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 第九章 千变万化
付菁一把拉住吴瑄仪的手臂，说道：“走什么，难道你一个正宫还怕这个狐狸精吗？楚辞，你说对不对。”
“就是，面对这种人绝对不能避让，否则只能是助长了她的气焰。”楚辞道。
这时候，应如是也看到了门口的楚辞三人，驻足向着楚辞抛来了一个媚眼。
“她怎么能够这么不要脸，真当我是死的吗？”吴瑄仪看到应如是这个嚣张的样子气的牙痒痒。
“别管她，她这是故意在搞事情，对于这样的人让她自个儿凉快就好了。”楚辞搂着吴瑄仪的肩膀安抚着。
小富婆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楚辞和付菁拉到了一边，远离应如是，眼不见心不烦。
这边应如是找了一个健身教练指导她，这个健身教练指导应如是的时候手脚很不干净，假装不经意的在应如是的腰肢，大腿上来回摩挲。
应如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这个健身教练，吓得心虚的健身教练一哆嗦。
忽然，应如是又换了一个表情，一脸魅惑的看着健身教练道：“你想去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吗？”
“你什么意思？”健身教练惊讶地看着应如是问，上一秒脸色还那么冷咧，此刻又是如此的风情万种。
应如是湿润的舌头微微吐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手在自己胸前曲线上游走了一下，诱惑道：“我在楼下等你，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健身教练看着应如是扭着纤细的腰肢一步一步的离开，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离开了。健身教练拿着自己的手隔空在应如是完美曲线的翘臀上比划了一下，又盈盈一握，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半个小时之后，酒店的房间之中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健身教练身上裹着浴袍，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之上动弹不得，他的脸颊四周被一道血痕环绕，从血痕之中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应如是优雅的端着一杯红酒站在床边，心旷神怡地看着下方的车水马龙。
“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你放过我吧！我有眼无珠，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健身教练知道了自己打了不该打主意的人的主意，连连求饶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应如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道，“可惜已经迟了，人类啊！明知道一些事情不可做还偏要做，等到恶果来了才知道后悔，可是天底下哪有后悔药呢！”
“你刚刚不是还想要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吗？”应如是走到健身教练的身边，将杯中的红酒沿着健身教练脸颊上的伤口缓慢地倾倒了下来。
健身教练的惨叫一声声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之中，可惜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外面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听到。
再说了就算听到了一些端倪，又有几个人会敢来管闲事呢？各家自扫门前雪。
“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你知道吗？本来我对你没什么兴趣的，像你一样的这张脸我已经有了，可惜你自己不开眼，非要送上门来。”应如是沿着伤口的边缘，将健身教练的脸皮向上掀了一两厘米。
看着脸皮之下的血肉纹理，应如是的脸上浮现了意思快意的神情。
“脸？你就是最近几起剥皮案的凶手。”健身教练惊恐地看着应如是，实在没想到拥有着这样美丽脸孔的人竟然有着如此歹毒的一面，当真是一位蛇蝎美人。
“是我，那又怎么样？”应如是一脸无所谓地说，又将健身教练的脸皮掀开了一点，痛的健身教练哭爹喊娘的。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我就当是从来没有生过。”健身教练还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
“你说我好看吗？”应如是将自己的脸凑近了健身教练，侧了一下左脸，又侧了一下右脸，问道。
“好看，好看。”
“你说她会喜欢这张脸吗？这张脸可是我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是我最满意的一张脸了。”应如是端正着身子坐在床边，自己摩挲着自己的脸道。
“会的，他会喜欢这张脸的，只要是个男人都喜欢这张脸。”健身教练忍着莫大的痛楚奉承道。
“脸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啊！”应如是又感叹道，“就这么一张小小的脸，比巴掌也大不了多少，却写尽了生老病死，写尽了喜怒哀乐，写尽了善恶美丑，有人因为一张脸一步登天，有人因为一张脸万劫不复。”
“亲情，爱情，友情，冷淡，热情，阿谀，谄媚，一切都在这张脸上展露无遗。”应如是又道，“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分辨的了这张脸的真假，分辨的了这张脸所展露的情感的真假，是真情流露，还是惺惺作态。”
应如是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变化着自己的面容，随着面容的转换，应如是整个人也都随之变化，垂暮之年的老人，看似纯真的小孩，面容沧桑的男人，浓妆淡抹的女人，神情疲惫的学生，苟延残喘的流浪汉，无人问津的乞讨者，衣冠楚楚的老师，贪恋权势的领导，熙攘为利的商人……
“那些被窥探到的所谓真实，其实不过万分之一，在无人的角落里，有更多秘密，其实每个人都有着千面。”
“是，你说的都对，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你想要脸嘛，我可以帮你去找，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去找，只要你放了我。”
“放心你的脸我不太喜欢，所以我不会要的。”应如是又恢复了应如是的样子表情冷淡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健身教练呻吟道。
“嘶。”
突然应如是就像是撕胶布一样，一把撕下了健身教练的脸皮。
“啊！”
健身教练痛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血肉都扭曲到了一起。
“我的确不要你的脸。”应如是起身看着健身教练痛苦狰狞的样子，随手将他的脸丢尽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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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面对这种人绝对不能避让，否则只能是助长了她的气焰。”楚辞道。
这时候，应如是也看到了门口的楚辞三人，驻足向着楚辞抛来了一个媚眼。
“她怎么能够这么不要脸，真当我是死的吗？”吴瑄仪看到应如是这个嚣张的样子气的牙痒痒。
“别管她，她这是故意在搞事情，对于这样的人让她自个儿凉快就好了。”楚辞搂着吴瑄仪的肩膀安抚着。
小富婆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楚辞和付菁拉到了一边，远离应如是，眼不见心不烦。
这边应如是找了一个健身教练指导她，这个健身教练指导应如是的时候手脚很不干净，假装不经意的在应如是的腰肢，大腿上来回摩挲。
应如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这个健身教练，吓得心虚的健身教练一哆嗦。
忽然，应如是又换了一个表情，一脸魅惑的看着健身教练道：“你想去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吗？”
“你什么意思？”健身教练惊讶地看着应如是问，上一秒脸色还那么冷咧，此刻又是如此的风情万种。
应如是湿润的舌头微微吐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手在自己胸前曲线上游走了一下，诱惑道：“我在楼下等你，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健身教练看着应如是扭着纤细的腰肢一步一步的离开，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离开了。健身教练拿着自己的手隔空在应如是完美曲线的翘臀上比划了一下，又盈盈一握，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半个小时之后，酒店的房间之中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健身教练身上裹着浴袍，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之上动弹不得，他的脸颊四周被一道血痕环绕，从血痕之中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应如是优雅的端着一杯红酒站在床边，心旷神怡地看着下方的车水马龙。
“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你放过我吧！我有眼无珠，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健身教练知道了自己打了不该打主意的人的主意，连连求饶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应如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道，“可惜已经迟了，人类啊！明知道一些事情不可做还偏要做，等到恶果来了才知道后悔，可是天底下哪有后悔药呢！”
“你刚刚不是还想要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吗？”应如是走到健身教练的身边，将杯中的红酒沿着健身教练脸颊上的伤口缓慢地倾倒了下来。
健身教练的惨叫一声声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之中，可惜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外面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听到。
再说了就算听到了一些端倪，又有几个人会敢来管闲事呢？各家自扫门前雪。
“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你知道吗？本来我对你没什么兴趣的，像你一样的这张脸我已经有了，可惜你自己不开眼，非要送上门来。”应如是沿着伤口的边缘，将健身教练的脸皮向上掀了一两厘米。
看着脸皮之下的血肉纹理，应如是的脸上浮现了意思快意的神情。
“脸？你就是最近几起剥皮案的凶手。”健身教练惊恐地看着应如是，实在没想到拥有着这样美丽脸孔的人竟然有着如此歹毒的一面，当真是一位蛇蝎美人。
“是我，那又怎么样？”应如是一脸无所谓地说，又将健身教练的脸皮掀开了一点，痛的健身教练哭爹喊娘的。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我就当是从来没有生过。”健身教练还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
“你说我好看吗？”应如是将自己的脸凑近了健身教练，侧了一下左脸，又侧了一下右脸，问道。
“好看，好看。”
“你说她会喜欢这张脸吗？这张脸可是我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是我最满意的一张脸了。”应如是端正着身子坐在床边，自己摩挲着自己的脸道。
“会的，他会喜欢这张脸的，只要是个男人都喜欢这张脸。”健身教练忍着莫大的痛楚奉承道。
“脸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啊！”应如是又感叹道，“就这么一张小小的脸，比巴掌也大不了多少，却写尽了生老病死，写尽了喜怒哀乐，写尽了善恶美丑，有人因为一张脸一步登天，有人因为一张脸万劫不复。”
“亲情，爱情，友情，冷淡，热情，阿谀，谄媚，一切都在这张脸上展露无遗。”应如是又道，“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分辨的了这张脸的真假，分辨的了这张脸所展露的情感的真假，是真情流露，还是惺惺作态。”
应如是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变化着自己的面容，随着面容的转换，应如是整个人也都随之变化，垂暮之年的老人，看似纯真的小孩，面容沧桑的男人，浓妆淡抹的女人，神情疲惫的学生，苟延残喘的流浪汉，无人问津的乞讨者，衣冠楚楚的老师，贪恋权势的领导，熙攘为利的商人……
“那些被窥探到的所谓真实，其实不过万分之一，在无人的角落里，有更多秘密，其实每个人都有着千面。”
“是，你说的都对，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你想要脸嘛，我可以帮你去找，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去找，只要你放了我。”
“放心你的脸我不太喜欢，所以我不会要的。”应如是又恢复了应如是的样子表情冷淡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健身教练呻吟道。
“嘶。”
突然应如是就像是撕胶布一样，一把撕下了健身教练的脸皮。
“啊！”
健身教练痛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血肉都扭曲到了一起。
“我的确不要你的脸。”应如是起身看着健身教练痛苦狰狞的样子，随手将他的脸丢尽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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