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重逢与相遇
“清流，你没事吧？”虽然长剑被墨竹打落，但是萧清流的胳膊还是被长剑划伤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清流问道。
“你肯自断一臂，这足以证明你是无心之失，这一次我姑且原谅你们……你们随我来吧！”墨竹将二人带到了自己的医庐……
“他……”看到已经相安无事的忠伯，萧清流和穆元澈惊讶地都有些说不出来话来了，“他不是已经……”
“有我墨竹在，谁也别想伤害永宁村的村民……”
“墨竹哥哥，你怎么……”晃儿见了萧清流可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晃儿，你先带忠伯回去，让他多休息休息，明天就可以复原了……”
“哼……”晃儿气的直跺脚！
“两位，请坐……”墨竹使用灵力治好了萧清流额头上的伤，“村民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让两位受委屈了，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在下萧清流！”
“在下穆元澈……不知道阁下……”
“你们叫我墨竹就行了，同样的，我以后就称呼你们清流、元澈！”
“行走江湖，一切从简，更何况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穆元澈倒是洽谈，萧清流确却面色沉重，寡言少语。
“莫非清流还未从刚才的事件中走出来？”墨竹问道。
“我从小在师门长大，我师父戒律长老一只教诲我斩妖除魔，可是……”萧清流的眼神有些闪烁，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人和妖居然还能和平相处……”
“为什么不能……”墨竹反问道，“永宁村不就是吗？”萧清流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人有好坏，妖亦有正邪，物以类聚，善良的妖为什么就不能和善良的人类一起生活呢？而且世间万物，一切生灵都有各自修炼和生存的权利，人是如此，妖亦是如此，所谓斩妖除魔要除去的只是那些邪恶的修炼者，难道不是吗？”萧清流默默点了点头，“不过竟然你们怀疑晃儿吸食凡人精气，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交代，今日天色已晚，两位不妨在我的药庐里休息一晚，明日我和晃儿与你们一同去一趟雍州城，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正好与我那百年不见老朋友见上一面！”
“墨竹，刚才从村民口中得知，你本是狐狸真身，可为什么在你身上我们都察觉不到一点妖气……”穆元澈好奇地问道。
“这点我也觉得奇怪……莫非墨竹你已修成仙灵，可是看你的修为也应该不过百年而已啊？”萧清流大胆猜测……
“修炼若是得法，百年足以修成正果；反之，修炼若是不得法，即便是修炼万年，最终也只不过是堕入魔道而已！”
“那不知何为正法？”
“正法有许多，不过归根究底，不过是以善为念，以善为法，终有一日修成正果……你灵山门以守护人间安危为己任，若是两位还不明白这其中道法的话，那恐怕两位的修炼之路还很漫长啊！”萧清流和穆元澈虽然并没有完全明白墨竹所说的话的意思，但是心中已有顿悟……
“若是让戒律长老知道他的高徒居然被一只狐狸精给教诲了，估计他老人家得被气得七窍生烟……”晚上，穆元澈调侃道。
“元澈……”萧清流思忖良久，“你说难我们在灵山上学的那些都是错的吗？”
“师门所传授固然不会有错……”穆元澈思索道，“不过墨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是妖魔也分善恶……”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咱们这次下山历练的目的吧……”
次日，大伙跟着墨竹一块来到了雍州城，还未进城，墨竹便察觉到一股邪恶之气扑鼻而来……
“百年未至，今日故地重游，到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墨竹感叹道。
“墨竹哥哥，这雍州城这么大，咱么们去那查那吸**气的妖怪啊？”晃儿问道。
“这雍州城虽大，可是却没有任何事能够瞒得住一个人？”
“谁？”众人惊讶道。
“雍州城城主！”
“你的意思是从城主府查起？”萧清流问道。
“没错！”墨竹的脸上露出肯定的微笑。
“可是咱们跟那雍州城城主素未相识，他会接见我们吗？”穆元澈问道。
“会不会接见，去了不就知道了！”说完，墨竹已经开始行动了……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城主府？”门卫果然将众人拦住了……
“这位将军，麻烦通报一下你们城主，就说他的老友墨竹求见……”
“只是恐怕要让公子白跑一趟了，我家城主今日一早便出去了，现在也还没有回来……”门卫回道。
“墨竹……”门卫话音刚落，墨竹身后便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真是的你吗，墨竹？”
“尘陌，好久不见……”墨竹笑道。
“一百年……这一百年你就跟消失了一样……可把我想死了……”慕容尘陌一把搂住了墨竹。
“百年前那一役之后，我不得不回到狐族，所以……”
“不说这些，咱们进去聊……”
一番久别重逢之后，墨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这么说你们也是冲着那吸**气的妖怪来的吗？”慕容尘陌惊讶道。
“对啊……”晃儿先吐为快，“就是那个妖怪，害我差点死在了这两个家伙的剑下……”
“这两位是……”
“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是灵山门的人，这位是萧清流……这位是穆元澈，我们一同来追查妖吸人精气之事！”
“慕容城主，晚辈有理了！”
“原来是天机子师兄的门徒……”慕容尘陌看了二人一眼……
“什么……”萧清流与穆元澈面面相觑……
“慕容城主与掌门是师兄弟？”穆元澈疑惑道，“怎么一直都没有听掌门和诸位长老提及过？”
“当年灵山门老掌门枯海老人将掌门之位传给天机子师兄之后，便云游四海去了，再云游的途中收下了我这个徒弟，因此灵山门内很少有人知道还有我这个师叔的存在……”
“慕容城……师叔……”一时之间，萧清流和穆元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些礼节什么的也不用在意了，一个称呼而已……”慕容尘陌道。
“叙旧和认亲就到此为了，该进入正题了……”墨竹插了句，“关于这只妖怪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哎……”慕容尘陌长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啊，这只妖怪每次在吸完人精气之后，没有留下任何气息，着实让调查难以进行……”
“怎么可能……”晃儿又蹦了出来，“上次在街尾的小巷子里，我就能够清楚的闻到那只妖怪的气味，我还一路追了过去，不过追到了小泉河附近，就没有那家伙的踪影了……”
“你说什么……你能察觉到那家伙的气息，这怎么可能，就连天眼镜也无法捕捉到那厮的任何踪迹，你居然能够察觉到？”慕容尘陌的质问让晃儿心里有些恍惚，说话也没有了底气……
“若真是连天眼镜都没办法追踪到的话，那以晃儿的修为确实无法捕捉到那厮的气息……”墨竹心有了另一个想法……
“可是我明明就有感觉到……”晃儿嘟着嘴，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晃儿明明就有察觉到那厮的气息，可是天眼镜也的确追踪不到那家伙的踪迹，这说明了什么？”墨竹卖着关子。
“难道说……”萧清流想到了一点，“吸人精气的妖怪不止一只？”
“什么？”穆元澈下了一跳了……
“如够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慕容尘陌心里也犯着嘀咕。
“城主……”鲍子楚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又出现了……”
“你说什么？”所有人的心都堤拎一下。
“不过这次有些奇怪，受害者只是被吸取了半数的精气，并未致命……”鲍子楚道。
“难道吸人精气的妖怪真的不止一只……”晃儿小声嘀咕着。
“尘陌……”
“我明白了……”慕容尘陌立即下令，“子楚，赶紧带我们去受害者那你了解一下情况……”
来到受害者家中之后，的确与之前被洗干精气而死的人大不相同……
“城主……”受害人的妻子见到慕容尘陌立刻上前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慕容连忙扶起受害人妻子，“尊夫这是？”
“回城主的话，草民相公本来是在田间干活，突然两眼一抹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时已经被鲍将军背了回来……”
“夫人莫要担心，我略动医术，不知道能否让我瞧瞧？”墨竹上前说道。
“公子请……”
墨竹把了把脉，从脉象上看，的确是被吸取了半数的精气，但是这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并不足以致命，只要稍加休息几日便可以复原……
“夫人，请放心，尊夫只是有些劳累过度，才会导致头晕目眩，只要稍加休息就会没事……”
“多谢公子……”
“看来这只妖怪还算是有些人性，他吸取精气应该不会是为了增强自己功力……”墨竹突然问道，“除了这位受害人家之后，鲍将军，麻烦你去查一下，雍州城内有多少成年男性在最近这几日出现过两眼一抹黑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鲍子楚并不认识墨竹，愣了愣……
“子楚，按照他说的做！”慕容尘陌下了命令，鲍子楚这才离开。
“今日大家也都操劳了一天，想必也都累了，不如先行回我城主府，我已经命人备好饭菜，大家晚宴过后也好早些休息，明天大家再一起追查那厮如何？”慕容尘陌道。
“有吃的……”晃儿两眼已经晃着光了……
“那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大家应邀来到了城主府，晚宴上随虽是其乐融融，可是大家心里都有着隔阂，唯独晃儿一人吃的满嘴流油……
晚宴过后，墨竹一人来到了院子里，仰望星空，略有所思……
“你还没睡呢？”慕容尘陌也来到了院子里。
“你不也没睡吗？”墨竹转过身来，嘴角微微上扬，“我是妖，夜晚不正是妖活跃的时候吗？你虽然已是剑仙，可你毕竟是人修炼而成，身上难免会有人的习性，这个时候不应该正是你们人类休息的时间吗啊？”
“呵……”慕容尘陌笑了笑，“你已经修成仙灵，虽未修炼成神，至少现在已经是狐仙了，早就不是狐狸精了……”
“大晚上你来找我，应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墨竹笑道。
慕容尘陌却收起了笑容，沉默了片刻，“一百年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真没意思！”
“是啊，都一百年了，这百年间，你倒是将雍州城治理的繁荣昌盛！”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容尘陌有些急了，“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这一百年来都不跟我联系呢？”
墨竹长叹一口气，“一百年前，我们与九头青狮一战，虽然侥幸获胜，但是九头青狮的万年道行也差点让我形神俱灭，如果不是晃儿将我带回了狐族，恐怕我已经灰飞烟灭了……”
“狐族？”慕容尘陌有些惊讶！
“嗯……”墨竹点了点头，“我本是青丘狐族九子！”
“传说女娲座下十大神兽之一九尾狐在神魔一战之中，九尾断尽，最后不得不隐居青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神兽之后！”知道墨竹的身份之后，慕容尘陌更加的惊讶了！
“九尾狐虽是神兽之后，却早已没落，如今沦为妖族……”墨竹的神色有些暗淡。“先不说这些了，关于这两只吸食凡人精气的妖怪你有什么看法？”
“那只只吸取半数精气的妖怪还好，至少他并没有害人性命，而另一只……连天眼镜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我也只能大致猜测到他是千年道行，其他的一无所知……”慕容尘陌满是无奈。
“千年道行……”墨竹也不禁有些担忧起来，“看来这又是一场硬仗！”
“回禀城主……”鲍子楚打探了一夜，“经过盘查，整个雍州城大约有接近一百人出现过两眼一抹黑，然后什么都不记得情况！”
“一百人？”慕容尘陌甚是惊讶，“那这些人没有禀报城主府呢？”
“回城主的话，由于受害人醒来之后只是感觉到头晕眼花，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经过一段时间休息之后身体也复原了，大家都认为只是一时的劳累过度，便没有过多在意，所以……所以并没有向城主府禀报……而且自从吸人精气致人死亡的事件出现之后，城主府便将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件事上，所以对于两眼一抹的百姓城主府也并没有过多去关注……”鲍子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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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清流问道。
“你肯自断一臂，这足以证明你是无心之失，这一次我姑且原谅你们……你们随我来吧！”墨竹将二人带到了自己的医庐……
“他……”看到已经相安无事的忠伯，萧清流和穆元澈惊讶地都有些说不出来话来了，“他不是已经……”
“有我墨竹在，谁也别想伤害永宁村的村民……”
“墨竹哥哥，你怎么……”晃儿见了萧清流可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晃儿，你先带忠伯回去，让他多休息休息，明天就可以复原了……”
“哼……”晃儿气的直跺脚！
“两位，请坐……”墨竹使用灵力治好了萧清流额头上的伤，“村民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让两位受委屈了，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在下萧清流！”
“在下穆元澈……不知道阁下……”
“你们叫我墨竹就行了，同样的，我以后就称呼你们清流、元澈！”
“行走江湖，一切从简，更何况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穆元澈倒是洽谈，萧清流确却面色沉重，寡言少语。
“莫非清流还未从刚才的事件中走出来？”墨竹问道。
“我从小在师门长大，我师父戒律长老一只教诲我斩妖除魔，可是……”萧清流的眼神有些闪烁，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人和妖居然还能和平相处……”
“为什么不能……”墨竹反问道，“永宁村不就是吗？”萧清流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人有好坏，妖亦有正邪，物以类聚，善良的妖为什么就不能和善良的人类一起生活呢？而且世间万物，一切生灵都有各自修炼和生存的权利，人是如此，妖亦是如此，所谓斩妖除魔要除去的只是那些邪恶的修炼者，难道不是吗？”萧清流默默点了点头，“不过竟然你们怀疑晃儿吸食凡人精气，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交代，今日天色已晚，两位不妨在我的药庐里休息一晚，明日我和晃儿与你们一同去一趟雍州城，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正好与我那百年不见老朋友见上一面！”
“墨竹，刚才从村民口中得知，你本是狐狸真身，可为什么在你身上我们都察觉不到一点妖气……”穆元澈好奇地问道。
“这点我也觉得奇怪……莫非墨竹你已修成仙灵，可是看你的修为也应该不过百年而已啊？”萧清流大胆猜测……
“修炼若是得法，百年足以修成正果；反之，修炼若是不得法，即便是修炼万年，最终也只不过是堕入魔道而已！”
“那不知何为正法？”
“正法有许多，不过归根究底，不过是以善为念，以善为法，终有一日修成正果……你灵山门以守护人间安危为己任，若是两位还不明白这其中道法的话，那恐怕两位的修炼之路还很漫长啊！”萧清流和穆元澈虽然并没有完全明白墨竹所说的话的意思，但是心中已有顿悟……
“若是让戒律长老知道他的高徒居然被一只狐狸精给教诲了，估计他老人家得被气得七窍生烟……”晚上，穆元澈调侃道。
“元澈……”萧清流思忖良久，“你说难我们在灵山上学的那些都是错的吗？”
“师门所传授固然不会有错……”穆元澈思索道，“不过墨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是妖魔也分善恶……”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咱们这次下山历练的目的吧……”
次日，大伙跟着墨竹一块来到了雍州城，还未进城，墨竹便察觉到一股邪恶之气扑鼻而来……
“百年未至，今日故地重游，到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墨竹感叹道。
“墨竹哥哥，这雍州城这么大，咱么们去那查那吸**气的妖怪啊？”晃儿问道。
“这雍州城虽大，可是却没有任何事能够瞒得住一个人？”
“谁？”众人惊讶道。
“雍州城城主！”
“你的意思是从城主府查起？”萧清流问道。
“没错！”墨竹的脸上露出肯定的微笑。
“可是咱们跟那雍州城城主素未相识，他会接见我们吗？”穆元澈问道。
“会不会接见，去了不就知道了！”说完，墨竹已经开始行动了……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城主府？”门卫果然将众人拦住了……
“这位将军，麻烦通报一下你们城主，就说他的老友墨竹求见……”
“只是恐怕要让公子白跑一趟了，我家城主今日一早便出去了，现在也还没有回来……”门卫回道。
“墨竹……”门卫话音刚落，墨竹身后便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真是的你吗，墨竹？”
“尘陌，好久不见……”墨竹笑道。
“一百年……这一百年你就跟消失了一样……可把我想死了……”慕容尘陌一把搂住了墨竹。
“百年前那一役之后，我不得不回到狐族，所以……”
“不说这些，咱们进去聊……”
一番久别重逢之后，墨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这么说你们也是冲着那吸**气的妖怪来的吗？”慕容尘陌惊讶道。
“对啊……”晃儿先吐为快，“就是那个妖怪，害我差点死在了这两个家伙的剑下……”
“这两位是……”
“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是灵山门的人，这位是萧清流……这位是穆元澈，我们一同来追查妖吸人精气之事！”
“慕容城主，晚辈有理了！”
“原来是天机子师兄的门徒……”慕容尘陌看了二人一眼……
“什么……”萧清流与穆元澈面面相觑……
“慕容城主与掌门是师兄弟？”穆元澈疑惑道，“怎么一直都没有听掌门和诸位长老提及过？”
“当年灵山门老掌门枯海老人将掌门之位传给天机子师兄之后，便云游四海去了，再云游的途中收下了我这个徒弟，因此灵山门内很少有人知道还有我这个师叔的存在……”
“慕容城……师叔……”一时之间，萧清流和穆元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些礼节什么的也不用在意了，一个称呼而已……”慕容尘陌道。
“叙旧和认亲就到此为了，该进入正题了……”墨竹插了句，“关于这只妖怪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哎……”慕容尘陌长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啊，这只妖怪每次在吸完人精气之后，没有留下任何气息，着实让调查难以进行……”
“怎么可能……”晃儿又蹦了出来，“上次在街尾的小巷子里，我就能够清楚的闻到那只妖怪的气味，我还一路追了过去，不过追到了小泉河附近，就没有那家伙的踪影了……”
“你说什么……你能察觉到那家伙的气息，这怎么可能，就连天眼镜也无法捕捉到那厮的任何踪迹，你居然能够察觉到？”慕容尘陌的质问让晃儿心里有些恍惚，说话也没有了底气……
“若真是连天眼镜都没办法追踪到的话，那以晃儿的修为确实无法捕捉到那厮的气息……”墨竹心有了另一个想法……
“可是我明明就有感觉到……”晃儿嘟着嘴，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晃儿明明就有察觉到那厮的气息，可是天眼镜也的确追踪不到那家伙的踪迹，这说明了什么？”墨竹卖着关子。
“难道说……”萧清流想到了一点，“吸人精气的妖怪不止一只？”
“什么？”穆元澈下了一跳了……
“如够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慕容尘陌心里也犯着嘀咕。
“城主……”鲍子楚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又出现了……”
“你说什么？”所有人的心都堤拎一下。
“不过这次有些奇怪，受害者只是被吸取了半数的精气，并未致命……”鲍子楚道。
“难道吸人精气的妖怪真的不止一只……”晃儿小声嘀咕着。
“尘陌……”
“我明白了……”慕容尘陌立即下令，“子楚，赶紧带我们去受害者那你了解一下情况……”
来到受害者家中之后，的确与之前被洗干精气而死的人大不相同……
“城主……”受害人的妻子见到慕容尘陌立刻上前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慕容连忙扶起受害人妻子，“尊夫这是？”
“回城主的话，草民相公本来是在田间干活，突然两眼一抹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时已经被鲍将军背了回来……”
“夫人莫要担心，我略动医术，不知道能否让我瞧瞧？”墨竹上前说道。
“公子请……”
墨竹把了把脉，从脉象上看，的确是被吸取了半数的精气，但是这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并不足以致命，只要稍加休息几日便可以复原……
“夫人，请放心，尊夫只是有些劳累过度，才会导致头晕目眩，只要稍加休息就会没事……”
“多谢公子……”
“看来这只妖怪还算是有些人性，他吸取精气应该不会是为了增强自己功力……”墨竹突然问道，“除了这位受害人家之后，鲍将军，麻烦你去查一下，雍州城内有多少成年男性在最近这几日出现过两眼一抹黑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鲍子楚并不认识墨竹，愣了愣……
“子楚，按照他说的做！”慕容尘陌下了命令，鲍子楚这才离开。
“今日大家也都操劳了一天，想必也都累了，不如先行回我城主府，我已经命人备好饭菜，大家晚宴过后也好早些休息，明天大家再一起追查那厮如何？”慕容尘陌道。
“有吃的……”晃儿两眼已经晃着光了……
“那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大家应邀来到了城主府，晚宴上随虽是其乐融融，可是大家心里都有着隔阂，唯独晃儿一人吃的满嘴流油……
晚宴过后，墨竹一人来到了院子里，仰望星空，略有所思……
“你还没睡呢？”慕容尘陌也来到了院子里。
“你不也没睡吗？”墨竹转过身来，嘴角微微上扬，“我是妖，夜晚不正是妖活跃的时候吗？你虽然已是剑仙，可你毕竟是人修炼而成，身上难免会有人的习性，这个时候不应该正是你们人类休息的时间吗啊？”
“呵……”慕容尘陌笑了笑，“你已经修成仙灵，虽未修炼成神，至少现在已经是狐仙了，早就不是狐狸精了……”
“大晚上你来找我，应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墨竹笑道。
慕容尘陌却收起了笑容，沉默了片刻，“一百年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真没意思！”
“是啊，都一百年了，这百年间，你倒是将雍州城治理的繁荣昌盛！”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容尘陌有些急了，“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这一百年来都不跟我联系呢？”
墨竹长叹一口气，“一百年前，我们与九头青狮一战，虽然侥幸获胜，但是九头青狮的万年道行也差点让我形神俱灭，如果不是晃儿将我带回了狐族，恐怕我已经灰飞烟灭了……”
“狐族？”慕容尘陌有些惊讶！
“嗯……”墨竹点了点头，“我本是青丘狐族九子！”
“传说女娲座下十大神兽之一九尾狐在神魔一战之中，九尾断尽，最后不得不隐居青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神兽之后！”知道墨竹的身份之后，慕容尘陌更加的惊讶了！
“九尾狐虽是神兽之后，却早已没落，如今沦为妖族……”墨竹的神色有些暗淡。“先不说这些了，关于这两只吸食凡人精气的妖怪你有什么看法？”
“那只只吸取半数精气的妖怪还好，至少他并没有害人性命，而另一只……连天眼镜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我也只能大致猜测到他是千年道行，其他的一无所知……”慕容尘陌满是无奈。
“千年道行……”墨竹也不禁有些担忧起来，“看来这又是一场硬仗！”
“回禀城主……”鲍子楚打探了一夜，“经过盘查，整个雍州城大约有接近一百人出现过两眼一抹黑，然后什么都不记得情况！”
“一百人？”慕容尘陌甚是惊讶，“那这些人没有禀报城主府呢？”
“回城主的话，由于受害人醒来之后只是感觉到头晕眼花，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经过一段时间休息之后身体也复原了，大家都认为只是一时的劳累过度，便没有过多在意，所以……所以并没有向城主府禀报……而且自从吸人精气致人死亡的事件出现之后，城主府便将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件事上，所以对于两眼一抹的百姓城主府也并没有过多去关注……”鲍子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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