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迫近
莫家小姐默默无闻十几年,却在几天内传遍了大家小巷,还是因为风流韵事。莫语这几天听着外面越来越离谱的传言,越来越无力,如果主角不是自己的话,莫语一定给散播流言的人鼓掌,只可惜主角是自己。
感受着众多下人若有若无的目光,眉间带愁的娘亲,听着跌跌碎语,莫语还是很无奈的。何况最近几次出门都能‘碰巧’遇到大皇子,这也是谣言越穿越严重的原因。不想在莫家待着,正巧娘亲也希望自己去避避风头,招呼衣衣带上简单的换洗衣物和几件玩乐的器物,莫语简简单单的坐上一辆小马车,从后门离开,来到佛门清净之地,朝云寺。
东方辰有一个习惯,每年总有十天半个月是待在朝云寺的,朝云寺的住持方丈和东方辰是忘年交。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结识的,也没人理解他们是怎么对上眼的。眼下季节正好,时间也不错,叫黑煞收拾收拾行李,决定找方丈下棋去。
没事听听诵经,无聊逗逗衣衣,朝云寺背靠大山,寻常去走走。虽然朝云寺香火旺盛,可住下的人不多,人烟少的地方纷争少,莫语日子过的好不惬意,都乐不思蜀了。
“小姐,点心。小姐?”衣衣端着点心回到石桌,却发现小姐又不见了人影,不由跺跺脚,放下点心到处找人。
莫语这次还真的没有乱跑,她其实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所以回到了房间而已。却被紧赶慢赶回到房间的衣衣唠叨了一个多时辰。打了两个哈欠,终于等到衣衣停了下来:“衣衣,去吧我的琴拿来,我们去趟后山。”
衣衣对小姐的心思一无所知,头脑迷糊却动作利落地把小姐最爱的琴拿出来,紧紧地跟着小姐。
东方辰向往常一样在后山的假山附近的分岔路等待来迎接的僧人。
“东方施主,方丈有请。”约莫一刻钟,一个穿着简单,年纪稚嫩的少年走来。
“多谢。”东方辰颔首,随着小师傅晃晃悠悠的进入一座简洁明亮的房子里。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请坐。”知名方丈正双腿盘起端坐在白玉所制的围棋桌前,看到来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右手指着对面的棋盘。
东方辰微微一笑,坐到对面,拿起近身的白棋,落下第一子。一场棋局,悄然开始。
“小姐,等等。”衣衣背着琴,走了一段路后开始气喘吁吁。
“衣衣你是时候锻炼了,这几个月都懒怠了。”莫语回头看向婢女,笑笑摇头。再看看郁郁葱葱的树林,随手把蓑帽摘下,听着林中鸟的鸣叫,心情越发的轻松。
“衣衣快些,我们就到了。”感觉到衣衣跟上后,再次把帽子带起,往前走。
等衣衣终于跟上莫语后,就看到很壮观的一幕,一条银白色的绸带从数丈高倾泻而下,下方是一汪翠潭,交相辉映,相得益彰。瀑布声节奏明快,溅起的水花像调皮的娃娃在欢快的跳着舞,给人一种轻快愉悦的气氛,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莫语在周围青青的草地中找到两块大大的岩石,奇特的是这里许久无人,青草高高,两块岩石却光滑如新。坐上其中一块,对着衣衣招招手:“过来。”
衣衣这才发现这里十分潮湿,鞋袜早就湿透了。搭上小姐的手,坐上岩石。
莫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原先只是觉得这里的环境与瀑布旁的环境类似,想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有,且这个瀑布不大不小,像窈窕女子,声音也不会刺耳,叮叮咚咚的十分悦耳,突然想到一首曲子:“衣衣,把琴给我吧。”
“是。”衣衣连忙把琴拿出来。
“人间飞花流红千种
罗裙软香烟雨朦胧
西湖断桥刹那心动
从此忘了佛缘痴一梦
她腰肢款摆
她玉指青葱
千年修行只为此生
能相逢(安白:能相逢)
恋他眉目中那颗红尘种
纸伞为盟半世痴缠方知此情浓
惊佛天威法杖金锤
卷入人妖一段离合欢悲
一晌贪恋错对是非
不过是痴的痴醉的醉
······”
莫语调了调音,双手一拨一弹,一首淡淡愁绪的曲子从指间流出,声音流畅,感情细腻。衣衣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会谈一首忧伤的曲子,却深深的被曲子吸引,整个人都沉浸其中。
声音远远的传开,落入许多有心人的耳朵里。
东方辰手执正要落下,结束这一局,却被突如其来的琴声打断,不由顿了顿,把快要落下的白子放在指间,闭起双眼,随着节奏轻轻的敲打棋盘。
对面方丈意味深长的看了东方辰一眼,也不在看向棋局。反而盯着窗外的树木。
一曲终,东方辰睁开眼睛,把白子放回棋篓子。起身对着方丈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方丈今天出奇的沉默呢?”
“施主已经明白了不是吗?”
“是吗?”东方辰眯起眼睛。
“随心而走,有时不必太过注重计划与结果,上天会在该有结果是给个结果。”方丈双手合十,垂下眼。
东方辰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师傅?”东方辰走后,弟子扶着方丈。
“双星起,命格聚,成与败,一念间。注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只希望那二人能牢记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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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众多下人若有若无的目光,眉间带愁的娘亲,听着跌跌碎语,莫语还是很无奈的。何况最近几次出门都能‘碰巧’遇到大皇子,这也是谣言越穿越严重的原因。不想在莫家待着,正巧娘亲也希望自己去避避风头,招呼衣衣带上简单的换洗衣物和几件玩乐的器物,莫语简简单单的坐上一辆小马车,从后门离开,来到佛门清净之地,朝云寺。
东方辰有一个习惯,每年总有十天半个月是待在朝云寺的,朝云寺的住持方丈和东方辰是忘年交。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结识的,也没人理解他们是怎么对上眼的。眼下季节正好,时间也不错,叫黑煞收拾收拾行李,决定找方丈下棋去。
没事听听诵经,无聊逗逗衣衣,朝云寺背靠大山,寻常去走走。虽然朝云寺香火旺盛,可住下的人不多,人烟少的地方纷争少,莫语日子过的好不惬意,都乐不思蜀了。
“小姐,点心。小姐?”衣衣端着点心回到石桌,却发现小姐又不见了人影,不由跺跺脚,放下点心到处找人。
莫语这次还真的没有乱跑,她其实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所以回到了房间而已。却被紧赶慢赶回到房间的衣衣唠叨了一个多时辰。打了两个哈欠,终于等到衣衣停了下来:“衣衣,去吧我的琴拿来,我们去趟后山。”
衣衣对小姐的心思一无所知,头脑迷糊却动作利落地把小姐最爱的琴拿出来,紧紧地跟着小姐。
东方辰向往常一样在后山的假山附近的分岔路等待来迎接的僧人。
“东方施主,方丈有请。”约莫一刻钟,一个穿着简单,年纪稚嫩的少年走来。
“多谢。”东方辰颔首,随着小师傅晃晃悠悠的进入一座简洁明亮的房子里。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请坐。”知名方丈正双腿盘起端坐在白玉所制的围棋桌前,看到来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右手指着对面的棋盘。
东方辰微微一笑,坐到对面,拿起近身的白棋,落下第一子。一场棋局,悄然开始。
“小姐,等等。”衣衣背着琴,走了一段路后开始气喘吁吁。
“衣衣你是时候锻炼了,这几个月都懒怠了。”莫语回头看向婢女,笑笑摇头。再看看郁郁葱葱的树林,随手把蓑帽摘下,听着林中鸟的鸣叫,心情越发的轻松。
“衣衣快些,我们就到了。”感觉到衣衣跟上后,再次把帽子带起,往前走。
等衣衣终于跟上莫语后,就看到很壮观的一幕,一条银白色的绸带从数丈高倾泻而下,下方是一汪翠潭,交相辉映,相得益彰。瀑布声节奏明快,溅起的水花像调皮的娃娃在欢快的跳着舞,给人一种轻快愉悦的气氛,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莫语在周围青青的草地中找到两块大大的岩石,奇特的是这里许久无人,青草高高,两块岩石却光滑如新。坐上其中一块,对着衣衣招招手:“过来。”
衣衣这才发现这里十分潮湿,鞋袜早就湿透了。搭上小姐的手,坐上岩石。
莫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原先只是觉得这里的环境与瀑布旁的环境类似,想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有,且这个瀑布不大不小,像窈窕女子,声音也不会刺耳,叮叮咚咚的十分悦耳,突然想到一首曲子:“衣衣,把琴给我吧。”
“是。”衣衣连忙把琴拿出来。
“人间飞花流红千种
罗裙软香烟雨朦胧
西湖断桥刹那心动
从此忘了佛缘痴一梦
她腰肢款摆
她玉指青葱
千年修行只为此生
能相逢(安白:能相逢)
恋他眉目中那颗红尘种
纸伞为盟半世痴缠方知此情浓
惊佛天威法杖金锤
卷入人妖一段离合欢悲
一晌贪恋错对是非
不过是痴的痴醉的醉
······”
莫语调了调音,双手一拨一弹,一首淡淡愁绪的曲子从指间流出,声音流畅,感情细腻。衣衣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会谈一首忧伤的曲子,却深深的被曲子吸引,整个人都沉浸其中。
声音远远的传开,落入许多有心人的耳朵里。
东方辰手执正要落下,结束这一局,却被突如其来的琴声打断,不由顿了顿,把快要落下的白子放在指间,闭起双眼,随着节奏轻轻的敲打棋盘。
对面方丈意味深长的看了东方辰一眼,也不在看向棋局。反而盯着窗外的树木。
一曲终,东方辰睁开眼睛,把白子放回棋篓子。起身对着方丈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方丈今天出奇的沉默呢?”
“施主已经明白了不是吗?”
“是吗?”东方辰眯起眼睛。
“随心而走,有时不必太过注重计划与结果,上天会在该有结果是给个结果。”方丈双手合十,垂下眼。
东方辰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师傅?”东方辰走后,弟子扶着方丈。
“双星起,命格聚,成与败,一念间。注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只希望那二人能牢记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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