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标题肆无忌惮，反正没有人看
2058年12月31日，崇仙一所公寓内。
陈雅妃今年十二岁，正要上初中的年纪。
她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发呆一样。
在大床旁边是一个柜台，表面装饰着很多卡通贴片，在柜台上还放有很多小巧的动物手办。
在大床的对面，是盖住整堵商墙壁的壁画。
陈雅妃的父亲是一名油画家，早年他与陈雅妃的母亲便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是美院里的顶尖生。
但这两人的风格但是迥然不同。他画黑的，陈雅妃的母亲就画白的。
陈雅妃的母亲画神仙佛陀，那他就画魑魅魍魉。
很难想象这样异同差的两人是怎么结为夫妻的。
两人唯一相同之处便是画出来的东西都是顶峰制作。
而陈雅妃房间内，那正对大床的壁画内所呈现出来的，是一个被解剖的女人。
从头颅开始，一直到胸脯之下，就如同一只展开所有肢体的蜈蚣那般。肋骨，肌肉，心脏，还有小肠。所有的脏器被画家以一种绽放而开的形态画出。
并且，在陈雅妃房间内还有一面两米大的镜子，正对着房间门，外人一打开就能看到。
稍微懂一些风水的人都会知道，陈雅妃房间的格局是歪到不能再歪了。
安排房间布局的，是陈雅妃的父亲。
在很多人眼中，陈雅妃有些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由于父母都是美院生的原因，从陈雅妃能握笔那时开始，她的父亲就将颜料，画笔摆在她面前。
还有重金头的皮带。
“学不起来，一天就加二十下起码。”
陈雅妃的天赋很好，不光是画画这方面。从幼稚园开始一直到小学，她都是老师眼里最乖巧的好孩子，也是同学眼里，长得很可爱，学习很好的三好学生。
只不过这个好学生似乎不太喜欢和他们一起玩，甚至是沟通。
并且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她永远都穿着将四肢外皮肤都遮得严严实实的衣服。
其实想得简单一点，那只是还没有愈合的淤青和勒痕。
父亲不止是会在绘画上对她进行攻击，时间一久就什么都成习惯了。
吃饭晚来的时候，上厕所太久的时候，没有按照父亲规定在五分钟内睡着的时候，甚至是自己有次走丢在大街上，差点被拐卖走的时候。
没有什么安慰和关心，只有父亲的打骂折磨。
这些东西在母亲和他离婚后，变得更加可怕。
“我早和你说了，生个女孩不如抛掉，他妈的现在这个破罐子你想让老子帮你养，你当老子开画廊赚的钱很多吗！”
记忆之中，自己躲在门后听着父母的争吵。
明明都习惯了，对吧。
被父亲嫌弃也好，被他用皮带打上几十分钟也好，不让我吃饭也好。
都已经习惯了啊，妈妈一开始还会安慰我的，可是自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见到她了。
所以，就连她也不要我了吗。
“阿姨，你这个样子不疼吗。”
回忆之后，陈雅妃稚嫩的脸上除了麻木，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她起身，看着那一副壁画，朝画中的女人问道。
这幅画是他们离婚后，父亲在她房间画的。
“这个女人，我要她不得好死。”
父亲画完之后的样子，比平常还要恐怖得多。
画中的女人没有回答她，业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
她就坐在床榻上盯着那幅画，耐心的等着。
十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回答，但是房间门被人敲响。
很重，很用力，要把整扇门撞破一样。
“滚出来吃饭，给你两分钟准备。”
“好，知道了。”她很快翻下床，但脚底一碰到地板的瞬间整个身子就不自主地倒了下来。
疼，太疼了。
已经十二月底，但她还穿着夏天才会穿出来的睡裙。
露在外面的肌肤很白，但是布满了淤血和一条条的鞭痕。
要快一点出去，不然父亲又要怪自己浪费她的时间了。
陈雅妃的运气很好，在她父亲即将拿起木棍的时候，近乎颤抖着走了出来。
“吃完后把厨房和厕所的垃圾提下去倒了，碗就不用你洗了，不然又他妈的给老子打碎。”
说话的男人已经在餐桌上进食，桌面上还有几瓶空的啤酒。
“爸爸，你的身体不好就不要喝酒了。”陈雅妃扶着门，站在原地。
“屁话真多啊你！”酒瓶被男人拿起，朝她丢去。
她没有躲，也没有什么力气可以躲开。
空了的酒瓶砸在她脚旁的地面上，碎开。玻璃渣子爆开，有一些弹到她身上，很痛。
最后，她还是选择沉默，将饭吃完后按照父亲吩咐的，将厨房和厕所的垃圾整理好，出门。
在她出门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句话。
“最好再也别回来。”
砰——大门关上。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外面一片漆黑。不过在这栋公寓已经住了那么久，她也是记得路。
摸索着墙壁来到电梯门那里，按下按钮等待电梯开门。
等了近有两分钟，电梯门才缓缓打开。
里面已经有人了。
或者，不是人。
头颅被扭转了好几圈的女人站在电梯内，穿着淌着血液的白裙。就在电梯一排的按钮边上。
陈雅妃见到她，却没有任何恐惧，反倒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见到故友般，愉悦的笑容。
“姐姐，你今天是出来玩吗。”
陈雅妃毫不在意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她从女人肩下的空隙钻过，按下一楼的按钮。
头颅与脖颈之间有好多肌肉扭断而形成褶皱的女人朝着她眨眨眼睛，随后那张惨白沾血的脸上同样露出表示问好的笑容。
“又帮…你的…爸爸干活啊…”
女鬼发出声音，就和唱片卡碟一样，磕磕绊绊的，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嗯，今天爸爸心情不好，就不能和你多聊天，我要赶紧回去的。”陈雅妃拖着加起来有她半个人大的垃圾袋，朝女鬼说着。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自从自己那天，脑袋被爸爸用木棍砸了好几下，流了好多好多血后，自己就可以看到这个姐姐了。
不止是她，还有好多好多自己没见过的叔叔阿姨们。
他们的样子虽然很恐怖，但是对我都很好，不会欺负我，还会和我讲他们以前的故事。
可是，他们说自己都已经死掉了，有些叔叔阿姨只见了几次后就看不到了。
死了以后，也会像姐姐他们那样，过得很快乐吗。
“雅妃…姐姐…帮你把你爸爸带走…好不好？”
在快到一楼的时候，女鬼朝她问道。
“为什么？可是爸爸需要我照顾，没有我的话，爸爸也会很难过吧。”陈雅妃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摇着头说道。
“因为他…该死…”
叮！电梯到一楼了。
“姐姐我先走了，回来的话我再和你聊天好不好。”陈雅妃没有听清女鬼最后一句话，走出电梯朝她挥手告别。
吃力的将垃圾袋拖到小区回收箱那里，将它们放到里面后陈雅妃准备离开。
“娘的，不是说在崇仙等我吗，你现在人在哪里？”
身后的路灯下，有个男人在打电话。
“什么墓场那边的宾馆？什么叫我晚来了那么久，路上碰到劫魂的两个白痴我浪费了多久你不知道吗。”
陈雅妃转身看去，是个很好看的哥哥。
只不过，他的眼睛怎么是红色的。
路灯下，拿着电话对莫秋慈咆哮的谢图同样看到了陈雅妃，但是并没有多大在意。
被纪斐然锁住饥饿感的他已经对活人失去了兴趣，或者说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进食了。
在那一班大巴上，贸然下车的年轻人以及同行全车人的命运已经注定。
那俩个哭丧烧纸钱的是华北赶魂的术士，同样是为天下大会准备的两个人要死不活碰到了谢图。
在搏杀之中，谢图将二人杀得连祖宗过来都不认得，而那一车除了他与纪斐然，几十人也是被他们换了波人头。
这把不亏，我谢图反正已经失去了食欲，不觉得可惜。
（我估摸着你们已经忘了巴士那几章的剧情了，不过反正也没人看…不如这样代过得了。）
“对了，我还碰到个领主级别的异人，顺带着把她送到了崇仙，你和叶知菲提议一下让她加入毒藤，但是…”
“喂？喂？！你这家伙谁喝多了！别给脸不要脸啊我和你讲，大家都是为同一个人打工的，我跟你…”
“喂？喂…”
电话那头已经是一阵忙音，谢图囧着张脸，将路人掳来的手机握了个粉碎。
“同是反派角色，怎么我就那么没有颜面…”谢图嘟囔着，准备离开。
不过，他对这一块不熟啊。
诶，我不是有手机来着，可以导航啊。
谢图正这样想着，突然看到了脚下散落的手机碎片。
emmmm…
“小鬼头，可以帮哥哥一个忙吗。”谢图想来实在没办法，不过眼前不就有一个喘气的在吗。
“不行。”陈雅妃却是直接拒绝，她朝后指了指公寓，“时间要到了，爸爸不准我迟到的。”
爸爸…？
谁家父亲再脑残也不会把自己女儿独自放出来吧，况且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这样，那你带哥哥去你家，哥哥问你爸爸可以吧？”
一来没通讯设备，而来对崇仙根本不熟，现下自己只能浪费读者些时间在问路方面了。
陈雅妃想了想，觉得应该可以，点头答应。
“好，那你和我一起上去。”
“你家住几楼，哥哥带着你直接跳上去。”
“十八楼。”
“得…你那爸是你亲爹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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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雅妃今年十二岁，正要上初中的年纪。
她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发呆一样。
在大床旁边是一个柜台，表面装饰着很多卡通贴片，在柜台上还放有很多小巧的动物手办。
在大床的对面，是盖住整堵商墙壁的壁画。
陈雅妃的父亲是一名油画家，早年他与陈雅妃的母亲便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是美院里的顶尖生。
但这两人的风格但是迥然不同。他画黑的，陈雅妃的母亲就画白的。
陈雅妃的母亲画神仙佛陀，那他就画魑魅魍魉。
很难想象这样异同差的两人是怎么结为夫妻的。
两人唯一相同之处便是画出来的东西都是顶峰制作。
而陈雅妃房间内，那正对大床的壁画内所呈现出来的，是一个被解剖的女人。
从头颅开始，一直到胸脯之下，就如同一只展开所有肢体的蜈蚣那般。肋骨，肌肉，心脏，还有小肠。所有的脏器被画家以一种绽放而开的形态画出。
并且，在陈雅妃房间内还有一面两米大的镜子，正对着房间门，外人一打开就能看到。
稍微懂一些风水的人都会知道，陈雅妃房间的格局是歪到不能再歪了。
安排房间布局的，是陈雅妃的父亲。
在很多人眼中，陈雅妃有些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由于父母都是美院生的原因，从陈雅妃能握笔那时开始，她的父亲就将颜料，画笔摆在她面前。
还有重金头的皮带。
“学不起来，一天就加二十下起码。”
陈雅妃的天赋很好，不光是画画这方面。从幼稚园开始一直到小学，她都是老师眼里最乖巧的好孩子，也是同学眼里，长得很可爱，学习很好的三好学生。
只不过这个好学生似乎不太喜欢和他们一起玩，甚至是沟通。
并且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她永远都穿着将四肢外皮肤都遮得严严实实的衣服。
其实想得简单一点，那只是还没有愈合的淤青和勒痕。
父亲不止是会在绘画上对她进行攻击，时间一久就什么都成习惯了。
吃饭晚来的时候，上厕所太久的时候，没有按照父亲规定在五分钟内睡着的时候，甚至是自己有次走丢在大街上，差点被拐卖走的时候。
没有什么安慰和关心，只有父亲的打骂折磨。
这些东西在母亲和他离婚后，变得更加可怕。
“我早和你说了，生个女孩不如抛掉，他妈的现在这个破罐子你想让老子帮你养，你当老子开画廊赚的钱很多吗！”
记忆之中，自己躲在门后听着父母的争吵。
明明都习惯了，对吧。
被父亲嫌弃也好，被他用皮带打上几十分钟也好，不让我吃饭也好。
都已经习惯了啊，妈妈一开始还会安慰我的，可是自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见到她了。
所以，就连她也不要我了吗。
“阿姨，你这个样子不疼吗。”
回忆之后，陈雅妃稚嫩的脸上除了麻木，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她起身，看着那一副壁画，朝画中的女人问道。
这幅画是他们离婚后，父亲在她房间画的。
“这个女人，我要她不得好死。”
父亲画完之后的样子，比平常还要恐怖得多。
画中的女人没有回答她，业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
她就坐在床榻上盯着那幅画，耐心的等着。
十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回答，但是房间门被人敲响。
很重，很用力，要把整扇门撞破一样。
“滚出来吃饭，给你两分钟准备。”
“好，知道了。”她很快翻下床，但脚底一碰到地板的瞬间整个身子就不自主地倒了下来。
疼，太疼了。
已经十二月底，但她还穿着夏天才会穿出来的睡裙。
露在外面的肌肤很白，但是布满了淤血和一条条的鞭痕。
要快一点出去，不然父亲又要怪自己浪费她的时间了。
陈雅妃的运气很好，在她父亲即将拿起木棍的时候，近乎颤抖着走了出来。
“吃完后把厨房和厕所的垃圾提下去倒了，碗就不用你洗了，不然又他妈的给老子打碎。”
说话的男人已经在餐桌上进食，桌面上还有几瓶空的啤酒。
“爸爸，你的身体不好就不要喝酒了。”陈雅妃扶着门，站在原地。
“屁话真多啊你！”酒瓶被男人拿起，朝她丢去。
她没有躲，也没有什么力气可以躲开。
空了的酒瓶砸在她脚旁的地面上，碎开。玻璃渣子爆开，有一些弹到她身上，很痛。
最后，她还是选择沉默，将饭吃完后按照父亲吩咐的，将厨房和厕所的垃圾整理好，出门。
在她出门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句话。
“最好再也别回来。”
砰——大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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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近有两分钟，电梯门才缓缓打开。
里面已经有人了。
或者，不是人。
头颅被扭转了好几圈的女人站在电梯内，穿着淌着血液的白裙。就在电梯一排的按钮边上。
陈雅妃见到她，却没有任何恐惧，反倒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见到故友般，愉悦的笑容。
“姐姐，你今天是出来玩吗。”
陈雅妃毫不在意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她从女人肩下的空隙钻过，按下一楼的按钮。
头颅与脖颈之间有好多肌肉扭断而形成褶皱的女人朝着她眨眨眼睛，随后那张惨白沾血的脸上同样露出表示问好的笑容。
“又帮…你的…爸爸干活啊…”
女鬼发出声音，就和唱片卡碟一样，磕磕绊绊的，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嗯，今天爸爸心情不好，就不能和你多聊天，我要赶紧回去的。”陈雅妃拖着加起来有她半个人大的垃圾袋，朝女鬼说着。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自从自己那天，脑袋被爸爸用木棍砸了好几下，流了好多好多血后，自己就可以看到这个姐姐了。
不止是她，还有好多好多自己没见过的叔叔阿姨们。
他们的样子虽然很恐怖，但是对我都很好，不会欺负我，还会和我讲他们以前的故事。
可是，他们说自己都已经死掉了，有些叔叔阿姨只见了几次后就看不到了。
死了以后，也会像姐姐他们那样，过得很快乐吗。
“雅妃…姐姐…帮你把你爸爸带走…好不好？”
在快到一楼的时候，女鬼朝她问道。
“为什么？可是爸爸需要我照顾，没有我的话，爸爸也会很难过吧。”陈雅妃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摇着头说道。
“因为他…该死…”
叮！电梯到一楼了。
“姐姐我先走了，回来的话我再和你聊天好不好。”陈雅妃没有听清女鬼最后一句话，走出电梯朝她挥手告别。
吃力的将垃圾袋拖到小区回收箱那里，将它们放到里面后陈雅妃准备离开。
“娘的，不是说在崇仙等我吗，你现在人在哪里？”
身后的路灯下，有个男人在打电话。
“什么墓场那边的宾馆？什么叫我晚来了那么久，路上碰到劫魂的两个白痴我浪费了多久你不知道吗。”
陈雅妃转身看去，是个很好看的哥哥。
只不过，他的眼睛怎么是红色的。
路灯下，拿着电话对莫秋慈咆哮的谢图同样看到了陈雅妃，但是并没有多大在意。
被纪斐然锁住饥饿感的他已经对活人失去了兴趣，或者说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进食了。
在那一班大巴上，贸然下车的年轻人以及同行全车人的命运已经注定。
那俩个哭丧烧纸钱的是华北赶魂的术士，同样是为天下大会准备的两个人要死不活碰到了谢图。
在搏杀之中，谢图将二人杀得连祖宗过来都不认得，而那一车除了他与纪斐然，几十人也是被他们换了波人头。
这把不亏，我谢图反正已经失去了食欲，不觉得可惜。
（我估摸着你们已经忘了巴士那几章的剧情了，不过反正也没人看…不如这样代过得了。）
“对了，我还碰到个领主级别的异人，顺带着把她送到了崇仙，你和叶知菲提议一下让她加入毒藤，但是…”
“喂？喂？！你这家伙谁喝多了！别给脸不要脸啊我和你讲，大家都是为同一个人打工的，我跟你…”
“喂？喂…”
电话那头已经是一阵忙音，谢图囧着张脸，将路人掳来的手机握了个粉碎。
“同是反派角色，怎么我就那么没有颜面…”谢图嘟囔着，准备离开。
不过，他对这一块不熟啊。
诶，我不是有手机来着，可以导航啊。
谢图正这样想着，突然看到了脚下散落的手机碎片。
emmmm…
“小鬼头，可以帮哥哥一个忙吗。”谢图想来实在没办法，不过眼前不就有一个喘气的在吗。
“不行。”陈雅妃却是直接拒绝，她朝后指了指公寓，“时间要到了，爸爸不准我迟到的。”
爸爸…？
谁家父亲再脑残也不会把自己女儿独自放出来吧，况且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这样，那你带哥哥去你家，哥哥问你爸爸可以吧？”
一来没通讯设备，而来对崇仙根本不熟，现下自己只能浪费读者些时间在问路方面了。
陈雅妃想了想，觉得应该可以，点头答应。
“好，那你和我一起上去。”
“你家住几楼，哥哥带着你直接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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