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二）
看到了这行字的话, 我想你明白生了什么
那边饭田推了推眼镜, 光芒乱射，“为了平衡营养, 这是成为英雄的第一步。”
切岛听了这话有点心寒，“成为英雄就是要泯灭人欲吗？”
绿谷忍不住笑了，他将整理好的笔记递给切岛，“你这话充分暴露了你是个吃货的事实。”
“嘛……因为东西很好吃嘛。”切岛抓了抓脑袋说道。
“不过口腹之欲而已，”饭田再次推了推眼镜，“为了成为英雄，应该从各方面都规范自己……”
眼看着饭田又要长篇大论，绿谷连忙扯开了话题，“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嘛。”
“哇哦。”青山优雅探过脑袋说道，“绿谷居然说了这么有文化的话，来再说一句。”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绿谷说完后粲然微笑：“这句是不是更有文化了？”
青山优雅吃瘪了, 而后把脑袋收了回去。
午饭时间很快到了, 他吃的是泡椒酱肉炒饭，今天上午他感觉大脑有些不清醒，所以想吃点刺激的东西让自己回回神。泡椒当然是腌制的，皮已经成了微黄, 炖过的酱肉味道特别好, 下锅翻炒后油香油香的，再加上那香辣味, 在这样的天气吃一碗后汗都出来了。再加上食堂的米饭本来就很好吃, 这么一顿下来绿谷顿时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生了什么吗？”青山优雅忽的问道。
“啊？”绿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青山优雅一边翘着兰花指卷着面条吃, 一边说道：“你上午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
青山优雅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
“诶是这样吗是吗？”相比之下切岛的观察力就不那么好了，不过他的担心更外放一些：“不舒服的话请个假？今天下午还练个性吗？”
“没事。”绿谷摇头，他喝了一大口水后说道：“我是心里有点事梗着，不过不用担心，我自己会解决的。”
有他们在真好。
绿谷忍不住想到。
o2.
下午欧尔麦特的课结束后，绿谷跟着欧尔麦特出去，然后说道：“欧尔麦特，我有话想对你说。”
然后两人到了休息室里，欧尔麦特恢复了萎缩的状态，然后他起身倒茶，绿谷也起身帮着一起弄了，欧尔麦特看了绿谷一眼，而后垂下眼眸说道；“我这个老师当得很不称职吧。”
“没有的事。”绿谷被欧尔麦特的话惊讶到了，“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并不具备教师所拥有的专业技能。”欧尔麦特说道，“而且我的教师资格证也是属于那种荣誉型授予的。”
“但是您站在讲台上本身已经足以成为一种象征了。”绿谷争辩道。
他说的是真的，哪怕欧尔麦特站在讲台上教大家唱儿歌，这也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只要他站在讲台上就够了，不管他讲什么东西。
更何况他所教的很多东西还是相当有用的。
“是啊。”欧尔麦特似乎苦笑了下，“因为我是欧尔麦特嘛。”
“嗯。”绿谷点头。
“那么，绿谷少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欧尔麦特似乎振作起来了，他的眼里重新释放出昔日的光彩来，但更深处却是疲倦，绿谷并没有现这一点。
“啊，我是想问，欧尔麦特你赋予了多少人你的个性？”绿谷问道。
欧尔麦特被绿谷的问题给楞了一下，“你一个。”
绿谷有点惊讶：“只有我一个吗？”
“是啊。”欧尔麦特顺着绿谷的话说道，“因为是传承啊，所以只能给你一个。”
“……传承。”绿谷重复了一遍，他似乎把握到了什么，直接站了起来，“那么，您身上的个性？”
欧尔麦特下意识捂住了嘴。
哦是的他给说漏嘴了。
而绿谷此刻已经进入了[推理]的状态……
“如果说是传承的话那么您身上的个性也会不见吧，不对既然您现在还可以使用个性，说明这是在逐步消退的吧，总有一天您身上的个性会消失的……不仅仅如此，而且还比较快，不然您不会这么催促我好好练习的……这就意味着……”绿谷豁然抬起头，注视着欧尔麦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您唯一的传人？”
欧尔麦特点了点头，“是的，绿谷少年，你听我说……”
绿谷却没有听欧尔麦特说话，他直接从脑袋上拔下来一根头说道：“吃掉。”
欧尔麦特：“……啊？”
绿谷出久认认真真地说道：“如果吃头传承个性后个性还有一段时间才消退，那么我们一直互相吃头，理论上两个人的个性就都能保留下来了，不是吗？”
欧尔麦特：“……啊？”
——
o1.
爆豪胜己曾经被绑架过一次，绑架他的是当地一个挺大的地下势力。不过这一带因为距离雄英很近的缘故所以治安情况良好。因此，那个地下势力虽说大，但也只是矮子里面拔将军而已，比起真正的黑色势力来说无疑是小巫见大巫。
但毕竟对于和平安稳的静冈县，已经是挺可怕的存在了。
爆豪胜己被绑架的原因是他太声名远扬了，再加上那个势力的头领居然还懂的可持续展，在目睹了爆豪一次暴力行为后觉得他很有加入黑社会的前途（这点和多年后的弔哥不谋而合），接着爆豪胜己就被绑架了（这点和多年后的弔哥再次不谋而合）。
绑架他的那些小混混们，爆豪胜己并没有将其放在眼中，他当时只有9岁的他暗搓搓用火烧断绳子，然后想着自己直接打出去吧，他评估了双方的实力，感觉自己可进可退，没有多大的麻烦。
——他这个评估没啥错。
但是，爆豪在见过他们的领后就改变主意了。
那个人的眼神，该怎么形容，仿佛被拆除旧城剩下的废墟残骸，也并非在浓烟战火中肆意叫嚣的炮火威慑，而是那种夕阳下的，焚烧殆尽的枯黄黯淡——但是，却深不见的，能将人拉入黑色的漩涡中溺死。
爆豪胜己选择了逃跑，然后报警。他性格暴躁，但却绝非鲁莽之辈。后来他从警察哪里得知，那个领手底下有好几条人命。
“杀过人的人和没有杀过人的人区别真的很大。”一个老警察那么说道。
不光是杀气，也并非简单的用杀气就可以形容的出来。那种抹杀过同类的感觉，那股狠劲，还有那种“我会杀人，我也随时可能被人杀”的可怕觉悟。
事实上，说来奇怪，爆豪和绿谷对杀人的认知是截然相反的。爆豪看似更暴力，但想的却是战胜击败对方，然后教给“跟屁虫警察”处理（爆豪的原话）。但绿谷想的却是，杀掉敌人。
两人的想法本来应该倒过来才是，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而现在，此时此刻，爆豪现绿谷的那种眼神，居然同多年前曾在自己噩梦里出现的双眼非常相似。
想到这点后爆豪胜己也突然明白了一切。
——绿谷现在的心态失衡了。
于是爆豪向前走了一步，“喂，臭久，我说……”
“感觉休息够了。”绿谷却露出了和从前很像的笑容，但那仅仅是像，其本质和从前的笑容相差甚远，“我要继续跑步了，小胜。”
而后他鞠了一躬，向台阶下面走去。
爆豪胜己盯着绿谷的背影，缓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绿谷出久。”
身后幼驯染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慑力，这让绿谷的神情恍惚了片刻，而后他转过身来，看着爆豪胜己站在台阶最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胜？”他出疑问。
“不要逼我亲手杀了你。”爆豪胜己如此说道，或者说，是如此宣告道。
绿谷和他对视。
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们在晨光中对视。
绿谷现他知道爆豪想要表达的意思。
绿谷现他居然没有任何反驳的欲望。
绿谷现他居然依旧是如此的心平气和。
他抬起头看着爆豪胜己，慢慢地说道：“我知道。”
太阳升了起来，天是寡淡的蓝白色，就好像褪色了的水彩画似的，因为年代久远而失真，同记忆中的天空似乎有所重合。
然而，一起都不同了。
一切。
o2.
生活之后又步入了正轨，值得一提的是绿谷和爆豪又开始用“臭久”和“小胜”来相互称呼了，敏锐的人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从前大不一样，爆豪看绿谷的眼神复杂了很多……
“感觉就像出久你把他给始乱终弃了一样。”青山优雅点评道。
“不要开那种玩笑啦。”绿谷摇了摇头，“小胜听到后会生气的。”
青山优雅抬眼看他：敏锐地抓到了绿谷话中的漏洞，并且戳了进去：“爆豪听后会生气，那你听了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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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饭田推了推眼镜, 光芒乱射，“为了平衡营养, 这是成为英雄的第一步。”
切岛听了这话有点心寒，“成为英雄就是要泯灭人欲吗？”
绿谷忍不住笑了，他将整理好的笔记递给切岛，“你这话充分暴露了你是个吃货的事实。”
“嘛……因为东西很好吃嘛。”切岛抓了抓脑袋说道。
“不过口腹之欲而已，”饭田再次推了推眼镜，“为了成为英雄，应该从各方面都规范自己……”
眼看着饭田又要长篇大论，绿谷连忙扯开了话题，“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嘛。”
“哇哦。”青山优雅探过脑袋说道，“绿谷居然说了这么有文化的话，来再说一句。”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绿谷说完后粲然微笑：“这句是不是更有文化了？”
青山优雅吃瘪了, 而后把脑袋收了回去。
午饭时间很快到了, 他吃的是泡椒酱肉炒饭，今天上午他感觉大脑有些不清醒，所以想吃点刺激的东西让自己回回神。泡椒当然是腌制的，皮已经成了微黄, 炖过的酱肉味道特别好, 下锅翻炒后油香油香的，再加上那香辣味, 在这样的天气吃一碗后汗都出来了。再加上食堂的米饭本来就很好吃, 这么一顿下来绿谷顿时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生了什么吗？”青山优雅忽的问道。
“啊？”绿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青山优雅一边翘着兰花指卷着面条吃, 一边说道：“你上午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
青山优雅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
“诶是这样吗是吗？”相比之下切岛的观察力就不那么好了，不过他的担心更外放一些：“不舒服的话请个假？今天下午还练个性吗？”
“没事。”绿谷摇头，他喝了一大口水后说道：“我是心里有点事梗着，不过不用担心，我自己会解决的。”
有他们在真好。
绿谷忍不住想到。
o2.
下午欧尔麦特的课结束后，绿谷跟着欧尔麦特出去，然后说道：“欧尔麦特，我有话想对你说。”
然后两人到了休息室里，欧尔麦特恢复了萎缩的状态，然后他起身倒茶，绿谷也起身帮着一起弄了，欧尔麦特看了绿谷一眼，而后垂下眼眸说道；“我这个老师当得很不称职吧。”
“没有的事。”绿谷被欧尔麦特的话惊讶到了，“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并不具备教师所拥有的专业技能。”欧尔麦特说道，“而且我的教师资格证也是属于那种荣誉型授予的。”
“但是您站在讲台上本身已经足以成为一种象征了。”绿谷争辩道。
他说的是真的，哪怕欧尔麦特站在讲台上教大家唱儿歌，这也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只要他站在讲台上就够了，不管他讲什么东西。
更何况他所教的很多东西还是相当有用的。
“是啊。”欧尔麦特似乎苦笑了下，“因为我是欧尔麦特嘛。”
“嗯。”绿谷点头。
“那么，绿谷少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欧尔麦特似乎振作起来了，他的眼里重新释放出昔日的光彩来，但更深处却是疲倦，绿谷并没有现这一点。
“啊，我是想问，欧尔麦特你赋予了多少人你的个性？”绿谷问道。
欧尔麦特被绿谷的问题给楞了一下，“你一个。”
绿谷有点惊讶：“只有我一个吗？”
“是啊。”欧尔麦特顺着绿谷的话说道，“因为是传承啊，所以只能给你一个。”
“……传承。”绿谷重复了一遍，他似乎把握到了什么，直接站了起来，“那么，您身上的个性？”
欧尔麦特下意识捂住了嘴。
哦是的他给说漏嘴了。
而绿谷此刻已经进入了[推理]的状态……
“如果说是传承的话那么您身上的个性也会不见吧，不对既然您现在还可以使用个性，说明这是在逐步消退的吧，总有一天您身上的个性会消失的……不仅仅如此，而且还比较快，不然您不会这么催促我好好练习的……这就意味着……”绿谷豁然抬起头，注视着欧尔麦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您唯一的传人？”
欧尔麦特点了点头，“是的，绿谷少年，你听我说……”
绿谷却没有听欧尔麦特说话，他直接从脑袋上拔下来一根头说道：“吃掉。”
欧尔麦特：“……啊？”
绿谷出久认认真真地说道：“如果吃头传承个性后个性还有一段时间才消退，那么我们一直互相吃头，理论上两个人的个性就都能保留下来了，不是吗？”
欧尔麦特：“……啊？”
——
o1.
爆豪胜己曾经被绑架过一次，绑架他的是当地一个挺大的地下势力。不过这一带因为距离雄英很近的缘故所以治安情况良好。因此，那个地下势力虽说大，但也只是矮子里面拔将军而已，比起真正的黑色势力来说无疑是小巫见大巫。
但毕竟对于和平安稳的静冈县，已经是挺可怕的存在了。
爆豪胜己被绑架的原因是他太声名远扬了，再加上那个势力的头领居然还懂的可持续展，在目睹了爆豪一次暴力行为后觉得他很有加入黑社会的前途（这点和多年后的弔哥不谋而合），接着爆豪胜己就被绑架了（这点和多年后的弔哥再次不谋而合）。
绑架他的那些小混混们，爆豪胜己并没有将其放在眼中，他当时只有9岁的他暗搓搓用火烧断绳子，然后想着自己直接打出去吧，他评估了双方的实力，感觉自己可进可退，没有多大的麻烦。
——他这个评估没啥错。
但是，爆豪在见过他们的领后就改变主意了。
那个人的眼神，该怎么形容，仿佛被拆除旧城剩下的废墟残骸，也并非在浓烟战火中肆意叫嚣的炮火威慑，而是那种夕阳下的，焚烧殆尽的枯黄黯淡——但是，却深不见的，能将人拉入黑色的漩涡中溺死。
爆豪胜己选择了逃跑，然后报警。他性格暴躁，但却绝非鲁莽之辈。后来他从警察哪里得知，那个领手底下有好几条人命。
“杀过人的人和没有杀过人的人区别真的很大。”一个老警察那么说道。
不光是杀气，也并非简单的用杀气就可以形容的出来。那种抹杀过同类的感觉，那股狠劲，还有那种“我会杀人，我也随时可能被人杀”的可怕觉悟。
事实上，说来奇怪，爆豪和绿谷对杀人的认知是截然相反的。爆豪看似更暴力，但想的却是战胜击败对方，然后教给“跟屁虫警察”处理（爆豪的原话）。但绿谷想的却是，杀掉敌人。
两人的想法本来应该倒过来才是，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而现在，此时此刻，爆豪现绿谷的那种眼神，居然同多年前曾在自己噩梦里出现的双眼非常相似。
想到这点后爆豪胜己也突然明白了一切。
——绿谷现在的心态失衡了。
于是爆豪向前走了一步，“喂，臭久，我说……”
“感觉休息够了。”绿谷却露出了和从前很像的笑容，但那仅仅是像，其本质和从前的笑容相差甚远，“我要继续跑步了，小胜。”
而后他鞠了一躬，向台阶下面走去。
爆豪胜己盯着绿谷的背影，缓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绿谷出久。”
身后幼驯染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慑力，这让绿谷的神情恍惚了片刻，而后他转过身来，看着爆豪胜己站在台阶最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胜？”他出疑问。
“不要逼我亲手杀了你。”爆豪胜己如此说道，或者说，是如此宣告道。
绿谷和他对视。
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们在晨光中对视。
绿谷现他知道爆豪想要表达的意思。
绿谷现他居然没有任何反驳的欲望。
绿谷现他居然依旧是如此的心平气和。
他抬起头看着爆豪胜己，慢慢地说道：“我知道。”
太阳升了起来，天是寡淡的蓝白色，就好像褪色了的水彩画似的，因为年代久远而失真，同记忆中的天空似乎有所重合。
然而，一起都不同了。
一切。
o2.
生活之后又步入了正轨，值得一提的是绿谷和爆豪又开始用“臭久”和“小胜”来相互称呼了，敏锐的人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从前大不一样，爆豪看绿谷的眼神复杂了很多……
“感觉就像出久你把他给始乱终弃了一样。”青山优雅点评道。
“不要开那种玩笑啦。”绿谷摇了摇头，“小胜听到后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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