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195.你杀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事到如今，林风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这个误会可能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
他身边凡是个女的，除了凯萨林外，全都对他产生了同一个误会，就是认为他抬不起头做人。
当然这个抬不起头是有多重方面的意思。
这简直是大宇宙意志级别的诅咒。
此刻林风正欲哭无泪地倚在一艘飞空艇的的窗沿，反思他的人生到底在错了什么，不过看在瓦伦蒂娜眼中，便像是少年为了自己的功能＂性＂障碍烦恼。
如今林风等人身处的这艘飞空艇，是瓦伦蒂娜用灵力编织出来的，不过却不是人界最新明的机械飞空艇，只是款式较为落后、原理也比较简单的热汽球飞空艇。
尽管如此，但一瞬间无中生有，用灵力编织出能够载人的大型飞空艇，光是这份本领已经比只能变衣服的伊扎娜高出几十倍。
瓦伦蒂娜热情地招呼林风等人和莫西妮雅这些半人马一同上船，她自己则进了驾驶舱，驾着飞空艇往她家飞去。
目前维奥拉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身体和精神还是很虚弱，由解除了石化状态的珍妮花照顾着她。
卡拉喜好旅游，特别享受乘坐飞空艇、从高空大地的爽快感，这时正站在吊舱的最前沿欢呼，哪怕下面根本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还是贼兴奋。
辛西亚穷得一比，在人界时也没坐过飞空艇，这时感觉特新鲜，拼命忍住了内心的小激动，才没去拆了瓦伦蒂娜的飞空艇来研究。
莫西妮雅这些半人马的表现就，像第一次坐飞机的人一样，莫名地紧张起来，频频踱步，半人马族本身就对魅魔有抵拒心理，对于身处一艘魅魔做出来的飞空艇这种事情，更是令他们莫名的烦躁不安，频频拿出身上的小古猫护符在祈祷。
只有凯萨林保持了冷静，她在军区营地时就没少见过飞空艇，总算没有表现得像卡拉一样失礼，她生性聪颖，很快就想出了一个问题，这时瓦伦蒂娜正在驾驶舱，忙着驾驶飞空艇，凯萨林逮住伊扎娜后，便问了起来。
＂伊扎娜，你们魅魔不是只会幻术和媚惑术吗？＂
＂哦，是啊！那又怎么了？＂伊扎娜不懂凯萨林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那你们身上的衣服、飞空艇之类的又是怎么变出来的？如果你们什么都能用靠变的，那不是连金子都能变出来？＂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伊扎娜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我们用灵力编织出来的东西，严格上来说，也是一种幻术？＂
＂幻术？＂凯萨林一脸诧异，低下头去用脚踏了踏正在踩着的吊舱地板，那结实的触感和反馈的声音，怎么都不像是幻术。
凯萨林哂道：＂难道你是说我们集体中了幻术，实际上我们根本没有飞起来？＂
伊扎娜得意一笑：＂当然不是，谁跟你说幻术只能释放在人身上了？＂
凯萨林：＂不是释放在人身上，又是释放在哪里了？＂
只见伊扎娜咯咯笑了声，云海间的一抹月光更加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伊扎娜素手轻扬，围着凯萨林的身际绕了一圈，终于说出了答案。
＂当然是『世界』了。＂伊扎娜一洗刚才被生母压制的颓风，仿佛像是在炫耀般接连变了三四次身上的衣服：＂凯萨林，我想你也是时候，需要跳出既有的思维了，我问你，在你看来，你觉得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呃……＂凯萨林无语了，说到世界的本质这种哲学性话题，就连天才少女凯萨林，也很难在一时三刻内给出答案。
＂嗯……我想，世界就是万事万物，我们生活着的这片土地，呼吸着的空气，我和你，都是世界的一部份。＂
虽然凯萨林很努力地说出了她对＂世界＂这个概念的理解，但伊扎娜却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你只是描述了『世界』这个概念的，但仍然没有说出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伊扎娜得意地摇头笑道：＂嘿嘿嘿，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刚才的说话里，把世界当成了一个群体，就好像一个森林一样，我们都只是整片森林里的一棵树而已，当然某个不行太累又高柔软度的人可能只是树上的一条虫，这个不说了，总之很多人都是跟你一样的想法，世界就是许多树组成的『森林』。＂
＂难道这个想法错了吗？＂
＂也不能说错，不过很多人都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这个『森林』本身是活着的，它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伊扎娜老成地教训道：＂世界也一样，它是活着的，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物，都共同构成了集体意志，也就是世界的意志，令它成为一个宏大、独立但又活着的个体。＂
凯萨林脸现难色：＂你是说……神？＂
＂呵呵，神吗？这个就看你对神的定义，如果你指的是神圣教会崇拜的那个光明神，那当然及不上，但与一般的人类相比，那是非常高级的生命体了。＂
＂所以呢，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不是为了跟我说世界是什么吧？＂凯萨林抓住了重点，世界到底是什么，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凯萨林漠不关心。
伊扎娜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世界是有意志的，而构成这个意志的，绝大部份都是拥有高度灵智的人类和亚人种族，因此我们魅魔的幻术，正好可以对世界的意志生效。＂
伊扎娜说到这里，凯萨林结合前文后理，终于归纳出伊扎娜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把世界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不，应该说世界拥有类似人的意志，因此你们可以用幻术欺骗世界，以灵力编织出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正确！果然是天才少女，掌握新事物的度非常快呢！＂
伊扎娜比了个拇指：＂以我身上的衣服为例吧，我们魅魔可以用幻术，说服世界的意志，令它相信我身上应该有一件这样的衣服，但现实当然是没有的，可是既然世界已经相信了我的幻术，那两件事不就变得相悖了吗？世界是不允许相悖的，所以它会按照它所相信的『事实』，自动生成一件衣服，我接下来要做的，只是简单的输入灵力就行。＂
＂原来如此。＂
凯萨林被刷新的世界观，双眼放光，楞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欺骗世界的技能，听上去的确是非常的……可怕，那你们果然是可以变出金子吧？或者可以欺骗世界某个人已经死了，从而让世界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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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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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抬不起头是有多重方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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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林风等人身处的这艘飞空艇，是瓦伦蒂娜用灵力编织出来的，不过却不是人界最新明的机械飞空艇，只是款式较为落后、原理也比较简单的热汽球飞空艇。
尽管如此，但一瞬间无中生有，用灵力编织出能够载人的大型飞空艇，光是这份本领已经比只能变衣服的伊扎娜高出几十倍。
瓦伦蒂娜热情地招呼林风等人和莫西妮雅这些半人马一同上船，她自己则进了驾驶舱，驾着飞空艇往她家飞去。
目前维奥拉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身体和精神还是很虚弱，由解除了石化状态的珍妮花照顾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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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亚穷得一比，在人界时也没坐过飞空艇，这时感觉特新鲜，拼命忍住了内心的小激动，才没去拆了瓦伦蒂娜的飞空艇来研究。
莫西妮雅这些半人马的表现就，像第一次坐飞机的人一样，莫名地紧张起来，频频踱步，半人马族本身就对魅魔有抵拒心理，对于身处一艘魅魔做出来的飞空艇这种事情，更是令他们莫名的烦躁不安，频频拿出身上的小古猫护符在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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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扎娜，你们魅魔不是只会幻术和媚惑术吗？＂
＂哦，是啊！那又怎么了？＂伊扎娜不懂凯萨林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那你们身上的衣服、飞空艇之类的又是怎么变出来的？如果你们什么都能用靠变的，那不是连金子都能变出来？＂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伊扎娜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我们用灵力编织出来的东西，严格上来说，也是一种幻术？＂
＂幻术？＂凯萨林一脸诧异，低下头去用脚踏了踏正在踩着的吊舱地板，那结实的触感和反馈的声音，怎么都不像是幻术。
凯萨林哂道：＂难道你是说我们集体中了幻术，实际上我们根本没有飞起来？＂
伊扎娜得意一笑：＂当然不是，谁跟你说幻术只能释放在人身上了？＂
凯萨林：＂不是释放在人身上，又是释放在哪里了？＂
只见伊扎娜咯咯笑了声，云海间的一抹月光更加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伊扎娜素手轻扬，围着凯萨林的身际绕了一圈，终于说出了答案。
＂当然是『世界』了。＂伊扎娜一洗刚才被生母压制的颓风，仿佛像是在炫耀般接连变了三四次身上的衣服：＂凯萨林，我想你也是时候，需要跳出既有的思维了，我问你，在你看来，你觉得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呃……＂凯萨林无语了，说到世界的本质这种哲学性话题，就连天才少女凯萨林，也很难在一时三刻内给出答案。
＂嗯……我想，世界就是万事万物，我们生活着的这片土地，呼吸着的空气，我和你，都是世界的一部份。＂
虽然凯萨林很努力地说出了她对＂世界＂这个概念的理解，但伊扎娜却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你只是描述了『世界』这个概念的，但仍然没有说出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伊扎娜得意地摇头笑道：＂嘿嘿嘿，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刚才的说话里，把世界当成了一个群体，就好像一个森林一样，我们都只是整片森林里的一棵树而已，当然某个不行太累又高柔软度的人可能只是树上的一条虫，这个不说了，总之很多人都是跟你一样的想法，世界就是许多树组成的『森林』。＂
＂难道这个想法错了吗？＂
＂也不能说错，不过很多人都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这个『森林』本身是活着的，它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伊扎娜老成地教训道：＂世界也一样，它是活着的，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物，都共同构成了集体意志，也就是世界的意志，令它成为一个宏大、独立但又活着的个体。＂
凯萨林脸现难色：＂你是说……神？＂
＂呵呵，神吗？这个就看你对神的定义，如果你指的是神圣教会崇拜的那个光明神，那当然及不上，但与一般的人类相比，那是非常高级的生命体了。＂
＂所以呢，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不是为了跟我说世界是什么吧？＂凯萨林抓住了重点，世界到底是什么，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凯萨林漠不关心。
伊扎娜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世界是有意志的，而构成这个意志的，绝大部份都是拥有高度灵智的人类和亚人种族，因此我们魅魔的幻术，正好可以对世界的意志生效。＂
伊扎娜说到这里，凯萨林结合前文后理，终于归纳出伊扎娜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把世界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不，应该说世界拥有类似人的意志，因此你们可以用幻术欺骗世界，以灵力编织出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正确！果然是天才少女，掌握新事物的度非常快呢！＂
伊扎娜比了个拇指：＂以我身上的衣服为例吧，我们魅魔可以用幻术，说服世界的意志，令它相信我身上应该有一件这样的衣服，但现实当然是没有的，可是既然世界已经相信了我的幻术，那两件事不就变得相悖了吗？世界是不允许相悖的，所以它会按照它所相信的『事实』，自动生成一件衣服，我接下来要做的，只是简单的输入灵力就行。＂
＂原来如此。＂
凯萨林被刷新的世界观，双眼放光，楞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欺骗世界的技能，听上去的确是非常的……可怕，那你们果然是可以变出金子吧？或者可以欺骗世界某个人已经死了，从而让世界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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