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枕边话
用过晚膳后的秦羽独自一人坐在正厅首座，除了已然去就寝的家丁外，整个秦府也就那么四五位护卫在守着夜。
秦羽打了个哈欠，内心却是矛盾又踌躇不已，终是暗暗做了什么打算，起身朝着厢房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
随着一阵敲门声，已然睡着的蔡若若顿时惊醒，红着脸迅速爬了起来，鬼使神差的竟是赶紧穿戴衣服，倒是惹得身侧那陪着的丫鬟有些惊讶。
“夫人，你，你这是做什么？外面的可是老爷啊……”
慌乱中蔡若若这才“啊”了一声，羞红着脸，这才没有继续。
“开，开门吧……”
那丫鬟“哦”了一声，有些好笑的将门打开，毕恭毕敬道“老爷……”
“恩，这么晚了怎么没有去睡觉？”
秦羽这么一问倒是惹得房内的两位女子脸上哑然，秦羽自知自己多言，干咳了一声，缓缓朝着那床边走去……
“孩子呢？”
“在，在隔壁，乳娘那里……”
“哦……”
秦羽站不是站，坐也不是坐，一时间有些尴尬，最终还是那蔡若若起身站了起来，让秦羽坐在床上，自己给他脱衣服，秦羽稍稍挣扎了一下，也就随而为之。
“红，红儿不出去吗？”秦羽尴尬道，蔡若若轻声一笑，对着红儿使了个颜色，那红儿丫头这才嘟着小嘴，嘀咕着什么缓缓朝着门外走去。
“他刚才在嘀咕什么？”
“还能有什么，红儿可是你的侍寝丫头，以前睡觉可是少不了她的，现在你大病初愈，就赶人家走，或许是人家觉得你嫌弃她了吧……”
秦羽脸上一红，却是不知自己以前还有这等奇怪爱好，不由打趣道“那以前我们行房事她也陪在边上么？”
蔡若若暗猝了一口，手肘作势假装推了推秦羽道“现在也算是一家之主，说这等话，害不害臊，就不能稳重点么……”
二人躺在床上，均是彼此背对背，显得有些生疏，对于蔡若若来说，自然内心十分酸楚，而秦羽呢，则是十分矛盾，好歹自己是国家军队出来的，总不能因为一时脑热坏了军纪吧，更何况到现在自己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自己都没甚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本就很晚了，二人久久无声，似是睡着了，实际上却是均微闭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
忽而一阵孩童的哭啼声倒是打破了这等宁静，秦羽顿时惊坐起来，指着隔壁道“怎，怎么了？”
蔡若若揉了揉有些疲倦的双眼，看着这没良心的当爹的，无语道“孩子出世到现在，你都没怎么照顾过，也怪你这般大惊小怪的……”
“他，他在哭啊……”
“他哪天晚上不会闹腾几次……”
秦羽作势要起身，道“不行，我那个有点不放心，还是去看看去……”
蔡若若继续躺下，背对着里头，却是喃喃道“那你去吧，孩子在吃奶，这次找的乳娘胸够大，奶水也足，你也去吃点……”
话音刚落，秦羽顿时僵在原地，苦笑道“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怎么……”
他本以为蔡若若是说气话，哪知道蔡若若却是很自然的说道“大男人怎么了，你可是从小时候吃奶一直吃到成年……”
秦羽一头黑线，也分辨不出她所说是真是假，侧耳听了听，终是没能再听到孩童哭声，这才悻悻放下心来，躺了下去，顺势侧身搂着蔡若若，犹豫了好久淡淡道“辛，辛苦你了……”
蔡若若身躯一震，隐隐有些颤抖，半响后才用哽咽的声音回复道“没事……”
秦羽顿时感觉有些同情，若自己这几日听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所搂着的女子还真的是很不容易。作为一个女子，又要操劳家里上上下下，又要时不时的打理家中那么多的生意，还得要照顾重伤昏迷的自己和幼小的子嗣，也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过过来的……
也罢，既然搞不清楚到底是现实的还是虚幻的，那就算了吧，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生活下去，毕竟秦老二可是与自己长的十分之象的，那种一见面都彼此感觉到血浓于水的感觉可是做不得假的。
“若若，你别哭了，或许是我脑子伤势还没好利索，你再给我些时间……”
蔡若若转过身来，直视着秦羽抽泣道“我没催你，我在给你时间，我在等你赶紧好起来，相公，我只是，只是感觉好累，真的好累，这两年来，若不是有孩子支撑着我，我真担心有一天我撑不下去……”
秦羽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劝道“好了好了，我不是好起来了，放心，以后家中大小事情，都交给我，你就负责带好老二就好了……”
一听到自己儿子叫做“秦老二”这么个名字，哪怕是蔡若若也顿时破涕为笑，嗔骂了起来……
二人闲聊了一小会，蔡若若却是突然忧心了起来问道“对了，相公，有件事我差点忘记跟你说了……”
“怎么了？”
“你醒来后，宫里来信了，说是让你去一趟……”
秦羽有些郁闷道“宫里？李世民找我？”
蔡若若白了一眼道“不要直呼皇上名讳，这也是在家里，若是被旁人听到，还不知道又要嚼什么耳根，这次宣你进宫的并非皇上，而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哪位太子，李承乾那跛子吗？”话刚出口，秦羽顿时愣住，暗呼道“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太子是个跛子……”
蔡若若以为他又是神神鬼鬼，这种事情早就在这几日发生了无数次，转言道“李承乾殿下已经被贬了，现在的太子殿下是以前的晋王殿下，李治皇子……”
“他啊，我与他有什么交情么，他找我做什么？”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你以前倒是与宫里的那些皇家贵族子弟交往密切……”
“我还有这等本事啊，呵呵……”
“是的，家中的牙具生意、故事集册都是你们小时候一起弄的，也不知道你小时候哪里来的那些想法，挣钱这条路上，永远走到别人前面，不但与宫内关系密切，哪怕是江南的那些五姓七族中人亦是有所往来……”
“好吧，那就等过几日，等我熟悉了这些局势后就前去看看吧……”
“恩，相公，夜已经深了，我们，我们歇息吧……”
秦羽看着那蔡若若满面桃花的样子，终是淡淡恩了一声，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倒是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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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打了个哈欠，内心却是矛盾又踌躇不已，终是暗暗做了什么打算，起身朝着厢房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
随着一阵敲门声，已然睡着的蔡若若顿时惊醒，红着脸迅速爬了起来，鬼使神差的竟是赶紧穿戴衣服，倒是惹得身侧那陪着的丫鬟有些惊讶。
“夫人，你，你这是做什么？外面的可是老爷啊……”
慌乱中蔡若若这才“啊”了一声，羞红着脸，这才没有继续。
“开，开门吧……”
那丫鬟“哦”了一声，有些好笑的将门打开，毕恭毕敬道“老爷……”
“恩，这么晚了怎么没有去睡觉？”
秦羽这么一问倒是惹得房内的两位女子脸上哑然，秦羽自知自己多言，干咳了一声，缓缓朝着那床边走去……
“孩子呢？”
“在，在隔壁，乳娘那里……”
“哦……”
秦羽站不是站，坐也不是坐，一时间有些尴尬，最终还是那蔡若若起身站了起来，让秦羽坐在床上，自己给他脱衣服，秦羽稍稍挣扎了一下，也就随而为之。
“红，红儿不出去吗？”秦羽尴尬道，蔡若若轻声一笑，对着红儿使了个颜色，那红儿丫头这才嘟着小嘴，嘀咕着什么缓缓朝着门外走去。
“他刚才在嘀咕什么？”
“还能有什么，红儿可是你的侍寝丫头，以前睡觉可是少不了她的，现在你大病初愈，就赶人家走，或许是人家觉得你嫌弃她了吧……”
秦羽脸上一红，却是不知自己以前还有这等奇怪爱好，不由打趣道“那以前我们行房事她也陪在边上么？”
蔡若若暗猝了一口，手肘作势假装推了推秦羽道“现在也算是一家之主，说这等话，害不害臊，就不能稳重点么……”
二人躺在床上，均是彼此背对背，显得有些生疏，对于蔡若若来说，自然内心十分酸楚，而秦羽呢，则是十分矛盾，好歹自己是国家军队出来的，总不能因为一时脑热坏了军纪吧，更何况到现在自己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自己都没甚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本就很晚了，二人久久无声，似是睡着了，实际上却是均微闭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
忽而一阵孩童的哭啼声倒是打破了这等宁静，秦羽顿时惊坐起来，指着隔壁道“怎，怎么了？”
蔡若若揉了揉有些疲倦的双眼，看着这没良心的当爹的，无语道“孩子出世到现在，你都没怎么照顾过，也怪你这般大惊小怪的……”
“他，他在哭啊……”
“他哪天晚上不会闹腾几次……”
秦羽作势要起身，道“不行，我那个有点不放心，还是去看看去……”
蔡若若继续躺下，背对着里头，却是喃喃道“那你去吧，孩子在吃奶，这次找的乳娘胸够大，奶水也足，你也去吃点……”
话音刚落，秦羽顿时僵在原地，苦笑道“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怎么……”
他本以为蔡若若是说气话，哪知道蔡若若却是很自然的说道“大男人怎么了，你可是从小时候吃奶一直吃到成年……”
秦羽一头黑线，也分辨不出她所说是真是假，侧耳听了听，终是没能再听到孩童哭声，这才悻悻放下心来，躺了下去，顺势侧身搂着蔡若若，犹豫了好久淡淡道“辛，辛苦你了……”
蔡若若身躯一震，隐隐有些颤抖，半响后才用哽咽的声音回复道“没事……”
秦羽顿时感觉有些同情，若自己这几日听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所搂着的女子还真的是很不容易。作为一个女子，又要操劳家里上上下下，又要时不时的打理家中那么多的生意，还得要照顾重伤昏迷的自己和幼小的子嗣，也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过过来的……
也罢，既然搞不清楚到底是现实的还是虚幻的，那就算了吧，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生活下去，毕竟秦老二可是与自己长的十分之象的，那种一见面都彼此感觉到血浓于水的感觉可是做不得假的。
“若若，你别哭了，或许是我脑子伤势还没好利索，你再给我些时间……”
蔡若若转过身来，直视着秦羽抽泣道“我没催你，我在给你时间，我在等你赶紧好起来，相公，我只是，只是感觉好累，真的好累，这两年来，若不是有孩子支撑着我，我真担心有一天我撑不下去……”
秦羽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劝道“好了好了，我不是好起来了，放心，以后家中大小事情，都交给我，你就负责带好老二就好了……”
一听到自己儿子叫做“秦老二”这么个名字，哪怕是蔡若若也顿时破涕为笑，嗔骂了起来……
二人闲聊了一小会，蔡若若却是突然忧心了起来问道“对了，相公，有件事我差点忘记跟你说了……”
“怎么了？”
“你醒来后，宫里来信了，说是让你去一趟……”
秦羽有些郁闷道“宫里？李世民找我？”
蔡若若白了一眼道“不要直呼皇上名讳，这也是在家里，若是被旁人听到，还不知道又要嚼什么耳根，这次宣你进宫的并非皇上，而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哪位太子，李承乾那跛子吗？”话刚出口，秦羽顿时愣住，暗呼道“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太子是个跛子……”
蔡若若以为他又是神神鬼鬼，这种事情早就在这几日发生了无数次，转言道“李承乾殿下已经被贬了，现在的太子殿下是以前的晋王殿下，李治皇子……”
“他啊，我与他有什么交情么，他找我做什么？”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你以前倒是与宫里的那些皇家贵族子弟交往密切……”
“我还有这等本事啊，呵呵……”
“是的，家中的牙具生意、故事集册都是你们小时候一起弄的，也不知道你小时候哪里来的那些想法，挣钱这条路上，永远走到别人前面，不但与宫内关系密切，哪怕是江南的那些五姓七族中人亦是有所往来……”
“好吧，那就等过几日，等我熟悉了这些局势后就前去看看吧……”
“恩，相公，夜已经深了，我们，我们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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