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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初遇血狱

小说:侠侣奇缘作者:蓝之雪字数:0更新时间 : 2019-05-22 04:43:10
姚家大门前

        明御风站在大门旁,摇着手中的折扇,等候着其他几人,一副悠然惬意的样子。当然,前提是要先忽略他脸上的不自然和脚下慢慢向侧边挪动的动作。

        不多时,如棋、抚琴、若画还有韦绛弘四人都到了,却唯独不见灵书。

        “咦!为何不见灵书。”见到几人,明御风如同看到救星一样,立马逃离被姚丽萍逼到的墙角。经过几天同游,相处相伴,几人也熟络了,相互之间直接唤其名。

        “这几天最活跃的就是她,现在估计是累坏了,都不愿起来。”抚琴笑答。

        这些天灵书与常人一样,不再嗜睡,消除了众人对灵书之前嗜睡的疑惑。虽然灵书向自己保证过服用那丹药不会有事,然抚琴还是担心,那丹药对灵书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姚丽萍暗自高兴灵书不来,这几天虽是游玩嬉戏,但姚丽萍还是时常受到灵书的‘特别’照顾。

        “我和明大哥决定了,今天我们就去游映月湖。”说罢,双手挽住明御风的手臂,似是在宣告些什么。

        “是啊,听说那里景色优美,值得一游。”明御风转身对抚琴韦绛弘他们说道,趁势掰开姚丽萍的手。自韦绛弘与姚丽萍的婚约解除后,姚丽萍对明御风的举动越发大胆,实在令明御风苦不堪言。

        抚琴与如棋感激明御风的邀请,只是她们今天出来不是游玩,而是为了准备明天启程所需的物品,并不打算与他们同行的。而明御风的苦楚,这两天他们也看得真真的,挺同情他的。

        对此,抚琴自叹不如,不得不佩服明御风的涵养和耐心,被姚丽萍这般纠缠还能保持风度,换作是她,早已磨光了耐性。

        “不了,我们今天只想在城里逛逛,顺便准备到时候路上所需的东西。”抚琴婉拒。

        “而且,我们也怕这一不小心的,掉进湖里,弄得……你说是吧。”若画虽然话不完整,但也明确表示,自己下水好了,别把他们也拉下去。

        经过几天相处,若画不再针对明御风,但对他亦无什么好感,因为明御风仍然死性不改,老盯着如棋不放。

        说罢,若画便拉起抚琴与如棋的手就走,给韦绛弘、明御风还有姚丽萍三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抚琴不问缘由,任由若画拉走自己,只有如棋还傻乎乎的回头对他们挥手打招呼。

        明御风无望的目送她们,内心哭泣着,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似乎想到了什么,明御风猛然回头。

        抚琴三人走开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姚丽萍,但此刻她心中仍有不满,因为还有一个多余的人在。

        对上那热切与厌恶的两道目光,韦绛弘恍若不见。

        “我对游湖泛舟也不感兴趣,就不打扰二位的兴致了。”

        “韦兄这是要去哪?”唯一的希望都没了,明御风急了,他现在都害怕与姚丽萍相处,更何况是独处。也怪自己方才只顾着避让姚丽萍,却糊里糊涂的答应她,今天就去游湖泛舟,不想,最后只剩下……

        韦绛弘完全忽视明御风近乎求救的眼神,亦不管当初是谁想要利用明御风进行退婚计划的。对此,韦绛弘只是笑笑,“我这人不太喜欢热闹,听说有片不错的竹林,想去走走。”

        “你一个人去不太好吧,要不,我陪你。”

        闻言,姚丽萍脸色大变,她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和明御风单独相处,绝对不能为了一个短命鬼而告吹。

        “明大哥,可是你已经答应我了,今天咱们去游湖的。”

        “是啊,明兄既然与姚姑娘约好了,就该履行诺言,何必因我而失信,希望你们玩得开心。”

        不再与他们纠结,语毕,韦绛弘转身便走。

        怎知道,明御风宁愿失信,也不愿与姚丽萍独处,现在,抚琴三人走了,韦绛弘也走了,他也只能尽可能避免与姚丽萍有任何接触。

        街道两旁皆是各式各样的摊档,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但此刻的档主都忘记了推售商品,买客亦呆住了讨价还价的嘴巴,无数的行人停下脚步,纷纷侧目,丢了魂似的看着三位款步而来的世间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特别是站在中间那位,虽冰着脸,然恍若天仙般的美却不减半分,不娇而妩媚,不艳而倾城,令人为之失神。

        “抚琴,我建议你下次出来还是易一下容吧。”若画调侃抚琴。

        之前他们游玩时都是去一些人比较少的地方,仍有人见到了抚琴她们后丢了魂似的,只是他们没有去理会而已,现在她们去的是人来人往的市集,这种情况更是无法避免。

        “那我们俩要不要也要易容呢?”如棋眨了眨水眸问若画。

        闻言,若画脚下一驻。

        是呀,这样不就轮到自己遭殃了,至少也得跟着易容化妆。

        “这个主意不错,我会着重考虑的。”抚琴认真答道。

        “其实,抚琴你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为了那些人来改变自己,多不值得。”若画一把挽住抚琴的手臂,把脸蹭在她肩上,很没有说服力的撒娇。

        不为别的,若画最怕的就是在脸上涂这的,抹那的,一字概之,烦!

        “噢,是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还调侃自己来着。

        抚琴看了一眼前面的绸缎庄,又打量了自己和若画如棋身上的衣服,抬脚走了进去。留下着急的若画和掩嘴偷笑的如棋。

        若画瞪眼看着正在偷笑的如棋,但这对如棋来说毫无威胁可言。谁说她笨的,她如棋可聪明着呢,这不,如棋得意的回以若画一个鬼脸,便冲进绸缎庄找抚琴做掩护。

        没想到原本天真无邪的如棋竟然还会这般,若画愣在当场,不禁思索,是自己和灵书对如棋荼毒太深了吗?如棋竟还会调侃她来着,她是该哭还是该笑呀。

        有所察觉,若画眼角警惕地斜瞥了一眼身后,亦进了绸缎庄。

        “看来我们是不能开心的逛下去了。”若画运功,用仅她们三人能听到的的声音低语道。

        “那我们怎么办?”如棋问。

        抚琴认真地挑选了几匹上好的纱绸锦缎,才慢慢启唇,“他们想要玩,我们不妨奉陪到底,以表诚意。”

        其实,早在抚琴她们出门那一刻,就已经发现有人暗中盯上她们,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罢了,这也是她们与韦绛弘和明御风分开走的原因之一。不曾想,原来自己才是他们的目标。

        “我们来比赛怎样?”若画开心建议道。

        “你什么时候染了灵书那习气。”抚琴和如棋不谋而合惊讶,原本她们只以为若画偶尔和灵书一样调皮罢了,却没想到……

        “如棋啊,灵书无法避免就算了,至于若画,你就少跟她接触吧。”抚琴语重心长的对如棋说道。

        “嗯,我会的。”如棋很乖巧的点点头。

        明知道这是开玩笑,可若画又气又笑的。“你们这是欺软怕硬。”

        “是啊!”抚琴如棋不约而同答道。

        “……”若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而此时正在梦周公的灵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皱了皱眉头,翻身继续找周公去。

        若画走走停停的,或观赏街上的热闹,或挑起摊档上的小玩意看看,倒也十分悠闲,然身后的几个红衣人越跟越紧,似乎在等待时机有所动作。

        忽而,若画大步快走,人群街道不断穿梭,害怕跟丢,红衣人马上追上,几个路口弯曲,却发现前面是个死胡同,四处张望,哪还有若画的身影。

        “找我吗?”若画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纤腰缠着一条精美的配饰,似腰带又似链子,镶着青绿、白和嫩黄三种颜色晶片,格外耀眼。

        红衣人自知行踪败露,于是一涌而上。

        若画嘴角微勾,没有多余的动作,抽出腰间的梨花雨横扫而去。

        当红衣人倒下之际,如棋迅速收回缠在他颈上的软剑,插进环在腰上几不可见的软鞘中。

        “奇怪了,他们这是怎么了?”如棋打量着地上的红衣人,甚是疑惑。她明明记得自己并没有伤他们,更没杀他们啊,怎么一个个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如棋浑然不知,当她与这些红衣人交手时,手中的软剑轻轻一挥,众红衣人的武器瞬间被削成碎片,看到这一情景,他们都被吓傻了,那继续挥闪的剑影,更让红衣人以为自己将会是第二批被削碎的武器呢,昏了过去。而吓得最惨的是那个被软剑缠住脖子的红衣人,然而却被如棋认为是状态最好的一个。

        “就你吧。”

        于是,如棋捉住那个红衣人,便去回合抚琴与若画。

        抚琴玉指若兰,轻身一旋,手中的白绫即刻缩回袖中,动作如舞蹈般优雅而完美,令人赏心悦目,丝毫不会因为白绫之下躺着的几个红衣人而破坏了美感。

        “抚琴。”

        “抚琴。”

        此时,若画与如棋各牵着一个红衣人来了。

        如棋瞄了瞄若画带来的红衣人,倒不至于皮开肉绽,只是那人衣服的破烂程度,若不是颜色鲜艳,她还以为若画是从哪儿捉来的一个乞丐。

        “小画,你对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这种事情,打斗在所难免。”若画理所当然的说道。

        “打斗?我怎么觉得他们不是和你打斗,反而像被你虐打。”有什么说什么,向来是如棋最大的‘优点’。

        “哪有。”若画眼神略有飘忽,回想方才打斗的画面,气焰焉了几分。“我只是不小心弄破了他们几件衣服而已。可没伤着他们。”不可否认,当时她是故意吓唬这些红衣人的。

        “再说了,你好像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若画瞟了一眼如棋带来的人。看似完好无缺,但是那人目光呆滞,魂不附体,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很好呀,而且我也没伤他们,真的。”如棋立刻摇头摆手,连忙解释。

        那句他很好,估计也就只有搞不清状况的如棋才说的出口。

        “他们俩都被你们吓傻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抚琴笑道。十多年朝夕相处,抚琴怎会不清楚她们两人,定是一个有意为之,一个懵然不知。

        “吓着就吓着呗,抚琴,你呢,这是……”地上的红衣人毫无生机,若画疑道。

        “是啊,抚琴,你该不会……”如棋吞了一口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什么都没做。”抚琴难得装无辜。

        “我不信。”若画道。

        “我、我也不信,他们一个个的倒下了。”如棋小声附议。

        “我只是用了灵书的软筋散。”抚琴扬了扬手中的香包。

        若画“……”

        如棋“……”

        犹如翡翠般苍郁青翠的竹林里的某处,千万片竹叶迅疾旋飞,更奇怪的,旁边枝头上的叶面点缀着一颗颗晶莹闪闪的水珠,而在这初夏之际,竟然结冰了。

        倏尔,旋飞的竹叶骤停,万千竹叶纷纷飘落,叶上的冰珠瞬间化为水珠滑落。与此同时,一名紫袍男子手执一支细长竹竿于空中缓缓而下,着地时,步伐显然急促,脸色亦如纸白,鲜血从嘴角溢出。

        “看来还是不能太心急。”韦绛弘拭去嘴角的一丝血迹,自嘲道。几天前,他服下那颗机缘巧合得到的三魂丹,治愈了困扰了他三年之久的内伤,除去了妨碍他修炼玄冰决的障碍,本以为可以完成玄冰决最后一式。可惜现在,只差一点,旧伤刚愈,又添新伤。

        韦绛弘此时并未敛去周身冰寒凌厉的气息,目光冲着侧边巨石后方望去,邪眸一挑。看来尽管自己已然是个‘废人’了,还是那么收人追捧啊。

        巨石后一红衣人被韦绛弘一盯,不知是韦绛弘眼神过于凌厉可怕,还是被刚才冰封的情景所唬到了,红衣人身体不自主后倒。

        红衣人摸索到自己的武器,正想把腿就跑,却见韦绛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除了盯着自己,再无任何动作。再看看韦绛弘苍白的脸色。

        莫不是走火入魔了?那他……

        红衣人心想着,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一步步,慢慢地向韦绛弘走近。

        韦绛弘嘴角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

        这个红衣人是有多急功近利,求名心切,还是自己装病太久了,这个红衣人居然还想对自己下手。

        此时的红衣人根本不知道,即使韦绛弘又添新伤,手中所握的是竹竿而非利剑,但他只需挥动一下,这红衣人便即刻分尸当场。

        正当韦绛弘要除去这个红衣人时,内力深厚的他听到半里之外,有两个人往此处走来。

        杀这个红衣人的事,对韦绛弘来说轻而易举,但若因此被发现他会武功,那就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况且,在找到药儿之前,他还不想暴露太多。

        随着那两个人渐走渐近,韦绛弘思索一番,心中又生一计。

        竹林另一边,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的赶路,男子健步如飞,女子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尽力赶上前,却每每被落下,然男子却无放慢脚步的意思。

        “明大哥,等一下,人家走不动了。”姚丽萍在后面娇滴滴的叫唤。

        明御风停下脚步,转身说道:“姚姑娘若是累了,不如就先歇息会儿。”

        “好啊好啊!”姚丽萍见明御风终于心疼自己了,心里美滋滋的,心中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然而,却听到明御风接下来的话,欢喜的心情即刻掉进谷底。

        “在下先行前去。”

        “……”估计此刻姚丽萍再次把韦绛弘给恨上了。

        原来,正当明御风与姚丽萍踏上船那一刻,明御风经过多次思想斗争,最终以担忧虚弱的韦绛弘为由,选择失信也不履行本非他所愿的诺言。

        倏地,一把虚弱无力的男声响起。

        “救命呀!”

        从这一呼叫声中,明御风即刻辨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没有半刻犹豫,提起内力,便飞身而去。姚丽萍见状,只好勉强跟上。

        韦绛弘捧着胸口,步履艰难的在前面跑,身后的红衣人穷追不舍,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红衣人便提刀砍去,这一刀下去,韦绛弘必然毙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间,一把折扇忽然飞来,打落了红衣人手中的大刀,随即折扇回旋到主人手上。

        明御风一脚踢飞红衣人后,便扶住韦绛弘,查看他是否无恙。

        “韦兄,你可还好?”

        “还、还好,我、没事。”韦绛弘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

        “那你身体可有何不舒服的?”

        “无、无碍,歇一会儿就好了。”

        在他们一问一答间,踢飞的红衣人翻身起来,气势猛速冲去,韦绛弘与明御风自然感应到红衣人的举动,但不待明御风反击,后来追来的姚丽萍突然出现,拔剑刺来。

        明御风来不及阻止,姚丽萍已一剑刺入红衣人的腹部,红衣人当即断气。

        厢房内,纵然人多,却异常静谧。

        姚山急得来回踱步,见灵书为韦绛弘把完脉,立刻上前询问。

        “灵书姑娘,绛弘他怎么了。”

        即便两家已取消婚约,但他还是真心关心韦绛弘的。

        瞥了一眼韦绛弘,灵书眉头一抬,无喜无忧,只是淡淡答道。

        “添了新伤。”

        “那绛弘他……”可怜的孩子,旧伤未愈,又添了新伤。

        “放心,没什么大碍,几位先出去,待我给他施几针便好了。”灵书笑道。

        “那好,我们先出去,灵书姑娘需要什么,叫我们一声就好了。”于是,姚山领着妻子与姚丽萍出去了,明御风对行医救人的,一窍不通,也跟出去,抚琴知道灵书有意使开他们,也没有留下的意思。

        见抚琴走了,若画也拉着如棋离开,只是不明灵书的用意。

        “灵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不知道。”如棋摇头答道,她也不知道啊。

        “抚琴。”于是,两人把疑问抛向抚琴。

        “我哪知道。”抚琴笑道。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韦绛弘与灵书两人。

        灵书走到茶桌旁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丝毫没有要为韦绛弘施针疗伤的打算,仿佛韦绛弘不存在一般。

        “你不为我施针?”韦绛弘虚弱的问道。

        “你确定要我为你施针?”灵书欣赏着手中的鲤骨针,笑得诡异。

        “你不是医者吗。”

        “忘了告诉你了,我同时是一个毒医。”装,你继续装。

        “噢,是吗?”

        韦绛弘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这让灵书怄气的很,韦绛弘语音未落,灵书手中的鲤骨针已脱手飞出,插进来了椅背,紧挨韦绛弘修长的脖子,距离咫尺之间。可怕的是,插着鲤骨针的位置,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扩散、溶化。

        “虽说你是个毒医,但你确定你这不是谋杀。”韦绛弘始终一动不动,更没有因此而生气,心里反而有一丝兴奋,嘴角轻扬。

        不知为何,对上韦绛弘的笑眸,灵书有种被当成猎物盯上的感觉,很不舒服,随后意识到自己竟失控了,于是敛了敛心神。

        “自然不会,你我之间还有一个交易呢,只是韦少庄主莫叫小女子我亏本了。”

        “我想,灵书姑娘断不会吝啬这一点点的丹药吧。”

        “少庄主错了,我很吝啬,不过我这有一些可以令人生不如死的丹药,倒是十分慷慨。”灵书凑到韦绛弘面前,阴冷说道。“韦少庄主可有兴趣一试?”

        “荣幸之至。”韦绛弘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些。

        那一刻,一丝动容在灵书脸上划过,为掩饰神色,灵书转身大步走至房门,背对韦绛弘说道:“就你那种找死的练功方式,没必要。”语毕,便开门离开。

        “没必要么?”韦绛弘目光扫去前面桌子上不知何时放置的一只小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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