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试探
“什么都看不到啊。”阿斯蒂芬叹了口气，无论是声音还是视野，都无法穿过周围数米的黑雾，如果仅仅是作为切割阵型将自己孤立起来的话，这个目的完全达到了。
阿斯蒂芬使用魔力探知，用双手去感知墙壁，但是依然什么都没感受到，如果非要说的话，这里完全是“无”的领域，没有阿斯蒂芬自己以外生命，也不存在任何物质。
阿斯蒂芬在这片“无”的空间中漫步着，纵使早已知晓这样做绝对无法找寻到脱离的方法，但是他依然没有静静地等待。
不多时，一阵奇妙的波动传来，如图犀牛跃进了泥沼一般，阿斯蒂芬立即明白——杰克来了。
“【精灵之目】！”没有任何犹豫，阿斯蒂芬张开了从精灵那里借来的眼睛，可以跨越魔力、物质、空间甚至是的异能之眼。原本要付出极其高昂的代价，但是在这个魔力几乎无迹可寻的世界，仅仅靠些许的魔力供给便向精灵借到了这种力量。
看到了！虽然仅仅是一个轮廓，但是杰克确实就在此处，虽然不知道杰克是否有着能在雾中发现猎物的能力，但是他肯定无法猜到，处在这里的人有着能够反监视他的能力。
“先下手为强！【精神震击】！”
如果说这里是杰克制造的异空间，那么有这种力量的它完全可以直接干掉他的敌人，不需要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或是附身在他人身上的方式。就算他是希望获得所谓恶德的力量，也能通过自己的力量更快实现，但是他没有，抛去附身他人的力量，他不过是一个极为弱小的——精神体罢了！
想到这些，阿斯蒂芬便使用出了对待灵魂、精神物最有效的魔法——【精神震击】，作为四阶精神魔法，仅仅是解除便会让弱小的灵魂衰败，受到直击则会直接消亡。
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阿斯蒂芬清晰的感受到魔法穿过重重迷雾，精确地击打在了杰克身上，那股魔力就像是水滴落入了湖泊之中，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能激起。如果说【亚龙人之皮】是将魔法的根源魔力吸取，这个状况就像是将这个魔法的意义给抹消了。
既然自己已经发动了攻击，而对方毫发无损，这时候应该怎么做？慌乱地逃跑吗？不，在这片黑雾之中，杰克才是主宰，逃跑并不会脱离，反而会白白耗费自己的体力。需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变化，只要打倒杰克就行了！这么想着，阿斯蒂芬向着杰克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是内心的世界吗？竟然能把这种概念性的东西视觉化，你还挺有本事的。”阿斯蒂芬将自己的猜想大声喊了出去，如果猜错了，这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如果猜对了，用这种随意的口吻揭露对方的秘密，不仅加强了自己的神秘感，更会让杰克警戒自己，而这警戒的时间，会给创造试探杰克弱点的空间，从而发动，致命一击。
然而杰克不愧是杰克，纵使面对这种状况，依然默不作声。阿斯蒂芬有些无奈，但是气氛已经让自己烘托起来了，现在改变策略也不是良策，于是他继续接近着杰克，直到相隔三米，才终于看清了杰克的身姿。
“原来如此，你就是杰克的本质啊，这可真是......有些让人失望啊。”阿斯蒂芬由衷地叹息道，看到杰克身上不断涌动的人面，他就明白了，所谓的“恶德”，也不过是充满负罪感、悔恨等等黑暗情绪的灵魂而已，驱使这种力量的杰克，充其量也就是个三流角色，对于力量的使用还不如将灵魂全部转化为魔力的阿斯蒂芬。
尽管如此，阿斯蒂芬依然轻视杰克，因为就在刚才，他完美地消除了一个四阶魔法。阿斯蒂芬的大脑疯狂运转，转瞬间便闪过无数击杀方案，但都被自己一一否决。阿斯蒂芬不知道的是，在他脑内策划方案时，他的身体涌出了黑色的泥，一开始还如同溪流，很快便成为了喷泉，脚下已经积下了厚厚的一滩，还在向四周蔓延。
“啊啊啊啊，这，这是何等......”
无视杰克的表演，阿斯蒂芬继续试探道：“杰克~我对你很有兴趣呢。有意思，你是完全的精神体吧，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一丝实质，完全是一种全新的生命姿态。”
杰克听到这句话，显得有些畏惧，而阿斯蒂芬趁着地上莫名涌满黑泥的这个机会，把所有基础法术都实验了一遍，烈火、寒冰、风刃、土锥，甚至是治疗、毒刺、圣光和黑暗，没有一种力量能伤害到杰克。
「完蛋。」阿斯蒂芬这么想着，本以为接近了就会有些办法，但是杰克的力量远超阿斯蒂芬想象，杰克完全是魔法免疫的存在。
“等，等一下！”杰克突然喊道：“我投降！没错，我投降了！放过我，我，我可以替你卖命，你知道的，我，我有不少本事，一定可以帮到你的！”
阿斯蒂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如何，但是他明白，面对这种情况，自己肯定笑了吧，但是他丝毫没有松懈，自己在试探杰克，而杰克又何尝不是在试探自己？阿斯蒂芬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是个有魅力的提案，但是，似乎有些弊大于利了。只是单纯的放过你，你势必会影响我的生活，把你收做手下，我也不能保证你的忠诚，况且，这样也会让我陷入窘境，我就这么说吧，你真的有那个价值吗？”
自己真的要这样回答吗？阿斯蒂芬不清楚，这是相当冒险的回答，虽然可以看看如此低姿态的杰克究竟能被逼迫到哪个程度，但是如果他一开始就是试探，或者说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反手对自己展开攻击的话，那就是真的完蛋了。
果然，杰克的表情阴晴不定，但是却没有立刻动手，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在试探自己。弄清楚了这一点，阿斯蒂芬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是杰克很明显，非常忌惮自己。
“不过就这样处理如此奇特的生命，我也不忍心下手，毕竟物以稀为贵，就算是人世间的毒害，依然有它的特殊性。”阿斯蒂芬虽然挑了个理由，仅仅是为了继续把握话语权。
“说到这里，喂，杰克，你还有个兄弟的对吧。”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因为在那个巷子里，有两个人反向奔跑着，明明可以同时附身两人的话，战斗力会更强，也更具有迷惑性，但是他之前却没有这样做，所以阿斯蒂芬推测杰克其实有两个，另一个是在这边的杰克面临危险时才来救场的。
“是，是的，杰克有两个人，但是我们，不，他就是我，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杰克慌乱地喊着，阿斯蒂芬也终于放下了心。自己的猜测正确了，杰克也会更加畏惧自己，如果是现在的话......
“呵呵，这样的话，稀有度就不足够了呢。你知道，另一个你的位置吗？别害怕，我不会对这个你做什么的，你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确保你的独特性罢了，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自己消灭掉那个你。”
“啊啊啊啊，我，啊，我，我。”杰克几乎匍匐在了地面上，不断地点着头。
“很好，很好很好！”阿斯蒂芬鼓起勇气拍了拍它的身体，果然没有什么实体，但是他依然笑着说道：“现在知道要去做什么了吗？”
“啊，我明白的，我明白的！主人。”四周的黑雾渐渐散开，露出了街道的模样。杰克缓缓说道：“我要去——杀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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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蒂芬使用魔力探知，用双手去感知墙壁，但是依然什么都没感受到，如果非要说的话，这里完全是“无”的领域，没有阿斯蒂芬自己以外生命，也不存在任何物质。
阿斯蒂芬在这片“无”的空间中漫步着，纵使早已知晓这样做绝对无法找寻到脱离的方法，但是他依然没有静静地等待。
不多时，一阵奇妙的波动传来，如图犀牛跃进了泥沼一般，阿斯蒂芬立即明白——杰克来了。
“【精灵之目】！”没有任何犹豫，阿斯蒂芬张开了从精灵那里借来的眼睛，可以跨越魔力、物质、空间甚至是的异能之眼。原本要付出极其高昂的代价，但是在这个魔力几乎无迹可寻的世界，仅仅靠些许的魔力供给便向精灵借到了这种力量。
看到了！虽然仅仅是一个轮廓，但是杰克确实就在此处，虽然不知道杰克是否有着能在雾中发现猎物的能力，但是他肯定无法猜到，处在这里的人有着能够反监视他的能力。
“先下手为强！【精神震击】！”
如果说这里是杰克制造的异空间，那么有这种力量的它完全可以直接干掉他的敌人，不需要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或是附身在他人身上的方式。就算他是希望获得所谓恶德的力量，也能通过自己的力量更快实现，但是他没有，抛去附身他人的力量，他不过是一个极为弱小的——精神体罢了！
想到这些，阿斯蒂芬便使用出了对待灵魂、精神物最有效的魔法——【精神震击】，作为四阶精神魔法，仅仅是解除便会让弱小的灵魂衰败，受到直击则会直接消亡。
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阿斯蒂芬清晰的感受到魔法穿过重重迷雾，精确地击打在了杰克身上，那股魔力就像是水滴落入了湖泊之中，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能激起。如果说【亚龙人之皮】是将魔法的根源魔力吸取，这个状况就像是将这个魔法的意义给抹消了。
既然自己已经发动了攻击，而对方毫发无损，这时候应该怎么做？慌乱地逃跑吗？不，在这片黑雾之中，杰克才是主宰，逃跑并不会脱离，反而会白白耗费自己的体力。需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变化，只要打倒杰克就行了！这么想着，阿斯蒂芬向着杰克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是内心的世界吗？竟然能把这种概念性的东西视觉化，你还挺有本事的。”阿斯蒂芬将自己的猜想大声喊了出去，如果猜错了，这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如果猜对了，用这种随意的口吻揭露对方的秘密，不仅加强了自己的神秘感，更会让杰克警戒自己，而这警戒的时间，会给创造试探杰克弱点的空间，从而发动，致命一击。
然而杰克不愧是杰克，纵使面对这种状况，依然默不作声。阿斯蒂芬有些无奈，但是气氛已经让自己烘托起来了，现在改变策略也不是良策，于是他继续接近着杰克，直到相隔三米，才终于看清了杰克的身姿。
“原来如此，你就是杰克的本质啊，这可真是......有些让人失望啊。”阿斯蒂芬由衷地叹息道，看到杰克身上不断涌动的人面，他就明白了，所谓的“恶德”，也不过是充满负罪感、悔恨等等黑暗情绪的灵魂而已，驱使这种力量的杰克，充其量也就是个三流角色，对于力量的使用还不如将灵魂全部转化为魔力的阿斯蒂芬。
尽管如此，阿斯蒂芬依然轻视杰克，因为就在刚才，他完美地消除了一个四阶魔法。阿斯蒂芬的大脑疯狂运转，转瞬间便闪过无数击杀方案，但都被自己一一否决。阿斯蒂芬不知道的是，在他脑内策划方案时，他的身体涌出了黑色的泥，一开始还如同溪流，很快便成为了喷泉，脚下已经积下了厚厚的一滩，还在向四周蔓延。
“啊啊啊啊，这，这是何等......”
无视杰克的表演，阿斯蒂芬继续试探道：“杰克~我对你很有兴趣呢。有意思，你是完全的精神体吧，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一丝实质，完全是一种全新的生命姿态。”
杰克听到这句话，显得有些畏惧，而阿斯蒂芬趁着地上莫名涌满黑泥的这个机会，把所有基础法术都实验了一遍，烈火、寒冰、风刃、土锥，甚至是治疗、毒刺、圣光和黑暗，没有一种力量能伤害到杰克。
「完蛋。」阿斯蒂芬这么想着，本以为接近了就会有些办法，但是杰克的力量远超阿斯蒂芬想象，杰克完全是魔法免疫的存在。
“等，等一下！”杰克突然喊道：“我投降！没错，我投降了！放过我，我，我可以替你卖命，你知道的，我，我有不少本事，一定可以帮到你的！”
阿斯蒂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如何，但是他明白，面对这种情况，自己肯定笑了吧，但是他丝毫没有松懈，自己在试探杰克，而杰克又何尝不是在试探自己？阿斯蒂芬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是个有魅力的提案，但是，似乎有些弊大于利了。只是单纯的放过你，你势必会影响我的生活，把你收做手下，我也不能保证你的忠诚，况且，这样也会让我陷入窘境，我就这么说吧，你真的有那个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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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杰克的表情阴晴不定，但是却没有立刻动手，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在试探自己。弄清楚了这一点，阿斯蒂芬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是杰克很明显，非常忌惮自己。
“不过就这样处理如此奇特的生命，我也不忍心下手，毕竟物以稀为贵，就算是人世间的毒害，依然有它的特殊性。”阿斯蒂芬虽然挑了个理由，仅仅是为了继续把握话语权。
“说到这里，喂，杰克，你还有个兄弟的对吧。”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因为在那个巷子里，有两个人反向奔跑着，明明可以同时附身两人的话，战斗力会更强，也更具有迷惑性，但是他之前却没有这样做，所以阿斯蒂芬推测杰克其实有两个，另一个是在这边的杰克面临危险时才来救场的。
“是，是的，杰克有两个人，但是我们，不，他就是我，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杰克慌乱地喊着，阿斯蒂芬也终于放下了心。自己的猜测正确了，杰克也会更加畏惧自己，如果是现在的话......
“呵呵，这样的话，稀有度就不足够了呢。你知道，另一个你的位置吗？别害怕，我不会对这个你做什么的，你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确保你的独特性罢了，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自己消灭掉那个你。”
“啊啊啊啊，我，啊，我，我。”杰克几乎匍匐在了地面上，不断地点着头。
“很好，很好很好！”阿斯蒂芬鼓起勇气拍了拍它的身体，果然没有什么实体，但是他依然笑着说道：“现在知道要去做什么了吗？”
“啊，我明白的，我明白的！主人。”四周的黑雾渐渐散开，露出了街道的模样。杰克缓缓说道：“我要去——杀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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