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江湖自古多波澜
楚天歌看见岳灵珊有些无措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不过却忍住道：“没有，走了。”话落，楚天歌便率先像向山外行去。
楚天歌走到十米开外，却发现岳灵珊没有跟上来，不由回头看去。只见岳灵珊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楚天歌喊道：“师姐，你楞在那干嘛，不是说要跟我一起闯荡江湖吗？那还不赶紧走，再不走便要到正午了。”
闻言，岳灵珊猛地抬头，通红的眼中满是惊喜之色。岳灵珊以为楚天歌没打算带上自己，于是留在原地暗自神伤，却不想原来是自己想岔了。可那能怪她吗？谁让小鸽子说话没头没尾的，他一句走了，谁知道是一个人走还是两个人一起。
岳灵珊一边快步走向楚天歌，一边在心中暗想：小鸽子最讨厌了，最近老是让她伤心，不过看在他带上自己行走江湖的份上，就原谅他了！不过，再有下次，自己一定告诉爹爹，让爹爹罚小鸽子面壁去。不行，面壁太苦了，还是让爹爹罚他练剑一百遍吧。
岳灵珊思忖至此，脑中不由忆起当年还是十几岁的他们，由于小鸽子不小心把她弄哭了，然后被爹爹罚练剑时愁眉苦脸的样子。
楚天歌看着走到近前，脸上带着傻笑的岳灵珊，一脸疑惑道：“珊珊姐，想什么，一脸的傻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捡到钱了呢。”
岳灵珊闻言，不依道：“谁傻笑了，你才傻笑呢。”话落，抬脚轻踢了一下楚天歌的小腿。
楚天歌本能闪开，不过却没有，给岳灵珊轻踢一下之后，方才开口道：“好了，别闹了，赶紧走吧，一会太阳出来，就不好走了。”
……
正午，路边一歇脚小店。
“你们听说了吗？福威镖局满门上下，除了少镖头之外，全部死于非命。啧啧啧，那血流成河的惨烈场景，瞧了都让人心头发麻。”
“听说了，据说是那青城派干的，下手可真狠！其实也怪不得青城派，你杀了人家儿子，人家报仇天经地义，别人也说不得什么。但是下手确实狠了点，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不至于灭人满门。”
“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就是个例子，他当时要是把知情之人全杀了，何至于落得满门全死的境地。”
“你们懂什么，你们说的这些不过是明面上的东西。哪怕没这事，福威镖局估计也难逃灭门的命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都是那辟邪剑谱闹的。”
“你们说的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最近可发生了一件新鲜事，不知你们听说了没？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竟然不知自爱，与那魔教中人为伍。”
“哪能没听说，不仅跟魔教的人为伍，听说还跟那采花大盗田伯光搅和在一起呢。”
“不能吧，华山派乃正派，其大弟子不可能如此不堪吧，你们不会是瞎说吧。”
“怎么可能瞎说，很多人都亲眼所见，假不了。”
“......”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地谈论江湖轶事之时，只听‘啪’地一声桌响，都不由转头看去。只见一俏丽女子站起来，满脸通红气愤道：“你们瞎说，大师兄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必须马上道歉。”
站起来之人正是跟楚天歌一起下山的岳灵珊，她跟楚天歌正在小店歇脚，却不想听到邻桌几人竟然在说大师兄的坏话，一个没忍住，便站起来反驳道。
领桌六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料到竟然有人会反驳，而是还是一小女娃。听其所言，还是那令狐冲的师妹，这可了不得。华山派可是大派，自己等人可得罪不起，于是一瘦脸汉子站起来诚恳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喝了点酒，嘴有点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请见谅。不过，我们也没说假话，敝派大弟子令狐冲确实跟魔教之人为伍。你若不信，可以问问其他江湖朋友，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瘦猴，我们又没说错，跟一小女娃有什么可道歉的。难道他们华山派弟子做出的好事，别人就说不得吗。”一马脸汉子不服地说道。
岳灵珊闻言，张嘴欲要再说，却被坐在身旁的楚天歌拉住，拉住岳灵珊的楚天歌开口说道：“姗姗姐，你先坐下，别跟这些人一般计较，看我给你出口气。”
楚天歌见岳灵珊依言坐下，遂转头对那马脸汉子问道：“请问阁下，你可曾亲眼看见我大师兄跟那魔教之人，或者田伯光搅合在一起。”
那马脸汉子讪讪道：“没有，可江湖很多朋友都亲眼看见了，全这么说，想必不会有假。”
楚天歌不置可否，反而说道：“这样啊，巧了，那天我看见你旁边的朋友跟你老婆一起睡了，不知道你朋友告诉你没？”
马脸汉子与其身旁的汉子闻言，脸色都难看，马脸汉子更是霍地站起，满脸涨红，眼含怒气，却苦苦忍着道：“阁下莫不是仗着华山弟子的身份胡说八道，便以为他人不敢奈何你了。”
楚天歌悠悠地说道：“不，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眼见都未必为实，更何况是耳朵听到的东西。既然阁下未曾亲眼见过我大师兄跟那魔教之人搅合在一起，为何平白无故坏我大师兄名声。”说到这，楚天歌语气一沉道：“再说了，哪怕我大师兄真的与那魔教之人为伍，那也是我们华山派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肆意点评，尤其是当着我华山派之面。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给我师姐道个歉，今天这个事就算了。”
楚天歌发现众人好像不乐意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怎么？不乐意？”
当然不乐意，在江湖厮混之人，大部分人要的就是一个面子。有的人为了面子，甚至还赔上了性命。更何况，他们觉得自己又没说错，岂会跟两个小娃娃道歉。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因此，听说楚天歌要他们道歉，众人全部站起，拿着兵器，目光不善地看着楚天歌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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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走到十米开外，却发现岳灵珊没有跟上来，不由回头看去。只见岳灵珊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楚天歌喊道：“师姐，你楞在那干嘛，不是说要跟我一起闯荡江湖吗？那还不赶紧走，再不走便要到正午了。”
闻言，岳灵珊猛地抬头，通红的眼中满是惊喜之色。岳灵珊以为楚天歌没打算带上自己，于是留在原地暗自神伤，却不想原来是自己想岔了。可那能怪她吗？谁让小鸽子说话没头没尾的，他一句走了，谁知道是一个人走还是两个人一起。
岳灵珊一边快步走向楚天歌，一边在心中暗想：小鸽子最讨厌了，最近老是让她伤心，不过看在他带上自己行走江湖的份上，就原谅他了！不过，再有下次，自己一定告诉爹爹，让爹爹罚小鸽子面壁去。不行，面壁太苦了，还是让爹爹罚他练剑一百遍吧。
岳灵珊思忖至此，脑中不由忆起当年还是十几岁的他们，由于小鸽子不小心把她弄哭了，然后被爹爹罚练剑时愁眉苦脸的样子。
楚天歌看着走到近前，脸上带着傻笑的岳灵珊，一脸疑惑道：“珊珊姐，想什么，一脸的傻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捡到钱了呢。”
岳灵珊闻言，不依道：“谁傻笑了，你才傻笑呢。”话落，抬脚轻踢了一下楚天歌的小腿。
楚天歌本能闪开，不过却没有，给岳灵珊轻踢一下之后，方才开口道：“好了，别闹了，赶紧走吧，一会太阳出来，就不好走了。”
……
正午，路边一歇脚小店。
“你们听说了吗？福威镖局满门上下，除了少镖头之外，全部死于非命。啧啧啧，那血流成河的惨烈场景，瞧了都让人心头发麻。”
“听说了，据说是那青城派干的，下手可真狠！其实也怪不得青城派，你杀了人家儿子，人家报仇天经地义，别人也说不得什么。但是下手确实狠了点，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不至于灭人满门。”
“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就是个例子，他当时要是把知情之人全杀了，何至于落得满门全死的境地。”
“你们懂什么，你们说的这些不过是明面上的东西。哪怕没这事，福威镖局估计也难逃灭门的命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都是那辟邪剑谱闹的。”
“你们说的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最近可发生了一件新鲜事，不知你们听说了没？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竟然不知自爱，与那魔教中人为伍。”
“哪能没听说，不仅跟魔教的人为伍，听说还跟那采花大盗田伯光搅和在一起呢。”
“不能吧，华山派乃正派，其大弟子不可能如此不堪吧，你们不会是瞎说吧。”
“怎么可能瞎说，很多人都亲眼所见，假不了。”
“......”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地谈论江湖轶事之时，只听‘啪’地一声桌响，都不由转头看去。只见一俏丽女子站起来，满脸通红气愤道：“你们瞎说，大师兄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必须马上道歉。”
站起来之人正是跟楚天歌一起下山的岳灵珊，她跟楚天歌正在小店歇脚，却不想听到邻桌几人竟然在说大师兄的坏话，一个没忍住，便站起来反驳道。
领桌六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料到竟然有人会反驳，而是还是一小女娃。听其所言，还是那令狐冲的师妹，这可了不得。华山派可是大派，自己等人可得罪不起，于是一瘦脸汉子站起来诚恳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喝了点酒，嘴有点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请见谅。不过，我们也没说假话，敝派大弟子令狐冲确实跟魔教之人为伍。你若不信，可以问问其他江湖朋友，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瘦猴，我们又没说错，跟一小女娃有什么可道歉的。难道他们华山派弟子做出的好事，别人就说不得吗。”一马脸汉子不服地说道。
岳灵珊闻言，张嘴欲要再说，却被坐在身旁的楚天歌拉住，拉住岳灵珊的楚天歌开口说道：“姗姗姐，你先坐下，别跟这些人一般计较，看我给你出口气。”
楚天歌见岳灵珊依言坐下，遂转头对那马脸汉子问道：“请问阁下，你可曾亲眼看见我大师兄跟那魔教之人，或者田伯光搅合在一起。”
那马脸汉子讪讪道：“没有，可江湖很多朋友都亲眼看见了，全这么说，想必不会有假。”
楚天歌不置可否，反而说道：“这样啊，巧了，那天我看见你旁边的朋友跟你老婆一起睡了，不知道你朋友告诉你没？”
马脸汉子与其身旁的汉子闻言，脸色都难看，马脸汉子更是霍地站起，满脸涨红，眼含怒气，却苦苦忍着道：“阁下莫不是仗着华山弟子的身份胡说八道，便以为他人不敢奈何你了。”
楚天歌悠悠地说道：“不，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眼见都未必为实，更何况是耳朵听到的东西。既然阁下未曾亲眼见过我大师兄跟那魔教之人搅合在一起，为何平白无故坏我大师兄名声。”说到这，楚天歌语气一沉道：“再说了，哪怕我大师兄真的与那魔教之人为伍，那也是我们华山派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肆意点评，尤其是当着我华山派之面。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给我师姐道个歉，今天这个事就算了。”
楚天歌发现众人好像不乐意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怎么？不乐意？”
当然不乐意，在江湖厮混之人，大部分人要的就是一个面子。有的人为了面子，甚至还赔上了性命。更何况，他们觉得自己又没说错，岂会跟两个小娃娃道歉。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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