安语猝不及防，哪跟哪啊。
“三言两语说不清的话，咱们边吃边聊？您好好给我讲讲。”于跃道。
安语一愣，她知道于跃的想法，但心想三言两语是说不清，自己稳住他也掀不起风浪，把这问题说明白是大事，于是道行吧，去哪吃。
于跃闻言大喜：“我买点东西去你那。”&1t;i>&1t;/i>
“不行！”安语顿时否决，不能再让他来了。
“那出去吃？”于跃问。
“行吧…...”安语道。
“等会到楼下给你打电话！”
于跃欣喜上路，没忘叫上解军。
解军自然是不能紧跟着于跃的，只在暗处照应着。
来到楼下，给安语打了个电话，然后安语下来了。
穿个风衣，还带上了鸭舌帽。
于跃不由得一笑：“你怕偷拍啊？”
安语刚想问他哪这么多话，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走吧。”
颇为冷淡，于跃心里一笑。
两人也没往远处走，就近找了一家烧烤店走了进去，因为只有烧烤店营业时间较晚，比较合适。&1t;i>&1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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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跃嘿嘿一笑，点了饮料。
安语不想逗留太久，直奔主题，问道：“你怎么有学艺术的想法呢？”
于跃道；“学啥都是高不成低不就啊。”
“那也比学艺术强啊，起码学点真本事啊。”安语道。
于跃笑道：“你觉得专科能学啥真本事？我可不想一直打工。”
安语道：“不想打工难道你想流浪啊？”
“流浪好啊！”于跃笑道。
“你好好的！”安语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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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跃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高瞻远瞩？”
安语无奈一叹：“你要是想投资，那你有钱了可以搞，那也不用学艺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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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本来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讲解内容，但到于跃这她现挥不出来了。
“而且吧，我觉得我挺有艺术细胞的。”于跃笑道。
“你？”安语疑惑道。
“对啊，我唱歌都能把人唱哭，你不觉得很厉害么？”于跃问。
安语愣住。
她不知道于跃有没有把别人唱哭，自己确实是哭了！&1t;i>&1t;/i>
可是这不是你唱的好啊！
难道……难道他想考这个就是因为自己给她的错觉么？
“于跃，你把唱歌想的太简单了，不是在调上就行的！那需要非常专业的素养，声啊，反正很多很复杂的！”安语道。
于跃道：“是你把它想的太麻烦了。”
安语疑惑，于跃道：“就拿语文来说，您觉得什么文章是好文章？”
安语闻言思考起来，什么才是好文章？
这不好定义啊！
辞藻优美的可以算，但辞藻不优美，不华丽的不代表不是好文章，比如鲁迅，他的文章可不是靠优美的文字堆砌的，你能说不好么？
于跃见安语半天说不出来话，笑道：“能触动人灵魂的文章，那就是好文章。”&1t;i>&1t;/i>
安语顿觉醍醐灌顶。
“同样的道理，能打动人心的音乐就是好音乐。”于跃道。
安语现也很有道理。
“但是你怎么就认为你那能打动人心？”安语问。
于跃看着安语笑道：“实践证明的！”
安语再次顿住，只觉头疼，一咬牙道：“你要学艺术，光打动我是不行的，你得打动所有人！”
“不！”于跃摇摇头：“能打动你就行了。”
安语只觉胸口被撞了一下。
于跃坚定的眼神，还有他坚决的话，让安语明白一个事，他学艺术，好像只是为了唱歌给自己听！
几乎就要沦陷在于跃迷人的眼神里，安语猛然惊醒，突然道：“你上次只是侥幸，我，我只是想到一些往事，跟你唱的没关系，不信你再唱一次，我肯定不会哭！”&1t;i>&1t;/i>
于跃笑了，傻子才唱，你现在都准备好了，我还能把你唱哭？
“怎么？不敢啊？”安语问。
于跃眼珠一转：“行啊，不过现在不行，这环境我挥不出来。”
安语道：“借口！”
于跃笑道：“那咱们换个地方试试？”
“不去我家！”安语觉得于跃肯定揣着这个心思。
于跃笑了：“不去你家，也不是今天，等我找个时间。”
安语心里突然有点没底了，因为于跃很自信。
但安语接着就觉得荒唐，我就不信了，哭不哭还能你说了算不成？
“行，时间随便你定，地点除了我家随便你选，但也不能在学校，不能让同学知道！”安语赶忙约法三章，怕于跃又搞大动静，她心脏受不了。&1t;i>&1t;/i>
“哦了！”于跃开心道。
“不过我没哭咋办？”安语问。
“以身相许！”于跃毫不犹豫道。
安语瞪大眼睛：“我不哭你就不许报考艺校，我给你选专业！”
于跃笑着点点头：“那你要是哭了呢？”
安语脑子中顿时浮现四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但赶忙刹住：“那你随便报。”
“我很亏啊！”于跃道。
“不赌拉倒。”安语根本不给于跃机会。
于跃撇撇嘴：“算了，赌！就为了证明我的实力！”
“那哪天？”安语问。
“现在没想好，等我通知。”于跃道。&1t;i>&1t;/i>
“毕业不行！”安语道。
“为啥？”于跃问。
“我现在看倒计时都难受，你们毕业了我指正心里不好受，不用你唱我都悬哭。”安语道。
于跃哭笑不得：“小安老师，你这酝酿的够久的啊！”
“别和我嬉皮笑脸的。”安语道。
于跃又是一笑：“就你这脆弱的神经，就你这么低的泪点，别说唱了，我说都能给你说哭咯。”
安语不服气了：“你说说看？”
“咳咳！”于跃突然清了清嗓子，然后换上一个深情款款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安语。
对上于跃突然严肃的眼神，安语突然有点哆嗦，这家伙万一来一段深情的朗诵…….&1t;i>&1t;/i>
“我不听我不听！”安语赶忙捂住耳朵。
……
回到苏菲住处，于跃直接打开音频设备然后就开始哒哒哒哒哒哒的用嘴哼着节奏。
苏菲有点懵：“你哒哒什么啊？”
于跃笑道：“别吵，我在创作。”
“创作？”苏菲疑惑。
“对啊，我在作曲呢。”于跃道。
苏菲：“.…...”
听着于跃哒哒一个旋律好几遍，苏菲几乎要疯了。
终于哒哒完了，于跃把录好的音频保存起来，然后打开qq找到肖睿，一看时间不早了，估计对方都睡了，于是直接了个离线文件过去。&1t;i>&1t;/i>
刚准备关掉qq，肖睿回信了。
于跃心里一喜，道：“打扰打扰，我给你录了一个曲子，就是我哼哼的，你看根据这个节奏，你能不能做出个曲子。”
肖睿闻言了解于跃的想法，道：“这个能，只要你哼的不跑调的话。”
于跃笑道：“放心吧，肯定在点子上，这是流行歌曲风，做好了你最好找两个懂乐器的同学帮我弄出来，我留着当伴奏。”
肖睿有点迷糊，道：“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哼出来的吧？”
“对啊，就是我自己哼出来的，觉得不错。”于跃道。
“额，那你真是个天才。”肖睿哭笑不得，不懂音乐，自己哼出来，这不是天才是啥啊。&1t;i>&1t;/i>
当然，她觉得指定不能好听，不然的话那些作曲家都哭死了。
因为觉得比较滑稽，已经躺在被窝的肖睿也没去碰电脑，因为手机又听不了，所以干脆等明早再说。
第二天，于跃正在上晚课，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打开一看，肖睿的，五个字，配了三个标点。
“你是个天才！！！”
于跃大喜：“做出来了？”
“嗯，谱子写出来了，还真的很不错呢！”肖睿说。
于跃心想我还没给你装词呢，装词之后你就知道多吊了。
其实严格来说，这曲子不能说多惊世骇俗，问题是这出自一个高中生，还是一个根本不懂音乐的高中声之手，这就很吓人了。&1t;i>&1t;/i>
她当时还以为肯定不堪入耳，毕竟门外汉的东西，但听到于跃哒哒哒的时候就觉得还行。
等到谱子弄出来，用吉他一弹，她觉得非常不错。
又找了班上一个会葫芦丝的，一听之后更加惊艳。
她决定了，让于跃先听听葫芦丝版本的，如果觉得ok，明天就找自己的老师去，让他亲自操刀帮忙选择乐器。
因为当然不可能就单调的葫芦丝或者吉他，必须丰满。
下了晚课，于跃回家打开电脑，接收了文件就听了起来。
这一听，于跃现学音乐的确实厉害，真给编出来了，而且调子基本都对，只是他模拟着唱了一遍，感觉有的地方高低好像有些瑕疵。&1t;i>&1t;/i>
把想法告诉肖睿，肖睿说她明天去找老师参谋，于跃顿时皱眉。
想了一下，于跃决定为了完美，还是有老师操刀好一些，便同意了，只是他告诉肖睿，这个曲子做出来可别让你们老师占了。
肖睿笑道：“放心吧，版权是你的。”
于跃道：“还挺有意识。”
肖睿道：“这歌你想好词没，我们学校有作词不错的，要不我争取下，看愿不愿意给填词？”
“不用不用！”于跃道：“词我都想好了。”
肖睿惊喜道：“我能听听么？”
“先保密，你先把曲弄好，要不然不完美。”于跃道。
“你要是能唱一遍，我可以拿去参谋一下，能把曲子调的更完美。”肖睿道。&1t;i>&1t;/i>
于跃一想也是，如果唱出来，就知道抑扬顿挫的地方了，应该有帮助。
于是他唱了起来，只是所有歌词都用“那”代替了。
肖睿哭笑不得，知道于跃可能是怕自己给他东西占了。
不过肖睿也没觉得于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为对于学音乐的她来说，知道创造一好音乐多难得。
虽然她们玩音乐的没事也搞原创，但都生涩的很，还要四处借鉴别人的好曲子，想独立创造一个完整的丰满的作品，几乎难于上青天。
别说他们，就是自己那个曲子玩的不错的老师也不行，否则他要是写出个传唱大江南北的曲子，何至于赚这点老师的工资，早达了。
于跃现这次自己要破例了，要占别人的作品了，因为不像一次就好的翻唱，就清唱给一个人听，听完就算了，但这次，他想弄得完整一点，所以只能求助肖睿。
那参与的人多了，于跃自己不占也肯定被别人占去，还不如自己留着。
肖睿也告诉于跃，只要曲子弄完，就可以帮忙把这个位置站住，防止别人抄去。
于跃笑道：“行，辛苦辛苦你，等弄完美了一定好好感谢你。”
肖睿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咯？”
“小意思小意思！”于跃笑着回道。
肖睿也没把于跃的感谢当回事，因为她沉浸在听到一个好曲子的喜悦里，也为于跃这个朋友感到高兴，随口一哼就这么好听，看来谌麒麟高瞻远瞩了一次呢，确实是个人才。
又过了两天，几次微调之后，曲子传来过来，于跃听了大喜过望，给了俩字评价——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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