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他不是凶手
虞市，公安厅，审讯室内，昏暗的灯光，狭小的房间，四壁都是封闭的，这种环境先心理条件不好的人估计很快就会崩溃掉。
审讯室内，彭颖思和季坤坐在万鑫的对面，按理说季坤是没有资格进到里面来的，是彭颖思让他进来的，别人也自然无力反驳。先去在回来的路上，两人把相互之间查的的信息做了大致的交换，彭颖思也得知了万鑫曾今跟踪过贾艳很长一段时间，有作案动机。季坤想旁听这次审讯万鑫的过程，彭颖思虽然不知道季坤在打什么算盘，但是还是很信任他，让他进到了审讯室内。
万鑫的烟瘾很重，他看到季坤两人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们，有烟没？
季坤从一进门就能闻到万鑫身上那股熟悉的烟味了，可想这个家伙的吸烟频率有多高，身上的烟味能弥漫这整个20多立方大的审讯室内。季坤自己平时抽烟比较少，不过还是随身带着一包烟的，他拿出烟盒在手上敲了一下，一根香烟由惯性滑落出来，掉在季坤的手掌上。
万鑫看到的香烟，眼神中充满了饥渴，咽了咽口水，就想直接起身去拿。旁边的彭颖思直接一拍桌子，眼神一瞪，凶狠的说：老实点！
万鑫只能撇了撇嘴，悻悻的坐了下去，神情十分的哀怨。
季坤也不急着给他，慢悠悠的把那根香烟在手上转了一圈，之后再递到他面前。万鑫看到香烟，像几天没有吃饭的囚犯一样，快速的抢过了季坤手里的烟叼到嘴上，嘴唇不断的颤动着说：“火，快给我火！”
季坤起身帮他点火，万鑫也十分配合的把头伸了过来，烟被点着后，万鑫身体往后一靠，靠在了椅子上，嘴里猛的一嘬，烟被烧掉了四分之一，万鑫抽到烟了，终于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样子很销魂。
季坤看到也是呵呵一笑，把一整包烟放到了桌子上，悠悠的说：
“接下来的几个问题，你要是配合我们，这一整包就是你的了。”
万鑫睁开眼睛，狐疑的看了一眼季坤，又贪婪的望着桌上的香烟，然后快速的不断点头。
“你问，你问，我肯定如实的说。”
季坤示意彭颖思，表示开始吧。
彭颖思按照流程把一些常规问题，如姓名，年龄之类的问完之后就进入主题了。彭颖思把贾艳的照片递到了万鑫的前面。
“认识吗？”
万鑫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眼睛一直在打转，最后才笑嘻嘻的说：“呵呵，认识，认识。”
“认识还看这么久？”彭颖思审视着万鑫，担心他会耍花样。
“一个星期前，也就是10月11号晚上，你在哪？”彭颖思直接问了贾艳的死亡时间万鑫的动向，然后观察万鑫。
万鑫眼咕噜一转，“我当时脚伤了在家呢，警官。”
“说实话！”彭颖思提高了分贝，万鑫的样子摆明了在说慌，彭颖思觉得必须给他点下马威，不然这油腻的家伙估计不会撂摊子。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万鑫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受欺负了一样。
”我们有充分的证明，能确认你长期跟踪贾艳上下班，而且我们有证人见过你在10月11号的时候跟踪过贾艳，并尾随她进到她的房间里，对贾艳实施了杀害，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彭颖思直接开始使用了诈人的老套路诈万鑫一次。
万鑫听完后果然脸露惊慌之色，”贾艳死了？不可能啊，那晚我明明......“万鑫突然发现自己说露了嘴，马上住嘴了。
彭颖思嘴角轻笑，果然奏效了，把双手撑着在桌子上，对着万鑫说：”那晚怎么呢？你！杀人了！对吗？“
万鑫看着上面居高临下的脸庞，你杀人了！几个字不断的盘旋在自己的耳旁，像魔音一样折磨自己。突然他眼神一变，正视彭颖思的双眼：”你诈我？贾艳根本没有死？“
这让彭颖思愣住了！他不知道了贾艳已经死了？
”贾艳确实死了。“一直没有开口的季坤突然说话了，他把几张现场的照片拿出来给万鑫看，原本在崩溃边缘的万鑫看到了照片，背景就是贾艳的家中，还有一具无头尸体，一声绝望的喊叫从万鑫嘴里蹦出。
“贾艳死了？不可能啊，我没......怎么会死了。”万鑫看着眼里的照片，手不断在颤抖。
季坤明白这一下直接点中了万鑫的死穴，万鑫果然是喜欢贾艳的。
万鑫看着照片，竟然哭了！
”他不是凶手！“季坤小声的对彭颖思说。
彭颖思刚才也开始怀疑了，现在看来确实是抓错人了。
”说说吧，你那天有跟踪贾艳对吧，到底发生了什么？“季坤问。
万鑫点了点头，对于季坤他还是有些好感的，至少刚才自己问烟的时候，季坤给他了。现在得知贾艳死了，他心里恨透了那个凶手，所以他没有想要瞒了。
”是他！肯定是他杀得贾艳！“万鑫想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谁？“
”那个送贾艳回家的男人，一定是他！“万鑫无比的激动。
”你先不要着急，从头开始说。“季坤听出来万鑫不打算隐瞒了，于是慢慢的引导他。
“我和她认识是在她工作的洗脚城里，那次我去洗脚按摩正好是她给我服务，捏脚，她很漂亮，也和我非常聊得来，我看她第一眼起就对她动心了。但是我不敢表明，于是我之后只要有空就回去洗脚城洗脚，每次都找她，慢慢的，我发现只要一刻我看不到她我都觉得难受，我想一直在她身旁就这样看着她，所以我跟踪她每天上下班，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就和我住着隔了一条街，我知道自己很疯狂，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万鑫直接从最开始的回忆开始说起。
”贾艳知道你跟踪她吗？“彭颖思插了一句。
”最开始她是不知道的，她还找过警察，不过后来我觉得她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她一开始是很害怕的，后来一点都不怕了，而且还有时会转身笑着对我打招呼，虽然她没有看见我，但是他肯定知道我的存在。“万鑫说着说着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是被女神宠幸的样子。
”那10月11号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说的他又是指谁。“季坤再次引导。
万鑫咬了一下嘴唇，用双手搓了搓脸，有点懊悔的道：
“那天我和之前一样等着贾艳下班，发现她刚出洗脚城的大门就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坐公交车，而是在马路边等车，不一会儿就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过来把她接走了。由于当时附近没有出租车，所以我没有跟上那辆车，于是我回到普尔县等贾艳回来，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那辆车子才是送贾艳回来的，而且送他回来的那个司机还和她上楼，快一个小时才下来的，当时我十分焦急，但又不敢上去。所以我等那司机下来之后，就决定悄悄的跟过去看看那孙子长什么样，没想到的是那辆车子才走了没多远就停车了，我壮着胆子准备上前去看看，可是我才刚刚接近车子就被一个男人突然冲出来把我的左脚给打了一下，打我的好像是木棍，我的脚就是因为这样受伤的，从那之后我就没有在去跟踪过贾艳了，而是请假一直在家里休息，然后就被你们抓来了。”
彭颖思和季坤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么这个司机就极有可能是杀害贾艳的凶手了，作案时间吻合。
”你还记得那个司机长什么样子吗？“彭颖思急忙问。
“当时那么黑，那人速度又那么快，哪里看到清啊。”万鑫摇了摇头。
“那那辆黑色桑塔纳呢，你还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彭颖思问。
“我当时根本没有去看，不记得。”万鑫又摇了摇头，一问三不知。
“你跟了贾艳这么久，只见过这一次贾艳被人送回来过吗？”季坤继续问，不可能才第一次见面贾艳就让那个男人直接进自己的家里，而且结合贾艳怀孕一个月的情况，这两人决定不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了，所以季坤多嘴一问。
“在我跟踪的时间里确实是。”万鑫想了一下回答。
“什么叫在你跟踪的时间里，你还有没有跟踪的情况吗？“彭颖思很鄙视的看了一眼万鑫，像这种尾随痴汉是很招女人烦的。
”当然了，一个月前就有几天，我因为工地里要加班，我都没有跟踪过她。“万鑫辩解道。
”一个月前！刚好贾艳也怀孕了一个月，难道...“季坤和彭颖思几乎同时想到。
审讯结束。
季坤和彭颖思一同出了审讯室。
“看到有必要调查一下那辆黑色桑塔纳和那个司机呢。”彭颖思对着刚才在外面听审讯的老马等人。
老马和小六懂彭颖思的意思，站在等她的安排。
“联系交通队，帮我查一下，一个星期前，从虞市洗脚城到普尔县这一路段的监控视频，找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是！”两人规律性的应答之后转身离开，不过走了两步就有掉头回来，“头儿，没了？”
彭颖思看着两人，摇了摇头：“没了！”
老马哭笑不得，要知道虞市洗脚城到普尔县这个距离的黑色桑塔纳汽车不知道有多少，没有车牌号或者一些明显的特征，他们要找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到那辆载过贾艳的车啊。
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好像万鑫也只交代了这么多，他根本记不得车牌号，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老马和小六出发后，彭颖思问季坤：“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洗脚城！”
彭颖思笑了笑：“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贾艳能认识人的途径估计只有洗脚城里的顾客了，所以那个黑色桑塔纳的司机很可能就是在洗脚城认识的，季坤决定从来头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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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内，彭颖思和季坤坐在万鑫的对面，按理说季坤是没有资格进到里面来的，是彭颖思让他进来的，别人也自然无力反驳。先去在回来的路上，两人把相互之间查的的信息做了大致的交换，彭颖思也得知了万鑫曾今跟踪过贾艳很长一段时间，有作案动机。季坤想旁听这次审讯万鑫的过程，彭颖思虽然不知道季坤在打什么算盘，但是还是很信任他，让他进到了审讯室内。
万鑫的烟瘾很重，他看到季坤两人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们，有烟没？
季坤从一进门就能闻到万鑫身上那股熟悉的烟味了，可想这个家伙的吸烟频率有多高，身上的烟味能弥漫这整个20多立方大的审讯室内。季坤自己平时抽烟比较少，不过还是随身带着一包烟的，他拿出烟盒在手上敲了一下，一根香烟由惯性滑落出来，掉在季坤的手掌上。
万鑫看到的香烟，眼神中充满了饥渴，咽了咽口水，就想直接起身去拿。旁边的彭颖思直接一拍桌子，眼神一瞪，凶狠的说：老实点！
万鑫只能撇了撇嘴，悻悻的坐了下去，神情十分的哀怨。
季坤也不急着给他，慢悠悠的把那根香烟在手上转了一圈，之后再递到他面前。万鑫看到香烟，像几天没有吃饭的囚犯一样，快速的抢过了季坤手里的烟叼到嘴上，嘴唇不断的颤动着说：“火，快给我火！”
季坤起身帮他点火，万鑫也十分配合的把头伸了过来，烟被点着后，万鑫身体往后一靠，靠在了椅子上，嘴里猛的一嘬，烟被烧掉了四分之一，万鑫抽到烟了，终于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样子很销魂。
季坤看到也是呵呵一笑，把一整包烟放到了桌子上，悠悠的说：
“接下来的几个问题，你要是配合我们，这一整包就是你的了。”
万鑫睁开眼睛，狐疑的看了一眼季坤，又贪婪的望着桌上的香烟，然后快速的不断点头。
“你问，你问，我肯定如实的说。”
季坤示意彭颖思，表示开始吧。
彭颖思按照流程把一些常规问题，如姓名，年龄之类的问完之后就进入主题了。彭颖思把贾艳的照片递到了万鑫的前面。
“认识吗？”
万鑫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眼睛一直在打转，最后才笑嘻嘻的说：“呵呵，认识，认识。”
“认识还看这么久？”彭颖思审视着万鑫，担心他会耍花样。
“一个星期前，也就是10月11号晚上，你在哪？”彭颖思直接问了贾艳的死亡时间万鑫的动向，然后观察万鑫。
万鑫眼咕噜一转，“我当时脚伤了在家呢，警官。”
“说实话！”彭颖思提高了分贝，万鑫的样子摆明了在说慌，彭颖思觉得必须给他点下马威，不然这油腻的家伙估计不会撂摊子。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万鑫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受欺负了一样。
”我们有充分的证明，能确认你长期跟踪贾艳上下班，而且我们有证人见过你在10月11号的时候跟踪过贾艳，并尾随她进到她的房间里，对贾艳实施了杀害，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彭颖思直接开始使用了诈人的老套路诈万鑫一次。
万鑫听完后果然脸露惊慌之色，”贾艳死了？不可能啊，那晚我明明......“万鑫突然发现自己说露了嘴，马上住嘴了。
彭颖思嘴角轻笑，果然奏效了，把双手撑着在桌子上，对着万鑫说：”那晚怎么呢？你！杀人了！对吗？“
万鑫看着上面居高临下的脸庞，你杀人了！几个字不断的盘旋在自己的耳旁，像魔音一样折磨自己。突然他眼神一变，正视彭颖思的双眼：”你诈我？贾艳根本没有死？“
这让彭颖思愣住了！他不知道了贾艳已经死了？
”贾艳确实死了。“一直没有开口的季坤突然说话了，他把几张现场的照片拿出来给万鑫看，原本在崩溃边缘的万鑫看到了照片，背景就是贾艳的家中，还有一具无头尸体，一声绝望的喊叫从万鑫嘴里蹦出。
“贾艳死了？不可能啊，我没......怎么会死了。”万鑫看着眼里的照片，手不断在颤抖。
季坤明白这一下直接点中了万鑫的死穴，万鑫果然是喜欢贾艳的。
万鑫看着照片，竟然哭了！
”他不是凶手！“季坤小声的对彭颖思说。
彭颖思刚才也开始怀疑了，现在看来确实是抓错人了。
”说说吧，你那天有跟踪贾艳对吧，到底发生了什么？“季坤问。
万鑫点了点头，对于季坤他还是有些好感的，至少刚才自己问烟的时候，季坤给他了。现在得知贾艳死了，他心里恨透了那个凶手，所以他没有想要瞒了。
”是他！肯定是他杀得贾艳！“万鑫想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谁？“
”那个送贾艳回家的男人，一定是他！“万鑫无比的激动。
”你先不要着急，从头开始说。“季坤听出来万鑫不打算隐瞒了，于是慢慢的引导他。
“我和她认识是在她工作的洗脚城里，那次我去洗脚按摩正好是她给我服务，捏脚，她很漂亮，也和我非常聊得来，我看她第一眼起就对她动心了。但是我不敢表明，于是我之后只要有空就回去洗脚城洗脚，每次都找她，慢慢的，我发现只要一刻我看不到她我都觉得难受，我想一直在她身旁就这样看着她，所以我跟踪她每天上下班，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就和我住着隔了一条街，我知道自己很疯狂，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万鑫直接从最开始的回忆开始说起。
”贾艳知道你跟踪她吗？“彭颖思插了一句。
”最开始她是不知道的，她还找过警察，不过后来我觉得她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她一开始是很害怕的，后来一点都不怕了，而且还有时会转身笑着对我打招呼，虽然她没有看见我，但是他肯定知道我的存在。“万鑫说着说着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是被女神宠幸的样子。
”那10月11号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说的他又是指谁。“季坤再次引导。
万鑫咬了一下嘴唇，用双手搓了搓脸，有点懊悔的道：
“那天我和之前一样等着贾艳下班，发现她刚出洗脚城的大门就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坐公交车，而是在马路边等车，不一会儿就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过来把她接走了。由于当时附近没有出租车，所以我没有跟上那辆车，于是我回到普尔县等贾艳回来，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那辆车子才是送贾艳回来的，而且送他回来的那个司机还和她上楼，快一个小时才下来的，当时我十分焦急，但又不敢上去。所以我等那司机下来之后，就决定悄悄的跟过去看看那孙子长什么样，没想到的是那辆车子才走了没多远就停车了，我壮着胆子准备上前去看看，可是我才刚刚接近车子就被一个男人突然冲出来把我的左脚给打了一下，打我的好像是木棍，我的脚就是因为这样受伤的，从那之后我就没有在去跟踪过贾艳了，而是请假一直在家里休息，然后就被你们抓来了。”
彭颖思和季坤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么这个司机就极有可能是杀害贾艳的凶手了，作案时间吻合。
”你还记得那个司机长什么样子吗？“彭颖思急忙问。
“当时那么黑，那人速度又那么快，哪里看到清啊。”万鑫摇了摇头。
“那那辆黑色桑塔纳呢，你还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彭颖思问。
“我当时根本没有去看，不记得。”万鑫又摇了摇头，一问三不知。
“你跟了贾艳这么久，只见过这一次贾艳被人送回来过吗？”季坤继续问，不可能才第一次见面贾艳就让那个男人直接进自己的家里，而且结合贾艳怀孕一个月的情况，这两人决定不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了，所以季坤多嘴一问。
“在我跟踪的时间里确实是。”万鑫想了一下回答。
“什么叫在你跟踪的时间里，你还有没有跟踪的情况吗？“彭颖思很鄙视的看了一眼万鑫，像这种尾随痴汉是很招女人烦的。
”当然了，一个月前就有几天，我因为工地里要加班，我都没有跟踪过她。“万鑫辩解道。
”一个月前！刚好贾艳也怀孕了一个月，难道...“季坤和彭颖思几乎同时想到。
审讯结束。
季坤和彭颖思一同出了审讯室。
“看到有必要调查一下那辆黑色桑塔纳和那个司机呢。”彭颖思对着刚才在外面听审讯的老马等人。
老马和小六懂彭颖思的意思，站在等她的安排。
“联系交通队，帮我查一下，一个星期前，从虞市洗脚城到普尔县这一路段的监控视频，找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是！”两人规律性的应答之后转身离开，不过走了两步就有掉头回来，“头儿，没了？”
彭颖思看着两人，摇了摇头：“没了！”
老马哭笑不得，要知道虞市洗脚城到普尔县这个距离的黑色桑塔纳汽车不知道有多少，没有车牌号或者一些明显的特征，他们要找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到那辆载过贾艳的车啊。
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好像万鑫也只交代了这么多，他根本记不得车牌号，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老马和小六出发后，彭颖思问季坤：“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洗脚城！”
彭颖思笑了笑：“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贾艳能认识人的途径估计只有洗脚城里的顾客了，所以那个黑色桑塔纳的司机很可能就是在洗脚城认识的，季坤决定从来头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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