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话:救人不成反害人 七里寨外止乱民——(孔明舌战群儒之际)
话说陈仙道以龙舟救出贾孝先等人后,一行向江夏方向逃去。而此时刘备已经达到江夏,刘表之子刘琦率军接应,刘备方才脱险。而刘备主力军虽然进城,但是百姓尚未全部进入江夏。其中有老弱病残无法跟上行军速度,虽然刘备军多有关照,但也不能尽善尽美。故陈仙道一行人于途中多见难民,出手相助,携民而行。上岸不出百里,已经聚众百余人。
另一边,七里寨由牛邦之、王利锋之妻云妙、冷雪带领,搭棚施粥,安顿前来相投的难民。然而粮食有限,难民得知此处有人大鹏搭棚施粥,纷纷前来。人越聚越多,皆为一食。不出一天的功夫,七里寨周围所聚难民成千上万。云妙、冷雪商议之下派人前往江夏求粮,同时紧闭寨门,以防生变。
将至江夏,贾孝先见难民中有人易子而食。见此,孝先大怒,上前责问。不料那难民所言,令孝先无言以对。“若卖此子,他不会被饿死,我也能有口饭吃。不卖此子,恐将一同饿死。”再向前行,难民中抢夺财物者、卖身求食者,屡见不鲜。王利锋、牛邦之二人亦看不下去,大骂曹军。若曹军不来,百姓岂会如此?
陈仙道乃言非也,“患难见人心!同样是落魄,同样是饥寒,亦有坚韧不屈,舍己为人者。”说罢,陈仙道指向路边。只见一年轻男子面黄肌瘦,满脸憔悴,从怀中掏出半个饼。递给母亲。再看其母,虽然同样是难民。明显被照顾的很好。见此,孝先心中略有所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贾孝先,既不是天地,又不是圣人。只不过无名氏一个,我只救我觉得该救的!”说罢,贾孝先欲将干粮分与这对母子。陈仙道出言阻止,可贾孝先不听。执意将干粮分与他们,并赠送些许碎银,随即继续上路。
天色已晚,当夜一行人于野外休息。半夜传来惊叫之声,贾孝先、王利锋、牛邦之闻声而来。只见白天那对母子已然身亡,观察伤口,乃是人行凶所致。见此,贾孝先后悔不已,破声大骂。可是周围难民皆不出声,牛邦之、王利锋二人调查无果,只得作罢,等天亮继续上路。
贾孝先回到陈仙道身旁,只见陈仙道还在睡觉。想说什么,可是又止住了。这时陈仙道起身说到:“怎么样,是不是白天那对母子死了?”贾孝先闻此大怒,责问陈仙道早知如此何不制止自己。可又一想,贾孝先怒火立刻散去,陈仙道确实在白天阻止过自己……
陈仙道:“物或损之而益,又或益之而损。你想帮他们,却害了他们。这就叫益之而损。此二人命数如此,我一介凡人,为之奈何?”孝先闻此自责,以为是自己害死了那对母子。陈仙道乃说孝先亦是好心,即是好心,何必自责。自古都是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福。谁知其极?善复为恶,正复为邪。就好比如今乱世,谁是谁非谁也说不清楚。开导之后,陈仙道倒头大睡。而贾孝先苦思冥想到天明。
天亮了,陈仙道见太阳升起而贾孝先还在苦思冥想,自言自语道:“为善不近名,为恶不近刑,缘督以为经。顺任自然之道吧!”贾孝先闻此,略有所思,顿时豁然开朗。贾孝先觉得以云妙、冷雪等人的性格,见难民必将开寨放粮。而粮食问题将生祸患,因此心中不安。乃请刘备老兵率众缓行,自己和王利锋、牛邦之、陈仙道则快马先行,赶向七里寨。
此时的七里寨已经存粮无几,寨中百姓尚难糊口,而寨外百姓不断聚来。更有甚者,得不到粮食,乃煽动群众造反,企图攻进七里寨。而饥饿的百姓在生死关头大多只求活命,见有人登高一呼,乃纷纷响应。成千上万的难民包围七里寨,准备强攻进去抢钱抢粮抢女人。
正是危难之际,吕绮玲出现在七里寨墙上。指挥寨中百姓展开守势,同时自己准备突围,前往江夏求援。七里寨中的百姓大多是上过战场的,因此作战经验十足。转眼之间弓箭手就位,寨门内枪兵已经列阵,而吕绮玲自己准备单骑突围。
七里寨寨门开启,百姓们见此乃一拥而上,企图趁机攻进七里寨。不料一骑飞出,定神一看,还是个光鲜亮丽的美人。见此,带头的喊道:“把此人拿下!她穿的这么好,定是寨中要员。若能擒得她,定不愁吃穿!”闻此,乱民们纷纷包围吕绮玲。吕绮玲试图强行突围,挥舞武器希望能够吓退围上来的乱民。不料这些人为了粮食,竟然不顾生死。吕绮玲无意伤人,又无法突围,只得撤回寨中据守,并且交出粮食企图求和。可乱民们一定要进入七里寨,无奈之下双方只好继续僵持。双方不攻不退,小摩擦不断。
那带头的乱民聚众谋划,言说这七里寨中都是老兵。定以为会有夜袭,而我等反其道而行,在天明之时发起总攻。待敌人守备一夜,天明之际定是松懈之时。果不其然,天命之际暴动的乱民向七里寨发起总攻。吕绮玲下令弓箭拒敌,可是暴动的乱民们攻势凶猛,难以阻挡。无奈之下,吕绮玲只好下令枪兵死守寨门,以求其变。
此时,贾孝先、牛邦之、王利锋、陈仙道已经达到七里寨不远处。见七里寨遭到围攻,贾、王、牛三人准备发起冲锋,正这时,被陈仙道叫住。陈仙道指着暴动乱民中的指挥者说到:“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擒贼擒王,罪在一人。法不责众,力不服人。你们三人久经沙场,皆有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之勇。要杀此人,不难吧?”三人立刻会意,策马冲向人群。
只见贾孝先、王利锋、牛邦之,三人并驾齐驱。即将交兵之际,贾孝先突然减速退了下来。而王利锋、牛邦之二人则快马加鞭,一左一右冲进人群。随即,二人奋力厮杀,为贾孝先打出一条通路。一路掩护贾孝先直奔暴民头领。那带头的暴民见势头不对,转身就跑。而贾孝先毫不留情,上去就是一枪。直接贯穿其心脏,此人当场毙命。
“罪魁祸首已被正法!尔等良民,休要被奸人蛊惑!今双方交兵,罪在一人。此人已死,还不罢手?”贾孝先举枪大喊。随之,周围的厮杀声渐渐消去,暴动的百姓不战而降。
暴动的百姓虽然投降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有粮食,亦无有住处。一无所有的百姓很可能再次生变,不少人问贾孝先他们该如何生存。而此时,陈仙道策马上告诉百姓们,请勿离去。不出三日,赈灾的物资必到。而眼下这三日,七里寨会同各位难民一同度过。
贾孝先闻此乃问陈仙道,可是得到了江夏方面的消息?陈仙道摇头笑而不语。“孝先兄放心,贫道自有办法!”贾孝先知陈仙道深谋远虑,思维不同于常人。听陈仙道此言,料定其早有办法,乃追问为之奈何。
陈仙道问贾孝先,若收容难民且竭力相助,寨中钱粮可支撑多久。贾孝先如实回答:不出三日。陈仙道乃言说何须三日,两日足矣。乃请贾孝先立刻准备吃食出寨接济难民,但无论如何,不能容他们进寨。同时请王利锋、牛邦之、协寨中劳力前往寨外搭建简易行营,以供难民落脚。而自己准备前往江夏区游说刘琦,希望刘琦能够出手相助。
众人商议完毕之际,陈仙道转身欲往江夏,不料其妻已经在其身旁多时。二人三年未见,一见面陈仙道即将离去。陈仙道虽是修仙修道之人,心中也略有不舍。还不等陈仙道解释,其妻月儿乃道:“我夫君做的乃是救万民于水火的大事,且不可因为个人私情而误了大事。”夫妻二人深情对视之后,陈仙道点头离去,快马前往江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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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七里寨由牛邦之、王利锋之妻云妙、冷雪带领,搭棚施粥,安顿前来相投的难民。然而粮食有限,难民得知此处有人大鹏搭棚施粥,纷纷前来。人越聚越多,皆为一食。不出一天的功夫,七里寨周围所聚难民成千上万。云妙、冷雪商议之下派人前往江夏求粮,同时紧闭寨门,以防生变。
将至江夏,贾孝先见难民中有人易子而食。见此,孝先大怒,上前责问。不料那难民所言,令孝先无言以对。“若卖此子,他不会被饿死,我也能有口饭吃。不卖此子,恐将一同饿死。”再向前行,难民中抢夺财物者、卖身求食者,屡见不鲜。王利锋、牛邦之二人亦看不下去,大骂曹军。若曹军不来,百姓岂会如此?
陈仙道乃言非也,“患难见人心!同样是落魄,同样是饥寒,亦有坚韧不屈,舍己为人者。”说罢,陈仙道指向路边。只见一年轻男子面黄肌瘦,满脸憔悴,从怀中掏出半个饼。递给母亲。再看其母,虽然同样是难民。明显被照顾的很好。见此,孝先心中略有所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贾孝先,既不是天地,又不是圣人。只不过无名氏一个,我只救我觉得该救的!”说罢,贾孝先欲将干粮分与这对母子。陈仙道出言阻止,可贾孝先不听。执意将干粮分与他们,并赠送些许碎银,随即继续上路。
天色已晚,当夜一行人于野外休息。半夜传来惊叫之声,贾孝先、王利锋、牛邦之闻声而来。只见白天那对母子已然身亡,观察伤口,乃是人行凶所致。见此,贾孝先后悔不已,破声大骂。可是周围难民皆不出声,牛邦之、王利锋二人调查无果,只得作罢,等天亮继续上路。
贾孝先回到陈仙道身旁,只见陈仙道还在睡觉。想说什么,可是又止住了。这时陈仙道起身说到:“怎么样,是不是白天那对母子死了?”贾孝先闻此大怒,责问陈仙道早知如此何不制止自己。可又一想,贾孝先怒火立刻散去,陈仙道确实在白天阻止过自己……
陈仙道:“物或损之而益,又或益之而损。你想帮他们,却害了他们。这就叫益之而损。此二人命数如此,我一介凡人,为之奈何?”孝先闻此自责,以为是自己害死了那对母子。陈仙道乃说孝先亦是好心,即是好心,何必自责。自古都是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福。谁知其极?善复为恶,正复为邪。就好比如今乱世,谁是谁非谁也说不清楚。开导之后,陈仙道倒头大睡。而贾孝先苦思冥想到天明。
天亮了,陈仙道见太阳升起而贾孝先还在苦思冥想,自言自语道:“为善不近名,为恶不近刑,缘督以为经。顺任自然之道吧!”贾孝先闻此,略有所思,顿时豁然开朗。贾孝先觉得以云妙、冷雪等人的性格,见难民必将开寨放粮。而粮食问题将生祸患,因此心中不安。乃请刘备老兵率众缓行,自己和王利锋、牛邦之、陈仙道则快马先行,赶向七里寨。
此时的七里寨已经存粮无几,寨中百姓尚难糊口,而寨外百姓不断聚来。更有甚者,得不到粮食,乃煽动群众造反,企图攻进七里寨。而饥饿的百姓在生死关头大多只求活命,见有人登高一呼,乃纷纷响应。成千上万的难民包围七里寨,准备强攻进去抢钱抢粮抢女人。
正是危难之际,吕绮玲出现在七里寨墙上。指挥寨中百姓展开守势,同时自己准备突围,前往江夏求援。七里寨中的百姓大多是上过战场的,因此作战经验十足。转眼之间弓箭手就位,寨门内枪兵已经列阵,而吕绮玲自己准备单骑突围。
七里寨寨门开启,百姓们见此乃一拥而上,企图趁机攻进七里寨。不料一骑飞出,定神一看,还是个光鲜亮丽的美人。见此,带头的喊道:“把此人拿下!她穿的这么好,定是寨中要员。若能擒得她,定不愁吃穿!”闻此,乱民们纷纷包围吕绮玲。吕绮玲试图强行突围,挥舞武器希望能够吓退围上来的乱民。不料这些人为了粮食,竟然不顾生死。吕绮玲无意伤人,又无法突围,只得撤回寨中据守,并且交出粮食企图求和。可乱民们一定要进入七里寨,无奈之下双方只好继续僵持。双方不攻不退,小摩擦不断。
那带头的乱民聚众谋划,言说这七里寨中都是老兵。定以为会有夜袭,而我等反其道而行,在天明之时发起总攻。待敌人守备一夜,天明之际定是松懈之时。果不其然,天命之际暴动的乱民向七里寨发起总攻。吕绮玲下令弓箭拒敌,可是暴动的乱民们攻势凶猛,难以阻挡。无奈之下,吕绮玲只好下令枪兵死守寨门,以求其变。
此时,贾孝先、牛邦之、王利锋、陈仙道已经达到七里寨不远处。见七里寨遭到围攻,贾、王、牛三人准备发起冲锋,正这时,被陈仙道叫住。陈仙道指着暴动乱民中的指挥者说到:“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擒贼擒王,罪在一人。法不责众,力不服人。你们三人久经沙场,皆有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之勇。要杀此人,不难吧?”三人立刻会意,策马冲向人群。
只见贾孝先、王利锋、牛邦之,三人并驾齐驱。即将交兵之际,贾孝先突然减速退了下来。而王利锋、牛邦之二人则快马加鞭,一左一右冲进人群。随即,二人奋力厮杀,为贾孝先打出一条通路。一路掩护贾孝先直奔暴民头领。那带头的暴民见势头不对,转身就跑。而贾孝先毫不留情,上去就是一枪。直接贯穿其心脏,此人当场毙命。
“罪魁祸首已被正法!尔等良民,休要被奸人蛊惑!今双方交兵,罪在一人。此人已死,还不罢手?”贾孝先举枪大喊。随之,周围的厮杀声渐渐消去,暴动的百姓不战而降。
暴动的百姓虽然投降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有粮食,亦无有住处。一无所有的百姓很可能再次生变,不少人问贾孝先他们该如何生存。而此时,陈仙道策马上告诉百姓们,请勿离去。不出三日,赈灾的物资必到。而眼下这三日,七里寨会同各位难民一同度过。
贾孝先闻此乃问陈仙道,可是得到了江夏方面的消息?陈仙道摇头笑而不语。“孝先兄放心,贫道自有办法!”贾孝先知陈仙道深谋远虑,思维不同于常人。听陈仙道此言,料定其早有办法,乃追问为之奈何。
陈仙道问贾孝先,若收容难民且竭力相助,寨中钱粮可支撑多久。贾孝先如实回答:不出三日。陈仙道乃言说何须三日,两日足矣。乃请贾孝先立刻准备吃食出寨接济难民,但无论如何,不能容他们进寨。同时请王利锋、牛邦之、协寨中劳力前往寨外搭建简易行营,以供难民落脚。而自己准备前往江夏区游说刘琦,希望刘琦能够出手相助。
众人商议完毕之际,陈仙道转身欲往江夏,不料其妻已经在其身旁多时。二人三年未见,一见面陈仙道即将离去。陈仙道虽是修仙修道之人,心中也略有不舍。还不等陈仙道解释,其妻月儿乃道:“我夫君做的乃是救万民于水火的大事,且不可因为个人私情而误了大事。”夫妻二人深情对视之后,陈仙道点头离去,快马前往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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