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窥视之眼
小助：“你说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夜慕：“什么怎么办？不是还有一个刺青师吗？叫什么来着？咱们现在动身去找他。”
夜慕所说的“另一个纹身师”是南国首屈一指的自由纹身师，叫圭浪，不受任何势力管辖，他的刺青庄园在300公里外，夜慕徒步走了10公里便开始厌烦，对小助后背直嚷：“我不行了，我必须得睡觉，实在实在忍不住了。”
小助：“那咱们赶快……”
夜慕：“不行了，不行了。”话未说完，咣当躺在地上。
小助愣了好久，无奈地扛着夜慕去找旅店。旅店前台小姐拿古怪的眼神不断瞟着夜慕，怀疑夜慕是个死尸，生怕小助接下来准备在旅店的洗手间分解碎尸。
两小时后，躺在床上沉睡的夜慕噌地从床上坐起来，对小助说：“他们就在附近！”
小助正在洗漱室刷牙，探头出来：“什么东西在附近？”
夜慕：“尾瑟和逆银。”
小助的瞬间眼压根没看见两人的杀气，疑惑地看着夜慕。夜慕举起一根手指：“看。”一根细丝连在指尖，另一端穿越墙壁射向无限远方。
小助惊喜：“莫非你在尾瑟身上连上了细丝？”心中不禁大赞夜慕，小小一根细丝让整个形势逆转，尾瑟的行踪立刻暴露无遗，他和夜慕大占优势。
夜慕笑：“咱们现在比那什么统帅更了解凋零杀族的动向，只要把这根细丝卖出去，至少能得一二百万的赏金，卖给黑市价格能翻一倍，不过黑市付款通常是黑钱，一点信用没有。我觉得还是卖给政府好。”
小助：“咱还有些钱，先别着急卖，对咱现在来说，这根线比一二百万有用。”
夜慕：“这根线我已经运用自如了，现在能感觉得到他们的位置。哀葬的头发真是宝贝，我该多揪几根，平均一根能卖50万，十根能卖500万。”
小助过滤掉夜慕的市侩气：“她们在哪个方向？”
夜慕朝西北方一指：“就在那里。三十公里外的绝对之湖。”
小助：“太好了，咱们可以绕过绝对之湖，往东南方向，坐出租车晚上就能到刺青庄园附近。”
夜慕：“不，这次恰恰相反，我要去会会她们。”
小助暴跳：“你说什么？你疯了？”
尾瑟和逆银正站在绝对之湖东侧，尾瑟的眼里满是食欲，她从发卡里掏出一粒珍珠，左手一划，变成八颗人头，落到地上骨碌骨碌乱滚，有一颗滚落到湖边，眼看落到湖里，被逆银踢回去。
尾瑟舔舔舌头，舌尖乱晃：“馋死我了，好久没吃极光眼，这些年东奔西走总是抽不出时间，今天可算如愿以偿。”她抠出一个眼珠，千年极光眼精华灼裂她手上的皮肤，冒出一股青烟。
尾瑟：“好烫。”顺手把极光眼扔进湖里，万顷湖水轰隆一震，霎时间表层湖面开始沸腾，咕噜咕噜冒泡，水汽冉冉升起，弥漫上空，雾蒙蒙一片。
尾瑟深吸一口气，脸上洋溢出满足的表情，“嗯~~~不愧是极品，好味道。”
逆银说：“这一个够咱们俩消化七天的。”
尾瑟：“一千年的阳光之力够咱俩享受一阵。”
逆银突然作个嘘的手势：“有人来了。”眼瞧远方。
尾瑟：“谁？”尾瑟最讨厌的就是吃饭的时候被打扰。
逆银：“等等，我再听听。”远处有两个人心跳声缓缓传入她耳中。逆银说：“似乎是个杀手。”远方的人又走近一些。
逆银颇为意外：“似乎是……是世界级的杀手，星泣。”
尾瑟同样感到意外：“他来干什么？据说他常年居无定所，极其难找，没想到他会自动送上门。”
逆银：“来者不善。”顿一顿：“咱们怎么办？”
尾瑟：“另一个人是谁？”不自觉有些忐忑不安，心里暗暗期待对方是世界第一的涅沦，假如真是涅沦该怎么办？
逆银闭眼听了半天，眉头微蹙：“怎么回事？我居然听不出来。”雾气中渐渐显出两个人影。
逆银可以轻轻松松窥视人类的心理，翻书一样简单。可是这次例外，对方心里一团黑雾，她居然不能透过黑雾看清他的想法。这种情况她第一次遇到。
她不禁骇然：“他是什么人？我居然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尾瑟更加意外：“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逆银声调都有点变：“好厉害好厉害，他究竟是什么人？”
尾瑟脸上表情变得可怕，脖颈间的4隐隐发亮：“不管是谁，我最讨厌吃饭时有人打扰，我要杀了他。”
逆银严词拒绝：“不行，你忘了首领的命令了？是不是还想让首领处罚你？我已经有8个搭档曾经违抗命令被首领……”
尾瑟：“闭嘴闭嘴，你每天都要说一遍？况且你昨天还说5个，今天变成8个？”尾瑟因为戒烟和午餐时间被人打扰而焦躁不安，像头怒狮一样临近咆哮，方圆千米之内杀气弥漫，极其凶烈地向外扩张，令人战栗。
小助感受到了这股惊人的杀气，本能地止步，“别靠近，太危险。”
夜慕盯着薄薄雾层后尾瑟恐怖的手掌：“听我的，别停，继续走。”小助匪夷所思地看着夜慕。
逆银提心吊胆地拉她袖子：“别再杀人，小心首领真要你的命，我已经有12个搭档因为违抗命令被首领击毙……”
在小助瞬间眼里，尾瑟的杀气犹如千万巨兽呼啸而来。
在逆银窥视眼里，夜慕的心里高深莫测的黑雾透出一丝光亮。逆银暗自窃喜，“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当下用眼睛死死掐住这线光明深度窥视。
忽然逆银心里一跳，终于探知到夜慕一丝心中的秘密，她低声对尾瑟说：“这人知道预神的预言，全部的预--言。”
尾瑟听完，杀气消失大半，脸上的暴戾之气褪去，眼前好似一团屎的夜慕摇身一变成奶油泡芙，转头说：“哦？你快把预言读出来，记下来。”
逆银摇头：“不行，这人把预言把预言藏匿在黑雾中，只露出只字片语，而且所谓的预言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字符，似乎不是文字，很可能是用来迷惑咱的，如果硬要读出来也许会上当。”
尾瑟皱眉：“他究竟是什么人？”
逆银：“我也想知道。”
尾瑟又怦然心动：“他会不会是涅沦？”
逆银：“不会，三哥说这些年涅沦一直没出过三色海。”
尾瑟：“既然不是涅沦，就没什么好顾及的。”
逆银：“等一下，我有个办法，你先拖住他，让他分心，我伺机窥视他的心理。”
尾瑟：“这叫什么办法？你查查那个叫星泣的人在想什么？”
逆银：“我查了，他似乎也处于迷茫状态，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在高度戒备。”
小助察觉到尾瑟杀气在几秒钟内消失殆尽，这令他大为疑惑，这比强大的杀气更令人感到不安。敌方有一个随时窥知人心的高手，自己和夜慕在人家面前就如同光屁股裸奔的两个傻子，他已做好随时和夜慕逃走的准备。
我们最难以捉摸的夜慕先生，三步两步走到尾瑟面前，尾瑟没有动手，只是看着他，她还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几天前装扮成美女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人。
夜慕摸摸自己下巴，又看看地上的八颗耀图腾，冲尾瑟一笑：“你喜欢赌博么？”
尾瑟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外加盗贼杀人狂，三个嗜好中最钟爱的却是赌博，往日在首领的威压下，一直压抑着赌欲，今天听到赌博这两字满腔热血终于不可遏制地爆发，她甚至觉得眼前这家伙愈来愈招人喜欢，不过，她还是高傲地说：“小子，告诉我你的名字。”
夜慕接着笑：“我叫夜慕，他叫小助。”
逆银心想：“是假名！”
尾瑟一眼没看小助，只盯着夜慕：“你想赌？”
夜慕：“你怕吗？”
尾瑟仰天狂笑：“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说说你想赌什么？”
夜慕说：“就赌你脑袋上发卡上的那些珍珠。”
尾瑟眼里发出可怕的黑光，冷冷地说：“你说什么？”
夜慕很有耐性地说：“我说我要你头上的珍珠。”
尾瑟迈上一步，杀气暴涨，逆银在身后大喊一声：“尾瑟！”
尾瑟盯着夜慕：“小兔崽子，看来你知道的事不少，这发卡上四颗珍珠，你能指出珍珠里是什么，你说出几个我就跟你赌几个。”
夜慕所见过的诡尸，逆银，极光眼都曾分解成原子压缩为小小的珍珠，现如今逆银和极光眼都在眼前，那么诡尸便压缩成其中一个珍珠嵌在发卡上，剩余的三个珍珠从来没见过压缩前的真形，鬼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夜慕也不敢惹恼尾瑟：“不瞒你说，我只知道诡尸而已。”
尾瑟嘿嘿一笑：“原来你小子一直跟踪我。”她再次邪恶一笑：“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我你是怎么跟踪我的。”
夜慕笑：“你不是想赌吗？赢了就告诉你。你输了，诡尸就归我。”
尾瑟凝视夜慕良久，她恐怖的视线能刺透人的神经中枢逼人发疯。夜慕却没有反应。她重新盯着夜慕迷雾般的双眼，想从中探知点端倪，“你想赌什么花样？”
夜慕往地上一指，“就赌这个。”
今年结婚比离婚多，为什么离婚更令人津津乐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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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什么怎么办？不是还有一个刺青师吗？叫什么来着？咱们现在动身去找他。”
夜慕所说的“另一个纹身师”是南国首屈一指的自由纹身师，叫圭浪，不受任何势力管辖，他的刺青庄园在300公里外，夜慕徒步走了10公里便开始厌烦，对小助后背直嚷：“我不行了，我必须得睡觉，实在实在忍不住了。”
小助：“那咱们赶快……”
夜慕：“不行了，不行了。”话未说完，咣当躺在地上。
小助愣了好久，无奈地扛着夜慕去找旅店。旅店前台小姐拿古怪的眼神不断瞟着夜慕，怀疑夜慕是个死尸，生怕小助接下来准备在旅店的洗手间分解碎尸。
两小时后，躺在床上沉睡的夜慕噌地从床上坐起来，对小助说：“他们就在附近！”
小助正在洗漱室刷牙，探头出来：“什么东西在附近？”
夜慕：“尾瑟和逆银。”
小助的瞬间眼压根没看见两人的杀气，疑惑地看着夜慕。夜慕举起一根手指：“看。”一根细丝连在指尖，另一端穿越墙壁射向无限远方。
小助惊喜：“莫非你在尾瑟身上连上了细丝？”心中不禁大赞夜慕，小小一根细丝让整个形势逆转，尾瑟的行踪立刻暴露无遗，他和夜慕大占优势。
夜慕笑：“咱们现在比那什么统帅更了解凋零杀族的动向，只要把这根细丝卖出去，至少能得一二百万的赏金，卖给黑市价格能翻一倍，不过黑市付款通常是黑钱，一点信用没有。我觉得还是卖给政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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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这根线我已经运用自如了，现在能感觉得到他们的位置。哀葬的头发真是宝贝，我该多揪几根，平均一根能卖50万，十根能卖5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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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朝西北方一指：“就在那里。三十公里外的绝对之湖。”
小助：“太好了，咱们可以绕过绝对之湖，往东南方向，坐出租车晚上就能到刺青庄园附近。”
夜慕：“不，这次恰恰相反，我要去会会她们。”
小助暴跳：“你说什么？你疯了？”
尾瑟和逆银正站在绝对之湖东侧，尾瑟的眼里满是食欲，她从发卡里掏出一粒珍珠，左手一划，变成八颗人头，落到地上骨碌骨碌乱滚，有一颗滚落到湖边，眼看落到湖里，被逆银踢回去。
尾瑟舔舔舌头，舌尖乱晃：“馋死我了，好久没吃极光眼，这些年东奔西走总是抽不出时间，今天可算如愿以偿。”她抠出一个眼珠，千年极光眼精华灼裂她手上的皮肤，冒出一股青烟。
尾瑟：“好烫。”顺手把极光眼扔进湖里，万顷湖水轰隆一震，霎时间表层湖面开始沸腾，咕噜咕噜冒泡，水汽冉冉升起，弥漫上空，雾蒙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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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瑟：“谁？”尾瑟最讨厌的就是吃饭的时候被打扰。
逆银：“等等，我再听听。”远处有两个人心跳声缓缓传入她耳中。逆银说：“似乎是个杀手。”远方的人又走近一些。
逆银颇为意外：“似乎是……是世界级的杀手，星泣。”
尾瑟同样感到意外：“他来干什么？据说他常年居无定所，极其难找，没想到他会自动送上门。”
逆银：“来者不善。”顿一顿：“咱们怎么办？”
尾瑟：“另一个人是谁？”不自觉有些忐忑不安，心里暗暗期待对方是世界第一的涅沦，假如真是涅沦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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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盯着薄薄雾层后尾瑟恐怖的手掌：“听我的，别停，继续走。”小助匪夷所思地看着夜慕。
逆银提心吊胆地拉她袖子：“别再杀人，小心首领真要你的命，我已经有12个搭档因为违抗命令被首领击毙……”
在小助瞬间眼里，尾瑟的杀气犹如千万巨兽呼啸而来。
在逆银窥视眼里，夜慕的心里高深莫测的黑雾透出一丝光亮。逆银暗自窃喜，“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当下用眼睛死死掐住这线光明深度窥视。
忽然逆银心里一跳，终于探知到夜慕一丝心中的秘密，她低声对尾瑟说：“这人知道预神的预言，全部的预--言。”
尾瑟听完，杀气消失大半，脸上的暴戾之气褪去，眼前好似一团屎的夜慕摇身一变成奶油泡芙，转头说：“哦？你快把预言读出来，记下来。”
逆银摇头：“不行，这人把预言把预言藏匿在黑雾中，只露出只字片语，而且所谓的预言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字符，似乎不是文字，很可能是用来迷惑咱的，如果硬要读出来也许会上当。”
尾瑟皱眉：“他究竟是什么人？”
逆银：“我也想知道。”
尾瑟又怦然心动：“他会不会是涅沦？”
逆银：“不会，三哥说这些年涅沦一直没出过三色海。”
尾瑟：“既然不是涅沦，就没什么好顾及的。”
逆银：“等一下，我有个办法，你先拖住他，让他分心，我伺机窥视他的心理。”
尾瑟：“这叫什么办法？你查查那个叫星泣的人在想什么？”
逆银：“我查了，他似乎也处于迷茫状态，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在高度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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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难以捉摸的夜慕先生，三步两步走到尾瑟面前，尾瑟没有动手，只是看着他，她还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几天前装扮成美女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人。
夜慕摸摸自己下巴，又看看地上的八颗耀图腾，冲尾瑟一笑：“你喜欢赌博么？”
尾瑟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外加盗贼杀人狂，三个嗜好中最钟爱的却是赌博，往日在首领的威压下，一直压抑着赌欲，今天听到赌博这两字满腔热血终于不可遏制地爆发，她甚至觉得眼前这家伙愈来愈招人喜欢，不过，她还是高傲地说：“小子，告诉我你的名字。”
夜慕接着笑：“我叫夜慕，他叫小助。”
逆银心想：“是假名！”
尾瑟一眼没看小助，只盯着夜慕：“你想赌？”
夜慕：“你怕吗？”
尾瑟仰天狂笑：“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说说你想赌什么？”
夜慕说：“就赌你脑袋上发卡上的那些珍珠。”
尾瑟眼里发出可怕的黑光，冷冷地说：“你说什么？”
夜慕很有耐性地说：“我说我要你头上的珍珠。”
尾瑟迈上一步，杀气暴涨，逆银在身后大喊一声：“尾瑟！”
尾瑟盯着夜慕：“小兔崽子，看来你知道的事不少，这发卡上四颗珍珠，你能指出珍珠里是什么，你说出几个我就跟你赌几个。”
夜慕所见过的诡尸，逆银，极光眼都曾分解成原子压缩为小小的珍珠，现如今逆银和极光眼都在眼前，那么诡尸便压缩成其中一个珍珠嵌在发卡上，剩余的三个珍珠从来没见过压缩前的真形，鬼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夜慕也不敢惹恼尾瑟：“不瞒你说，我只知道诡尸而已。”
尾瑟嘿嘿一笑：“原来你小子一直跟踪我。”她再次邪恶一笑：“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我你是怎么跟踪我的。”
夜慕笑：“你不是想赌吗？赢了就告诉你。你输了，诡尸就归我。”
尾瑟凝视夜慕良久，她恐怖的视线能刺透人的神经中枢逼人发疯。夜慕却没有反应。她重新盯着夜慕迷雾般的双眼，想从中探知点端倪，“你想赌什么花样？”
夜慕往地上一指，“就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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