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江河之上
自古皇权至高无上，寻常人不管是谁，都不得凌驾其上，秦家的乌鸦自唐太宗李世民时期就开始风靡了全世界，要说没有一点火星子泄露出去，那也是谁都不信的，或许因为李治尚且顾及年少友情，犹豫再三后，这才让那情报黯然送到杭州，但时间上却间隔了整整一年时间。
像秦羽所说的那样，或许，李治，真的变了。
秦羽将手中的情报撕成粉碎，将之紧紧握在手中，思索良久道“哥，或许皇上要开始铲除隐患了……”
秦怀道扭头说道“你指的是长孙无忌他们吗？”
就在去年，武曌被李治封为二品昭仪。她从感业寺再次入宫，深知王皇后的心意，遂对王皇后卑躬屈膝，百依百顺。王皇后不断在高宗面前称赞她，更加深了高宗对她的宠爱，为她提供了步步登高的阶梯。而同时王皇后萧淑妃都遭冷遇了。最后，高宗决心要废王立武，改换皇后。他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遂事先征求有关大臣的意见。
长孙无忌是高宗的舅父，褚遂良参与过太宗很多军政大事的决策，被太宗视为“忠烈”之臣。太宗临终时，特意向他们两人托付后事，并明确表示：“我仁孝的儿子儿媳，如今就托付给两位爱卿了。太子自幼仁孝，这都是你们了解的，一定要好好辅佐他！”同时又对高宗说：“有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在，你即位之后可以不用愁了。”显然，废立皇后是非听取这二位顾命大臣的意见不可的。高宗先礼后兵，自己亲自前往长孙无忌住宅表明态度，武曌母亲杨氏许敬宗等人也曾劝说长孙无忌顺水推舟，都无济于事。接着，高宗又召长孙无忌李积于志宁褚遂良等人入内殿，征求他们对改立皇后的意见。李积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借口有病，根本没有入内。于志宁胆小怕事，不明确表态；褚遂良长孙无忌坚决反对。勿庸置疑，高宗要改立皇后，必须采取果断措施，而这也正是秦羽两兄弟要考虑的事情，秦家的产业要说没有达官权贵护航，那肯定不会做到这番规模的，除却与一应皇子皇孙的关系外，这张孙家亦是其中一股不小的势力。若是长孙家倒台，那受到牵连的自然也有秦家。
秦羽微微一笑，干涩道“哥，乌鸦的话，让他们开始慢慢脱身吧，尤其是长安城的那些……”
“那边陲小国和海外的呢？”
“自然要继续，那些东西一日没有找到，我就一日难以放下，这样吧，过段时日，我带着若若他们回一趟长安，正好许久没有见过皇上了……”
“皇上开始怀疑咱们了，这可不是个好事啊……”
“谁叫咱们太过富有呢，谁叫咱们先进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兄弟二人商量许久，终是一筹莫展的散开。
没过多久，秦羽就踏上了回京的路程，秦怀道则是将一切安排妥当后随着秦羽一道上京，放着秦羽等人不管不问，他可是放心不下的。
此次却是选择走水路，进余杭入江南河，至江都，然后走邗沟到淮阴，从淮阴走通济渠到洛阳，从洛阳走广通渠到长安，这一应下来，也仅仅只需要十几日的路程，天气炎热，或者这样还能稍稍消除些燥热。
让秦羽欣慰的是秦老二终于表现出了一个小孩童该有的模样，不但对一切未知的东西都十分好奇，而且哭闹亦是时长有之，若是以前，秦羽自然会十分不耐烦，毕竟他可是没有完整的带过小孩子的，但现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不管秦老二怎么顽皮怎么哭闹，在他眼里都是一种幸福，以至于崔若若等人都觉得秦羽是一个十分称职的慈祥父亲。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若若，朱珠，哥，你们觉得这首诗怎么样？”
众人借着傍晚吹起的微风，团坐在船的正中央，那里架着小吃点心，任谁看起来，都十分惬意洒脱的贵家子弟……
秦怀道打了个哈哈道“别提什么商女啊花的，我是个粗人，你这话算是问错了人……”
崔若若则是含笑道“老爷，你这诗啊着实有些不错，但就是有些不应景……”
秦羽一愣，哑然道“哪里不应景了？你看，烟笼寒水月笼沙，多美，是不是……”
让正想再度解释一番，那朱珠却是咯咯笑道“老爷，你这诗句怕又是哪里抄来的吧？”
秦羽一脸的不悦，打趣道“我即兴做的，哪里能给我抄这等美妙诗句啊……”
崔若若却是接着道“那老爷若不是抄来的，敢问这后庭花又是什么东西？”
秦羽一蒙，喃喃道“后庭花，那个，就是后庭花啊……”
“哎……”崔若若叹息道“还说不是抄来的，后庭花乃是一首**之曲，出自玉树后庭花，乃是南朝亡国之君陈后主陈叔宝所做……”
听闻这等解释，场中顿时一片寂静，唯有耳畔边哗哗水流声传出，叔宝叔宝，秦家也是有以为叫做叔宝的绝世高人那。
忽而间，一艘巨大的船只正缓缓靠近，那船只之大如同一座高楼般，其上灯火通明，热闹一片。
秦怀道好奇道“这是哪家的船，竟有如此气派？”
秦羽望了望后会心一笑，故作阴沉神秘道“哥，你要不暗暗摸上去打探一下？”
秦怀道望着这一家大小，将杯中酒一吞下肚点头道“你们靠岸稍稍等我一会，我去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来头……”
眼见秦怀道做事好不拖泥带水，崔若若担忧道“老爷，没事吧？”
秦羽哈哈大笑道“能有什么事，我保证哥到时候会一脸激动的下来，而且肯定会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崔若若不明所以的，但朱珠可是天上人间的主事，哪里闻不出秦羽话中的猥琐气息，不由暗猝道“老爷，老二还在这里呢，你说话就不能斯文点？”
崔若若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二人打的什么腔，不由忙询问朱珠，朱珠脸上一红，在其耳边低声解释，崔若若听完顿时脸上红扑扑的一片，笑骂道“老不修……”
其怀中的秦老二亦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倒是惹得秦羽一阵笑骂，这么小就是个色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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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秦羽所说的那样，或许，李治，真的变了。
秦羽将手中的情报撕成粉碎，将之紧紧握在手中，思索良久道“哥，或许皇上要开始铲除隐患了……”
秦怀道扭头说道“你指的是长孙无忌他们吗？”
就在去年，武曌被李治封为二品昭仪。她从感业寺再次入宫，深知王皇后的心意，遂对王皇后卑躬屈膝，百依百顺。王皇后不断在高宗面前称赞她，更加深了高宗对她的宠爱，为她提供了步步登高的阶梯。而同时王皇后萧淑妃都遭冷遇了。最后，高宗决心要废王立武，改换皇后。他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遂事先征求有关大臣的意见。
长孙无忌是高宗的舅父，褚遂良参与过太宗很多军政大事的决策，被太宗视为“忠烈”之臣。太宗临终时，特意向他们两人托付后事，并明确表示：“我仁孝的儿子儿媳，如今就托付给两位爱卿了。太子自幼仁孝，这都是你们了解的，一定要好好辅佐他！”同时又对高宗说：“有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在，你即位之后可以不用愁了。”显然，废立皇后是非听取这二位顾命大臣的意见不可的。高宗先礼后兵，自己亲自前往长孙无忌住宅表明态度，武曌母亲杨氏许敬宗等人也曾劝说长孙无忌顺水推舟，都无济于事。接着，高宗又召长孙无忌李积于志宁褚遂良等人入内殿，征求他们对改立皇后的意见。李积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借口有病，根本没有入内。于志宁胆小怕事，不明确表态；褚遂良长孙无忌坚决反对。勿庸置疑，高宗要改立皇后，必须采取果断措施，而这也正是秦羽两兄弟要考虑的事情，秦家的产业要说没有达官权贵护航，那肯定不会做到这番规模的，除却与一应皇子皇孙的关系外，这张孙家亦是其中一股不小的势力。若是长孙家倒台，那受到牵连的自然也有秦家。
秦羽微微一笑，干涩道“哥，乌鸦的话，让他们开始慢慢脱身吧，尤其是长安城的那些……”
“那边陲小国和海外的呢？”
“自然要继续，那些东西一日没有找到，我就一日难以放下，这样吧，过段时日，我带着若若他们回一趟长安，正好许久没有见过皇上了……”
“皇上开始怀疑咱们了，这可不是个好事啊……”
“谁叫咱们太过富有呢，谁叫咱们先进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兄弟二人商量许久，终是一筹莫展的散开。
没过多久，秦羽就踏上了回京的路程，秦怀道则是将一切安排妥当后随着秦羽一道上京，放着秦羽等人不管不问，他可是放心不下的。
此次却是选择走水路，进余杭入江南河，至江都，然后走邗沟到淮阴，从淮阴走通济渠到洛阳，从洛阳走广通渠到长安，这一应下来，也仅仅只需要十几日的路程，天气炎热，或者这样还能稍稍消除些燥热。
让秦羽欣慰的是秦老二终于表现出了一个小孩童该有的模样，不但对一切未知的东西都十分好奇，而且哭闹亦是时长有之，若是以前，秦羽自然会十分不耐烦，毕竟他可是没有完整的带过小孩子的，但现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不管秦老二怎么顽皮怎么哭闹，在他眼里都是一种幸福，以至于崔若若等人都觉得秦羽是一个十分称职的慈祥父亲。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若若，朱珠，哥，你们觉得这首诗怎么样？”
众人借着傍晚吹起的微风，团坐在船的正中央，那里架着小吃点心，任谁看起来，都十分惬意洒脱的贵家子弟……
秦怀道打了个哈哈道“别提什么商女啊花的，我是个粗人，你这话算是问错了人……”
崔若若则是含笑道“老爷，你这诗啊着实有些不错，但就是有些不应景……”
秦羽一愣，哑然道“哪里不应景了？你看，烟笼寒水月笼沙，多美，是不是……”
让正想再度解释一番，那朱珠却是咯咯笑道“老爷，你这诗句怕又是哪里抄来的吧？”
秦羽一脸的不悦，打趣道“我即兴做的，哪里能给我抄这等美妙诗句啊……”
崔若若却是接着道“那老爷若不是抄来的，敢问这后庭花又是什么东西？”
秦羽一蒙，喃喃道“后庭花，那个，就是后庭花啊……”
“哎……”崔若若叹息道“还说不是抄来的，后庭花乃是一首**之曲，出自玉树后庭花，乃是南朝亡国之君陈后主陈叔宝所做……”
听闻这等解释，场中顿时一片寂静，唯有耳畔边哗哗水流声传出，叔宝叔宝，秦家也是有以为叫做叔宝的绝世高人那。
忽而间，一艘巨大的船只正缓缓靠近，那船只之大如同一座高楼般，其上灯火通明，热闹一片。
秦怀道好奇道“这是哪家的船，竟有如此气派？”
秦羽望了望后会心一笑，故作阴沉神秘道“哥，你要不暗暗摸上去打探一下？”
秦怀道望着这一家大小，将杯中酒一吞下肚点头道“你们靠岸稍稍等我一会，我去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来头……”
眼见秦怀道做事好不拖泥带水，崔若若担忧道“老爷，没事吧？”
秦羽哈哈大笑道“能有什么事，我保证哥到时候会一脸激动的下来，而且肯定会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崔若若不明所以的，但朱珠可是天上人间的主事，哪里闻不出秦羽话中的猥琐气息，不由暗猝道“老爷，老二还在这里呢，你说话就不能斯文点？”
崔若若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二人打的什么腔，不由忙询问朱珠，朱珠脸上一红，在其耳边低声解释，崔若若听完顿时脸上红扑扑的一片，笑骂道“老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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