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节
在供销社，过完磅，张红章有意撇开大雄通知所有卖棉花的青年留下，结完账，包了一家餐厅，杀鸭买酒，买鱼肉菜，大平和，一直喝到很晚才回村。
回来后，少不了折磨一番孙之花。他们长期来往。孙之花的父母也有些察觉，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娘大了，留不住了，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了便作仇。”村上人也有不少知此事，不过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后来，大雄知道大平和的事，只是没有声张，找机会与他算总账。
傍晚时分，张红章闲暇无聊在路边徘徊，偶尔看到池塘边吴琼在步塔上漂洗衣服，那苗条身影，丰满的线条，散黑的长发，搭配着合身的衣裤，那弯腰的美臂，裸露出白皙的皮肤，那熟知的美丽脸庞。“真是大美女，”张红章自言自语，心口一阵阵发热，情不自禁地向她那里踱步。约离二十米时，大雄妈来协助，把衣服拎走了。张红章感到失望异常，心想：“该死的竟挡我道。”又转身往回走，心里琢磨，这么漂亮的女人，难怪侗建国心怀鬼胎，垂涎欲滴，只要是男人，谁不贪心，只有大雄那木头格子，不知怜香惜玉。要是能睡一回，就是死了也是风流鬼。
“红章，红章，张红章。”孙之花连喊几声。张红章回头，脸上一阵发红，说：“之花，有什么事吗？”孙之花有些羞答答地说：“红章，我最近老是呕吐恶心，吃不下饭，是不是被你搞怀孕了？”张红章一惊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孙之花说：“有什么不容易，你经常折磨我，我们又没病，这不是容易的事吗？要是怀了，你要负责任。”张红章盯望了孙之花好一会，这个被自己由大姑娘变成的女人，也是一个美女，要线条，身段，脸庞，哪样皆是很美的，而且完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在她身上，任意贪婪，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她完全接受自己的欲念，俨然就是自己的妻子。想着，把孙之花搂在怀里说：“之花，不要怕，明天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若真的那样，就叫我父母托媒人到你家提亲，我们年底就结婚。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孙之花听此话，像吃了蜜糖似地甜到心里头。依偎在张红章宽阔的怀里，充满幸福，说：“红章哥，我爱你，你是真正的男子汉。”这时张红章明目张胆地抱起孙之花从后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孙之花放在床上，重温着往日的云雨情。孙之花在他宽阔的胸怀下，幸福的大喘着，不是发出女人特有的细吟声。
在会议室门口，张红章向一群人说：“现在分为三组，大雄带一个组人打水库东头坝，夏怀水带一组打西头坝，我带一组打中坝。天气预报24小时内有强降雨，要把坝打牢，哪个坝出问题，组长承担责任，重则扣一百个工，轻要扣八十个工。说完，人们便立即去挖泥阀，纳缺口。
果然一夜的滂沱大雨，电闪雷鸣，打破了深秋惯有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雨还在下着，张红章便带人敲大雄家的门，“大雄，大雄起来。”大雄忙穿衣服开门问：“一大早，有什么事？”张红章吼着嗓子说：“你打的什么坝？已被冲垮了，水库里的鱼流走了，完全由你负责。”大雄不服气说：“胡说，筑那门牢的坝为什么会跨呢，除非有人破坏。”张红章说：“不信你去看吧。”大雄立即穿上雨衣，一步一滑跑到坝上，看见自己带人打的东坝真的倒了，洪水轰轰地从坝口往外倾泄。他正在疑惑，打那么牢的坝怎么会冲毁呢？这时张红章带几个人来，冒雨打坝了。约一个多小时，把坝口堵住了，使水从泄洪闸铁网通过。
雨后，早上上工时，张红章当众宣布：“年终分红时，扣除大雄一百个工。”大雄当场表示：“我不同意，肯定有人故意搞破坏。”张红章说：“你说有人害你，必须有证据证明，否则只能说明你书生无能。”大雄说：“我不与你打口舌战，等我查出原因时，要加倍奉还。”这时吴琼很担心，替大雄求情说：“张队长，皆是本村人，何必呢？再说也不是他一人的过错。”张红章说：“但是，这个坝是由他负责任的，打坝前就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求情就给个面子吧，扣八十个工。”大雄阻拦吴琼说：“不用你说情。”吴琼说：“你......。”张红章说：“根据刚才分配的工种开始上工吧。”
下工后，张红章故意接近吴琼讨好地说：“今天我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可那小子却不领你情。吴琼，你要在农村扎根一辈子，有没有选一个好对象？若没选好，我帮你选。”吴琼有些脸红地说：“张队长，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下放知青。”张红章带着嘲笑口吻说：“知青，知青能当饭吃？现在按劳取酬，不能干怎么行，数不清的南京佬，上海佬，北京佬，都是大城市的知青，都长的很漂亮。嫁给农村青年，有几个是上等人，皆是次品的，歪瓜裂枣，是农村里不能干的，取不到媳妇的残次品。有些全家下放的，巴不得在农村给姑娘找个女婿，好有依靠，有几个能选择到像我们这样的？以后像你们这样插队的女知青，哪个不嫁给庄稼汉。”吴琼没好气地说：“张队长，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事自己会考虑的。”张红章说：“我看你人长的特漂亮，对你青睐已久，不知与我能否加深了解？”吴琼心知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时不客气地说：“张队长，你比侗主任如何？”张红章被说得面红耳赤说：“我是比不上侗主任，但你在我们生产队，我是队长，以后会有你小鞋穿，再说，你家庭成份不好，侗主任不敢来硬的，我迫不及待时能动真格的，这叫不怕官，就怕管。”吴琼说：“痴心妄想，国家没有王法吗？知青，军婚，是高压线变压器，碰不得难道不知吗？”张红章冷笑说：“王法？事不在人为吗？墙倒打不死人，舌根能压死人，我不能说你勾引我吗？看谁说的响。”吴琼生气地说：“你真是无赖！”快到家了，张红章说：“你要做好准备，有机会我去找你的。”说着拉了一下她的手，吴琼气愤地甩开他的手，进知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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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少不了折磨一番孙之花。他们长期来往。孙之花的父母也有些察觉，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娘大了，留不住了，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了便作仇。”村上人也有不少知此事，不过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后来，大雄知道大平和的事，只是没有声张，找机会与他算总账。
傍晚时分，张红章闲暇无聊在路边徘徊，偶尔看到池塘边吴琼在步塔上漂洗衣服，那苗条身影，丰满的线条，散黑的长发，搭配着合身的衣裤，那弯腰的美臂，裸露出白皙的皮肤，那熟知的美丽脸庞。“真是大美女，”张红章自言自语，心口一阵阵发热，情不自禁地向她那里踱步。约离二十米时，大雄妈来协助，把衣服拎走了。张红章感到失望异常，心想：“该死的竟挡我道。”又转身往回走，心里琢磨，这么漂亮的女人，难怪侗建国心怀鬼胎，垂涎欲滴，只要是男人，谁不贪心，只有大雄那木头格子，不知怜香惜玉。要是能睡一回，就是死了也是风流鬼。
“红章，红章，张红章。”孙之花连喊几声。张红章回头，脸上一阵发红，说：“之花，有什么事吗？”孙之花有些羞答答地说：“红章，我最近老是呕吐恶心，吃不下饭，是不是被你搞怀孕了？”张红章一惊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孙之花说：“有什么不容易，你经常折磨我，我们又没病，这不是容易的事吗？要是怀了，你要负责任。”张红章盯望了孙之花好一会，这个被自己由大姑娘变成的女人，也是一个美女，要线条，身段，脸庞，哪样皆是很美的，而且完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在她身上，任意贪婪，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她完全接受自己的欲念，俨然就是自己的妻子。想着，把孙之花搂在怀里说：“之花，不要怕，明天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若真的那样，就叫我父母托媒人到你家提亲，我们年底就结婚。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孙之花听此话，像吃了蜜糖似地甜到心里头。依偎在张红章宽阔的怀里，充满幸福，说：“红章哥，我爱你，你是真正的男子汉。”这时张红章明目张胆地抱起孙之花从后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孙之花放在床上，重温着往日的云雨情。孙之花在他宽阔的胸怀下，幸福的大喘着，不是发出女人特有的细吟声。
在会议室门口，张红章向一群人说：“现在分为三组，大雄带一个组人打水库东头坝，夏怀水带一组打西头坝，我带一组打中坝。天气预报24小时内有强降雨，要把坝打牢，哪个坝出问题，组长承担责任，重则扣一百个工，轻要扣八十个工。说完，人们便立即去挖泥阀，纳缺口。
果然一夜的滂沱大雨，电闪雷鸣，打破了深秋惯有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雨还在下着，张红章便带人敲大雄家的门，“大雄，大雄起来。”大雄忙穿衣服开门问：“一大早，有什么事？”张红章吼着嗓子说：“你打的什么坝？已被冲垮了，水库里的鱼流走了，完全由你负责。”大雄不服气说：“胡说，筑那门牢的坝为什么会跨呢，除非有人破坏。”张红章说：“不信你去看吧。”大雄立即穿上雨衣，一步一滑跑到坝上，看见自己带人打的东坝真的倒了，洪水轰轰地从坝口往外倾泄。他正在疑惑，打那么牢的坝怎么会冲毁呢？这时张红章带几个人来，冒雨打坝了。约一个多小时，把坝口堵住了，使水从泄洪闸铁网通过。
雨后，早上上工时，张红章当众宣布：“年终分红时，扣除大雄一百个工。”大雄当场表示：“我不同意，肯定有人故意搞破坏。”张红章说：“你说有人害你，必须有证据证明，否则只能说明你书生无能。”大雄说：“我不与你打口舌战，等我查出原因时，要加倍奉还。”这时吴琼很担心，替大雄求情说：“张队长，皆是本村人，何必呢？再说也不是他一人的过错。”张红章说：“但是，这个坝是由他负责任的，打坝前就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求情就给个面子吧，扣八十个工。”大雄阻拦吴琼说：“不用你说情。”吴琼说：“你......。”张红章说：“根据刚才分配的工种开始上工吧。”
下工后，张红章故意接近吴琼讨好地说：“今天我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可那小子却不领你情。吴琼，你要在农村扎根一辈子，有没有选一个好对象？若没选好，我帮你选。”吴琼有些脸红地说：“张队长，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下放知青。”张红章带着嘲笑口吻说：“知青，知青能当饭吃？现在按劳取酬，不能干怎么行，数不清的南京佬，上海佬，北京佬，都是大城市的知青，都长的很漂亮。嫁给农村青年，有几个是上等人，皆是次品的，歪瓜裂枣，是农村里不能干的，取不到媳妇的残次品。有些全家下放的，巴不得在农村给姑娘找个女婿，好有依靠，有几个能选择到像我们这样的？以后像你们这样插队的女知青，哪个不嫁给庄稼汉。”吴琼没好气地说：“张队长，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事自己会考虑的。”张红章说：“我看你人长的特漂亮，对你青睐已久，不知与我能否加深了解？”吴琼心知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时不客气地说：“张队长，你比侗主任如何？”张红章被说得面红耳赤说：“我是比不上侗主任，但你在我们生产队，我是队长，以后会有你小鞋穿，再说，你家庭成份不好，侗主任不敢来硬的，我迫不及待时能动真格的，这叫不怕官，就怕管。”吴琼说：“痴心妄想，国家没有王法吗？知青，军婚，是高压线变压器，碰不得难道不知吗？”张红章冷笑说：“王法？事不在人为吗？墙倒打不死人，舌根能压死人，我不能说你勾引我吗？看谁说的响。”吴琼生气地说：“你真是无赖！”快到家了，张红章说：“你要做好准备，有机会我去找你的。”说着拉了一下她的手，吴琼气愤地甩开他的手，进知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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