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丧钟为谁而鸣（三十一）
第三十一章
01.
绿谷出久, 赤谷海云。
眼下看起来明显是赤谷海云更为占优, 即使他出现晚于绿谷出久也是一样，而且赤谷海云的目标看起来相当明确——不遗余力地强大着新宿黑丨帮，其对暗世界和社会治安的威胁远远大于绿谷出久, 这边按照级别，绿谷出久才是A级通缉犯呢, 但赤谷海云已经迅速成为了S级通缉犯。
——在他制造了几起特大恐怖袭击事件后。
在赤谷海云接连对绿谷出久发起挑衅后，很多人都期待敌联盟这边做什么回应？会反击新宿黑丨帮吗？绿谷出久本人会对上赤谷海云吗？如果这两个棘手的家伙能两败俱伤就再好不过了——很多势力, 包括JP英雄协会都这么想。
可惜没有。
敌联盟依旧是规规矩矩地运作着, 期间又解决了一个堕落英雄事件, 不得不说自今年以来日本绝大多数地方都呈现出一种河清海晏的局面来，这让当局欣慰之余又……细思极恐。
敌联盟所针对的可是堕落英雄，不是暗世界的其他势力。
那些原本治安很差的地方变得好了起来, 是否意味着，原本这里面有着堕落英雄的影子？
总之后果还是好的……大概吧。
不过英雄的权威真的是越来越低了, 具体表现为JP英雄协会今年以来的英雄周边收入与去年相比下滑了百分之五十二，甚至有人提出想要购买绿谷出久和荼毘的周边……气得英雄协会分管周边的那个领导掀桌。
要知道, 很多周边的购买主力军本身是孩子，如果连孩子都认为英雄不再有价值的话, 那么这个社会的未来是相当令人堪忧的。——JP的人如此认为。
而敌联盟的下一步是什么？
大部分人认为下一个大动作就是针对安德瓦的了。
安德瓦的黑点当年其实被曝光过，就是媒体在炮轰绿谷出久和轰焦冻的时候, 安德瓦顺便也被扒了。黑木敦事件过后安德瓦又被重新扒了一遍, 但这次大部分媒体和民众都没有特别过激的反应, 毕竟那可是安德瓦。
不过不仅外面的人那么认为敌联盟即将对安德瓦动手, 敌联盟内部的人也都这么认为。
敌联盟酒吧多色的招牌在雪夜里有气无力的发着光，但门却是上着锁的，外面的铁栏杆上还张贴着几张广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门的旁边是一个露天的铁质楼梯，上面满是积雪。也感谢这些雪，盖住了楼梯的斑斑锈迹。
酒吧内部，绿谷抱着一口热茶喝下，他这段时间在敌联盟和新宿黑丨帮那里来来往往，主要用了黑雾的传送个性，所以没人会怀疑他就是赤谷海云。
桌子上的饭菜颇为丰盛，每次绿谷回敌联盟大家都能跟着沾光，这让荼毘也稍微有些郁闷，毕竟轰冷也是主厨之一，也不见得她对自己的儿子像对绿谷那么好。不过这次这顿大餐并不是绿谷引子和轰冷做的，而是绿谷直接从新宿黑丨帮那里带来的。
主食是烤牛排，牛肉香嫩，色泽金黄，口感极佳。黑椒是绿谷的最爱之一，而且烤牛排本身是将牛排用加了梨汁的肉作料调味后又在炭火上烤的，那种特殊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每个人还有一块法国鹅肝，这可是个颇为名贵的菜了。鹅肝上淋着的烧汁掺入写黑胡椒，基本原料是牛骨、芹菜、洋葱和胡萝卜，再加上些许番茄酱。说起来，现在大部分鹅肝其实都是鸭肝，香味浓郁，肉质细腻，不愧世界三大珍馐之名。
而汤则是奶油蛤蜊浓汤，这道菜来自新英格兰，在新英格兰菜单上赫赫有名，口味香醇，再加上上面所述菜品简直是绝佳的享受。
而饮品当然是红酒了。
这一盘菜价值不可估计，而赤谷海云在新宿那边虽然不能说天天吃这些，但隔几天也摆一桌大宴，其奢侈程度令入江朔都有点惊讶。他还感慨，年轻人就是会享受。
赤谷海云只是懒散的笑，他从那边箱子里抓起一大把金币，然后看着金币在指缝间脱落，说道：“这些都是力量和权力的附属品呀，入江大人……所以，入江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入江朔是真的被打动了。
02.
敌联盟这边众人吃了饭后消化，绿谷整个人都有点懒洋洋的，脑子里的那个赤谷海云此刻也比较安分了，估计是这顿饭堵住了他的嘴吧。
“话说现在都以为我盯着安德瓦啊……”绿谷趴在桌子上说道。
“难道不是吗？”荼毘问道。
“不好说……安德瓦那边有什么动静吗？”绿谷看向那边的黑雾。
“没有。”黑雾说道，说完后他补充了句：“暂时没有。”
荼毘则看向那边正发呆的轰焦冻：“你怎么看？”
轰焦冻没回答。
荼毘伸出手扣了扣桌子：“轰焦冻。”
“啊，嗯，怎么了荼毘？”轰焦冻这才回过神来。
“我是说，你怎么看？”荼毘问道，不过荼毘怀疑轰焦冻刚刚根本没有听他们说话。
“我听出久的。”轰焦冻说道。
说了句意料之中的废话。
荼毘耸了下肩，看向绿谷出久，绿谷出久明白了荼毘的意思，他看向轰焦冻，问道：“关于怎么对安德瓦，你有什么意见？”
轰焦冻的眸子对任何人好像都是冰冰凉凉的，唯独对上绿谷才会有丝暖意，但此刻轰焦冻却没有看向绿谷，而是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听出久的。”
和方才一样的废话。
绿谷的眼眯了起来，他周身的气势变得有点狂暴了。
荼毘皱起了眉，正要出声的时候绿谷再一次开口，声音有点犯冷：“我在同你说话，焦冻。”
轰焦冻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绿谷，他看到了绿谷眸间的负面情感，那双绿色的眸子不是记忆中的温润且充满光芒了。出久好像变了。轰焦冻后知后觉地这么想到。
“……不要让我生气，我不想对你生气。”绿谷的声音变得轻柔了起来，“恩……不想对焦冻生气，不应该对你生气才对……没有必要但是……所以我说……”
荼毘听得差点惊了起来，他连忙拽住轰焦冻的胳膊疯狂摇晃了两下，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说啊，你看绿谷看着都要狂化了？！
轰焦冻“啊”了一声，这才开口：“我不想杀死安德瓦。”
“哦？”绿谷喃喃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向轰焦冻，那锋锐的目光让旁边的荼毘都有点胆颤心惊，过了几秒，绿谷的目光柔和下来，荼毘这才放心，妈耶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吓死他了。
又过了几秒，绿谷开口：“我明白了，”他露出了笑容，“那么焦冻，你能和轰阿姨谈一谈吗？我听你们的。”
“好。”轰焦冻点头。
然后绿谷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他抬起头，看到死柄木弔正站在门口看着他，绿谷冲他笑了一下，然后对着荼毘和轰焦冻说道：“我先出去一趟。”
荼毘倒是没说啥，但轰焦冻却闷闷地叫了一声：“出久。”
“没事啦，我一会儿就回来。”绿谷笑着说道。
03.
次日，绿谷，或者说赤谷海云接到了流星街审核者下山耀的消息，他和下山耀一直保持着联系，当初他许诺给下山耀升职加薪，但升职没有实现，因为暂时没有找到可替代的人，加薪实现了，而且直接翻了一倍。
由此，下山耀单方面认为他和他的关系更接近了。
后来赤谷海云名声鹊起，他也听闻了更多关于他的事，并且为他而感到开心，绿谷这边也需求着流星街这边的情报，所以两人断断续续是一直有着联系的。
而今天，绿谷接到了下山耀送来的一个消息，或者说情报：流星街内出现了怪物。
绿谷的第一反应是：“你是说人还是真的怪物？”
毕竟流星街人各个都是怪物，顺便一提，库洛洛现在在歌舞伎町第一把手关谷谦也的身边，目前已得到了他的信任。而赤谷海云是在歌舞伎町第二把手入江朔的身边，目前是深受信任。
……你们看出点啥没？
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
至于库洛洛会不会乖乖做事，绿谷其实有把握的，库洛洛想要肆无忌惮的游走世间，而并非坐镇一方，所以眼下他只是把新宿这里当做跳板而已，同时也是偿还绿谷的人情，等绿谷把整个旅团都搞出来后，库洛洛估计就抽身离开了，不会过多逗留给赤谷海云之后添乱的。
这点库洛洛和绿谷都懂的。
顺便一提，像库洛洛这种人拔掉无情已经算很好的情况了，最怕的是他拔吊后又把其他什么东西给你插一下，比如刀子。……想到其他什么邪恶东西的都去面壁啦！
再说到流星街的怪物。
其实绿谷出久第一反应是没什么，他觉得除却JP英雄协会一些未出世的堪称怪物的老家伙们，流星街完全可以与整个JP正面刚，即使真的出现什么怪物流星街人自己就可以解决了——这二百来年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但是，绿谷同时认为，身为审核者的下山耀应该比自己对流星街了解得多，所以既然下山耀专门告诉自己这个，他这个非专业的还是不要置喙人家专家了。
“什么情况？”
“一开始是巨大的节肢动物，就好像大型蚂蚁一样。”下山耀在电话中说道，能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点颤抖。
“吃人？”绿谷问道。
“吃人。”对方回答。
绿谷静了静，“然后呢？”
“它们吃了很多人，然后……逐渐得和人类长得越来越像。”下山耀说道。
绿谷悚然一惊：“进化吗！”
“是的。”下山耀说道：“我将这个汇报上去了，但是目前还没有引起重视，俄国那边有个搜查小队进去了，迄今未归。”
绿谷静了静，新宿这边自己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倘若是在从前，歌舞伎町这边肯定会有所反应，但偏偏自己加入后这边忙着外斗和内斗，想必入江朔和关谷谦也也没什么兴趣管那些事。
不过说起来也不知道库洛洛怎么搞的，他居然说服了关谷谦也，让他把那几个从流星街来的小孩儿教给他教育。想到这里绿谷才觉得自己也犯了和那些大人物一样的毛病，他定了定神，说道：“这件事我会尽快通知各方势力的，你不要着急……”
“要来不及了。”下山耀声音带着绝望：“赤谷，那些怪物们吃了人后，会获得个性。”
绿谷顿时毛骨悚然。
个性，人类的特权，进入英雄时代的标志。
很多史学家认为，人类拥有了个性的意义，不亚于人类在原始时代第一次使用了工具。
而现在，那种怪物能获得人类的相貌，并且，使用人类才有的个性。
“我明白了。”绿谷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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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绿谷出久, 赤谷海云。
眼下看起来明显是赤谷海云更为占优, 即使他出现晚于绿谷出久也是一样，而且赤谷海云的目标看起来相当明确——不遗余力地强大着新宿黑丨帮，其对暗世界和社会治安的威胁远远大于绿谷出久, 这边按照级别，绿谷出久才是A级通缉犯呢, 但赤谷海云已经迅速成为了S级通缉犯。
——在他制造了几起特大恐怖袭击事件后。
在赤谷海云接连对绿谷出久发起挑衅后，很多人都期待敌联盟这边做什么回应？会反击新宿黑丨帮吗？绿谷出久本人会对上赤谷海云吗？如果这两个棘手的家伙能两败俱伤就再好不过了——很多势力, 包括JP英雄协会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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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联盟所针对的可是堕落英雄，不是暗世界的其他势力。
那些原本治安很差的地方变得好了起来, 是否意味着，原本这里面有着堕落英雄的影子？
总之后果还是好的……大概吧。
不过英雄的权威真的是越来越低了, 具体表现为JP英雄协会今年以来的英雄周边收入与去年相比下滑了百分之五十二，甚至有人提出想要购买绿谷出久和荼毘的周边……气得英雄协会分管周边的那个领导掀桌。
要知道, 很多周边的购买主力军本身是孩子，如果连孩子都认为英雄不再有价值的话, 那么这个社会的未来是相当令人堪忧的。——JP的人如此认为。
而敌联盟的下一步是什么？
大部分人认为下一个大动作就是针对安德瓦的了。
安德瓦的黑点当年其实被曝光过，就是媒体在炮轰绿谷出久和轰焦冻的时候, 安德瓦顺便也被扒了。黑木敦事件过后安德瓦又被重新扒了一遍, 但这次大部分媒体和民众都没有特别过激的反应, 毕竟那可是安德瓦。
不过不仅外面的人那么认为敌联盟即将对安德瓦动手, 敌联盟内部的人也都这么认为。
敌联盟酒吧多色的招牌在雪夜里有气无力的发着光，但门却是上着锁的，外面的铁栏杆上还张贴着几张广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门的旁边是一个露天的铁质楼梯，上面满是积雪。也感谢这些雪，盖住了楼梯的斑斑锈迹。
酒吧内部，绿谷抱着一口热茶喝下，他这段时间在敌联盟和新宿黑丨帮那里来来往往，主要用了黑雾的传送个性，所以没人会怀疑他就是赤谷海云。
桌子上的饭菜颇为丰盛，每次绿谷回敌联盟大家都能跟着沾光，这让荼毘也稍微有些郁闷，毕竟轰冷也是主厨之一，也不见得她对自己的儿子像对绿谷那么好。不过这次这顿大餐并不是绿谷引子和轰冷做的，而是绿谷直接从新宿黑丨帮那里带来的。
主食是烤牛排，牛肉香嫩，色泽金黄，口感极佳。黑椒是绿谷的最爱之一，而且烤牛排本身是将牛排用加了梨汁的肉作料调味后又在炭火上烤的，那种特殊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每个人还有一块法国鹅肝，这可是个颇为名贵的菜了。鹅肝上淋着的烧汁掺入写黑胡椒，基本原料是牛骨、芹菜、洋葱和胡萝卜，再加上些许番茄酱。说起来，现在大部分鹅肝其实都是鸭肝，香味浓郁，肉质细腻，不愧世界三大珍馐之名。
而汤则是奶油蛤蜊浓汤，这道菜来自新英格兰，在新英格兰菜单上赫赫有名，口味香醇，再加上上面所述菜品简直是绝佳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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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谷海云只是懒散的笑，他从那边箱子里抓起一大把金币，然后看着金币在指缝间脱落，说道：“这些都是力量和权力的附属品呀，入江大人……所以，入江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入江朔是真的被打动了。
02.
敌联盟这边众人吃了饭后消化，绿谷整个人都有点懒洋洋的，脑子里的那个赤谷海云此刻也比较安分了，估计是这顿饭堵住了他的嘴吧。
“话说现在都以为我盯着安德瓦啊……”绿谷趴在桌子上说道。
“难道不是吗？”荼毘问道。
“不好说……安德瓦那边有什么动静吗？”绿谷看向那边的黑雾。
“没有。”黑雾说道，说完后他补充了句：“暂时没有。”
荼毘则看向那边正发呆的轰焦冻：“你怎么看？”
轰焦冻没回答。
荼毘伸出手扣了扣桌子：“轰焦冻。”
“啊，嗯，怎么了荼毘？”轰焦冻这才回过神来。
“我是说，你怎么看？”荼毘问道，不过荼毘怀疑轰焦冻刚刚根本没有听他们说话。
“我听出久的。”轰焦冻说道。
说了句意料之中的废话。
荼毘耸了下肩，看向绿谷出久，绿谷出久明白了荼毘的意思，他看向轰焦冻，问道：“关于怎么对安德瓦，你有什么意见？”
轰焦冻的眸子对任何人好像都是冰冰凉凉的，唯独对上绿谷才会有丝暖意，但此刻轰焦冻却没有看向绿谷，而是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听出久的。”
和方才一样的废话。
绿谷的眼眯了起来，他周身的气势变得有点狂暴了。
荼毘皱起了眉，正要出声的时候绿谷再一次开口，声音有点犯冷：“我在同你说话，焦冻。”
轰焦冻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绿谷，他看到了绿谷眸间的负面情感，那双绿色的眸子不是记忆中的温润且充满光芒了。出久好像变了。轰焦冻后知后觉地这么想到。
“……不要让我生气，我不想对你生气。”绿谷的声音变得轻柔了起来，“恩……不想对焦冻生气，不应该对你生气才对……没有必要但是……所以我说……”
荼毘听得差点惊了起来，他连忙拽住轰焦冻的胳膊疯狂摇晃了两下，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说啊，你看绿谷看着都要狂化了？！
轰焦冻“啊”了一声，这才开口：“我不想杀死安德瓦。”
“哦？”绿谷喃喃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向轰焦冻，那锋锐的目光让旁边的荼毘都有点胆颤心惊，过了几秒，绿谷的目光柔和下来，荼毘这才放心，妈耶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吓死他了。
又过了几秒，绿谷开口：“我明白了，”他露出了笑容，“那么焦冻，你能和轰阿姨谈一谈吗？我听你们的。”
“好。”轰焦冻点头。
然后绿谷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他抬起头，看到死柄木弔正站在门口看着他，绿谷冲他笑了一下，然后对着荼毘和轰焦冻说道：“我先出去一趟。”
荼毘倒是没说啥，但轰焦冻却闷闷地叫了一声：“出久。”
“没事啦，我一会儿就回来。”绿谷笑着说道。
03.
次日，绿谷，或者说赤谷海云接到了流星街审核者下山耀的消息，他和下山耀一直保持着联系，当初他许诺给下山耀升职加薪，但升职没有实现，因为暂时没有找到可替代的人，加薪实现了，而且直接翻了一倍。
由此，下山耀单方面认为他和他的关系更接近了。
后来赤谷海云名声鹊起，他也听闻了更多关于他的事，并且为他而感到开心，绿谷这边也需求着流星街这边的情报，所以两人断断续续是一直有着联系的。
而今天，绿谷接到了下山耀送来的一个消息，或者说情报：流星街内出现了怪物。
绿谷的第一反应是：“你是说人还是真的怪物？”
毕竟流星街人各个都是怪物，顺便一提，库洛洛现在在歌舞伎町第一把手关谷谦也的身边，目前已得到了他的信任。而赤谷海云是在歌舞伎町第二把手入江朔的身边，目前是深受信任。
……你们看出点啥没？
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
至于库洛洛会不会乖乖做事，绿谷其实有把握的，库洛洛想要肆无忌惮的游走世间，而并非坐镇一方，所以眼下他只是把新宿这里当做跳板而已，同时也是偿还绿谷的人情，等绿谷把整个旅团都搞出来后，库洛洛估计就抽身离开了，不会过多逗留给赤谷海云之后添乱的。
这点库洛洛和绿谷都懂的。
顺便一提，像库洛洛这种人拔掉无情已经算很好的情况了，最怕的是他拔吊后又把其他什么东西给你插一下，比如刀子。……想到其他什么邪恶东西的都去面壁啦！
再说到流星街的怪物。
其实绿谷出久第一反应是没什么，他觉得除却JP英雄协会一些未出世的堪称怪物的老家伙们，流星街完全可以与整个JP正面刚，即使真的出现什么怪物流星街人自己就可以解决了——这二百来年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但是，绿谷同时认为，身为审核者的下山耀应该比自己对流星街了解得多，所以既然下山耀专门告诉自己这个，他这个非专业的还是不要置喙人家专家了。
“什么情况？”
“一开始是巨大的节肢动物，就好像大型蚂蚁一样。”下山耀在电话中说道，能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点颤抖。
“吃人？”绿谷问道。
“吃人。”对方回答。
绿谷静了静，“然后呢？”
“它们吃了很多人，然后……逐渐得和人类长得越来越像。”下山耀说道。
绿谷悚然一惊：“进化吗！”
“是的。”下山耀说道：“我将这个汇报上去了，但是目前还没有引起重视，俄国那边有个搜查小队进去了，迄今未归。”
绿谷静了静，新宿这边自己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倘若是在从前，歌舞伎町这边肯定会有所反应，但偏偏自己加入后这边忙着外斗和内斗，想必入江朔和关谷谦也也没什么兴趣管那些事。
不过说起来也不知道库洛洛怎么搞的，他居然说服了关谷谦也，让他把那几个从流星街来的小孩儿教给他教育。想到这里绿谷才觉得自己也犯了和那些大人物一样的毛病，他定了定神，说道：“这件事我会尽快通知各方势力的，你不要着急……”
“要来不及了。”下山耀声音带着绝望：“赤谷，那些怪物们吃了人后，会获得个性。”
绿谷顿时毛骨悚然。
个性，人类的特权，进入英雄时代的标志。
很多史学家认为，人类拥有了个性的意义，不亚于人类在原始时代第一次使用了工具。
而现在，那种怪物能获得人类的相貌，并且，使用人类才有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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