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话 噤若寒蝉
出外狩猎的三人，费了些时间，终于赶回了须弥山，在回家的路上，让古柏有些意外的是，火车在一处类似安全屋的山洞里，停留了片刻。
什么叫狡兔三窟，goodbye这才明白，即使须弥山再安全，火车也是对那里不放心，用沉稳汉子的话来说，就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桃源的这处安全屋里，存放着部分装备，有轻武器、有古斯塔夫无后坐力炮，有不少弹药，当然也有医疗物资、饮水和罐头。
甚至，还有发电机和一些电子设备，毛毯、睡袋、锅碗瓢盆这样的生活物资，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古柏这一来，看来，这里得加一份补给了。”
火车收拾完装备，检查过储备物资，锁门的时候，碎碎念了这句，古小哥不由得心里温暖，好久没有这种被当成家人的感觉，尤其是在远离家乡的异域星球上。
仨小子哼着歌，进入须弥山的洞窟隧道时，小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嚼着泡泡糖坐在大门里的石凳上看着漫画，古柏看见她时，那一书包的漫画，几乎消耗殆尽，这丫头干脆借着洞壁上的灯光，自己画开了。
蛋蛋也爱画画，逗比帅哥拿起小德的画，品头论足一番，女孩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因为蛋蛋的评价，批判性质严重，真是没夸几句。
古柏见状，鼓励了小德许多，女孩儿又开心了，而且，当她闻见熏烤野猪肉的香味时，早激动的支起了猫耳朵，身后的猫尾巴也卷得很是惬意。
随着小德脚下的鞋跟轻声回响在石洞隧道里，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的回到了自己临时的家---‘须弥山寨’。
大家为了庆贺狩猎的胜利，沐浴更衣过后，稍事小饮，火车也关了洞窟里的电源，只在洞府大殿前的空场上，架起篝火，把清扫洞里时留下的枯藤断枝，化作灰烬，燃成烈焰。
在篝火前，古柏哼唱着家乡的歌曲，小德和蛋蛋跳起了轻慢的舞步，而火车，他则边喝着酒、边擦拭着枪械，面色沉稳中透出些许难得见到的笑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德和蛋蛋抢着手机玩儿游戏时，古柏看着火车手里那把正保养着的81杠，有些疑惑，不禁问道：
“这枪，你们改造过吧，看着真不像81式了。”
“哦，这是87式，用dbp87式5.8中间型威力枪弹，我又加了皮卡汀尼导轨，换了膛口消焰器，加装了消音器、快瞄、战术手电和一体镭射。”
“哦哦哦，我看走眼了。”
“蛋蛋怀旧，喜欢用咱们老家的装备，拿着心里踏实，而且这枪确实好用，可以说是阿卡系里的翘楚。”
“小德那把呢？我看着像56冲，可……”
“她那把是56-2c，卡宾型，在国内都很少见，我给她改装了50发长弹夹，其他都没动。”
“看来都是念旧的人。”
“对，他俩比较感情用事，不像你和我，我的冷静是先天的，而你……”
火车说着，指了指古柏的胸口，古小哥点点头，继续听火车说道：
“在这么复杂的环境里生存，没有冷静，很难活得长久，……之前，光靠他俩，我有点儿担心，现在你来了，我踏实多了。”
火车说道后半句，明显声音压得了很多，古柏莞尔一笑，转头看着那两个年轻小孩，叹了口气。
这会儿，只见沉稳汉子将擦拭干净、重新上了枪油的武器装配好，等再拽动拉机柄，那清脆铿锵的回弹声很是悠扬，听了让人心头一震。
古柏要过87式，端详了几番，觉得真是把好枪，他甚至有想立刻换掉sacr的冲动，可火车解释道：
“dbp87式5.8中间型枪弹，低后坐、穿透力虽然不比7.62的，但容易形成翻转空腔伤害，这样更能让那些没什么护甲的杂种死得快……但有时候对付更凶残的外星杂种，还得用穿透力强的7.62枪弹。”
古小哥闻听，捏着下巴沉思，又问道：
“ak有的是，我看枪柜里有不少，看来你们准备充分啊……对了，蛋蛋德念旧的话，为啥不换95、97式？都一样是5.8的，重量还轻，我看见枪库里有几把，无托的也不错，兄弟你说，我换一把95咋样？”
火车轻叹了口气：
“……95、97式的换弹速度、操枪流畅度，确实不及有托型的轻武器好，而且5.56的华约弹有的是，5.8的弹药存货不多，所以这把scar你先用着吧，我给你清理清理膛灰和油泥，这册子你拿去看看。”
古柏接过手来，只见是本手绘的册子，匆匆翻了几眼，看笔法嘛，是小德和蛋蛋的杰作，里面画的都是怪兽，小哥有些不解，问道：
“他俩回去后，想合作漫画啊？这是概念设定集？”
“不是，你是够二的，看看字再说话。”
古小哥听了沉稳汉子的，端正态度，仔细观瞧起来，这时，篝火烧得有些稀松，火车捡了些枯藤干柴扔进了火堆里，不多会儿，火头又旺了起来，而小德和蛋蛋还沉浸在手机游戏里，不能自拔。
翻开这本册页，看着画面上的怪物，每个下面都有简介和具体数据，古柏从头翻到尾，越看冷汗越往外冒，一共110多页的册子，他足足看看两个小时，看这么仔细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上面的怪物，将来都有可能站在自己面前。
如果不用心记清它们的特质和弱点，极有可能的是，自己就会变成外星怪物的一顿晚餐。
“能记多少、就记多少，这是我回忆出的所有古尔泰达实验场的实验体生物，统一编号的前缀是‘战争机器’。”
“昂……”
“生存不易啊，尤其咱们的理想是活着回去家乡。”
“火车，我能问问，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自愿接受改造试验，对吧？”
古柏点点头，这个问题萦绕在他的心中许久难以磨灭，常人真的难以想象为什么会自己愿意接受这种命运，或许火车真的有心事，但真的看不透他。
沉稳汉子眼神顿了顿，他望着‘噼扑’的火头，脸上被火光温暖的有些红润，匆匆呷了口啤酒，火车说出了原因：
“我觉着自己有变得更好的希望，我觉着那么做了能更有力量，能更自由。”
古柏听闻如此，心知火车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沉渊于心骸深处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如果他不愿意说，可能任谁去想，也是想不到的。
但，火车肯定是个有理想的人，是个有勇气的人，这个毋庸置疑。
可汉子的深沉，难免有股悲伤，如潺潺流水般傍漾在他的神魂中，难以磨灭。
火光跳跃，将黑漆的洞府映照得如幽暗的天穹，唯一点星光不灭，引人入胜，牵着你走向心底最期望去的地方。
人们在这种环境中，心里是安稳的，纵然危机四伏，却还是能坦然呼吸每一口续命的空气。
正这安逸时候，突然，蛋蛋跳脚的喊了出来，那喊叫的回声，让洞府内躁乱了不少：
“mmp的！把我自行车偷了！这该死的秃头！！！等我回去的，非扒了你皮不可！”
古柏闻听，问了小德一句，找不着蛋蛋问话，只因为这小子一生气，跑回屋睡觉去了。
猫耳姑娘则傻笑道：
“刚才去蛋蛋自己建的贴吧看了眼，他哥们儿发帖说，蛋蛋那辆放在家楼道里的心爱自行车被偷了，他哥们儿还发来监控视频拍下的小偷照片，给他气坏了，哈哈哈哈。”
火车摇了摇头，无奈笑笑，古柏也是耸肩摊手，说道：
“等回去的，咱们送蛋蛋辆新的不就好了，这傻小子……小德，手机给我看看，我查查qq消息。”
“哦，好，快没电了，我给你连个充电宝的，稍等啊。”
姑娘的鞋跟声在洞府中踢踏响过，不多会儿，猫耳丫头就把连好充电宝的手机递到了古柏手中，之后她也去刷牙睡觉了。
此时，洞府中安静下来，火车依旧默默擦着枪，古柏就拿着手机和鸡尾酒坐在不远处，静静的翻看着消息。
qq群里，还是那么热闹，国内日近七夕，情人节的暧昧消息不绝于耳，猴子和诺诺班长却不走寻常路，三天闹了两次分手，然后隔日又和好，古柏看得后脊梁背直冒凉气，真替猴子着急。
银狐狸小同学正如日中天，泡姑娘泡得顺手，凸显小狼狗的本性，引得迷妹不能自拔。
而小雨也跟男朋友热乎的很，已换了老婆老公相称，古柏瞥了眼，就关了群消息。
二松的小窗中，冷寂的很，仿佛一觉不醒。
而最让古柏惊喜的，却是约定那丫头的日常消息，其中有不少自白，表达的是伤情感怀，遗憾不甘。
最近，姑娘虽没有新的感情生活，但精气神好了不少，开车出去旅游，发来的美食照片，让古柏很眼馋，接着看下去，又见到约定自己下厨做的好饭，看那样子，真是色香味俱全，古柏不由得嘴角一弯。
看见古柏露出欣慰的笑容，火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新欢又给你发消息了？”
古小哥听见这句，喝呛了口中的鸡尾酒，手机差点儿掉到地上，等停了咳嗽，他赶紧解释道：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这哪儿跟哪儿。”
“喜欢就直说，都混到这般田地了，还绕个啥？…唉，算了，反正说了，那边也听不见。”
“……”
古柏无语，刚刚失恋没多久的他，真的会这么快喜欢上另一个姑娘？他也迷茫了，不过，约定确实很特别，头一次见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人很好，可漫长的两年之后，经历了这么多，小雨也已经离他而去，他彻底的感觉到了人世的无常。
那之后，唯一让他感觉平静的，就是约定怀念以往时，那默默的感情，那直白的、绵长的感情，对着一个死人，所表现出来的，毫无顾忌的坦露。
慢慢的，这似是而非的感情，如春风化雨般，润泽着浪子的枯心。
虽然那感情并不是冲着他，约定的悲恸也不是为了他，而是…可能是吕子松，古柏感觉二松很糊涂，这么好的女孩都能放弃，简直目不视物、有眼无珠。
古柏时常品味着约定细腻的感情，和丫头那粗针大码线的性子，有时想笑、有时想哭，看着约定对旧事的深情，古柏常为她感到心疼，如是畅想，姑娘的深情要是能对的是自己，该有多好，可惜……。
但，不能道德绑架小雨，这个他很明确，对着个死人的话，再多深情都是虚妄，况且女孩已经决定向前走了，这就是命运。
所以，现在看着约定的时候，古柏很平静，这姑娘给他一种家的感觉，这感觉前所未有，唯一而独特。
与其说这是依恋，不如说是种信仰，约定对感情的守候，在他心里几近成神。
默默的记下这抹温情，不去再多想什么，不如，就让约定做那盏引路的闪亮星星，带着自己回去家乡。
古柏面前的火光渐渐淡散，火车也再没有去添柴，只低声说了句：
“该休息了。”
“嗯……”
小哥回应，站起身来，收好手机，刚要回去自己房间，突然，须弥山寨的警报响了。
那警报声并不是很大，却很急，闪亮的红灯让篝火淡然失色。
古柏和火车，望着那盏红灯，眉头揪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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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为了庆贺狩猎的胜利，沐浴更衣过后，稍事小饮，火车也关了洞窟里的电源，只在洞府大殿前的空场上，架起篝火，把清扫洞里时留下的枯藤断枝，化作灰烬，燃成烈焰。
在篝火前，古柏哼唱着家乡的歌曲，小德和蛋蛋跳起了轻慢的舞步，而火车，他则边喝着酒、边擦拭着枪械，面色沉稳中透出些许难得见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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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枪，你们改造过吧，看着真不像81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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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都是念旧的人。”
“对，他俩比较感情用事，不像你和我，我的冷静是先天的，而你……”
火车说着，指了指古柏的胸口，古小哥点点头，继续听火车说道：
“在这么复杂的环境里生存，没有冷静，很难活得长久，……之前，光靠他俩，我有点儿担心，现在你来了，我踏实多了。”
火车说道后半句，明显声音压得了很多，古柏莞尔一笑，转头看着那两个年轻小孩，叹了口气。
这会儿，只见沉稳汉子将擦拭干净、重新上了枪油的武器装配好，等再拽动拉机柄，那清脆铿锵的回弹声很是悠扬，听了让人心头一震。
古柏要过87式，端详了几番，觉得真是把好枪，他甚至有想立刻换掉sacr的冲动，可火车解释道：
“dbp87式5.8中间型枪弹，低后坐、穿透力虽然不比7.62的，但容易形成翻转空腔伤害，这样更能让那些没什么护甲的杂种死得快……但有时候对付更凶残的外星杂种，还得用穿透力强的7.62枪弹。”
古小哥闻听，捏着下巴沉思，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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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轻叹了口气：
“……95、97式的换弹速度、操枪流畅度，确实不及有托型的轻武器好，而且5.56的华约弹有的是，5.8的弹药存货不多，所以这把scar你先用着吧，我给你清理清理膛灰和油泥，这册子你拿去看看。”
古柏接过手来，只见是本手绘的册子，匆匆翻了几眼，看笔法嘛，是小德和蛋蛋的杰作，里面画的都是怪兽，小哥有些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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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记多少、就记多少，这是我回忆出的所有古尔泰达实验场的实验体生物，统一编号的前缀是‘战争机器’。”
“昂……”
“生存不易啊，尤其咱们的理想是活着回去家乡。”
“火车，我能问问，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自愿接受改造试验，对吧？”
古柏点点头，这个问题萦绕在他的心中许久难以磨灭，常人真的难以想象为什么会自己愿意接受这种命运，或许火车真的有心事，但真的看不透他。
沉稳汉子眼神顿了顿，他望着‘噼扑’的火头，脸上被火光温暖的有些红润，匆匆呷了口啤酒，火车说出了原因：
“我觉着自己有变得更好的希望，我觉着那么做了能更有力量，能更自由。”
古柏听闻如此，心知火车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沉渊于心骸深处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如果他不愿意说，可能任谁去想，也是想不到的。
但，火车肯定是个有理想的人，是个有勇气的人，这个毋庸置疑。
可汉子的深沉，难免有股悲伤，如潺潺流水般傍漾在他的神魂中，难以磨灭。
火光跳跃，将黑漆的洞府映照得如幽暗的天穹，唯一点星光不灭，引人入胜，牵着你走向心底最期望去的地方。
人们在这种环境中，心里是安稳的，纵然危机四伏，却还是能坦然呼吸每一口续命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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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柏闻听，问了小德一句，找不着蛋蛋问话，只因为这小子一生气，跑回屋睡觉去了。
猫耳姑娘则傻笑道：
“刚才去蛋蛋自己建的贴吧看了眼，他哥们儿发帖说，蛋蛋那辆放在家楼道里的心爱自行车被偷了，他哥们儿还发来监控视频拍下的小偷照片，给他气坏了，哈哈哈哈。”
火车摇了摇头，无奈笑笑，古柏也是耸肩摊手，说道：
“等回去的，咱们送蛋蛋辆新的不就好了，这傻小子……小德，手机给我看看，我查查qq消息。”
“哦，好，快没电了，我给你连个充电宝的，稍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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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狸小同学正如日中天，泡姑娘泡得顺手，凸显小狼狗的本性，引得迷妹不能自拔。
而小雨也跟男朋友热乎的很，已换了老婆老公相称，古柏瞥了眼，就关了群消息。
二松的小窗中，冷寂的很，仿佛一觉不醒。
而最让古柏惊喜的，却是约定那丫头的日常消息，其中有不少自白，表达的是伤情感怀，遗憾不甘。
最近，姑娘虽没有新的感情生活，但精气神好了不少，开车出去旅游，发来的美食照片，让古柏很眼馋，接着看下去，又见到约定自己下厨做的好饭，看那样子，真是色香味俱全，古柏不由得嘴角一弯。
看见古柏露出欣慰的笑容，火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新欢又给你发消息了？”
古小哥听见这句，喝呛了口中的鸡尾酒，手机差点儿掉到地上，等停了咳嗽，他赶紧解释道：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这哪儿跟哪儿。”
“喜欢就直说，都混到这般田地了，还绕个啥？…唉，算了，反正说了，那边也听不见。”
“……”
古柏无语，刚刚失恋没多久的他，真的会这么快喜欢上另一个姑娘？他也迷茫了，不过，约定确实很特别，头一次见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人很好，可漫长的两年之后，经历了这么多，小雨也已经离他而去，他彻底的感觉到了人世的无常。
那之后，唯一让他感觉平静的，就是约定怀念以往时，那默默的感情，那直白的、绵长的感情，对着一个死人，所表现出来的，毫无顾忌的坦露。
慢慢的，这似是而非的感情，如春风化雨般，润泽着浪子的枯心。
虽然那感情并不是冲着他，约定的悲恸也不是为了他，而是…可能是吕子松，古柏感觉二松很糊涂，这么好的女孩都能放弃，简直目不视物、有眼无珠。
古柏时常品味着约定细腻的感情，和丫头那粗针大码线的性子，有时想笑、有时想哭，看着约定对旧事的深情，古柏常为她感到心疼，如是畅想，姑娘的深情要是能对的是自己，该有多好，可惜……。
但，不能道德绑架小雨，这个他很明确，对着个死人的话，再多深情都是虚妄，况且女孩已经决定向前走了，这就是命运。
所以，现在看着约定的时候，古柏很平静，这姑娘给他一种家的感觉，这感觉前所未有，唯一而独特。
与其说这是依恋，不如说是种信仰，约定对感情的守候，在他心里几近成神。
默默的记下这抹温情，不去再多想什么，不如，就让约定做那盏引路的闪亮星星，带着自己回去家乡。
古柏面前的火光渐渐淡散，火车也再没有去添柴，只低声说了句：
“该休息了。”
“嗯……”
小哥回应，站起身来，收好手机，刚要回去自己房间，突然，须弥山寨的警报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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