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合作愉快
“孙爷爷，你说的不错，富人他们有丫鬟、小厮一大堆仆人侍候，确实不缺时间和木柴，但是敢问这富贵人家能有几家？恐怕还是平常百姓更多些吧……而且‘沐浴装置’出来之后，富贵人家不缺钱，但是他们图新鲜，好面子，买新颖东西的可能性更大，更何况还有那些表面看着光鲜，内里已经发烂腐败的人家也会买，因为他们缺银子。”姚娓肯定又自信地对着孙琦山说出这一番话。
每次与姚娓的接触，她都会给他带来惊喜，令他不得不叹服。孙琦山说道：“你分析得也不错，但是那都是在‘沐浴装置’出来之后的所会出现的可能性，不能确定。而我是一个商人，我肯定是在赚钱可能性较大的情况下才会购买你的想法或者物品。现在这个‘沐浴装置’只是想法，实物还没有做出来，而且就算做出来，也只能用几个月，等到天气一冷，它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我还是不怎么看好它。”
听到孙琦山你这番话，姚娓有些无奈，想到在现代太阳能热水器的风靡程度，几乎人手一家。只怪自己不知道具体的制作原理，不然哪里还需要费这么多的口舌啊。自己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点子，现代方便的好的东西真的很多，但是好多都是用电的，自己来到这里这么久，也是需要什么时，才慢慢琢磨出来现代的东西，然后还要考虑各种材料和动力的问题，真的没有简单。一时也没想出什么其他的东西，真的是在需要用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才能想得到它。
所以姚娓还是极力推荐“太阳能热水器”，“孙爷爷，您有您的考虑，但是还有一个因素您没有想到，时机，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做生意，不仅要考虑赚钱，有时也是需要冒险的，如果看到一个好东西，看到它有着美好的前景，即使现在有些困难，但是我们也是需要把它买到手，不要让它落在对手的手里，不然，后果可是无法预料的。”姚娓说完后，笑着看着孙琦山。
孙琦山想了一会儿，他知道这是姚娓的激将法，但是却说在自己的心坎上，自己确实不看好这个所谓的“沐浴装置”，但是看到姚娓的家境，她肯定会卖给其他的商人，保不定会有其他的商家看中，万一……哎~好难决定啊。其实买下她这个主意估计也花不了多少银子，但是它就如鸡肋，吃之无味弃之可惜。明明知道它不会赚钱，自己却还是只能把它买下来，真是憋屈。孙琦山准备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于是转头问道：“薇薇，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好主意啊~当时我们离开‘天然居上’的时候，你说你有好多的……”
猜到孙琦山不会一下子就做决定，听到他这么问，姚娓真诚地回道：“有，但是比这个沐浴装置做出来，还要困难。”
“还要困难？”
“嗯。孙爷爷，我们之前合作过一次，这一次你又专门找到我家里，我肯定是实心诚意地想和你再次合作，所以给你说的都是最容易做出来，立刻能赚到钱的主意。”姚娓诚恳道。
“你还是先说一下你其他的想法，让我比较比较。”孙琦山坚持。
“好。但是我只能再说一个了。”
“行，可以。”
“这个点子是关于香水的：富人身上都传来阵阵的幽香，但是他们一般都是在洗澡水中撒上花瓣，或者是身上佩戴干花做的香囊，不然就是用香熏衣服。”姚娓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前我经常玩一些野花野草，把它们砸烂，放入水中，结果发现那个水也是香的。当时我没放在心上。但是有一天我饿了，就去厨房找吃的，发现剩着菜的那个锅上的木盖有许多的油珠，我闻了闻，就是锅里菜的味道。”
“这是肯定的啊，做菜时熏上去的。”姚森抢着说道。
“对的，但是我把那些油珠刮下来，放在其他地方，发现那些油珠还是那个菜的味道，虽然极淡。”
“然后呢？”姚森问道。
姚娓心中为姚森点个赞，你配合得太好了，我喜欢。
“我就想到，我们可不可以找到许多的花瓣，把它捣碎，汁液放在一个干净的如同锅一样的东西里，然后用火烧，它肯定也会有蒸汽，我们再做一个装置，让它流出来，收集起来，这样的液体肯定也是非常香的。而且因为是液体，我们可以找一个瓶子，方便携带。但是很多的花朵，才做出来一点，我们可以加些水或者油来稀释。但是具体加什么、加多少、怎么做，我也不清楚，还要再做研究。之后剩下的花瓣蒸干之后，我们捣碎，做成粉末，加上珍珠粉，或者其他有益于皮肤的东西，可以做成护肤品卖出去，这样既护肤，也有香味，想必比其他的粉更受欢迎。”
姚娓只记得高中时有一本生物书上教的就是怎样制香水，印象特别深刻的是玫瑰好像使用蒸馏法，但是具体过程是在是记不清了。【1】这本书好像第一节课教地就是葡萄酒的制作方法，第二节课是臭豆腐的制作方法，当时自己还在感慨真的好实用，没想到一语成谶，自己倒霉死了，穿越过来，用到它了。
“但是这只是我的初步想法，而且现在马上秋季，花朵也不多，就刚刚我说的方法，也是还需要多次试验，才能成功。本来我是准备明年夏天，采一些野花，自己试验出来，有成品之后，再给你看。但是您不满意那个沐浴装置的想法，我只能先把它提前说了出来。孙爷爷，您大费周章地找到我家，肯定不希望空手而归。我的家境不好，也是非常诚心想要和您合作，所以告诉您的都是最适合您的，现在有两个主意，您自己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
午饭已经吃好了，姚娓有些困，下午还要去私塾，于是就对孙琦山说道：“我下午还要去私塾，想要午休一会儿，让我娘给您找一间房间，您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再慢慢想一想。您看可以吗？”
“我还有些问题……”
“您讲。”
“香水和护肤的粉，你做过没有？”
“没有，我只是看到两种场景，想着他们可能有共同的地方，应该会有些联系。”
“那香水和护肤的粉，你预计它们有什么特别的效果，比与它们作用相同的东西好在哪里？别人为什么会买？”
“我大概预测了一下：香水应该是更方便携带，虽然香囊也易携带，但是香水比它的香味更持久。护肤的粉，它会带有香味，而且是由天然的花朵为成品，想必对皮肤也有一定的好处吧。因为我也没有做过，所以真的不知道，它们出来之后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也不能给你打包票。”
“是我有些为难你了。”孙琦山语带歉意地说道，然后又继续道：“恐怕今日中午你不能休息了，我还想再同你细细地商量一番，我们尽快确定下来比较好。”
“那也行。早点弄完，我们也都轻松。那您还有什么问题？”
“我现在梳理一下，你一共有两个想法，一个是那个沐浴装置，另一个就是这香水和粉，但是两个都只是初步的想法，没有做出来。对不对？”
“对，但是沐浴装置我们有研究，家里就有一个简陋的，在夏天还帮上了一点小小的忙，您要不过来看看？”
“行。”
说完，孙琦山起身跟着姚娓去看之前姚森和姚木制作的简易装置，姚娓解释道：“虽然简陋，但是在天气好的情况下，还是有一点作用的。晒了一天的太阳，等到傍晚，水温正好，不凉不热，刚好沐浴。但是就是木盆不够大，只能一个人洗，或者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冲一下。”
孙琦山看到简陋版的沐浴装置，很是稀奇，研究了一会儿，再听到姚娓的解释，说道：“确实很方便，但是如果是这样子的，恐怕富人肯定不会买，他们会嫌弃站着不够雅观。”
还雅不雅观，洗澡的时候，不是自己一个人洗的吗？即使是在大澡堂里，可是大家都是脱光了一模一样，谁去看你呀！姚娓腹诽，嘴上却说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夏天天热，午休前或者午休后，可以将水放到浴桶中，这也很方便啊~所以关键是我们要找到合适的材料，只要将它做出来，这么实用的东西，肯定会有人买的。”
看到简易版实物，再加上姚娓的极力劝说，孙琦山也开始对沐浴装置看到了希望，但是他还是更看好那个香水和粉，两样东西的性质不同，一个实用，一个装饰，但女人的钱总是更容易赚些。可惜的是关于那个想法，姚娓是一点过程都没有做出来。
“可是这两个想法目前都还是个蛋，想要孵出小鸟，成为雄鹰，这个过程真的是非常困难的。”
“确实，但是如果做出来，我们的收获也是非常大的。”姚娓又补充道：“孙爷爷，想法是我的，您可以把你们研究的进展情况及时反馈给我，我再进行完善，争取让成品更加完美，您获得更多的利益，您看怎么样？”
孙琦山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全程跟进？”
“是，但是必须是您派人将研究的情况告诉我，因为我还要上学，所以不可能去经常去镇上找你。”
“没问题。那价格呢？”
“孙爷爷，因为我们合作的也非常愉快，我也不说什么虚话，一口价，五十两。”
“五十两，薇薇，你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虽然是两个主意，但是都没有成品，而且香水和粉的那个点子还只是你刚刚想出的，都没有进行研究。它们两个是否能够赚钱我还不确定呢！不行，这价格太高了。”
“孙爷爷，您觉得价格太高的话，我还有另一种想法：这两个想法免费送给你，研究过程我还是全程参与，但是中间需要的材料和工人由你来找，成品出来之后，卖得的利益我们四六分，我四，你六。如果卖不出去，我什么也不要。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这样的想法，让孙琦山惊讶，一是姚娓的自信，二是这么小的姑娘竟然想出来这么特别的利益分配方法。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好想切开研究研究，简直是商业奇才！
孙琦山看到姚娓这么自信，仔细想了想姚娓的分配方法，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是对对姚娓是非常有利的。但是如果东西最后卖出去的话，第二种方案她获利最大。而且她这么自信让孙琦山不相信这两个东西卖不出去，于是就回道：“我还是直接买断吧，但是你要保证全程参与。”
“肯定保证。”
“对了，你还要承诺，你如果有新的想法，只卖给我。”
“孙爷爷，这个我不能给你承诺，万一你给的价格很低，我却只能卖给你，那我不是亏死了！不行，不行。”姚娓连连摇头。
“那你保证优先卖给我，如果我不要，再卖给别人。”
“这个可以，但是要加上时限，比如近三个月的新想法，这样子。”
“一年。”
“半年。”
“十个月”
“半年”
“那还是半年吧，薇薇你太狠了。”
两个人讨价还价半天，终于确定了，孙琦山花五十两买了姚娓两个点子，但是姚娓需要全程跟进，他会派人及时向姚娓报告事情的进程，姚娓承诺近半年的新点子优先考虑卖给他。二人还写了两份字据，一人一份，之后姚娓又将两个点子详细地写在了纸上，给了孙琦山，又给他细细解释一番。
事情办完之后，姚娓也快要上学了。孙琦山来了一趟，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情还好。于是也准备离开。
二人同向，孙琦山就用马车载了姚娓一段距离，车上又细细盘问了一番关于两个点子的琐碎注意事项。
到了私塾，姚娓就下车了，和孙琦山告别之后，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孙琦山的马车走远了之后，才转身走进学堂。
但是就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姚娓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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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与姚娓的接触，她都会给他带来惊喜，令他不得不叹服。孙琦山说道：“你分析得也不错，但是那都是在‘沐浴装置’出来之后的所会出现的可能性，不能确定。而我是一个商人，我肯定是在赚钱可能性较大的情况下才会购买你的想法或者物品。现在这个‘沐浴装置’只是想法，实物还没有做出来，而且就算做出来，也只能用几个月，等到天气一冷，它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我还是不怎么看好它。”
听到孙琦山你这番话，姚娓有些无奈，想到在现代太阳能热水器的风靡程度，几乎人手一家。只怪自己不知道具体的制作原理，不然哪里还需要费这么多的口舌啊。自己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点子，现代方便的好的东西真的很多，但是好多都是用电的，自己来到这里这么久，也是需要什么时，才慢慢琢磨出来现代的东西，然后还要考虑各种材料和动力的问题，真的没有简单。一时也没想出什么其他的东西，真的是在需要用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才能想得到它。
所以姚娓还是极力推荐“太阳能热水器”，“孙爷爷，您有您的考虑，但是还有一个因素您没有想到，时机，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做生意，不仅要考虑赚钱，有时也是需要冒险的，如果看到一个好东西，看到它有着美好的前景，即使现在有些困难，但是我们也是需要把它买到手，不要让它落在对手的手里，不然，后果可是无法预料的。”姚娓说完后，笑着看着孙琦山。
孙琦山想了一会儿，他知道这是姚娓的激将法，但是却说在自己的心坎上，自己确实不看好这个所谓的“沐浴装置”，但是看到姚娓的家境，她肯定会卖给其他的商人，保不定会有其他的商家看中，万一……哎~好难决定啊。其实买下她这个主意估计也花不了多少银子，但是它就如鸡肋，吃之无味弃之可惜。明明知道它不会赚钱，自己却还是只能把它买下来，真是憋屈。孙琦山准备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于是转头问道：“薇薇，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好主意啊~当时我们离开‘天然居上’的时候，你说你有好多的……”
猜到孙琦山不会一下子就做决定，听到他这么问，姚娓真诚地回道：“有，但是比这个沐浴装置做出来，还要困难。”
“还要困难？”
“嗯。孙爷爷，我们之前合作过一次，这一次你又专门找到我家里，我肯定是实心诚意地想和你再次合作，所以给你说的都是最容易做出来，立刻能赚到钱的主意。”姚娓诚恳道。
“你还是先说一下你其他的想法，让我比较比较。”孙琦山坚持。
“好。但是我只能再说一个了。”
“行，可以。”
“这个点子是关于香水的：富人身上都传来阵阵的幽香，但是他们一般都是在洗澡水中撒上花瓣，或者是身上佩戴干花做的香囊，不然就是用香熏衣服。”姚娓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前我经常玩一些野花野草，把它们砸烂，放入水中，结果发现那个水也是香的。当时我没放在心上。但是有一天我饿了，就去厨房找吃的，发现剩着菜的那个锅上的木盖有许多的油珠，我闻了闻，就是锅里菜的味道。”
“这是肯定的啊，做菜时熏上去的。”姚森抢着说道。
“对的，但是我把那些油珠刮下来，放在其他地方，发现那些油珠还是那个菜的味道，虽然极淡。”
“然后呢？”姚森问道。
姚娓心中为姚森点个赞，你配合得太好了，我喜欢。
“我就想到，我们可不可以找到许多的花瓣，把它捣碎，汁液放在一个干净的如同锅一样的东西里，然后用火烧，它肯定也会有蒸汽，我们再做一个装置，让它流出来，收集起来，这样的液体肯定也是非常香的。而且因为是液体，我们可以找一个瓶子，方便携带。但是很多的花朵，才做出来一点，我们可以加些水或者油来稀释。但是具体加什么、加多少、怎么做，我也不清楚，还要再做研究。之后剩下的花瓣蒸干之后，我们捣碎，做成粉末，加上珍珠粉，或者其他有益于皮肤的东西，可以做成护肤品卖出去，这样既护肤，也有香味，想必比其他的粉更受欢迎。”
姚娓只记得高中时有一本生物书上教的就是怎样制香水，印象特别深刻的是玫瑰好像使用蒸馏法，但是具体过程是在是记不清了。【1】这本书好像第一节课教地就是葡萄酒的制作方法，第二节课是臭豆腐的制作方法，当时自己还在感慨真的好实用，没想到一语成谶，自己倒霉死了，穿越过来，用到它了。
“但是这只是我的初步想法，而且现在马上秋季，花朵也不多，就刚刚我说的方法，也是还需要多次试验，才能成功。本来我是准备明年夏天，采一些野花，自己试验出来，有成品之后，再给你看。但是您不满意那个沐浴装置的想法，我只能先把它提前说了出来。孙爷爷，您大费周章地找到我家，肯定不希望空手而归。我的家境不好，也是非常诚心想要和您合作，所以告诉您的都是最适合您的，现在有两个主意，您自己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
午饭已经吃好了，姚娓有些困，下午还要去私塾，于是就对孙琦山说道：“我下午还要去私塾，想要午休一会儿，让我娘给您找一间房间，您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再慢慢想一想。您看可以吗？”
“我还有些问题……”
“您讲。”
“香水和护肤的粉，你做过没有？”
“没有，我只是看到两种场景，想着他们可能有共同的地方，应该会有些联系。”
“那香水和护肤的粉，你预计它们有什么特别的效果，比与它们作用相同的东西好在哪里？别人为什么会买？”
“我大概预测了一下：香水应该是更方便携带，虽然香囊也易携带，但是香水比它的香味更持久。护肤的粉，它会带有香味，而且是由天然的花朵为成品，想必对皮肤也有一定的好处吧。因为我也没有做过，所以真的不知道，它们出来之后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也不能给你打包票。”
“是我有些为难你了。”孙琦山语带歉意地说道，然后又继续道：“恐怕今日中午你不能休息了，我还想再同你细细地商量一番，我们尽快确定下来比较好。”
“那也行。早点弄完，我们也都轻松。那您还有什么问题？”
“我现在梳理一下，你一共有两个想法，一个是那个沐浴装置，另一个就是这香水和粉，但是两个都只是初步的想法，没有做出来。对不对？”
“对，但是沐浴装置我们有研究，家里就有一个简陋的，在夏天还帮上了一点小小的忙，您要不过来看看？”
“行。”
说完，孙琦山起身跟着姚娓去看之前姚森和姚木制作的简易装置，姚娓解释道：“虽然简陋，但是在天气好的情况下，还是有一点作用的。晒了一天的太阳，等到傍晚，水温正好，不凉不热，刚好沐浴。但是就是木盆不够大，只能一个人洗，或者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冲一下。”
孙琦山看到简陋版的沐浴装置，很是稀奇，研究了一会儿，再听到姚娓的解释，说道：“确实很方便，但是如果是这样子的，恐怕富人肯定不会买，他们会嫌弃站着不够雅观。”
还雅不雅观，洗澡的时候，不是自己一个人洗的吗？即使是在大澡堂里，可是大家都是脱光了一模一样，谁去看你呀！姚娓腹诽，嘴上却说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夏天天热，午休前或者午休后，可以将水放到浴桶中，这也很方便啊~所以关键是我们要找到合适的材料，只要将它做出来，这么实用的东西，肯定会有人买的。”
看到简易版实物，再加上姚娓的极力劝说，孙琦山也开始对沐浴装置看到了希望，但是他还是更看好那个香水和粉，两样东西的性质不同，一个实用，一个装饰，但女人的钱总是更容易赚些。可惜的是关于那个想法，姚娓是一点过程都没有做出来。
“可是这两个想法目前都还是个蛋，想要孵出小鸟，成为雄鹰，这个过程真的是非常困难的。”
“确实，但是如果做出来，我们的收获也是非常大的。”姚娓又补充道：“孙爷爷，想法是我的，您可以把你们研究的进展情况及时反馈给我，我再进行完善，争取让成品更加完美，您获得更多的利益，您看怎么样？”
孙琦山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全程跟进？”
“是，但是必须是您派人将研究的情况告诉我，因为我还要上学，所以不可能去经常去镇上找你。”
“没问题。那价格呢？”
“孙爷爷，因为我们合作的也非常愉快，我也不说什么虚话，一口价，五十两。”
“五十两，薇薇，你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虽然是两个主意，但是都没有成品，而且香水和粉的那个点子还只是你刚刚想出的，都没有进行研究。它们两个是否能够赚钱我还不确定呢！不行，这价格太高了。”
“孙爷爷，您觉得价格太高的话，我还有另一种想法：这两个想法免费送给你，研究过程我还是全程参与，但是中间需要的材料和工人由你来找，成品出来之后，卖得的利益我们四六分，我四，你六。如果卖不出去，我什么也不要。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这样的想法，让孙琦山惊讶，一是姚娓的自信，二是这么小的姑娘竟然想出来这么特别的利益分配方法。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好想切开研究研究，简直是商业奇才！
孙琦山看到姚娓这么自信，仔细想了想姚娓的分配方法，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是对对姚娓是非常有利的。但是如果东西最后卖出去的话，第二种方案她获利最大。而且她这么自信让孙琦山不相信这两个东西卖不出去，于是就回道：“我还是直接买断吧，但是你要保证全程参与。”
“肯定保证。”
“对了，你还要承诺，你如果有新的想法，只卖给我。”
“孙爷爷，这个我不能给你承诺，万一你给的价格很低，我却只能卖给你，那我不是亏死了！不行，不行。”姚娓连连摇头。
“那你保证优先卖给我，如果我不要，再卖给别人。”
“这个可以，但是要加上时限，比如近三个月的新想法，这样子。”
“一年。”
“半年。”
“十个月”
“半年”
“那还是半年吧，薇薇你太狠了。”
两个人讨价还价半天，终于确定了，孙琦山花五十两买了姚娓两个点子，但是姚娓需要全程跟进，他会派人及时向姚娓报告事情的进程，姚娓承诺近半年的新点子优先考虑卖给他。二人还写了两份字据，一人一份，之后姚娓又将两个点子详细地写在了纸上，给了孙琦山，又给他细细解释一番。
事情办完之后，姚娓也快要上学了。孙琦山来了一趟，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情还好。于是也准备离开。
二人同向，孙琦山就用马车载了姚娓一段距离，车上又细细盘问了一番关于两个点子的琐碎注意事项。
到了私塾，姚娓就下车了，和孙琦山告别之后，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孙琦山的马车走远了之后，才转身走进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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