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分道扬镳
送走黄子夜后，韩乐回到楼上，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林晓颖睡得正香，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19:15，还早，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他轻轻托起她的头垫了个抱枕，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下楼，跟程老伯闲聊了几句，朝巷道走去。
“韩乐，你要去哪儿？”凌月儿见他走出小店，便跟了出来。
“月儿，你怎么不休息一下？今天你们辛苦了！”韩乐瘪了瘪嘴，朝她耸了耸肩，咧嘴一笑：“好久没回来了，我想到处去逛逛！晓颖还没睡醒，时间又还早，我们也才吃饱，就当是饭后散步吧，消化消化……呵呵！”
“额……也不是很累啊，我才没那么矫情呢！黄子夜回去了，怪无聊的！对了，今天来了两次了，我都还不识路呢！走吧，我也跟你一起到处走走！你顺便带我认认路！呵呵！”黄子夜这个活宝走后，气氛确实没那么活跃了，总觉得却少了点什么？凌月儿找了个借口跟着韩乐，其实，这是一个跟他独处的好机会，她也是在替凌希儿看着他。
韩乐挠了挠后脑勺，拒绝不了她合理的理由：“额……好吧，我先带你去我以前住的地方看看，这边走。”说罢，领着凌月儿走进弯弯曲曲的巷道里。
“咦！这不是小乐子吗？又带希儿回老巷来了？”就快到韩乐以前住的地方时，巷子拐角处，一个老人拄着拐棍笑呵呵地跟韩乐他们打招呼。
韩乐愣了愣，凌月儿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回过神来，皱着眉头望着她，挤出一丝尴尬地微笑，然后吱吱唔唔地跟老人解释道：“宋老伯，是我！这个……这个不是希儿……她……她是……”凌希儿，在韩乐心里就是一道坎，一旦有人有意无意提起，他就会卡壳。
“老伯，你误会了！我不是韩乐女朋友……我是他的好朋友，是听他说老巷里有个小店的小吃特别好吃，所以就让他带我来尝尝鲜！”凌月儿又替他解了围，但没有直接提姐姐的名字，她知道那是韩乐的忌讳。
老人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仔细瞧了瞧，抱歉地说道：“哦？确实不是希儿那小妮子！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老伯老了，眼睛不中用了，你别介意哈！以前小乐子经常带希儿那小妮子回老巷玩，都老半年没有来过了，我以为这会儿她又跟着小乐子回来了呢……呵呵！”
“呵呵！没事的！”凌月儿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但她心里却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楚。她多希望有一天，经常跟韩乐回老巷，而老巷的人能像认可姐姐那样接纳自己。
见到韩乐，老人显得很是高兴：“小乐子，希儿那小妮子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呢？”
“她……”韩乐一时语塞。
见韩乐又犯难了，凌月儿急忙说道：“她最近忙着考研，所以抽不出时间回来。”
老人点了点头：“哦！这样的啊，也好！学习重要，好好学习，以后才能前途无量！不说了，我的那几个老伙计还在小店等着我去喝茶呢，我先走了啊！小乐子，下次希儿那小妮子回来，记得要带她回来玩哈！”老人跟他们道别后，拄着拐棍蹒跚地朝小店的方向走去。
老人时不时回头看凌月儿，他总觉得她跟凌希儿长得有几分相似，他摇了摇头嘲笑自己：“呵呵！看来真是老了，怎么见个女孩就觉得人家像希儿呢！希儿那小妮子好久没来了，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
韩乐礼貌地朝老人点头示意：“嗯嗯！那宋老伯您老慢点！回见！”老人刚才说的话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脏，不停地往下滴着血：为什么老巷的人对希儿都那么熟悉，偏偏自己对她印象陌生，老天爷，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韩乐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荡起了一丝涟漪，一圈，两圈，三圈……平静的心海激起了一层层波浪，重重地拍向思念的大坝，坝体已经布满了裂痕，随时有崩塌的可能。韩乐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翻滚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黯然伤神中。
凌月儿轻轻地拍了拍韩乐的肩膀，打趣道：“韩乐，走吧！老伯都走远了，你不是说快到你家了吗，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还在神游的韩乐被她唤醒了，微微一笑：“呵呵！你怎么像黄子夜那个小朋友一样，什么时候学会了她的幽默！这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会迷路呢？”
“那你还愣着干嘛？走吧！”凌月儿催促道。
“哦！”韩乐无奈地在前面带着路：“喏，拐个弯就到我家了，刚才那个宋老伯就住我家隔壁，我小时候可调皮了，但他却特别喜欢我，我爸妈不在家时，他没少照顾我，所以特别有亲切感！”
“呵呵！看得出来，这个老伯跟程老伯一样，对你都挺好的！韩乐，你的童年一定是很快乐的吧？”凌月儿露出羡慕的目光，也在羡慕姐姐，那些老人对韩乐好，对姐姐也应该一样好的吧。
“呵呵，那必须的！喏！这就是我家了，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熟悉！”韩乐摸着墙上的青砖，坐在门槛上：“宋老伯他们都说我经常带希儿回老巷，那我应该会带她来这儿，也难怪他们会跟希儿那么熟。也许，希儿也曾在这个门槛上坐过的吧！”
“也是，姐姐那么漂亮，又心地善良，还很知书达理，人见人爱！老巷这么多人认得姐姐也不奇怪……”凌月儿自言自语道。
“哎！可我却只记得她跟我来过这里而已……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跟她的过去？月儿，希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跟她认识的人都对她称赞有加，每个人都了解她，就我一个人不了解她……我……我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她！”韩乐听到凌月儿提起她姐姐的好时，他内心的自责加重，痛苦加倍。
“韩乐……姐姐……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了！她已经不在了，她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开心的过好今后的每一天，她留给你的那封信笺不正是这么说的么？”凌月儿不再跟韩乐提姐姐的过去，看着韩乐抱着头陷入沉思，她知道他又在想姐姐了，她知道不能再让他想起更多有关姐姐的过去了。
“韩乐，你该放下过去，放过自己，姐姐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没有错，姐姐从来也没有怪过你，她那么爱你，怎么怪你呢？”凌月儿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额，那边有人放烟花！韩乐，你快看！”
不远处的楼顶上，一道道红色的火星拖着长长的尾巴蹿向天空，一声声巨响后，火星炸开，向四周抛洒着五颜六色的火焰，炫彩夺目，短暂而美好！
韩乐抬起头来，望着天空中那耀眼的光芒，凌月儿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说道：“韩乐，你跟姐姐的爱情就像这烟花一样，曾经也绽放过漂亮的火焰，你们拥有过短暂的幸福和美好，如今姐姐走了，你们的爱情也该结束了！你不该沉浸在过去了，知道吗？忘了姐姐，重新开始！”
“可我……我连我们那份短暂的幸福和美好的回忆都不记得了！我不甘心！难道我连拥有那份回忆的权力都没有吗？虽然我不记得希儿是什么样的人了，但是那封信笺却告诉我：她很爱我！她那么爱我，难道不值得我把她记在心里吗？我也不容许自己就这么没心没肺地把她给忘记！”此刻，韩乐很不能理解凌月儿这套说辞，他歇斯底里地质问着，也撕心裂肺地痛苦着。
韩乐已经控制不住激动地情绪：“希儿她人是不在了，可是到处都有我跟她的回忆，中心公园，游乐场，半滩峡，老巷……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到处都有她来过的痕迹，你要我怎么忘了她？我做不到！至少我现在做不到！我现在只要一静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月儿，你别逼我好吗？”
“韩乐，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忘不了姐姐，那就交给时间吧，总有一天你会忘记的！你要知道，姐姐已经不在了，你就算拥有着你跟她过去的回忆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你是想让我们知道你是爱姐姐的？让我们称赞你用情专一？让我们称赞你是痴情男儿？这些不需要你再去证明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知道吗？”凌月儿狠下心，无不留情地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啊！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有没有意义是我的事！我也不想去证明什么！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忘了她？你能体会我心里的痛苦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别以为你是希儿的妹妹就可以管我的闲事！”韩乐抓狂地抓扯着头发，朝凌月儿大声吼道。
“对！都是你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不能体会你的痛苦！可你又能体会我的痛苦吗？对！我除了是她妹妹，我什么都不是！我也没资格管你的闲事！我从始至终都是多余的！对不起了！韩乐！可以了吗！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就这样，再见！”凌月儿也大声地朝他吼了一嗓子，捂着脸跑开了。
“月儿，你怎么了？韩乐，你们又怎么了？”林晓颖醒来后，跟程老伯询问了一番找到了这儿，凌月儿哭得梨花带雨的从她身边经过，而韩乐坐在门槛上抱头痛哭，她一脸茫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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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乐，你要去哪儿？”凌月儿见他走出小店，便跟了出来。
“月儿，你怎么不休息一下？今天你们辛苦了！”韩乐瘪了瘪嘴，朝她耸了耸肩，咧嘴一笑：“好久没回来了，我想到处去逛逛！晓颖还没睡醒，时间又还早，我们也才吃饱，就当是饭后散步吧，消化消化……呵呵！”
“额……也不是很累啊，我才没那么矫情呢！黄子夜回去了，怪无聊的！对了，今天来了两次了，我都还不识路呢！走吧，我也跟你一起到处走走！你顺便带我认认路！呵呵！”黄子夜这个活宝走后，气氛确实没那么活跃了，总觉得却少了点什么？凌月儿找了个借口跟着韩乐，其实，这是一个跟他独处的好机会，她也是在替凌希儿看着他。
韩乐挠了挠后脑勺，拒绝不了她合理的理由：“额……好吧，我先带你去我以前住的地方看看，这边走。”说罢，领着凌月儿走进弯弯曲曲的巷道里。
“咦！这不是小乐子吗？又带希儿回老巷来了？”就快到韩乐以前住的地方时，巷子拐角处，一个老人拄着拐棍笑呵呵地跟韩乐他们打招呼。
韩乐愣了愣，凌月儿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回过神来，皱着眉头望着她，挤出一丝尴尬地微笑，然后吱吱唔唔地跟老人解释道：“宋老伯，是我！这个……这个不是希儿……她……她是……”凌希儿，在韩乐心里就是一道坎，一旦有人有意无意提起，他就会卡壳。
“老伯，你误会了！我不是韩乐女朋友……我是他的好朋友，是听他说老巷里有个小店的小吃特别好吃，所以就让他带我来尝尝鲜！”凌月儿又替他解了围，但没有直接提姐姐的名字，她知道那是韩乐的忌讳。
老人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仔细瞧了瞧，抱歉地说道：“哦？确实不是希儿那小妮子！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老伯老了，眼睛不中用了，你别介意哈！以前小乐子经常带希儿那小妮子回老巷玩，都老半年没有来过了，我以为这会儿她又跟着小乐子回来了呢……呵呵！”
“呵呵！没事的！”凌月儿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但她心里却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楚。她多希望有一天，经常跟韩乐回老巷，而老巷的人能像认可姐姐那样接纳自己。
见到韩乐，老人显得很是高兴：“小乐子，希儿那小妮子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呢？”
“她……”韩乐一时语塞。
见韩乐又犯难了，凌月儿急忙说道：“她最近忙着考研，所以抽不出时间回来。”
老人点了点头：“哦！这样的啊，也好！学习重要，好好学习，以后才能前途无量！不说了，我的那几个老伙计还在小店等着我去喝茶呢，我先走了啊！小乐子，下次希儿那小妮子回来，记得要带她回来玩哈！”老人跟他们道别后，拄着拐棍蹒跚地朝小店的方向走去。
老人时不时回头看凌月儿，他总觉得她跟凌希儿长得有几分相似，他摇了摇头嘲笑自己：“呵呵！看来真是老了，怎么见个女孩就觉得人家像希儿呢！希儿那小妮子好久没来了，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
韩乐礼貌地朝老人点头示意：“嗯嗯！那宋老伯您老慢点！回见！”老人刚才说的话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脏，不停地往下滴着血：为什么老巷的人对希儿都那么熟悉，偏偏自己对她印象陌生，老天爷，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韩乐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荡起了一丝涟漪，一圈，两圈，三圈……平静的心海激起了一层层波浪，重重地拍向思念的大坝，坝体已经布满了裂痕，随时有崩塌的可能。韩乐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翻滚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黯然伤神中。
凌月儿轻轻地拍了拍韩乐的肩膀，打趣道：“韩乐，走吧！老伯都走远了，你不是说快到你家了吗，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还在神游的韩乐被她唤醒了，微微一笑：“呵呵！你怎么像黄子夜那个小朋友一样，什么时候学会了她的幽默！这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会迷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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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韩乐无奈地在前面带着路：“喏，拐个弯就到我家了，刚才那个宋老伯就住我家隔壁，我小时候可调皮了，但他却特别喜欢我，我爸妈不在家时，他没少照顾我，所以特别有亲切感！”
“呵呵！看得出来，这个老伯跟程老伯一样，对你都挺好的！韩乐，你的童年一定是很快乐的吧？”凌月儿露出羡慕的目光，也在羡慕姐姐，那些老人对韩乐好，对姐姐也应该一样好的吧。
“呵呵，那必须的！喏！这就是我家了，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熟悉！”韩乐摸着墙上的青砖，坐在门槛上：“宋老伯他们都说我经常带希儿回老巷，那我应该会带她来这儿，也难怪他们会跟希儿那么熟。也许，希儿也曾在这个门槛上坐过的吧！”
“也是，姐姐那么漂亮，又心地善良，还很知书达理，人见人爱！老巷这么多人认得姐姐也不奇怪……”凌月儿自言自语道。
“哎！可我却只记得她跟我来过这里而已……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跟她的过去？月儿，希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跟她认识的人都对她称赞有加，每个人都了解她，就我一个人不了解她……我……我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她！”韩乐听到凌月儿提起她姐姐的好时，他内心的自责加重，痛苦加倍。
“韩乐……姐姐……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了！她已经不在了，她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开心的过好今后的每一天，她留给你的那封信笺不正是这么说的么？”凌月儿不再跟韩乐提姐姐的过去，看着韩乐抱着头陷入沉思，她知道他又在想姐姐了，她知道不能再让他想起更多有关姐姐的过去了。
“韩乐，你该放下过去，放过自己，姐姐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没有错，姐姐从来也没有怪过你，她那么爱你，怎么怪你呢？”凌月儿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额，那边有人放烟花！韩乐，你快看！”
不远处的楼顶上，一道道红色的火星拖着长长的尾巴蹿向天空，一声声巨响后，火星炸开，向四周抛洒着五颜六色的火焰，炫彩夺目，短暂而美好！
韩乐抬起头来，望着天空中那耀眼的光芒，凌月儿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说道：“韩乐，你跟姐姐的爱情就像这烟花一样，曾经也绽放过漂亮的火焰，你们拥有过短暂的幸福和美好，如今姐姐走了，你们的爱情也该结束了！你不该沉浸在过去了，知道吗？忘了姐姐，重新开始！”
“可我……我连我们那份短暂的幸福和美好的回忆都不记得了！我不甘心！难道我连拥有那份回忆的权力都没有吗？虽然我不记得希儿是什么样的人了，但是那封信笺却告诉我：她很爱我！她那么爱我，难道不值得我把她记在心里吗？我也不容许自己就这么没心没肺地把她给忘记！”此刻，韩乐很不能理解凌月儿这套说辞，他歇斯底里地质问着，也撕心裂肺地痛苦着。
韩乐已经控制不住激动地情绪：“希儿她人是不在了，可是到处都有我跟她的回忆，中心公园，游乐场，半滩峡，老巷……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到处都有她来过的痕迹，你要我怎么忘了她？我做不到！至少我现在做不到！我现在只要一静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月儿，你别逼我好吗？”
“韩乐，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忘不了姐姐，那就交给时间吧，总有一天你会忘记的！你要知道，姐姐已经不在了，你就算拥有着你跟她过去的回忆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你是想让我们知道你是爱姐姐的？让我们称赞你用情专一？让我们称赞你是痴情男儿？这些不需要你再去证明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知道吗？”凌月儿狠下心，无不留情地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啊！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有没有意义是我的事！我也不想去证明什么！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忘了她？你能体会我心里的痛苦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别以为你是希儿的妹妹就可以管我的闲事！”韩乐抓狂地抓扯着头发，朝凌月儿大声吼道。
“对！都是你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不能体会你的痛苦！可你又能体会我的痛苦吗？对！我除了是她妹妹，我什么都不是！我也没资格管你的闲事！我从始至终都是多余的！对不起了！韩乐！可以了吗！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就这样，再见！”凌月儿也大声地朝他吼了一嗓子，捂着脸跑开了。
“月儿，你怎么了？韩乐，你们又怎么了？”林晓颖醒来后，跟程老伯询问了一番找到了这儿，凌月儿哭得梨花带雨的从她身边经过，而韩乐坐在门槛上抱头痛哭，她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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