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死状一样是两具尸体
根据默伊之前接的那个电话，现初步判断，对方可能是默伊的粉丝，但是有点让纪尘兮不能理解的是，那个疯狂的粉丝为什么会先杀了程小瑜？
于是纪尘兮问默伊，“你最近有和程小瑜见面吗？而且不仅是见面，或许还有什么亲密举动的那种？”
想到之前在舞台默伊只碰了一下她的手，对方就把她定为下一个要杀的目标，所以纪尘兮认为，她有理由这么问。
默伊看着她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没错，三天前我是与程经纪见过一次面，她来找到我说想请我帮点忙。”
默伊没有隐瞒。
“她经济上有点困难，想找我借点钱。但是我可以保证与她没什么刻意的亲密举动。不过，那时她是直接来到的我家，还进了我的房，然后她滑倒了，一不小心就扑倒了我身上。”
扑上了？
纪尘兮忽然想到那日她一不小心滑倒扑上池暮寒那一幕。
“这种意外，也许是不能避免的意外，常有发生吧。”默伊补充。
“除了扑倒你身上，或许你们还亲到了？”问出这话时，纪尘兮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因为那天，她与池暮寒都亲到了。
默伊挑了下眉，忽然笑了起来：“纪队长你真是神机妙算啊！还是说，你经历过呢？”
纪尘兮狠狠瞪他一眼，没有回答。
那这就说得通了，就算这不是刻意的亲吻，但这种亲密接触的程度也够让那个粉更加疯狂了。
纪尘兮忽然想到，“事情是发生在你的家里，按理不应该被人知道，但是你与程小瑜的接触却被发现，那……你家被监控了？”
反而默伊到无所谓，“被监控，被偷拍，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像我们这种作为人气明星的，严重的几乎没有自己的隐私，有些连上个厕所都会被人偷拍，这些都是常有的事。”
确实，公众人物，大多都没什么隐私。
纪尘兮严肃瞧了他一眼，没心思和他开玩笑，“你现在也很危险，知道吗？”
“我知道啊，所以现在我不是很配合你嘛。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啊。”
纪尘兮有些无奈的摇头，“那你以前你有接到过类似粉丝的电话吗？”
“没有，这还是第一次。”
“印象中，你有没有见过什么行为特别的粉丝，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异常的兴奋或者是做了些什么奇怪的变态举动？”
“我的粉丝们每次见我都很兴奋，朝我扔花扔鞋子，还有她们穿过的娃子内衣裤什么的，这些算变态吗？”默伊无所谓的一笑。
而纪尘兮听得却是有些呆了。
他描述的确定不是什么黑子而是粉丝，那这也真的是太变态了吧。
算了，看来目前只从默伊身上问不出什么更多的线索，只知道嫌疑人有可能是默伊的一个疯狂粉丝，可能是女性，但现这个人在哪里？年龄职业及一切信息，都还没有头绪。
程小瑜的尸体是在那个彩蛋球里发现的，而这是属于only公司活动的道具，所以这个事情可能还得从only制作场那边开始细查。
但现在没有更多的人手，毕竟，今日除了纪尘兮这边的案子，他们还接到了报案。现在，蒋方年去查看的那具尸体就在运回的路上，所以纪尘兮她需要过去查看询问情况。等一切初步了解之后，再看看两起案子是否有什么联系，若没有，他们也分身乏术。
“今天你先回去吧，你这边，我会派人来保护你的。”
“派谁？”默伊人靠在椅子上，手抄起来，“别给我派男人来，我可不喜欢和什么男人接触。”
纪尘兮瞪了他一眼，“你没权利要求。”
“可我有权利拒绝吧，毕竟我可不是你们的犯人，我是你们的保护对象，你们也没权利监视我。那我要是不高兴了，跑到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然后遇害了，这算不算是你们刑警的失职。”说着，他笑里带着一种威胁。
纪尘兮冷目，“那你想怎么样？”
保护的当事人是公众人物，关系极大，范围涉及也广，她本打算申请特种部队调人过来，没想到这男人要求还那么高？
“我看，就你来保护我吧。正好你也是嫌疑人下一个要处理的对象，若我真的全程在她的监视范围内，那让她看到我们整天都在一起，必要时我们再演点什么亲密的戏，这样是不是会气得她更快的出现呢？”
听上去很欠揍的话，可默伊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
默伊笑着继续，“你们刑警办事不就是想来个迅速刺激嘛，和我在一起，加快你们破案的速度，事情早点结束了，早点收工，你高兴我也高兴，何乐而不为？”
纪尘兮想了一会儿，“那好，但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回去，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忙。暂时会让其他人跟着你，我晚一点再过去。”
“行！”
两人的谈话刚结束，询问室有人敲门，一个小警员探头进来，“纪队，默伊的经纪公司帝尚，有律师来了，他们想来了解一下默伊现在的情况。”
还没等纪尘兮发话，默伊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起来，“不用了解了，情况我已经说明了，现在那些律师在哪里，你直接带我过去吧。”
小警员看了纪尘兮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询问纪尘兮的意见，纪尘兮开口道：“带他去吧，你就告诉他的律师，目前这个事件，默伊是受害者，请保护好自己的当事人就行。”
“好。”小警员点头，“那请默伊先生随我来。”
默伊便冲纪尘兮一笑，“那纪队长，我们就，晚一点见咯。”
……
默伊刚好走出去，孟依赭就提着盒饭过来。
碰见默伊，孟依赭欢喜的笑，“默伊王子你和兮子谈完了吗？”
“嗯。”他浅浅点头。
“那你这是要走了吗，要不要留下来吃午饭啊？”
默伊：“不用了，谢谢孟小姐，祝你们午餐愉快！”
说完他冲孟依赭一笑，顿时就迷得孟依赭七荤八素。
默伊王子真帅！
然后目送默伊远去。
孟依赭才来到纪尘兮这里，推开门，孟依赭走了进去，“默伊王子走了，为什么不送送他？”
纪尘兮收拾好手里的文件，抬眼，“我为什么要去送他？一个明星而已，你还真把他当成什么不得了的宝了啊。而且你看我这像是有送他的时间吗？”
“得得，”孟依赭就随便一句话，还被纪尘兮给教训了一顿，她提着饭盒搁在桌子上，“那你现在吃午饭的时间总有吧。”孟依赭不满嘀咕，“本来今天说好陪我逛街的，现在好了，你又忙了，那我呢，以为可以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全被其他媒体抢去了。呀，想想就好难过。”
纪尘兮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走到孟依赭面前拿过她手里的盒饭，“赭赭啊，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就是会随时遇见突发情况，抱歉，今天没能好好陪你，但是你工作上的事就不要去想了，你请假再好好休息两天，等我忙完了，我们再去玩。”
孟依赭瘪嘴看着她，“等你忙完了这个，一定还要忙其他的，我就不指望你会抽出哪怕半天的时间来陪我了，而且，你看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我不会在你工作时给你添堵的，走吧，我们去吃午饭。”
孟依赭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纪尘兮甚是欣慰，“好，去我办公室吃。”
吃完午饭后，孟依赭就回去了。
她打电话给罗素，得知罗素已经回了家。然后她就再买了份午饭，打算给罗素带回去，顺便也为今天似乎真的有点冷落了罗素赔罪。
纪尘兮这边刚一出来，蒋方年那边出去勘察现场的尸体也带回来了。
……
在凌夜的尸检室里，两个手术台，两具尸体。
纪尘兮穿着手术服在里面，除了凌夜，包括蒋方年也在。
蒋方年和纪尘兮站在一旁，看着凌夜检查尸体。
蒋方年说，“这具来自新辉小区的尸体叫常妍，女，30岁，无职业的家庭主妇，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在她卧室的床上。”
“家人呢？”纪尘兮问。
蒋方年：“一家三口，老公正好这两天外出差去了，家里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常妍的丈夫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所以现在那孩子已经交给爷爷奶奶了。是被邻居第一个发现的异常，因为死者头一天正好与邻居约定好今天去打折的百货商场抢货，到了约定的时间，女人家门紧闭，邻居敲门没人开门，打电话也没人接，但是听到了屋子了婴儿的哭声，于是怀疑出事报了警。
目前，那边的现场勘察已经做完，死者在临死前，就只有她和孩子，小区的视频监控也已经取回来，没发现可疑的人出没，问了附近邻居，女人为人很好和气，也没和什么人结仇。所以关于这个案子是不是谋杀还有待查证。”
听完蒋方年的话，纪尘兮疑惑的挑起眉头：这边怎么也有一个孩子？
看着常妍的死状，也是颈脖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扯出来的口子，纪尘兮觉得很是怪异。
正好凌夜已经观察完尸体，他看着纪尘兮道：“这位死者与前面那位，一般无二的死发。都是被锯齿状武器在颈脖处经过大力撕扯，造成的伤口，同样该武器里含有某种毒素，使血呈黑色。这种毒与另外一具尸体的毒应该是同一种，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人死亡的时间，到目前已经有十个小时左右，应该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遇的害。”
纪尘兮上前来，盯着这个尸体看了看，然后再来到隔壁程小瑜的尸体面前又看了好一会儿。
她才道：“两具尸体，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死状一样，能说明什么吗？能证明她们就是一个作案吗？”
凌夜笑了笑，“这个可不好说，假如你我今天出门，都被狗咬了，但你在东我在西，咬我们的不是一条狗，但我们的伤口都属狗咬，而恰好这两条狗都有狂犬病呢？毕竟这个世界上，因为有狂犬病咬人的狗有那么多是吧。”
“狗咬的？”纪尘兮闻言一怔，看着凌夜，“凌科长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或者这两具尸体，可能都是死于某种带毒的野兽？”
本来蒋方年听凌夜说什么狗咬，还不太懂，但再经纪尘兮这么一猜测，蒋方年惊道：“曾经不是有过某巨蟒跑进小区的新闻吗？说是通过下水管道，然后从居民宅的马桶里爬了出来，那你们说，会不会是……类似这样的可能，她们都是被某种进入到小区里的什么野兽给咬死的呢？”
纪尘兮和凌夜同时开口，“有可能。”
纪尘兮想了想，“可有点让人不明白的是，如果是野兽自己跑到小区居民宅的，那怕是不止一家人受到这样的攻击吧。”
凌夜笑，“那如果是人为刻意放的某种野兽指定进去袭击某人呢？毕竟马戏团里那些驯兽师，要驯服一只老虎狮子都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是这种可能…”蒋方年眨眨眼问，“那是不是凶手可以定位在马戏团了？”
“不，”纪尘兮道：“现在造成这样伤口的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唯一可以基本确定的一点，如果是单纯的武器造成这么大的伤口也足矣让人死亡，他没必要再在武器上淬毒一次，所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某种带有毒液的生物体袭击。但让我不明白的是，程小瑜的死，我们这边已经有一个嫌疑人锁定了。
这个嫌疑人杀的目标人群很有特征，就是与帝尚旗下的艺人默伊有过亲密接触的女性，那这个常妍，是默伊的粉丝吗？”
蒋方年摇头，“这个默伊我还是认识的，我家才六岁的女儿就喜欢他得紧，作为一个粉丝家里是不是多少就会有点关于爱豆的东西？可是我发现，常妍家里没有关于默伊的任何东西，哪怕是一张海报，所以她不可能默伊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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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纪尘兮问默伊，“你最近有和程小瑜见面吗？而且不仅是见面，或许还有什么亲密举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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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伊看着她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没错，三天前我是与程经纪见过一次面，她来找到我说想请我帮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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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济上有点困难，想找我借点钱。但是我可以保证与她没什么刻意的亲密举动。不过，那时她是直接来到的我家，还进了我的房，然后她滑倒了，一不小心就扑倒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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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先回去吧，你这边，我会派人来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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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尘兮瞪了他一眼，“你没权利要求。”
“可我有权利拒绝吧，毕竟我可不是你们的犯人，我是你们的保护对象，你们也没权利监视我。那我要是不高兴了，跑到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然后遇害了，这算不算是你们刑警的失职。”说着，他笑里带着一种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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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伊便冲纪尘兮一笑，“那纪队长，我们就，晚一点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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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伊刚好走出去，孟依赭就提着盒饭过来。
碰见默伊，孟依赭欢喜的笑，“默伊王子你和兮子谈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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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是要走了吗，要不要留下来吃午饭啊？”
默伊：“不用了，谢谢孟小姐，祝你们午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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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依赭才来到纪尘兮这里，推开门，孟依赭走了进去，“默伊王子走了，为什么不送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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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尘兮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走到孟依赭面前拿过她手里的盒饭，“赭赭啊，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就是会随时遇见突发情况，抱歉，今天没能好好陪你，但是你工作上的事就不要去想了，你请假再好好休息两天，等我忙完了，我们再去玩。”
孟依赭瘪嘴看着她，“等你忙完了这个，一定还要忙其他的，我就不指望你会抽出哪怕半天的时间来陪我了，而且，你看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我不会在你工作时给你添堵的，走吧，我们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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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尘兮甚是欣慰，“好，去我办公室吃。”
吃完午饭后，孟依赭就回去了。
她打电话给罗素，得知罗素已经回了家。然后她就再买了份午饭，打算给罗素带回去，顺便也为今天似乎真的有点冷落了罗素赔罪。
纪尘兮这边刚一出来，蒋方年那边出去勘察现场的尸体也带回来了。
……
在凌夜的尸检室里，两个手术台，两具尸体。
纪尘兮穿着手术服在里面，除了凌夜，包括蒋方年也在。
蒋方年和纪尘兮站在一旁，看着凌夜检查尸体。
蒋方年说，“这具来自新辉小区的尸体叫常妍，女，30岁，无职业的家庭主妇，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在她卧室的床上。”
“家人呢？”纪尘兮问。
蒋方年：“一家三口，老公正好这两天外出差去了，家里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常妍的丈夫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所以现在那孩子已经交给爷爷奶奶了。是被邻居第一个发现的异常，因为死者头一天正好与邻居约定好今天去打折的百货商场抢货，到了约定的时间，女人家门紧闭，邻居敲门没人开门，打电话也没人接，但是听到了屋子了婴儿的哭声，于是怀疑出事报了警。
目前，那边的现场勘察已经做完，死者在临死前，就只有她和孩子，小区的视频监控也已经取回来，没发现可疑的人出没，问了附近邻居，女人为人很好和气，也没和什么人结仇。所以关于这个案子是不是谋杀还有待查证。”
听完蒋方年的话，纪尘兮疑惑的挑起眉头：这边怎么也有一个孩子？
看着常妍的死状，也是颈脖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扯出来的口子，纪尘兮觉得很是怪异。
正好凌夜已经观察完尸体，他看着纪尘兮道：“这位死者与前面那位，一般无二的死发。都是被锯齿状武器在颈脖处经过大力撕扯，造成的伤口，同样该武器里含有某种毒素，使血呈黑色。这种毒与另外一具尸体的毒应该是同一种，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人死亡的时间，到目前已经有十个小时左右，应该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遇的害。”
纪尘兮上前来，盯着这个尸体看了看，然后再来到隔壁程小瑜的尸体面前又看了好一会儿。
她才道：“两具尸体，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死状一样，能说明什么吗？能证明她们就是一个作案吗？”
凌夜笑了笑，“这个可不好说，假如你我今天出门，都被狗咬了，但你在东我在西，咬我们的不是一条狗，但我们的伤口都属狗咬，而恰好这两条狗都有狂犬病呢？毕竟这个世界上，因为有狂犬病咬人的狗有那么多是吧。”
“狗咬的？”纪尘兮闻言一怔，看着凌夜，“凌科长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或者这两具尸体，可能都是死于某种带毒的野兽？”
本来蒋方年听凌夜说什么狗咬，还不太懂，但再经纪尘兮这么一猜测，蒋方年惊道：“曾经不是有过某巨蟒跑进小区的新闻吗？说是通过下水管道，然后从居民宅的马桶里爬了出来，那你们说，会不会是……类似这样的可能，她们都是被某种进入到小区里的什么野兽给咬死的呢？”
纪尘兮和凌夜同时开口，“有可能。”
纪尘兮想了想，“可有点让人不明白的是，如果是野兽自己跑到小区居民宅的，那怕是不止一家人受到这样的攻击吧。”
凌夜笑，“那如果是人为刻意放的某种野兽指定进去袭击某人呢？毕竟马戏团里那些驯兽师，要驯服一只老虎狮子都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是这种可能…”蒋方年眨眨眼问，“那是不是凶手可以定位在马戏团了？”
“不，”纪尘兮道：“现在造成这样伤口的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唯一可以基本确定的一点，如果是单纯的武器造成这么大的伤口也足矣让人死亡，他没必要再在武器上淬毒一次，所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某种带有毒液的生物体袭击。但让我不明白的是，程小瑜的死，我们这边已经有一个嫌疑人锁定了。
这个嫌疑人杀的目标人群很有特征，就是与帝尚旗下的艺人默伊有过亲密接触的女性，那这个常妍，是默伊的粉丝吗？”
蒋方年摇头，“这个默伊我还是认识的，我家才六岁的女儿就喜欢他得紧，作为一个粉丝家里是不是多少就会有点关于爱豆的东西？可是我发现，常妍家里没有关于默伊的任何东西，哪怕是一张海报，所以她不可能默伊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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