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先天神魔
先天圣体道胎是遮天世界最强的体质，在李一鸣看来，比之混沌体都要稍胜一分。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上一个先天圣体道胎是无始大帝，这位无始一生不弱于人，据说当年中州有一位无限接近大帝的奇才，动用初祖留下的极道武器，展现出大帝神威欲要斩杀。
然而，当时还未证道的无始竟然徒手接下极道武器，没被打成飞灰反而将那位奇才镇压，使得天下震动天下，先天圣体道胎之威开始广为传播。
无始成帝之后，威慑万族，镇七大生命禁区，歼域外神灵，横扫六合八荒，天上地下无敌，古今皆惧，是大帝古皇中最为强势存在。
晚年更是破开世界枷锁，逆天成就红尘仙，于仙域中以一敌二与不死天皇和一位本土红尘仙对峙数十万年。
比起狠人大帝的后天混沌体都要强上一筹。
无始大帝的这些成就除了本身的努力之外，他那先天圣体道体起码占了七成功劳。
……
李一鸣正襟危坐，意念沟通系统，发出了兑换先天道胎体质的命令。
顿时，系统空间中保存的先天道胎精血消失，一道柔和的光芒将李一鸣笼罩起来。
李一鸣清晰地感应到一种与造化之力似是而非的能量携裹着精血进入了他的身体。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这具至尊体非常强大，改造有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软软绵绵，又仿佛细细的电流，酥酥麻麻……
随着改造的进行，一股股奇异的能量流向了他的识海，向他的元神渗透。
李一鸣没有阻止这股能量，他本能的觉得这股能量对他有极大的好处。
“嘶～”
能量进入元神以后，一种清凉愉悦的感觉自他的灵魂中涌现，飘飘然欲羽化而去。
随着能量的不断滋养，李一鸣情不自禁的升起一种了悟自性，洞策本质，得大解脱，得大自在的感觉……
……
一年后，李一鸣身上的神光消散，一种莫名的韵律从他身上传出来，诸般大道环绕在他周身，看起来仿佛融入了大道之中。
稍加感应，李一鸣便差不多完全掌控了自身的变化：“肉身强度并无太大的变化，而元神的变化却是太大了……”
李一鸣稍稍显化元神，虚空中便大放光明，一种与帝之威严不同的至高至贵之气散发而出，整个天地都轻轻震动，仿佛在为之欢呼。
“这是先天元神！我的元神也反先天了么？！这个真是让人意外啊！！！”
“哈哈哈……”
李一鸣嘴角慢慢裂开，发自内心的大笑起来，传遍了整个苦海异空间。
“难怪先天道胎天生道才，悟道如喝水，原来是因为先天元神的缘故啊！”
“难怪那无始能在天地限制的环境中，只用了一世就突破到了红尘仙了，对于一尊先天魔神来说他确实有这个潜力。”
没错，无始大帝确实是先天魔神之体。
这遮天世界有各种各样强大体质，但它们本质上只能算是半个先天魔神之体，它们只能说是先天生灵！
两者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代表意义却是天壤之别。
先天魔神可不止身体达标就行了，还要有先天元神或者说先天神魂才行。
李一鸣推测，遮天世界已知的先天魔神体只有先天圣体道胎、先天混沌体和不死天皇的仙凰体三种，其他的如荒古圣体、神王体等都算不上。
“看来每个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宝库啊，不过一个残缺的高级神魔世界而已，想不到就有这样的好东西！”
李一鸣本打算集齐四种神猴的血脉，以混沌血脉元力将元神逆反先天，成就堪比顶级先天神魔之体的魔神之体。
却没想到这关键的一步就这么简单的达成了，他只能感叹大道无常了。
成就先天神魔之体后，他的实力看似没有增强，但其实不然，先天神魔对法则的敏感度非常强。
也就是洪荒类世界所说的天生近道，同样的术法由先天神魔手使出来会更加贴合大道，十成的力道能发出十二成威力来。
一般来说同境界的先天神魔要远强于先天或普通生灵。
而且先天神魔底蕴深厚，只要不被世界压制，成就大罗金仙不会太难。
就像洪荒或封神世界中的那些先天神魔一样，没有哪个的境界低于大罗金仙的。
李一鸣感觉在同等条件下能轻易战胜没兑换先天道胎之前的他。
他甚至对诸般天罡法术和遮天世界的九秘之术有了更新的理解，虽然还达不到那些创造者的境界，但却也一只脚跳出了框架，不再是一个机械的使用者了。
他忍下了试验法术的冲动，毕竟这处异空间不比外界，空间构造不是很稳固，放手试验的话，会轻易摧毁这里。
不能放手施为的试验又有什么意义？
摇了摇头，李一鸣收拾好浮动的略微心情，将目光放到了系统中的那团拳头大小散发着轻灵之气的精血上。
“六耳猕猴血脉，果然是属于地水风火中的风属，集齐四大血脉则混沌自生，那可是真正的混沌，而不是混沌体的那种伪混沌。”
“那么开始吧！”
李一鸣沉下心来，开始移植六耳猕猴血脉……
“嗯哼！”
一股剧烈疼痛袭遍全身，哪怕以他如今坚如神铁般的意志都忍不住痛出声来。
与兑换先天道胎时不同，六耳猕猴血脉主要是针对肉身的改造，改造由内而外，骨髓、骨骼、经络、窍穴……皮膜，毛发等等，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
他那犹如小世界的细胞粒也慢慢扩大，一种生命气息在细胞中孕育着，让“小世界”的底蕴变得更加雄浑，每一个都充斥着强大的威能。
识海中，在风之本源的刺激下，隐藏的地之本源自某个地方显化而出，与风之本源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太极两仪鱼悬浮在元神之上。
丝丝缕缕本源之气垂下，改造他的元神，虽然细微却源源不断，让他的元神越来越强大。
外界，李一鸣仿佛化身黑洞，海量的灵气被吸收，很快的异空间的灵气被吸收殆尽，各星体中的龙脉开始被牵引，滚滚灵气倾泻而出，被他吸干。
眼看龙脉释放速度跟不上他的吸收速度，就要伤及根本，李一鸣似有察觉，强忍着剧痛，意念瞄准了那九口天尊命泉。
神通显化下，那些充满着生命精气的泉水被牵引着化为巨龙朝他涌来。
命泉的能量不止质上比龙脉灵气强，而且量大，很快就填补了他的消耗。
……
这番蜕变耗费了李一鸣整整三年时间，改造完毕后，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肉身的强大，就发现无数声音充斥着他的耳膜。
风声、水声、砂石滚动的声音、昆虫扇动翅膀的声音……
不止这片异空间的声音，就连外界的声音也隐约的传来，他听到了空间之外姜太虚与肖神师的说话声，虽然不太清晰但却让他震撼无比，这可是隔着一片空间啊！
在不太熟练的情况下就有这种效果，待熟练后岂不能监听诸天？
不自觉的，李一鸣再次想到了封神世界中的六耳猕猴，若非是天道限制，它绝不可能混的那么差！
……
无数的声音让他有些不适，这种被动型的神通，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与控制。
“还好，先天圣体道胎足够强大，没有让六耳猕猴血脉现出异端来。”李一鸣摸了摸耳朵，强行封锁了聆听万物的神通。
收起神通之后，李一鸣才开始体会身体的变化。
首先，他发现《九转金身》的第八转已经不知不觉间达到了圆满的境界，肉身力量更进一步，一拳一脚都能轻易破灭一方天地，身体与规则相融，初步不朽，只要有一丝本源在，都能重生。
这一刻，李一鸣有信心力拼普通大罗一重天的强者而不败，甚至能战而胜之。
先天神魔之体恐怖如斯，要知道大罗金仙与太乙金仙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在获得先天神魔之体前，他可以借助两个世界的优势以及他那一身顶尖的法宝也只是勉强可以在大罗金仙手下保命而已。
……
“有了先天神魔之体，我证道红尘仙的底蕴又增强了几成，说不定不需要数世积累，在这一世就能成道……”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否则就能集齐四种血脉了。”
“那斗战圣猿倒是一种不错的血脉，只不过却是与混世四猴本源不合，贸然融合的话，难保不会出什么岔子，只能忍痛放弃了。”
李一鸣努力回忆着前世所看过的遮天小说，却最终确实没发现有其他两种猴子的迹象。
想来是这个世界的本源不足，无法让四猴同时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吧。
这遮天世界，只有六耳猕猴一种，而稍强的西游世界倒是多了个灵明石猴，至于更高一级的封神榜世界倒是有四种灵猴，然而却不在同一个时代。
封神世界中六耳猕猴最先出世，几乎与六大圣人同期诞生。
不过，它却因为偷听了道祖讲道，触怒了道祖，降下法旨：法不传六耳，导致它一直蹉跎到西游时期（与西游记世界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才被当做棋子传授了道法，而且最后还被如来降伏，一身本源尽皆归了斗战胜佛孙悟空。
通臂猿猴出世于天皇末年，它出世时妖族已经没落，身为异类的它同样被阐教所算计，做了杨戬的替死鬼，被斩了肉身神魂上榜做了四废星星君。
赤尻马猴却出生三皇时期，五帝时期得道。
这位“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的主却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一抽，跑去阻扰人族发展大势，最终被禹帝擒拿炼化进九州鼎中，落得个形神俱灭。
四只猴子中只有孙悟空过得最好，他秉承补天功德出世，虽有些磨难，却最终得了个佛陀正果。
……
要说其他三只猴子没有天道算计，李一鸣说什么都不信。
否则，那道祖本就肩负传道诸天的职责，怎会因为六耳猕猴用天赋神通听道而说出----法不传六耳的话？
那通臂猿猴袁洪又凭什么让圣人女娲娘娘亲自用山河社稷图打散肉身？
号称最会保命的赤尻马猴又怎么会与如日中天的人族发生冲突而身死魂灭？
“幸好我当初没有选择直接变成灵明石猴，否则进了封神或洪荒世界，说不定就会被算计死！”
想到这里，李一鸣心中不禁有些庆幸，虽然只是猜测，但他隐约觉得真相怕是真是这种情况了。
就是不知道天道为什么要算计混世四猴，毕竟就算四猴重新合体也无法成为完整的混沌魔猿，其潜力最多也就与三清相当罢了。
“情报太少，推测不出来……”李一鸣揉了揉眉心，索性不再去想这些，相信以后到了封神世界就能搞清楚了。
就像传说中的倒霉鬼红云一样，鬼才知道为什么道祖会算计他这个颇有善名的大仙。
毕竟，他是天地间第一朵红云，没有所谓的前世因果，今生也与人为善，论起跟脚和德行来说，得一圣位绰绰有余了。
当然，前世有很多人也猜测过很多答案，比如有人认为红云给西方两位圣人让座惹恼了道祖；也有人说他伪善，做善事只为求名，结了很多因果，因果纠缠下做了天道的棋子等等。
这些理由看似很有道理，但猜测的都是些普通人，不了解顶级仙道强者的恐怖，仙人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在另一个维度了。
大罗金仙更是跳出了命运长河的存在，除非高出他一个境界的人或者使用某件逆天灵宝干扰，才会让他把不住自身的机缘，以及察觉不到自身的祸端。
那个的红云已经在大罗金仙的道路上走到了极高的境界，除非有人动用先天至宝蒙蔽天机才能让他忽略成圣机缘。
当时满足条件的只有东皇太一以及太清老子，不过，他们是万万不敢在紫霄宫用这种隐私手段的。
可以说除了鸿钧老祖外没人能让红云放弃机缘！
去封神世界的源力已经有了，只是据他推算，像这种顶级神魔世界，他进入的时间必然会在剧情的开篇，也就是纣王上香的时间段。
到那时封神已经启动了，凭他如今这点修为，就算去了也也就是炮灰的命，没有靠山就算证得红尘仙也难保不会陨落。
没看到大劫一起，强如赵公明、龟灵圣母这等资深大罗金仙也灰灰了吗？！
看来下一个世界不能选封神榜了。
李一鸣发愁着下一个世界的选择，至于主世界的那个神秘强者已经不再让他担忧了，有了奥义级别的行字秘，逃命还是办得到的。
“算了，先不想这些了。”
李一鸣停下思索，因为姜太虚等人还在外等着，貌似他们都等了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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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上一个先天圣体道胎是无始大帝，这位无始一生不弱于人，据说当年中州有一位无限接近大帝的奇才，动用初祖留下的极道武器，展现出大帝神威欲要斩杀。
然而，当时还未证道的无始竟然徒手接下极道武器，没被打成飞灰反而将那位奇才镇压，使得天下震动天下，先天圣体道胎之威开始广为传播。
无始成帝之后，威慑万族，镇七大生命禁区，歼域外神灵，横扫六合八荒，天上地下无敌，古今皆惧，是大帝古皇中最为强势存在。
晚年更是破开世界枷锁，逆天成就红尘仙，于仙域中以一敌二与不死天皇和一位本土红尘仙对峙数十万年。
比起狠人大帝的后天混沌体都要强上一筹。
无始大帝的这些成就除了本身的努力之外，他那先天圣体道体起码占了七成功劳。
……
李一鸣正襟危坐，意念沟通系统，发出了兑换先天道胎体质的命令。
顿时，系统空间中保存的先天道胎精血消失，一道柔和的光芒将李一鸣笼罩起来。
李一鸣清晰地感应到一种与造化之力似是而非的能量携裹着精血进入了他的身体。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这具至尊体非常强大，改造有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软软绵绵，又仿佛细细的电流，酥酥麻麻……
随着改造的进行，一股股奇异的能量流向了他的识海，向他的元神渗透。
李一鸣没有阻止这股能量，他本能的觉得这股能量对他有极大的好处。
“嘶～”
能量进入元神以后，一种清凉愉悦的感觉自他的灵魂中涌现，飘飘然欲羽化而去。
随着能量的不断滋养，李一鸣情不自禁的升起一种了悟自性，洞策本质，得大解脱，得大自在的感觉……
……
一年后，李一鸣身上的神光消散，一种莫名的韵律从他身上传出来，诸般大道环绕在他周身，看起来仿佛融入了大道之中。
稍加感应，李一鸣便差不多完全掌控了自身的变化：“肉身强度并无太大的变化，而元神的变化却是太大了……”
李一鸣稍稍显化元神，虚空中便大放光明，一种与帝之威严不同的至高至贵之气散发而出，整个天地都轻轻震动，仿佛在为之欢呼。
“这是先天元神！我的元神也反先天了么？！这个真是让人意外啊！！！”
“哈哈哈……”
李一鸣嘴角慢慢裂开，发自内心的大笑起来，传遍了整个苦海异空间。
“难怪先天道胎天生道才，悟道如喝水，原来是因为先天元神的缘故啊！”
“难怪那无始能在天地限制的环境中，只用了一世就突破到了红尘仙了，对于一尊先天魔神来说他确实有这个潜力。”
没错，无始大帝确实是先天魔神之体。
这遮天世界有各种各样强大体质，但它们本质上只能算是半个先天魔神之体，它们只能说是先天生灵！
两者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代表意义却是天壤之别。
先天魔神可不止身体达标就行了，还要有先天元神或者说先天神魂才行。
李一鸣推测，遮天世界已知的先天魔神体只有先天圣体道胎、先天混沌体和不死天皇的仙凰体三种，其他的如荒古圣体、神王体等都算不上。
“看来每个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宝库啊，不过一个残缺的高级神魔世界而已，想不到就有这样的好东西！”
李一鸣本打算集齐四种神猴的血脉，以混沌血脉元力将元神逆反先天，成就堪比顶级先天神魔之体的魔神之体。
却没想到这关键的一步就这么简单的达成了，他只能感叹大道无常了。
成就先天神魔之体后，他的实力看似没有增强，但其实不然，先天神魔对法则的敏感度非常强。
也就是洪荒类世界所说的天生近道，同样的术法由先天神魔手使出来会更加贴合大道，十成的力道能发出十二成威力来。
一般来说同境界的先天神魔要远强于先天或普通生灵。
而且先天神魔底蕴深厚，只要不被世界压制，成就大罗金仙不会太难。
就像洪荒或封神世界中的那些先天神魔一样，没有哪个的境界低于大罗金仙的。
李一鸣感觉在同等条件下能轻易战胜没兑换先天道胎之前的他。
他甚至对诸般天罡法术和遮天世界的九秘之术有了更新的理解，虽然还达不到那些创造者的境界，但却也一只脚跳出了框架，不再是一个机械的使用者了。
他忍下了试验法术的冲动，毕竟这处异空间不比外界，空间构造不是很稳固，放手试验的话，会轻易摧毁这里。
不能放手施为的试验又有什么意义？
摇了摇头，李一鸣收拾好浮动的略微心情，将目光放到了系统中的那团拳头大小散发着轻灵之气的精血上。
“六耳猕猴血脉，果然是属于地水风火中的风属，集齐四大血脉则混沌自生，那可是真正的混沌，而不是混沌体的那种伪混沌。”
“那么开始吧！”
李一鸣沉下心来，开始移植六耳猕猴血脉……
“嗯哼！”
一股剧烈疼痛袭遍全身，哪怕以他如今坚如神铁般的意志都忍不住痛出声来。
与兑换先天道胎时不同，六耳猕猴血脉主要是针对肉身的改造，改造由内而外，骨髓、骨骼、经络、窍穴……皮膜，毛发等等，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
他那犹如小世界的细胞粒也慢慢扩大，一种生命气息在细胞中孕育着，让“小世界”的底蕴变得更加雄浑，每一个都充斥着强大的威能。
识海中，在风之本源的刺激下，隐藏的地之本源自某个地方显化而出，与风之本源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太极两仪鱼悬浮在元神之上。
丝丝缕缕本源之气垂下，改造他的元神，虽然细微却源源不断，让他的元神越来越强大。
外界，李一鸣仿佛化身黑洞，海量的灵气被吸收，很快的异空间的灵气被吸收殆尽，各星体中的龙脉开始被牵引，滚滚灵气倾泻而出，被他吸干。
眼看龙脉释放速度跟不上他的吸收速度，就要伤及根本，李一鸣似有察觉，强忍着剧痛，意念瞄准了那九口天尊命泉。
神通显化下，那些充满着生命精气的泉水被牵引着化为巨龙朝他涌来。
命泉的能量不止质上比龙脉灵气强，而且量大，很快就填补了他的消耗。
……
这番蜕变耗费了李一鸣整整三年时间，改造完毕后，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肉身的强大，就发现无数声音充斥着他的耳膜。
风声、水声、砂石滚动的声音、昆虫扇动翅膀的声音……
不止这片异空间的声音，就连外界的声音也隐约的传来，他听到了空间之外姜太虚与肖神师的说话声，虽然不太清晰但却让他震撼无比，这可是隔着一片空间啊！
在不太熟练的情况下就有这种效果，待熟练后岂不能监听诸天？
不自觉的，李一鸣再次想到了封神世界中的六耳猕猴，若非是天道限制，它绝不可能混的那么差！
……
无数的声音让他有些不适，这种被动型的神通，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与控制。
“还好，先天圣体道胎足够强大，没有让六耳猕猴血脉现出异端来。”李一鸣摸了摸耳朵，强行封锁了聆听万物的神通。
收起神通之后，李一鸣才开始体会身体的变化。
首先，他发现《九转金身》的第八转已经不知不觉间达到了圆满的境界，肉身力量更进一步，一拳一脚都能轻易破灭一方天地，身体与规则相融，初步不朽，只要有一丝本源在，都能重生。
这一刻，李一鸣有信心力拼普通大罗一重天的强者而不败，甚至能战而胜之。
先天神魔之体恐怖如斯，要知道大罗金仙与太乙金仙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在获得先天神魔之体前，他可以借助两个世界的优势以及他那一身顶尖的法宝也只是勉强可以在大罗金仙手下保命而已。
……
“有了先天神魔之体，我证道红尘仙的底蕴又增强了几成，说不定不需要数世积累，在这一世就能成道……”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否则就能集齐四种血脉了。”
“那斗战圣猿倒是一种不错的血脉，只不过却是与混世四猴本源不合，贸然融合的话，难保不会出什么岔子，只能忍痛放弃了。”
李一鸣努力回忆着前世所看过的遮天小说，却最终确实没发现有其他两种猴子的迹象。
想来是这个世界的本源不足，无法让四猴同时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吧。
这遮天世界，只有六耳猕猴一种，而稍强的西游世界倒是多了个灵明石猴，至于更高一级的封神榜世界倒是有四种灵猴，然而却不在同一个时代。
封神世界中六耳猕猴最先出世，几乎与六大圣人同期诞生。
不过，它却因为偷听了道祖讲道，触怒了道祖，降下法旨：法不传六耳，导致它一直蹉跎到西游时期（与西游记世界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才被当做棋子传授了道法，而且最后还被如来降伏，一身本源尽皆归了斗战胜佛孙悟空。
通臂猿猴出世于天皇末年，它出世时妖族已经没落，身为异类的它同样被阐教所算计，做了杨戬的替死鬼，被斩了肉身神魂上榜做了四废星星君。
赤尻马猴却出生三皇时期，五帝时期得道。
这位“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的主却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一抽，跑去阻扰人族发展大势，最终被禹帝擒拿炼化进九州鼎中，落得个形神俱灭。
四只猴子中只有孙悟空过得最好，他秉承补天功德出世，虽有些磨难，却最终得了个佛陀正果。
……
要说其他三只猴子没有天道算计，李一鸣说什么都不信。
否则，那道祖本就肩负传道诸天的职责，怎会因为六耳猕猴用天赋神通听道而说出----法不传六耳的话？
那通臂猿猴袁洪又凭什么让圣人女娲娘娘亲自用山河社稷图打散肉身？
号称最会保命的赤尻马猴又怎么会与如日中天的人族发生冲突而身死魂灭？
“幸好我当初没有选择直接变成灵明石猴，否则进了封神或洪荒世界，说不定就会被算计死！”
想到这里，李一鸣心中不禁有些庆幸，虽然只是猜测，但他隐约觉得真相怕是真是这种情况了。
就是不知道天道为什么要算计混世四猴，毕竟就算四猴重新合体也无法成为完整的混沌魔猿，其潜力最多也就与三清相当罢了。
“情报太少，推测不出来……”李一鸣揉了揉眉心，索性不再去想这些，相信以后到了封神世界就能搞清楚了。
就像传说中的倒霉鬼红云一样，鬼才知道为什么道祖会算计他这个颇有善名的大仙。
毕竟，他是天地间第一朵红云，没有所谓的前世因果，今生也与人为善，论起跟脚和德行来说，得一圣位绰绰有余了。
当然，前世有很多人也猜测过很多答案，比如有人认为红云给西方两位圣人让座惹恼了道祖；也有人说他伪善，做善事只为求名，结了很多因果，因果纠缠下做了天道的棋子等等。
这些理由看似很有道理，但猜测的都是些普通人，不了解顶级仙道强者的恐怖，仙人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在另一个维度了。
大罗金仙更是跳出了命运长河的存在，除非高出他一个境界的人或者使用某件逆天灵宝干扰，才会让他把不住自身的机缘，以及察觉不到自身的祸端。
那个的红云已经在大罗金仙的道路上走到了极高的境界，除非有人动用先天至宝蒙蔽天机才能让他忽略成圣机缘。
当时满足条件的只有东皇太一以及太清老子，不过，他们是万万不敢在紫霄宫用这种隐私手段的。
可以说除了鸿钧老祖外没人能让红云放弃机缘！
去封神世界的源力已经有了，只是据他推算，像这种顶级神魔世界，他进入的时间必然会在剧情的开篇，也就是纣王上香的时间段。
到那时封神已经启动了，凭他如今这点修为，就算去了也也就是炮灰的命，没有靠山就算证得红尘仙也难保不会陨落。
没看到大劫一起，强如赵公明、龟灵圣母这等资深大罗金仙也灰灰了吗？！
看来下一个世界不能选封神榜了。
李一鸣发愁着下一个世界的选择，至于主世界的那个神秘强者已经不再让他担忧了，有了奥义级别的行字秘，逃命还是办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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