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凶手
“不行，我得进宫一趟！”容晟丢下容及就想走，却被容及从后面抱住了。
“你是不是疯了，凤姑娘让你救她，没让你送她！你往宫里一跑，父皇知道有人伤了左丞相府的宝贝千金，再将凤姑娘往天牢里一丢，凤姑娘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能放手吗？”容晟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他快要被他勒断气了。
“不能，我不听！”容及使劲的摇头。
“揾心，将他拉开。”
“不许拉，我是二皇子，你也得听我的，我命令你！”容及凶哒哒的看着揾心。
揾心僵在半路，不知如何是好。
“好，那就这样说！”容晟退步道，“你知道凤姑娘是什么身份吗？”
“帝城第一才女！”
“她是岑府二小姐！”
容及猛然松开手，将容晟翻过来，震惊的问道:“就是从小在柏翠峰学艺的那个岑府嫡女？”
容晟点了点头。
他立马将容晟转了过去，“那你快去快去！”
公堂之上，审案的大人拍下惊堂木，吵吵闹闹的堂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威严的看着跪在堂下的两人，冷声问道:“堂下何人？”
“小的乃左丞相府小厮李壮……”被差役用凉水泼醒的小厮瑟瑟发抖的回答道。
审案的大人又看向岑凤羽，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艳。
帝城中都说凤姑娘的风华绝世无双，上次他听到帝城的人对女子用这个词做评价，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如今见到本人，果真名不虚传！
他轻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岑凤羽从容的回答道:“民女凤羽。”
“凤羽……”陶不许有些忐忑的叫出这个名字，因为他看见站在公堂外的百姓听到他叫她的名字，脸上露出了不满。
看来她还深得百姓的喜爱！
“左丞相府状告你毁了愿小姐的容，还企图谋害她的性命，你可承认？”
“大人，可有证据？”岑凤羽不甘示弱，从容的反问道。
“有愿小姐的贴身婢女连衣为证……”
“启禀大人，有证人求见！”陶不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差役带着一个护卫装扮的人走了进来。
岑凤羽看了他一眼，认出他是之前去假山捉贼的护卫长。
“小的沈杨，是左丞相府的护卫长，小的是来作证，连衣事发时并不在场，她是后来才去假山林的！”
岑凤羽看了他一眼，表示感谢，又看向陶不许道:“相比于没证据的指认我是凶手，大人难道不好奇一个小厮为什么会忽然跑去僻静无人的假山林？”
“凤羽，是本官在审案，本官知道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陶不许警告她道。
“可是我也好奇！”一声不着调的声音在公堂外的百姓中传来，容及拨开百姓，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
“下官拜见二皇子！”陶不许以及所有的人纷纷跪下来行礼。
容及毫不客气的走到陶不许的位置上坐下，得意的看着他说道:“起来吧，你不问我问了！”
说着就要举起惊堂木，引得众人一片唏嘘。
早前就听说过二皇子性情乖张桀骜不驯，没想到传闻果真不虚！
“二皇子，下官来问，下官来问……”
陶不许跳上去抱住他的手臂道，“还请二皇子先下来……”
“你要我下来！”容及不悦的问道，“你坐着我站着吗？”
“不不不，下官怎么敢？”陶不许连忙命人在旁边置了一把椅子，又看着他笑道，“这是规矩，还请二皇子移步旁坐……”
容及看了眼岑凤羽，默默挪到一旁。
“李壮，本官问你，你为何会去假山林？”
李壮看了看旁边的沈杨，不知道他为何会来到公堂上替凤姑娘作证。
难道这是左丞相府的意思，要我们全力配合查出真正害大小姐的凶手？
“李壮！”陶不许一记惊堂木拍在桌上，吓得李壮使劲一哆嗦！
“大人，小的……”他为难的看了一眼陶不许，这样的事情他若是说出来不是给左丞相府蒙羞吗？但是偏偏今天一个左丞相府的主子都没来，他也不知为了案情到底该不该说……
容及看见他鬼鬼祟祟的，根本没有耐心等他说，直接冲着陶不许道：“打！”
陶不许点点头。
差役立即站出来摁倒李壮，扬起长棍直接朝他屁股上招呼。
才打了两三棍，李壮便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小的招……”
“是大小姐吩咐小的去的，让小的收服凤姑娘，还给了小的……助……兴的……”
“无愧！”容及一巴掌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将众人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只见无愧带着一名魂惊未定的大夫从天而降，落在院子里。
那大夫替李壮把了脉，朝着陶不许禀报道：“回大人，此人体内还有未散尽的禁药的药效！”
“这么说，愿小姐陷害凤姑娘证据确凿！”陶不许又看着李壮问道，“本官问你，当时是否只有你和凤姑娘两人在场？”
李壮想了想，害怕的回答道：“小的还没见到凤姑娘，就被凤姑娘打晕了！”
“这么说，凤姑娘也无法证明自己没有陷害愿小姐？”陶不许又看着岑凤羽问道。
岑凤羽没有回答，反倒是容及跳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陶大人，刚刚大家都听到了，是愿小姐要害凤姑娘，凤姑娘分明是受害人，怎么会是凶手？”
“为什么不能是凤姑娘发现愿小姐的阴谋，一怒之下报复愿小姐呢？”陶不许悠悠的说道。
“陶不许，你如此诋毁凤姑娘，是何居心！”容及将双手撑在桌案上，身体前倾，居高临下的看着陶不许逼问道。
只见陶不许从容的笑道：“二皇子莫急，下官不过是做个猜测，正如二皇子所说，这件事情太复杂，在没有新的证据之前，下官建议先将犯人收监，延后审理。”
此举正中容及下怀，他假装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陶不许下达收监的命令，差役正要上前执行，只见一名差役从公堂外小跑了进来，在陶不许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陶不许听完面色大变，满脸怒容的看着岑凤羽道：“凤羽，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谋害愿小姐？”
“没有。”岑凤羽平静的回答道。
“好！”陶不许看着底下的差役命令道，“来人，将凤羽打三十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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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疯了，凤姑娘让你救她，没让你送她！你往宫里一跑，父皇知道有人伤了左丞相府的宝贝千金，再将凤姑娘往天牢里一丢，凤姑娘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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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我不听！”容及使劲的摇头。
“揾心，将他拉开。”
“不许拉，我是二皇子，你也得听我的，我命令你！”容及凶哒哒的看着揾心。
揾心僵在半路，不知如何是好。
“好，那就这样说！”容晟退步道，“你知道凤姑娘是什么身份吗？”
“帝城第一才女！”
“她是岑府二小姐！”
容及猛然松开手，将容晟翻过来，震惊的问道:“就是从小在柏翠峰学艺的那个岑府嫡女？”
容晟点了点头。
他立马将容晟转了过去，“那你快去快去！”
公堂之上，审案的大人拍下惊堂木，吵吵闹闹的堂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威严的看着跪在堂下的两人，冷声问道:“堂下何人？”
“小的乃左丞相府小厮李壮……”被差役用凉水泼醒的小厮瑟瑟发抖的回答道。
审案的大人又看向岑凤羽，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艳。
帝城中都说凤姑娘的风华绝世无双，上次他听到帝城的人对女子用这个词做评价，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如今见到本人，果真名不虚传！
他轻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岑凤羽从容的回答道:“民女凤羽。”
“凤羽……”陶不许有些忐忑的叫出这个名字，因为他看见站在公堂外的百姓听到他叫她的名字，脸上露出了不满。
看来她还深得百姓的喜爱！
“左丞相府状告你毁了愿小姐的容，还企图谋害她的性命，你可承认？”
“大人，可有证据？”岑凤羽不甘示弱，从容的反问道。
“有愿小姐的贴身婢女连衣为证……”
“启禀大人，有证人求见！”陶不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差役带着一个护卫装扮的人走了进来。
岑凤羽看了他一眼，认出他是之前去假山捉贼的护卫长。
“小的沈杨，是左丞相府的护卫长，小的是来作证，连衣事发时并不在场，她是后来才去假山林的！”
岑凤羽看了他一眼，表示感谢，又看向陶不许道:“相比于没证据的指认我是凶手，大人难道不好奇一个小厮为什么会忽然跑去僻静无人的假山林？”
“凤羽，是本官在审案，本官知道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陶不许警告她道。
“可是我也好奇！”一声不着调的声音在公堂外的百姓中传来，容及拨开百姓，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
“下官拜见二皇子！”陶不许以及所有的人纷纷跪下来行礼。
容及毫不客气的走到陶不许的位置上坐下，得意的看着他说道:“起来吧，你不问我问了！”
说着就要举起惊堂木，引得众人一片唏嘘。
早前就听说过二皇子性情乖张桀骜不驯，没想到传闻果真不虚！
“二皇子，下官来问，下官来问……”
陶不许跳上去抱住他的手臂道，“还请二皇子先下来……”
“你要我下来！”容及不悦的问道，“你坐着我站着吗？”
“不不不，下官怎么敢？”陶不许连忙命人在旁边置了一把椅子，又看着他笑道，“这是规矩，还请二皇子移步旁坐……”
容及看了眼岑凤羽，默默挪到一旁。
“李壮，本官问你，你为何会去假山林？”
李壮看了看旁边的沈杨，不知道他为何会来到公堂上替凤姑娘作证。
难道这是左丞相府的意思，要我们全力配合查出真正害大小姐的凶手？
“李壮！”陶不许一记惊堂木拍在桌上，吓得李壮使劲一哆嗦！
“大人，小的……”他为难的看了一眼陶不许，这样的事情他若是说出来不是给左丞相府蒙羞吗？但是偏偏今天一个左丞相府的主子都没来，他也不知为了案情到底该不该说……
容及看见他鬼鬼祟祟的，根本没有耐心等他说，直接冲着陶不许道：“打！”
陶不许点点头。
差役立即站出来摁倒李壮，扬起长棍直接朝他屁股上招呼。
才打了两三棍，李壮便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小的招……”
“是大小姐吩咐小的去的，让小的收服凤姑娘，还给了小的……助……兴的……”
“无愧！”容及一巴掌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将众人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只见无愧带着一名魂惊未定的大夫从天而降，落在院子里。
那大夫替李壮把了脉，朝着陶不许禀报道：“回大人，此人体内还有未散尽的禁药的药效！”
“这么说，愿小姐陷害凤姑娘证据确凿！”陶不许又看着李壮问道，“本官问你，当时是否只有你和凤姑娘两人在场？”
李壮想了想，害怕的回答道：“小的还没见到凤姑娘，就被凤姑娘打晕了！”
“这么说，凤姑娘也无法证明自己没有陷害愿小姐？”陶不许又看着岑凤羽问道。
岑凤羽没有回答，反倒是容及跳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陶大人，刚刚大家都听到了，是愿小姐要害凤姑娘，凤姑娘分明是受害人，怎么会是凶手？”
“为什么不能是凤姑娘发现愿小姐的阴谋，一怒之下报复愿小姐呢？”陶不许悠悠的说道。
“陶不许，你如此诋毁凤姑娘，是何居心！”容及将双手撑在桌案上，身体前倾，居高临下的看着陶不许逼问道。
只见陶不许从容的笑道：“二皇子莫急，下官不过是做个猜测，正如二皇子所说，这件事情太复杂，在没有新的证据之前，下官建议先将犯人收监，延后审理。”
此举正中容及下怀，他假装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陶不许下达收监的命令，差役正要上前执行，只见一名差役从公堂外小跑了进来，在陶不许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陶不许听完面色大变，满脸怒容的看着岑凤羽道：“凤羽，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谋害愿小姐？”
“没有。”岑凤羽平静的回答道。
“好！”陶不许看着底下的差役命令道，“来人，将凤羽打三十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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