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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话不投机

小说:明英荡寇志作者:侳梦傢字数:0更新时间 : 2019-10-19 22:17:06
谁也没有想到,从未见面的亲姐弟竟然这样快的就动起武来,屠傲天非常的吃惊,我的两位姐姐长得这么漂亮,怎么骄纵如虎吗,没说几句话就出手伤人。

        虽然屠傲天的想法就是认亲,和解家人团聚,甚至是两派并一派,把武真教全都给你们也没关系。

        但是水姓姐妹的目标也十分清晰,认亲,复仇,驯化蛮弟让他要改邪归正,但是言语之间被歪曲的事实甚至是有些冤屈,这在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心理障碍,这障碍对于姐妹俩的影响,她们两人从小是说一不二的主,哪容得下这份委屈啊,亲父阮大雄被害的真正凶手,主使之人就在面前胡言乱语想混淆视听,那还多说什么先宰了他再说,看到妹妹的进攻没有效果,奚娘也跟上前一步姐妹俩双手合掌聚为一处,拧腰运气再次发功,劈手刀点指剑同时打出。

        秦龙连忙下气含腰聚气丹田,含胸拔背推出双掌,想要接住两姐妹的内气,但真有些小看了这两姐妹一人足以抗衡,二归一秦龙显然不是对手,内气相撞立马就倒退了两步,但是败势并未收拢。

        屠傲天也不怠慢,连忙双手运功斜冲到秦龙身后,将两掌使劲地推在了秦龙背后,四人较力气若抖风,只见师徒俩两姐妹似立狂风之中,衣襟后甩发髻差点没给吹散了,接着只听轰的一声,气流膨胀爆发推的四人都往后退了两步。

        应该说这四个人的功力吧相差无多,水姓姐妹呢是得了屠炫忠的真传,不光授业还灌注功力,二十多年过去了白莲秘籍上的功夫,除化音玄冥盾,其他的都已经是登峰造极。

        秦龙使徒呢是真传一二,然后又根据殷羽风的记忆加以完整,练功时长和性别上的差异,二十多年也是娴熟精湛,所以这四个人要打在一起,那就得看个人发挥和他们的智慧了,硬碰硬就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可能在功夫上战胜对方,或许可以巧胜妙胜动动脑子运用智慧,也许就成了顽石撞鸡蛋,易如反掌。

        也真是撒谎的沉着受冤的生气,水姓姐妹见到屠傲天帮忙,怒火中烧,奚花一指对方:“亲弟,你敢帮忙,袒护贼人。”

        屠傲天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两位姐姐你们先听我说,自打生下来我们就没有见过面,二十多年了一定有太多误会,误会不能靠打的越动武误会越深,是要说的解释清楚,不就没那么多误会了吗。”

        奚娘指了指秦龙殷羽风:“我不管什么误会,这两个人,必须除掉。”

        屠傲天回头看了看师傅和殷叔,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两位姐姐你们知道这二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没有他们,傲天宛若街头痞犬,但是现在,我是一教之尊,他们待我视若亲生,百般呵护亦兄,亦父,亦师亦友。”

        奚娘也十分生气:“尊你个头啊傻弟弟,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杀父仇人,你竟然认贼作父还什么兄师友,即使百般荣耀,又与痞犬何异啊。”

        殷羽风叹了口气:“两位小姐真是气性不减当年,试问殷某人我忠心为主从无怨言,尽心尽力辅佐幼主长大成人,就算你我之间有多大的误会,看在傲天的情分上他是你们的亲弟弟啊,为何你们就不能干戈化玉帛呢何必苦苦相逼,我承认,我对刘志即便有什么想法,也是敬大于妒,在他面前我甘称无谋,不能因为当初我紧盯他不放,你们就怀恨至今吧,毕竟,他是要剿灭江霸天的人。”

        奚花咬牙切齿:“住口,一派胡言,杀父之仇谬谈儿戏,白骨风,我知你能言善辩,但即便你巧舌如簧,也难改往日之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姐妹定要为家人报仇,怒娃亲弟,杀了他,还有秦龙,你只要杀了他们两个,亲姐弟就是一家人,虹楼武真一派相承,宏图霸业,姐姐定会鼎力相助。”

        奚娘补上一句:“还有你的名字,也要改回来。”

        屠傲天连连摆手:“等等两位姐姐,我知你们会鼎力相助,姐弟情深更古不变,只是龙叔和殷叔对我恩重如山,你们也不想弟弟变成忘恩负义之人吧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我是谁的儿子父亲是谁,两位姐姐说个明白,讲清楚了在做定夺不尺,我怎能稀里糊涂就枉杀人命呢何况是自己的恩人,能不能多说两句,先别急着动武。”

        奚娘奚花点了点头:“那好,没什么不可说的有什么误会,我们当面讲请,也好让你能明白个中曲直。”

        “等一下,”

        喊话的是秦珍珍,两姐妹只有愤怒思维混乱,想要斗过殷羽风是不可能的,只有避开这个人,一切才能讲的清楚,于是她走上前来提出条件,指着殷羽风说:“想要解释误会可以,说明曲直也应该,但是有一条,号称人谋殷羽风不能从中作梗,无谋军师,你敢不敢只听不说,不插话捣乱,否则的话,就是混淆视听。”

        水姓姐妹也连忙肯定:“对,妹妹说的对,人谋殷羽风,该闭上你那张颠倒黑白的嘴。”

        殷羽风羽扇轻摇,得意的笑了笑:“哈哈,说我颠倒黑白,却偏要一面之词,没关系的殷某人不在乎,问心无愧我坚信事实胜于雄辩,真相不容违背,那好吧我就必耳不闻闭嘴不言,不光我还有秦龙武圣人,你我闪过一旁饮酒下棋如何。”

        秦龙点点头:“我正有此意,来人,看座。”

        找一块大石头旁连忙跑过去了两个武真弟子,爬跪在地上以背为坐,并且在石头上还摆下了棋盘。

        殷羽风轻蔑地看了水姓姐妹一眼:“希望你们把谎话要编圆了,得经得起质问,不要误导幼主才好。”

        秦龙还嘱咐了一句:“傲天,尊教主切请勿急,与两位小姐好好叙叙旧,莫断了亲家的情分。”

        说完,两人还真的到一旁下棋去了,完全不理会两帮阵营之间会发生什么。

        秦珍珍也有些惊讶,人谋殷羽风真就有如此把握,不怕人言语攻击而坦然无视,搞得什么名堂,不得其解她走到了张茂身边,却是对着李虎黎豹问:“先前水寨的无谋军师,真的这么厉害吗,不怕别人机关算尽信口雌黄吗,还是能操控人心,执掌别人的心理呢,这太可怕了。”

        李虎黎豹长出了口气:“不敢说啊经他调教的人,都忠心无二,真有如控心术一般。”

        张茂轻轻笑了笑:“人谋不是乱盖的,就像刘志的智谋无敌,如果两位小姐不能让教主完全相信的话,怕以后也是没了机会了。”

        秦珍珍倒吸口冷气:“那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万一两位姐姐不能说服,可不是吗以后就再没有机会证明了。”

        李虎黎豹自言自语地安慰:“也不要灰心嘛真相就是真相,前因后果摆在那里,应该怒娃,能找到当时的场景。”

        就看两帮之间姐弟三人站在一起,姐妹俩上下左右地打量着怒娃,不住的点头:“嗯,不错,亲弟虽其貌不扬,但是骨骼精奇身板浑厚有力,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无人能及,就是对自己的身世还不够了解,说吧,你有什么疑问,姐姐一定如实相告。”

        “多谢两位姐姐。”屠傲天双手抱拳:“首先我想问,我是谁的儿子,两位姐姐说同父异母,父亲是谁,母亲又是谁。”

        两姐妹的态度缓和下来,但是心中的仇恨和悲伤,言语都有些落魄,奚娘长出了口气又鼓足了一口气:“说来坎坷啊你我姐弟,同是命运苦难颠沛,我们的父亲阮大雄,水西屯平常的一个渔夫,我们姐妹生母叫水颜,水西屯水翁之女,江霸天横行乡里四处作孽,掠走了母亲水颜,害我姐妹降生匪府,更害生父渔人不能下水,也害的水翁苟延自焚,一个和睦美满的家庭,顷刻间毁于一旦。”

        可以说一上来屠傲天就不明白:“生母水颜,生父阮大雄,可是水颜,不是屠炫忠发妻吗相伴十七载,父亲对她,并且对待两位姐姐,不也是百般宠爱吗。”

        这就是第一个不好解释的事情,屠炫忠和刘志,可以说一武一文两奸雄吧,何为奸雄呢,英雄与枭雄两结合,英雄就不用说了正义又有能力战胜邪恶的人,枭雄呢无义可言只是强横有能力战胜敌对的人,在英雄与枭雄中呢不乏各色人物,有不择手段的也有至仁至善的,枭雄的那种强横大多六亲不认,唯我独尊,甚至是达到刘志那样的自我,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舍弃,这样的人不是没有,皇帝斩太子不在少数,但是大多鲜为人知,其实在民间,卖祖求荣舍子求生的事件就更多了,不还有异子而食的灾难吗,只是大多不成气候,也就没有被人们所记录。

        屠炫忠呢也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小屠屠,但没有想到的是后继无人,并且一直是江中霸王的悠闲生活,只可惜这样的生活当中,他又成了钢铁无男之身,这应该是两个关键的问题吧后继无人,和没有男人的本事,悠闲中所追求的幸福,向往的生活,当然就是和美的家庭了,要不怎么太监都娶妻雇儿子呢,他们的需求更强烈。

        所以在屠炫忠最渴望幸福的时候,两个小生命的降临,天生丽质年画上一般,还有那滑爽的肌肤,这对姐妹就成了一个匪首最大的安慰

        ,慢慢的十多年间,亲情越加的浓厚,父亲的形象越来越完整。

        水姓姐妹当然是无法解释这种父爱了,被对方质问,回想过去事情种种,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含糊吞吞吐吐:“他,他当然对我们不错了是为了讨好我娘,全是我娘在保护我们,才让我们远离匪迹区别于匪。”

        屠傲天摇了摇头:“可我听说屠炫忠和水颜,夫妻相伴很少红脸,恩爱得很啊怎么你们还需要保护,莲蓬岛上惹不起的五个人,水颜,两位姐姐,冷江和刘志。并且这几个人,是能左右江霸天的人,这又作何解释。”

        奚娘摇了摇头,费劲的挤出理由:“那是我娘委曲求全,还是为了我们姐妹,你那些都是听殷羽风说的,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可他说的对不对啊,当时是不是那种情况。”

        奚花有些着急:“不管怎么说都是表面,这是我们姐妹的事,屠炫忠对我们就是千恩万好,那他也是我们的杀父仇人,有其他身边的因雨凤,这些就不要在多问了是我们亲身经历,述之悔恨。”

        屠傲天点点头:“那好,那两位姐姐,我是谁,我的父亲是谁,难道我不是屠炫忠之子吗。”

        奚娘笑了笑:“你的狗头军师,没有告诉你吗。”

        屠傲天长出了口气:“总是有些含糊,说的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所隐瞒。”

        奚花哼了一声:“噷,怕是他也交代不清吧,谎言是经不住推敲的,那我来告诉你吧跟我们一样,你的父亲也是阮大雄,不甘命运,或者是刻骨仇恨,也许这些他都能放得下,但最主要的,发妻受辱委身火坑,他要与家人团聚,但是一个下不了水的渔民,对一个顽匪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后人了,于是便找到了哑乞婆,百般辛苦和哑乞娘生下了你,便登岛要见我们一面。”

        屠傲天歪了下头:“登岛就是为了要见两位姐姐吗,那可是身入匪穴,阮大雄是怎么死的。”

        “你该叫爹,”奚花言语悲痛:“这也是我们无法面对的事情,但我们也知道必须要去面对,父亲的死,有我们的罪孽,女定父命大逆不道,如果弟弟想要惩罚我们,我两姐妹绝无怨言,但是罪魁祸首,就是殷羽风,是他出的主意。”

        屠傲天长出了口气:“我听说过北口沉江,女定父命,这不合乎逻辑,我所听的事情里并没有这一环节,当时你们才九岁,怎么可能是你们判定,我也不会怪你们的,这个暂且不提我想问,屠炫忠是怎么死的,为何我们姐弟分离。“

        姐妹二人又把当年荒草汙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屠傲天听完哈哈的大笑:“这怎么可能啊没有道理,两位姐姐,你们对我讲述的就好像人影不成双,背道而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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