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古井幽灵 （三）深井悲鸣
警车来了，尸体打捞起来时已经是上午快10点了，警界线围着古井周围，赵韵、李其、铁龙还有吴忧在古井边向警方说明情况。领队的警官姓李，李警官听完叙述后，看看井口上浅浅的脚印，然后朝一边验尸的法医说：“老洪，井口上面这淡淡的脚印是死者的还是不是？”
老洪点头说：“初步比对了一下，是死者。看起来像是脱了鞋自己踩上去的。”
李警官又问了问铁龙：“昨晚你们看到井口有手后，有立刻看井里的情况吗？”
铁龙回答：“没有立刻到井边，我们当时一下子被吓坏了，两分钟后才看了看，结果没什么，不放心去叫了别人。”
“当时有注意到井口上面的脚印么？”
“那时候没有吧，鞋也没有吧，额……不过太黑了，我的注意力又在井里，说不定没注意到。”铁龙不太确认，“对了，您可以问一下左叔，他后来被我们叫来看了看，说不定他有留意到。”
“去叫。”李警官让一边的年轻警员把左大强带过来，然后继续问，“你确定当时井里没有人？”
“怎么会有？”铁龙说道，“我向下看了好一会儿，井壁上没有人，除非有人沉到井底，不然不可能看不见，而且我们在这里呆着等到左叔过来再看，怎么也得有五分钟吧，有人在井底也早憋死了吧。”
“警官，我觉得最奇怪的是要搞清楚尸体的这个情况吧。”吴忧在一边插话道，“你看，方艾姐很奇怪吧，她身上穿着超短裤和背心，要知道，昨晚风挺大的，无论是她自己出来还是被人叫出来，这样都会冷吧。”
“你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方艾姐是在室内被害的？”吴忧思索着说到。
“那也等法医解剖完才能确认，不过即使死者的胃里有这古井里的水，也可能是别人从这里打了水在室内犯案再移尸，说到底，第一案发现场还需要佐证。”李警官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照我说，会不会当时他们看见的那只手就是方艾，她在这里偷偷做什么，然后发现有人来了，本来想躲到井里潜入水底先藏一下，可后来突然腿抽筋什么的，就溺死了，证据就是那副在井里打捞上来的泳镜。”李警官指了指尸体边的打捞起来的泳镜，朝手下说道：“去查一下这是不是死者的东西。”
“泳镜是。”吴忧昨天见过，立刻回答道，然后补充说道，“我昨天在她屋里看见过。可是，还是奇怪啊!这么口脏兮兮的井能有什么吗？一个漂亮姑娘非要在晚上下去？”
“我怎么知道？”警官很严肃，“我只是在说自己的想法而已，哪会想那么细致，等会儿叫人看看这井壁上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再说吧。”
“李队，有疑点，”老洪突然在一边说道，“死者的右脚脚踝上有被绑过的痕迹，这痕迹附近还有细微的抓痕，而她的手掌上也有细微摩擦的痕迹。”
“手上的好说，去比对一下，我觉得应该是抓住那井上面垂下去的绳子留下的，可脚上的是怎么回事？”李警官正沉吟着，左大强过来了。
“警官，什么事？”左大强有点犯怵。
铁龙说道：“昨晚你不是和我们一起看过这口井么？当时你有注意到井口上面的脚印和一边的拖鞋吗？”
“脚印？拖鞋？”左大强思索了一下，“没有吧，井口不少青苔什么的，有的话一定会注意到的，拖鞋就更不用说了。”
“那昨晚你们离开这里后，旅馆还有人出来吗？”
左大强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早上起来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所以我想应该没有人出去过吧。”
吴忧一愣，嘴上喃喃自语了一句：“这么说，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李其在一边听见了，忙问。
吴忧摇摇头：“没什么。”
李其看着吴忧，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奇怪，莫名的自言自语又突然的不吭声了。赵韵看见吴忧一脸沉思的模样，走到一边，用手轻轻碰了碰吴忧的肩膀，轻声问：“你在想什么呢？”
吴忧抬头，叹口气说道：“想幽灵呗。”
“告诉你一件我发现的事情。”赵韵说道，“想不想知道？”
“什么什么？”
“有个小要求，”赵韵稍微有点脸红，“能不能把你手机号码给我？”
吴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巨迟钝的他脱口而问：“要这个干嘛？”
赵韵一下子更不好意思，绯红的脸说不出话来。吴忧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地伸手说：“你手机给我呗。”
输完手机号，赵韵在吴忧的耳边低语道：“昨晚我们看见的那只手，是长指甲，可你看，方艾姐不是，而登在报纸上的那张照片里的手，是……”
“所以你们看见的不是方艾？”吴忧的眼睛动了动，手指蹭蹭鼻子下面，转身朝李警官说道，“等等……如果那只手是上次的幽灵的话，就意味着这个幽灵可能每出现一次都会杀人……”吴忧觉得不妙，立刻朝李警官说道：“警官，你们要不要搜索一下这片树林啊，刚刚赵韵想起来他们昨晚看见的那只手是长指甲的手，和几天前幽灵之手的照片事件一致，要是这是一种犯罪行为的话，我担心，还会不会还有被这口古井吞噬掉的人呢？”
李警官一愣，朝警员说道：“再请求上面派些人来，扩大搜索范围看看。”说完，他请手下人带吴忧几人先回旅馆休息。
大早上的时候，吴静和祖可才把行李收拾好，就看见警察来了，暂时走不了了。她们无奈，到棋牌室玩，郑潜碰巧到了，见吴静和祖可在下象棋，忙说：“哟，你们也会啊，要不陪我玩玩？”
吴静挺厌恶郑潜的，但是想打击一下他，便朝祖可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真的吗？你看起来很厉害啊，我们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吧？”
郑潜立刻说道：“那是，我相当厉害，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可以让着你们，顺便指导一下你们。”
吴静忙起身，走到祖可身边说：“可儿，你陪他下两盘咯，他会让着你的，你不用担心人情面上过不去！！！”
祖可会心一笑，说道：“好呀，来吧。”
彭珍还是在厨房做饭，毕竟大家还是要吃饭，文菊又去看了看自己昏迷的女儿，回来后陪着贺知彰聊天。王家兴和严飘夫妇也被警方问话了，毕竟他们是拍那照片的人。
李警官问道：“有没有可能是谁做的假手掉到井里去了呢？”
“我们没有听见什么落水的声音啊，之后不到半刻钟又在那井口附近站了一会儿，确实没察觉有什么异样。”
“把你连拍的照片给我看看。”
“好。”家兴从包里拿出相机，翻到那几张照片，说，“你看……”
确实，中间几张照片有那只手，而前后的照片没有。
“让我们先拷贝一下，行不？”
“行，”王家兴回答，“配合你们工作是我们的义务嘛。”
中午，调查陷入了瓶颈。
方艾确是被那古井里面的水淹死的，案发时间在晚上10点到12点间，但是第一案发现场是不是在那里实在不能确定。警方派人下到井里，井口到水面那四五米的井壁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潜水到水面下一片漆黑水又很脏，结果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于是，案子似乎没有了进展的方向。一时间，聚集起来的村民开始议论纷纷，古井幽灵的事情传开了。
郑潜惨叫一声，大声嚷道：“我输了我输了！你不要再虐我了。”
祖可掩面一笑：“你的棋不是很好吗？”吴静也说道：“看你以后还吹不吹牛皮。”
正说着，李警官走进来，手下两人走到郑潜面前，请他起来。“前女友死了竟然有心情玩，你也是挺放得开的嘛，上楼，问你话。”
吴忧正在楼上询问王家兴夫妇，门没关，就正好看见，郑潜被单独拉进一间屋子里。
严飘说道：“你看，我就说这郑潜最可疑嘛，他可是被方艾甩了。”
“你们认识他们？”吴忧有点疑惑。
王家兴回答：“是啊，他们两个是这里的常客，我们也是常客，算认识。几年前我们就和老板娘的丈夫是不错的朋友，到这附近旅游就一定会来住住，那时候，还经常逗悠悠玩呢。没想到上一次来却得知悠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拍到了幽灵的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时候，那个墨镜男经过门口，下楼去了。吴忧也就离开了王家兴夫妇的房间，跟着那个墨镜男而去。
走到楼下，墨镜男让左大强给他做点吃的，然后朝后院棋牌室走去，吴忧进去后，墨镜男正打算玩一局台球，见到吴忧来了，便说道：“小子，跟着我到这里，不如一起来一局吧。”
吴静和祖可看见这情形，有点不明白。
“弟弟，你又管闲事了？”
“没啦姐，人大哥邀请我呢！”说着，吴忧拿上杆，朝着墨镜男问，“陪你玩，你可得回答我的问题。”
“尽管问。”
“你是为了方艾姐而来？”
“没错，我是借人钱的，她借了我老板的钱不还，本来我老板以为她没钱就没想追债，可是最近听说几个月前她买了新车，我老板就不爽了，这才来让我来找她。”
“那你们有对上话吗？”
“有啊，昨晚要九点半左右，简短地说了几分钟，她说她马上就有钱了，让我宽限几天，我想啊，我老板和她关系也还行，叫我来催债也没说要闹翻，就应诺了。”
“那你还知道其他事情么？”
“嗯……我在屋里听见10点过些的时候，那群学生上楼，我有听见他们说话，说今天早上再去找找什么东西似的，之后嘛，我就睡着了，也没听见其他的了，满意了么？”
“你的行李箱……很大却很轻？”
“哦，这个啊，东西在城里都给人了，箱子人家不要，我就提着过来了。”墨镜男回答得很干脆，“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了，谢谢，”吴忧走到吴静身边，对吴静说，“姐，你们陪他打吧，我先去向警方说说我知道的事情。”
……
“原来如此，民国的传说，高利贷。”李警官点点头，“虽然有些扯淡，但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她是去寻宝的可能性就大多了，问题是，那井里并没有什么，所以，她应该是被骗去井边，然后被人投到井里去杀掉。”
“而且，左大叔说今早这大门是锁了的，要是旅馆外面的人做的，是不会在方艾姐出去后再进屋从里面反锁门的。所以，很可能凶犯就在这旅馆里面！”
“那就调查他们一番，”李警官有些亢奋，朝吴忧说道，“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我们会给你记一功的。”
吴忧回答：“义务而已。”
……
除了老板娘和彭珍在10点半后在三楼老板娘的屋里聊天到深夜以及吴静祖可和王家兴夫妇外，其他人在那个案发的时间点都是一个人在屋里的，警方的目标重点锁定在了郑潜和墨镜男的身上。
一下午的审讯并没有什么结果。
“话说，那个是不是幽灵啊？那么长的指甲……”赵韵有些害怕。
李其说道：“怎么会是幽灵，假指甲不就可以了么？”
铁龙也点头：“有理。”
楼下大伙的心情都糟糟的。
祖可和吴静走到吴忧身边，说道：“怎么样有头绪吗？”
吴忧摇摇头：“如果没有幽灵之手这件事，这案子很简单，可是偏偏案发就是在那只手出现之后，现在如果再能找到一具尸体的话……”
猛然，一声凄厉的女人的惨叫从外面传来，旅馆所有人都听见了，顿时吓了一大跳，一群人纷纷从楼上下来，连正在问话的李警官也下楼来了，郑潜和墨镜男由警员看守，外面的警察立刻进来朝李警官说道：“小树林……小树林那口古井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地惨叫，正在树林里面搜索的大家闻声后立刻去看，可……可井里什么也没有！现在吓得大家都聚集到旅馆前的灯光下了。”
“这！”李警官有些吃惊，“可恶，我就不信了。听着！今晚留一队人在这里守着，其他人明天准备好抽水泵，我倒要看看那水下面住着什么妖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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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没有吧，鞋也没有吧，额……不过太黑了，我的注意力又在井里，说不定没注意到。”铁龙不太确认，“对了，您可以问一下左叔，他后来被我们叫来看了看，说不定他有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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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觉得最奇怪的是要搞清楚尸体的这个情况吧。”吴忧在一边插话道，“你看，方艾姐很奇怪吧，她身上穿着超短裤和背心，要知道，昨晚风挺大的，无论是她自己出来还是被人叫出来，这样都会冷吧。”
“你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方艾姐是在室内被害的？”吴忧思索着说到。
“那也等法医解剖完才能确认，不过即使死者的胃里有这古井里的水，也可能是别人从这里打了水在室内犯案再移尸，说到底，第一案发现场还需要佐证。”李警官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照我说，会不会当时他们看见的那只手就是方艾，她在这里偷偷做什么，然后发现有人来了，本来想躲到井里潜入水底先藏一下，可后来突然腿抽筋什么的，就溺死了，证据就是那副在井里打捞上来的泳镜。”李警官指了指尸体边的打捞起来的泳镜，朝手下说道：“去查一下这是不是死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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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警官很严肃，“我只是在说自己的想法而已，哪会想那么细致，等会儿叫人看看这井壁上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再说吧。”
“李队，有疑点，”老洪突然在一边说道，“死者的右脚脚踝上有被绑过的痕迹，这痕迹附近还有细微的抓痕，而她的手掌上也有细微摩擦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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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什么事？”左大强有点犯怵。
铁龙说道：“昨晚你不是和我们一起看过这口井么？当时你有注意到井口上面的脚印和一边的拖鞋吗？”
“脚印？拖鞋？”左大强思索了一下，“没有吧，井口不少青苔什么的，有的话一定会注意到的，拖鞋就更不用说了。”
“那昨晚你们离开这里后，旅馆还有人出来吗？”
左大强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早上起来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所以我想应该没有人出去过吧。”
吴忧一愣，嘴上喃喃自语了一句：“这么说，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李其在一边听见了，忙问。
吴忧摇摇头：“没什么。”
李其看着吴忧，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奇怪，莫名的自言自语又突然的不吭声了。赵韵看见吴忧一脸沉思的模样，走到一边，用手轻轻碰了碰吴忧的肩膀，轻声问：“你在想什么呢？”
吴忧抬头，叹口气说道：“想幽灵呗。”
“告诉你一件我发现的事情。”赵韵说道，“想不想知道？”
“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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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静忙起身，走到祖可身边说：“可儿，你陪他下两盘咯，他会让着你的，你不用担心人情面上过不去！！！”
祖可会心一笑，说道：“好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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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警官问道：“有没有可能是谁做的假手掉到井里去了呢？”
“我们没有听见什么落水的声音啊，之后不到半刻钟又在那井口附近站了一会儿，确实没察觉有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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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兴从包里拿出相机，翻到那几张照片，说，“你看……”
确实，中间几张照片有那只手，而前后的照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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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调查陷入了瓶颈。
方艾确是被那古井里面的水淹死的，案发时间在晚上10点到12点间，但是第一案发现场是不是在那里实在不能确定。警方派人下到井里，井口到水面那四五米的井壁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潜水到水面下一片漆黑水又很脏，结果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于是，案子似乎没有了进展的方向。一时间，聚集起来的村民开始议论纷纷，古井幽灵的事情传开了。
郑潜惨叫一声，大声嚷道：“我输了我输了！你不要再虐我了。”
祖可掩面一笑：“你的棋不是很好吗？”吴静也说道：“看你以后还吹不吹牛皮。”
正说着，李警官走进来，手下两人走到郑潜面前，请他起来。“前女友死了竟然有心情玩，你也是挺放得开的嘛，上楼，问你话。”
吴忧正在楼上询问王家兴夫妇，门没关，就正好看见，郑潜被单独拉进一间屋子里。
严飘说道：“你看，我就说这郑潜最可疑嘛，他可是被方艾甩了。”
“你们认识他们？”吴忧有点疑惑。
王家兴回答：“是啊，他们两个是这里的常客，我们也是常客，算认识。几年前我们就和老板娘的丈夫是不错的朋友，到这附近旅游就一定会来住住，那时候，还经常逗悠悠玩呢。没想到上一次来却得知悠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拍到了幽灵的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时候，那个墨镜男经过门口，下楼去了。吴忧也就离开了王家兴夫妇的房间，跟着那个墨镜男而去。
走到楼下，墨镜男让左大强给他做点吃的，然后朝后院棋牌室走去，吴忧进去后，墨镜男正打算玩一局台球，见到吴忧来了，便说道：“小子，跟着我到这里，不如一起来一局吧。”
吴静和祖可看见这情形，有点不明白。
“弟弟，你又管闲事了？”
“没啦姐，人大哥邀请我呢！”说着，吴忧拿上杆，朝着墨镜男问，“陪你玩，你可得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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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了方艾姐而来？”
“没错，我是借人钱的，她借了我老板的钱不还，本来我老板以为她没钱就没想追债，可是最近听说几个月前她买了新车，我老板就不爽了，这才来让我来找她。”
“那你们有对上话吗？”
“有啊，昨晚要九点半左右，简短地说了几分钟，她说她马上就有钱了，让我宽限几天，我想啊，我老板和她关系也还行，叫我来催债也没说要闹翻，就应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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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啊，东西在城里都给人了，箱子人家不要，我就提着过来了。”墨镜男回答得很干脆，“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了，谢谢，”吴忧走到吴静身边，对吴静说，“姐，你们陪他打吧，我先去向警方说说我知道的事情。”
……
“原来如此，民国的传说，高利贷。”李警官点点头，“虽然有些扯淡，但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她是去寻宝的可能性就大多了，问题是，那井里并没有什么，所以，她应该是被骗去井边，然后被人投到井里去杀掉。”
“而且，左大叔说今早这大门是锁了的，要是旅馆外面的人做的，是不会在方艾姐出去后再进屋从里面反锁门的。所以，很可能凶犯就在这旅馆里面！”
“那就调查他们一番，”李警官有些亢奋，朝吴忧说道，“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我们会给你记一功的。”
吴忧回答：“义务而已。”
……
除了老板娘和彭珍在10点半后在三楼老板娘的屋里聊天到深夜以及吴静祖可和王家兴夫妇外，其他人在那个案发的时间点都是一个人在屋里的，警方的目标重点锁定在了郑潜和墨镜男的身上。
一下午的审讯并没有什么结果。
“话说，那个是不是幽灵啊？那么长的指甲……”赵韵有些害怕。
李其说道：“怎么会是幽灵，假指甲不就可以了么？”
铁龙也点头：“有理。”
楼下大伙的心情都糟糟的。
祖可和吴静走到吴忧身边，说道：“怎么样有头绪吗？”
吴忧摇摇头：“如果没有幽灵之手这件事，这案子很简单，可是偏偏案发就是在那只手出现之后，现在如果再能找到一具尸体的话……”
猛然，一声凄厉的女人的惨叫从外面传来，旅馆所有人都听见了，顿时吓了一大跳，一群人纷纷从楼上下来，连正在问话的李警官也下楼来了，郑潜和墨镜男由警员看守，外面的警察立刻进来朝李警官说道：“小树林……小树林那口古井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地惨叫，正在树林里面搜索的大家闻声后立刻去看，可……可井里什么也没有！现在吓得大家都聚集到旅馆前的灯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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